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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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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颜揉了揉额头,听了他阴深深的威胁,当下看着这个烛火下越加妖魅的男人,弯起嘴角讨巧地笑道:“开个玩笑你何必这么认真……”见他手上有绷带,新颜咦了一声,立马抓过来,甚是无意地扭了一个角度,满眼惊愕:“相公,你受伤了!”顺带狠狠地掐了一把。
  残冒了三滴冷汗,拿开她的手,淡定地从牙缝里挤了两个字:“小伤。”
  新颜‘哦’了一声,见他好像真的是‘小伤’却忍不住脸部些微的肌肉抽搐包扎着,杵着下巴看了他一会,残抬头,两人目光交接在一起,都愣了一下。
  新颜迅速回神,脑中回想了万种这种情况下应该露出神情,最后娇羞地垂目,扭着下摆道:“虽然我如花似玉,但是你也不要看我那么炽热,我,我还没准备好。”也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帕子,甩了一下。
  丝巾擦着残的妖颜,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后来还是闭上,将衣袖整理一番,站起身来,朝着新颜的方向走去。
  新颜见一片阴影笼罩,猛然抬头,见这欺骗他的妖孽笑得那个异常勾人,当下心中猛然一跳,想起今日找他来干什么来的了,认为自己不该如此对白来触动他的神经,但是以前看小说的时候这样的对白也是很经典,很有必要的。
  当新颜被残一把抱起走向床铺的时候,那个心肝猛地抖了抖,圆目铜铃,张口塞蛋,本以为自己守身如玉,今夜就要名节不保,脑中幻想着揪着残的衣襟狂吼,“你这个衣冠禽兽想干什么!信不信老娘我告你强暴!”
  残看着她张牙舞爪,一脸纠结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朝着床铺的位置走了一半,笑得更加魅惑地拐向窗户的位置,一只手打开一边窗户,低磁的声音笑意阴森非常道:“夫人,我见你总是脑袋发热地说些为夫听不懂的胡话,觉得你需要冷静冷静。”说完新颜便被他利索地扔了出去,一声惨绝‘啊!’,伴随他利索的关窗声,夜风呼呼,瑟瑟凉意。
  某人大字撑开,捏起粉拳,哀恸道:“耶律残,欺负女人你就不是男人,我诅咒你太监!”说完后,一阵阴风吹过,新颜赶紧捂上嘴,四下环顾,撑着受伤的腰,如只老鼠一般地鬼鬼祟祟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新颜走后,残打开窗户,见她抚着腰走得狼狈非常,今日被舒月伤了的阴霾,莫名地消散了不少,弯了弯唇,鬼面罗刹随后出现在他眼前,他眼中那些微的一点笑意,顿时冷下。
  次日,舒月中兴的别院内,喝完药的舒月又吐了一口血,清铃等人都担忧不已。
  到现在清铃也才知道,舒月的伤势已经不能用严重来形容,昨夜太晚,见他能走能说话,清铃没有察觉他脸色不是一般的苍白,也不知他的七经八脉已经被残给阴狠地断了大半,他那些年的修为,武功全费不说!这副身子也不知能撑多久,残对他用了震魂!那是易昇里最狠的一种法术,虽然没有看到二人决斗,但是清铃大体能猜到,舒月也应该伤了残,把他逼到一定程度才会这样。
  舒月看着清铃发白的唇,清淡道:“你不用担心,我无事。”猛地又咳了几下,柳香上前连忙给他拍了拍背,焦急地看着清铃,“公主,你要救救我们家公子!”
  清铃艰难地点了点头,见舒月又咳了一声,一口血吐出,当下眸光深了深,和柳香一起正要上前,舒月摇了摇手止住了他们二人。
  舒月自己的医术已经天下一绝,清楚自己的身子可能撑不了多久了,他从袖中的一件东西取出,那是一个人皮泛色的黄卷,递到清铃手上,语气轻缓如溪地平和道:“这是冷宫那位娘娘给我的,西夏那张图原本就是假的,只是从来没有人见过真的,这么多年便也就以假做真了。”
  顿了顿,他见落清尘和清铃眼中的不解,缓了缓道:“那位娘娘本是宣仁和西夏王的生母,可是当年梁后为了独揽大权将她弄得半疯半傻放逐冷宫,以失足落水在史册上为她的一生画了一个静默又残忍的句号,梁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对这位皇后却极其喜爱和信任的,半点未向他人透露的藏宝图,却以刺青一笔笔刻在了这位皇后的背上,时隔多年,我治好了她的疯癫,她以藏宝图来换她的儿女的相认和嵬名丞相全府几百条人的性命,我应了,这般身子怕是做不了,便也交给你了,她如今被残带走了。”
  清铃月牙目颤了颤,皇宫的冷血争斗,她早年见的并不少,可是再次听到,还是心里泛出了一阵说不出的厌恶和冰冷。
  落清尘握住了她的手,她回眸见他目光中的温柔,才缓了缓心里的那股刺骨冰凉,展开了手中的那块人皮,将之前自己凤钧瓷里的那块和从完颜老狐狸那里记下临摹的一块,拼接在一起,出现了一副还差一块三角便完整的图。
  图上,奇峰峦石,意境高远,状似成斧,峰峦之中,有着一些小洞,住着一些佛,或笑或怒,或瞠或痴,形态各异,造型奇特,那原本不玩整的诗句也完整了起来:“千层雪,雪千层,葵丑夕,月食影;三寸偏,斧山震,邪龙出,冰山震。”清铃念着,沉思片刻,得了一些意思,却又不能完全参透,看着那缺失的一块,她知道必定还有一些解开谜题的诗文,只是那块在残的手里,她很难夺!
  落清尘在她分神的刹那,将她手中的那三块图,拿过去,走到窗边,燃着火星,将其烧灭。
  清铃和舒月都震惊片刻,还没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在那图快要燃尽的片刻,这屋子里一下子被一群冲进来的侍卫给包围!
  当下,风和日丽,谜已成灰。
  
  




☆、119 舒月的死

  “将他们全部拿下!”一群侍卫在前,西夏王从后踱步而出,目光巡视了一屋子的人,最后在落清尘身上停了几秒,定在清铃的身上。
  清铃没有想到西夏王会出现在这里,愣了一下,见他目光沉锐,不由微惊,还没有反应过来,西夏王箭步如风上前,抓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放开我!”清铃皱了皱眉,冷道,西夏王置之不闻,下命令道:“剩下的这些人全部给我关进天牢!”
  落清尘眸深了深,上前正要从西夏王手中夺回清铃,却被舒月一把抓住手腕,舒月猛地咳了几声,落清尘一阵担忧地看着他,那双烟雨的眸子抬起,静静地和他对视,摇了摇头。落清尘才顿住脚步,见两人离去的方向,紧了紧手指。
  原本那群侍卫见这别院里有很多守卫,原以为有一场大架要打,没有想到屋里几个人都很配合地和他们走了,但大王一路上和‘准皇后’坐在马车里,黑着个脸,阴着个风,让一群侍卫都不敢懈怠地看紧抓拿的那几个人。
  长乐宫内,清铃跟着西夏王回到殿内,殿门被关上的那刻,西夏王猛地回头,一双睿利的眸看着她,一瞬不瞬,清铃回眸镇静,不透的威严高华气势,一点不输他。
  西夏王走向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道:“你是谁?”
  清铃伸出手,拉开碰着她下巴的手,抬眸回道:“大辽公主,耶律铃。”
  “你不是!”西夏王冷道,清铃勾唇一笑,笑得绝艳,抬眼满是讥讽,“哦?那便要请教大王了,我是谁?”
  黑爵看着她,有一瞬间的失神,那双月牙目,那么的熟悉,虽然曾经将两人短暂地联系在一起,但很快地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落清尘那样的人却和她走得如此亲密,让他又不由地怀疑,她是不是当年那个小怪物?五年前,在大理的时候,梨花林中那个容颜虽然稍逊她,但是气质世间罕有的女子,这样细细看来,和她也很像,该死!她和落清尘在背后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她要和那白衣男子掳走冷宫的那个疯傻了的妃嫔!
  “陛下?”清铃看着他明显的心不在焉,不由出声唤道,黑爵回过神来,看着她,为什么她还能这么淡静从容,她不该和他解释什么吗?!这个女人到底哪来的底气敢这样对他!
  “耶律铃,从今日开始你留在孤王身边,寸步不离!”黑爵说完这句话,不理愣住的清铃,唤道:“陈公公!”
  “老奴在。”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声的陈公公连忙上前,低首道。
  “将皇后娘娘的东西全部搬过来,另外给她配上八个带刀随身侍卫。”黑爵见她低垂着目不见他,知道她必定是生气他的行为了,心里有些高兴又有些难受,连自己都搞不明白的很奇怪情绪。
  “只要你不再见他,本王今日的事情就不追究了。”西夏王见她良久沉默不语,连看他都不看,走近她不由放软声音说道。
  他等了半天,不见她回应,皱了皱眉,哼了一声便气愤地离开道:“不识抬举!”
  天牢里,舒月和落清尘关在男牢里,一站一坐,一蓝一白,落清尘站在天窗下面,静静地流转了眸子,已经好一会了,像在沉思什么。
  一声轻咳,让他的眸子颤了颤,转身,见靠坐在牢墙上的舒月一口血吐在白色的古藤袍子上面,血红色蔓延开来,触目惊心,铁链声铛铛急响。
  “你怎么了?”落清尘几步过去担心地问着,坐在舒月身后,就要给他输真气,却又再次被舒月制止住,落清尘这次没有由着他,强硬地给他输了一些真气,可是却被舒月用银针封住身上的大穴,真气半点不入。
  就连好脾气的落清尘,不由地也怒道:“舒月!你在拿你的命开玩笑!”
  舒月拿下他的手,一阵轻笑,摆了摆手道:“与其做这些无用的事,不如先断了我的链。”
  这链子虽然极为牢固,但对落清尘来说还不算什么,见他眸中的坚持,落清尘抿了抿唇,翻手成剑,将那铁链很轻易地碎成两段,舒月道:“多谢。”断了束了他手脚的铁链断了,舒月站起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烟雨朦胧的眸子看了看天窗外的月光一会,转身看着落清尘云淡风轻道:“我时日不多了,这生我是不愿带着遗憾离去,所以我也就助你们到这里了。”
  “你要去哪?我让落影送你。”落清尘拿出陶埙,正要吹唤形影不离的落影。
  却不想,下一秒,舒月突然拔出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心脏的位置狠狠刺下,陶埙落地,看着舒月胸前那蔓延的一大片艳红,落清尘满眼震惊地看着面色冷静地像是再刺别人心口的舒月,他怎么下得了手!
  次日,清铃从西夏王那里听闻舒月死在狱中的噩耗,打翻了一盘棋局,跌跌撞撞地向了天牢的位置奔去,见到几个侍卫将舒月抬了出来,妍丽苍白的绝世容颜上面再也看不到他舒淡的笑意,清铃在不远处猛地打了一个寒噤,感到一阵眩晕。
  谷底,还在习惯没有光去辨别这个陌生世界的夜央,突然被一个石头给绊住,正要不稳地跌倒,一只手拉住了她,耳旁响起唐画穴的责怪声:“你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这条山路很崎岖,你为什么总是找这里练习!”
  夜央站稳了身体,一阵静默,唐画穴见她没有向以往用扇子劈她,一阵怪异,见她脸色不是太好看,拉住她的手臂上下端详她道:“你怎么了?”
  “心。”唐画穴听她说了一个字,莫名重复道:“心?”
  “很疼。”夜央摸了摸心口的位置,低首一阵静默,转身默默地拉开唐画穴的手,杵着拐杖,没有理会看着她不解其意的唐画穴,继续在这条崎岖的山路上摸索着,墨色隐匿在云烟山雾中。
  清铃办完了舒月的丧事,整个人一连好些天没有说过话,西夏王处理奏折时候,见她常常沉默地一人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虽然她的表情很淡静,可是却能感觉到她周身笼罩的浓浓悲伤,几次想走近说些什么,可是她周身那散发的生人勿近的冷清,让他常常觉得有些畏惧……何时他畏惧过什么人了?
  残一开始是不相信舒月死了,虽然那日是他伤了舒月,知道他时日无多,但是没有想到他会自己结束他的生命,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风流人物,就这般走了,虽然有些轻松日后少了些麻烦,但是却还是莫名地平添了些惋惜,那个一直隐藏自己能力的瑶琴公子的关门弟子,他还从未和他在谋略上好好较量一番,抚了抚手臂上还未完全好的那条如月疤痕,如果没有易昇,他能不能胜他,一切还不好说。
  赵煦从子冉那里听到舒月的死讯后,不能接受带人去掘舒月的坟墓,可是却听见他并未被埋,而是被西夏皇后放在竹筏上,随着一江寒水归去了,带人奔了过去。
  赵煦在那条襄江上游荡数日,双眼红腥地再也找不到当年西湖湖畔的那个天下无双的画人,撇断了他千金难求的瘦金折扇,那刻心底彻底和西夏大辽结了一个深深的仇恨,西夏王,耶律铃!这两个人,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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