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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禽先生是个什么东西?”我莫名其妙地问。
方巾脑袋扑哧一下笑出来:“子禽先生不是个东西……”
我靠,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如果我是子禽先生,子禽先生又不是个东西,可不就等于我不是个东西了吗?我靠,上这儿赶着骂我呢?
“噢,子禽先生原来是神仙啊?”我慢腾腾翻身打算坐起来。老头儿和方巾脑袋都立刻伸手来扶我,一脸的恭恭敬敬。
“敢问贤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毫不客气的管方巾脑袋叫贤弟,谁叫他刚才等着骂我,他不当贤弟,谁当贤弟?
谁知道方巾脑袋也不反驳,话里带笑说:“子禽先生,你今天又跑去竹林里喝酒,结果喝醉了,不小心跌倒在河里。这位老伯伯把你救起来的。”
“OK,就算那个老头儿把我从河里救起来,那为什么你们又追赶于我呢?”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方巾脑袋和老头儿被我一句OK问愣了,大概想了想,以为是这位子禽先生又发明的流行用词,于是继续回答:“子禽先生你听不懂柳下话,所以老伯伯把我找来,想跟你说明白。结果没想到,你没有站稳,又跌进河里了。”
我靠!历史课本我还依稀记得,柳下……濮阳……也就是河南……英语我熟悉,日语勉强能够听懂,可是河南话我根本不瞭!不过柳下这个地名,让我觉得似乎有些熟悉。不过算了,先把这场面应付过去再说吧。
我慢慢点点头:“OK,子禽先生我打算回家了。”
老头儿莫名其妙的看看方巾脑袋,方巾脑袋跟他叽里呱啦说了一下。两个人立刻跪倒在地,方巾脑袋高声说:“子禽先生慢走。”
慢走就慢走吧,我抬腿就往外走。想了想,又停住,回头问方巾脑袋:“个么,子禽先生我应该往哪个方向回家?”
看到一个古代的顶级会所
方巾脑袋带着我回到衙内,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子禽先生不但是一个先生,而且还是一个贵族,而且还是一个官。虽然只管监狱……但我还是很爽。自我感觉这是穿越中最不错的一次,因为可以随便虐待犯人。
老天没有亏待我,给了我一个报仇的机会!这个大好机会,可不能被突如其来的穿越给破坏了。
所以,等方巾脑袋刚告辞离去,我来不及观察周围环境,搞上一两个观测点,逃跑后备路线……就对一个老仆人说:“带我去监狱。”
老仆人跪在地上,说:“大人,您不吃午饭吗?”
午饭?!谁规定一定要在我的府里吃?我挥了挥手:“外带,我去监狱吃。”
我本来以为监狱像我以前住过的那些一样,暗无天日,哀号满地,一个个形态各异,惨兮兮,额头上印着深浅不一的“冤”字。谁知道,当我兴致勃勃盘算着进了监狱大门,一个胡子剃得很不专业的牢头拎着一桶水,从拐弯处冒出来。看见本大人,牢头也没扔掉手里的水桶,更没下跪,精神状态很high的打招呼:“大人,你又来啦?”
我瞪他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虽然他是跟我一派的,但是如此没有礼貌的跟本大人打招呼,假装本大人是他隔壁邻居……本大人心里不爽!当我在原来的世界的时候,除了钱柜的时候之外,我的下属们谁他妈的敢在公司跟我用这种语气说话,最难的Case肯定就是他的了。
听到我冷哼一声,换别人早咣叽趴倒在地,大磕其头,噤若寒蝉,连声认错了。反正,我有一次就是这样,才暂时逃过一死。可是这个牢头居然只是笑了笑,根本没把我这个大人放在眼里。我隐约听到老仆人在我背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貌似跟我火上浇油的模样。
本大人按耐住内心的不爽,堂堂一个大人,虽然生气了,可是也不能给老仆人容易被唆使的印象。
牢头推开门,依然一脸阳光的笑容说:“大人,请进来吧。”
也罢也罢,暂时不搞内部斗争,待会儿折磨一下那些犯人泄愤吧。我跟着牢头一低头,进了牢房。
在那一刻,我隐约觉得老天爷究竟有没有长眼睛实在是一个未知数。
这牢房不但不阴沉,反而灿烂得像牢头脸上的笑容,热闹得像酒吧一样。有人唱歌,有人弹琴,有人喝酒吃饭划拳……每一个隔间还根据犯人的个人爱好,贴着各种各样的图腾或者神位。看到门开了又合上,大人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居然高高兴兴的跟大人我打招呼:“大人,你来啦!”
大人是来了,可是大人内心那叫一个不爽到极点哇!
这里哪像监狱?根本就是养老院、俱乐部、顶级会所……人间乐园啊!!!
回想起,我在雍正年间蹲的牢房……同样是犯人,为啥命运差距这么大尼?真是让本大人我,额头上挂满黑线,独伧然而泪下阿。
惊悚,大雷雨的夜晚
据说,我昨天从监狱拂袖而去的表现已经让全城震动了。全柳下的人都在说,子禽先生跌到河里之后,性情大变。以前温文尔雅,现在表现粗俗……完全不像一个贵族。传言中,我可能是在河里被鬼上身了。
这些谣传是我躲在厨房门口,听厨子们说的。
古代人的知识范围虽然狭窄,但是,这个传言实在是也没有跟是是差多远。可是……说我表现粗俗?!靠,老子在原来也是标准的淑女好不好?!
想想也觉得郁闷,郁闷到我在花园转了几圈之后,只得蹲在地上拿着树枝画圈圈。也不知道划了多久,貌似,天渐渐快黑了。我腿也蹲麻了,于是干脆坐在地上,继续画圈圈。这是我在穿越中间,最经常作的事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有孩子打的时候,就只能画圈圈解闷了。
突然背后一声咳嗽,让我吓得几乎当场穿越。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老仆人。至今我也没记住他叫什么名字,也没好意思问,反正很快我就要穿越了,穿来穿去,记那么多名字做什么?
老仆人弯着腰站在我背后,说:“大人,你今天晚上要在府里用餐吗?”
我才不要呢!
别看昨天监狱的情况貌似一个顶级会所,但是昨天晚上那顿饭实在是难以下咽。什么东西嘛,连盐味都没有!堂堂一个贵族家的大厨,做菜居然也不放盐!只有那几盅米酒比较好喝,至少是甜的。一高兴,喝多了几杯,睡到下午才起来,午饭也耽误了。
所以我想了想,说:“No,我要出去吃饭。”
于是我站起来就往外走,听到老仆人在背后似乎大声说了几句什么话,我懒得听下去,就出了门。
说起来,街景也没什么好看的,连一个美男都没有。都是土拉吧唧的矮个子在路上走来走去,偶尔过来辆马车,上面还坐着一个肥胖的矮子。我知道古人矮,可是至少古人还是有宋玉潘安啊。
宋玉我没有见过,但是潘安,我也是在街上摇着白菜欢迎过的。现在想起来都流口水,那白嫩肌肤,婉转眼波,曼妙身段……实在是想跟他爱的很多发啊!
我慢慢怀念着潘安,做各种各样的性幻想,在虚幻中尝试每一个体位,完全没有留神突然雨点子落了下来。
在古代没有天气预报是让我最不爽的一件事情了。马的,不是说古人都会看云识天气吗?为啥在我的穿越中,从来没有一个人跟我识过天气?!害的老子每次都淋雨,无一例外。真他妈的倒霉!
我看准一个亭子,赶紧冲了进去。雨越下越大,还凑热闹的打起雷来,我只好趴在亭子的柱子上望天。
天此时,也黑透了。我哼着孙燕子的《天黑黑》,期待着大雷雨赶快过去。隐约看到远处跑过来一个身影。
我吹了一声口哨,貌似身材不错!应该是管丽丝!
听到我的口哨声,那个身影也向亭子里面冲了进来。隐隐约约,看到衣服贴在她的身上,还听到她较弱的呼吸……老子立刻就冲动起来了。反正桂兰我也可以接受了,男女都不成问题。不能上潘安,这个飞来的艳福,不享用也实在是对不起老天爷了吧?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小姐……”
她一回头,正好一个闪电。
妈呀!鬼啊!!!
绝不死在你身上
这管丽丝,方口大脸斜眼,别说这场景见到,换一个正常的地方,也要被吓出一身汗来。和她相比,桂花、妈妈桑……甚至吴妈都算得上是娇悄可人了。
何必呢,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哇?!
我瘫软身体抱着柱子,望着雨幕天地间,竟无语凝噎。当我沉浸在这诗情画意般的情绪当中的时候,那女鬼却biu的一下贴了上来。一把把我抱住,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透过湿漉漉的衣服,她的心跳嘭嘭嘭嘭。
于是我的心跳也碰碰碰碰。
女鬼是好不容易见到食物,激动的嘭嘭嘭嘭,可是我实在是害怕的嘭嘭嘭嘭。那女鬼在我耳边轻咛:“公子……叫我做什么?”虽然感受到了她的胸,她的心跳,她的体温,可以确认不是鬼,可是,她有口臭!
此时此景,我哪敢回头,哪敢回答啊?!
紧紧抱着柱子不敢动弹,也不敢说话。那女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顺着我的身体往下摸,摸到我那最关键的地方……妈的,老子现在腿都挪不动,更何况刚才硬起来的地方,早早就软了下去。
此时我开始不着边际的想起一件事情,为什么子禽先生我的府上,竟然没有一个侍妾呢?
那女鬼摸到软软的一堆,似乎有些失望,突然一口轻轻咬住我的耳垂:“公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古人说话这么大胆的么?想我穿成妓女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说过话啊。当然,那时候我是哑巴……我继续漫无边际的想。
那女鬼似乎并没有气馁,突然蹲下身,直接就来解我的裤腰带!
我抱着柱子,紧张得不得了,突然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非礼啊~~Help~~”
哐啷,一个惊雷打过,别说人了,神仙都听不到我的哀嚎。我开始哭:“神仙姐姐,你放过我吧。我也是女人……”
“你是女人?!”女鬼停顿片刻,又笑了起来,“少骗人了,女人下面怎么会突然变大呢?”
变大?!妈妈的,我这才发现,由于过度害怕,我居然雄风又震了起来。不要啊!救命啊!快缩回来!女鬼的手,已经开始握住我,嘴巴从后面向我靠拢……
不要!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往侧面一跳,刷的拔剑而出,大叫着:“不要!我不要死在你身上!”
我回来了!
别问我哪里摸出来的剑,对于历史稍微熟悉一点的人,都知道,像子禽先生这样的贵族,随身都会带剑的。但是,恐怕为了被反抗劫色而拔剑的,应该就只有我一人了吧?
那女鬼被我的剑吓了一跳,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马的,士可杀不可辱!老娘我岂能在这种完全没有情调没有气氛的地方,跟你这个女鬼搞搞正?!野合,我是爱的。现在我是男人,女人我也不排斥。可是你这种搞法,完全就是强暴嘛!
“老子不干!”我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不干就不干嘛……”女鬼冲我挤眼睛,我生生打了好几个冷噤,“公子何必如此呢?”
“走开!不然我杀了你!”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虚张声势,更何况那个色胆包天的女鬼。马的,也不知道她做这种事情到底做了几回,有没有艾滋病啊?
可是,那个女鬼却偏偏没有走开,反而慢慢向我走来:“公子不要怕,奴家包你一会儿欲仙欲死,如登极乐……”
狗屁极乐!我宁愿回到战场上被人莫名其妙一刀捅死,也不要跟你这个女鬼“极乐”!
看着她向前进,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结果,哐叽,我一脚踩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阵刺痛,手里的剑已经从我胸前穿过。
看着胸前明晃晃的剑尖,隐约听到那个女鬼嗷嗷叫着,我松了一口气,头一歪,又挂掉了。
再醒来,感觉浑身疲惫不堪。
睁开眼睛,看了看,原来我已经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了。
这是一套还过得去的公寓房间,电视机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床头柜上的闹钟正在铃铃响得欢。
电视?!闹钟?!谢天谢地,我是不是终于又穿回来了?
第一个反应就是摸摸胸口,平的。靠!还是男人啊?!我伸手按掉闹钟,翻身坐起来。手机铃声又响了。
这是一款Nokia的手机,这型号,似乎我没有见过。来电显示照片居然是个有着蓬蓬松松长头发的美女,悦然。名字不错,长得也不错!但是她是谁?算了,还是先接电话吧。
“宝贝,醒啦?”一个柔媚的女声,熨得我心里舒舒服服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