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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丫头去哪了?”和誉骂道。
新颜拉开他,看着他和沉歌,一阵莫名,“请问……你们是哪位?”看着和誉和沉歌对望后的震惊,新颜在心里七上八下了起来。
“新颜……”沉歌红腥的目洒了两滴狗血,上前就是一个激动,“你不是失忆了吧!”
新颜被摇的头晕,抓住这个长的阴柔的帅哥,就是道:“我记得你!”
和誉眼睛一亮,“那他是谁?”新颜全身上下看了沉歌一眼,郑重其事道:“好像是小粉……”见沉歌抖着双唇,和誉抽搐了一下嘴角,新颜连忙改口道:“难不成是……小绿?”
一阵暴打。
一个时辰后,新颜在和誉和沉歌的双重炮轰下算是将她比之前更加离奇的来历给讲了一遍,问下这两个陌生的男子道:“你们……没有忽悠我,说谎的孩子是会被雷劈的。”
沉歌一个毛栗打下来:“你个死丫头,你欠我的酒钱,画的手压还在,要不要拿来对账?!”新颜猛地摇头,“这种不吉利的东西,你自个留着,我信,信。”
和誉摇了摇头,问道:“新颜这阵子你去哪了?”
“我在我妖孽相公那。”
“相公?!”沉歌和和誉同时站起来,和誉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激动道:“你趁我不在,把自己给嫁了?”沉歌伸手忙道:“我好歹算你半个爹,彩礼钱我还没收,补上补上。”
新颜被和誉握的手疼,奇怪地看了这个长得清俊的帅哥,抽着手,无辜地看着她:“这事也不能怪我……人在江湖失忆不由己。”
“……新颜!”和誉怒了。
残在书房里,看着西夏皇宫的地图,图上画着许多雷区,都是清铃的手下埋下的,他点着图上的位置道:“将这些地方的雷都给我挖出来,保证大婚的如期进行。”
原本他一人在房间,突然发出重音,“是。”
一阵风过,他站起来,墨法村托着妖颜,窗外的桃花簌簌,印着他冷白的颜,艳的惊人。
风被刀撕裂开来的那一刻,他只是微微侧身,墨发被空气凝聚成的利器所割断几缕,转头笑道:“好强的内力。”
一白一红,落清尘和花千桀一前一后地踏进来,一个清润俊美,一个妖艳绝色,两人的强大内力,一瞬间也让残提高警觉来。
“什么风把铃桀门门主和落影门主一起吹进来了?”残问道。
花千桀弯了弯唇,拿起红石宝剑扬起就过:“没什么,看你不顺眼,想来和你打架而已!”落清尘一把拉住他,止道:“千桀。”花千桀拉开落清尘的手,上前就划着红色的剑气,向残杀去。
窗外,桃花枝颤的猛地,落地如风扫过,漫天肆掠。
花千桀的剑出手的那刻,残的弯刀也放在手中,和他争锋相对了起来,上天入地,山石一阵崩裂,很多被殃及到的宫人,都一哄而散地跑了。
此时,和誉愤怒拉着新颜来会会她所谓的‘相公’,这时候见到残所在宫殿正轰轰地进行着拆迁工作,新颜和沉歌立马本性苏醒,默契地双手击掌,吆喝了实况转播了起来。
“此时西宫之上红衣的妖孽正用一把璀璨的红蛇之剑,如乾坤之势准备劈了那白衣的妖孽,那白衣的妖孽一个华丽的三百六十度转身,躲过那一剑,弯刀迅猛而过,招招逼进!”
“红衣妖孽一跃而起,躲过了白衣妖孽的逼迫,此时一个变幻着剑法让人眼花缭乱,将两人卷入一阵狂风之中,风云色变,大地摇曳……”
新颜和沉歌你一句我一句,说到大地摇曳的时候,和誉默默地看了两人一眼,打死他也不信,新颜真的失忆了,这段子如此这么熟悉。
落清尘本来不想插手的,但是这么打下去,这西宫恐怕真的要被拆了,说实话,他今天只是带花千桀来帮忙跟残谈谈的,谈不拢才准备打,这下还没有谈就打成这样……并不是他所想。
轻功几步飞上房檐,此时花千桀的宝剑正好和残的弯刀,互抵着,进行一场内力的搏击,落清尘很自然地打了一掌在花千桀之后,一股强大的内力输过,一下子轰然做响。
残倒退数步,一口血吐出,眸光闪了闪。
“主子,主子,不好了!”惊云急忙地来到清铃的寝宫。
清铃在写文书的笔顿住,将桌上的信件收起,问道:“何事?”
“打,打起来!”
“说清楚些。”
“落道长带了个穿红衣的好看男人,在西宫和耶律残打起来,现在宫里好多人都在说呢。”
清铃揉了揉太阳穴,抬头问道:“星辰在哪?”
“他说落叔叔打架,他要去帮忙,便拉着水仙去凑热闹去了。”
“惊云……去把上次我那件宫女的衣服拿过来。”
“是。”
当清铃赶到耶律残所在的宫殿时,面前的景象,宫殿破了几个洞不说,连大门都半拆地倾倾斜斜,让她不由顿住脚步。
惊云噗嗤一笑出来道:“这落道长到底和耶律残有什么仇,竟然把西宫给拆了。”
清铃却道:“这……应该不是清尘做的。”
耶律残被一群人围攻着,落清尘,花千桀,和誉,沉歌,新颜还有赶过来的清铃和惊云,个个都是高手,可是他却负手在后,妖孽的颜,一点紧张之色都没有。
看着赶过来的清铃,他道:“让他们都离开。”
清铃不语,垂了垂目,抬起,走向落清尘,唤道:“清尘。”
落清尘执住她的手,看着耶律残道:“几句话的时间就够了。”
耶律残和他对视:“我凭什么要给你。”环顾着满目疮痍,他挑眉看向他带锋道:“如果不是我记错……”弯刀指着花千桀,“花门主可是你带来的拆了我的宅子。”
清铃看了一眼花千桀,花千桀此时正好转目看过来,清铃将头瞥过,留给他一个侧脸。
“夜华当年留下关于那东西的手卷……你可有兴趣?”落清尘不急不缓地道,看着他。
残的目光闪了闪,望着他半晌,朝里走去:“跟我来。”
看着落清尘和残进去,清铃还没有反应过落清尘口中夜华的手卷是什么意思,此时花千桀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狭长的眸子看着她,颤动荧荧道:“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清铃看着花千桀,这么多年他的相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想到当年她曾救过她一命,对他心里还是有感激的,“铃桀门?”清铃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勾唇道。
花千桀如遭雷劈,朝后退后几步,撑着红蛇宝剑,看着清铃复杂道:“小……宝贝?”
“不是了,已经长大了,花千桀。”清铃淡笑着一种千浴火重生般的从容。
花千桀一下子上前将她抱起,让清铃猝不及防地转到:“小宝贝,你没有死,太好了,你没有死!”
清铃抽了下嘴角,额角泛疼。
新颜问沉歌:“神马情况这是……”
沉歌沉吟道:“我需要酝酿一下如此复杂的多角恋情节。”新颜点头表示赞同,和誉则是无语地看了一眼两人,如此默契,再次不相信新颜失忆了。
在西宫看好戏的完颜宗翰,见戏这么快就演完了,眯了眯狐狸眼……闪身消失了。
宫外,夜央不清楚清铃所说的那场大战是什么,她也不想再知道了,既然瑶琴已经朝她娘不顾一切地奔去了,那么她到底还在执着什么……她相信清铃一定会得到那个东西,失踪的那些日子,她便将一切排布好,无论是什么,她做的都是没有后路的准备。
现在,她可以放下一切包袱,陪着所爱的人,拥有一些静静的时光了。
人海中,她闭上眼睛,画面中,他坐在那里静静地研磨,执笔落画,和真实无差。她突然发现,这些年,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地活过,无论站在什么高度,什么位置,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直到一步步地走向这个人,她的心跳才会这么强烈,她的呼吸才会这么的有意义,她的世界不再一片黑暗。
“墨渊。”她阴锐的目光扫过,那些想求画不满她插队的人,都立马低头闭嘴了,看见她身旁那狰狞的恶灵兽,更是一哄而散了。
墨渊抬头,见是她,一身水蓝的裙装,笑得放松清丽,又不是她,当下一愣道:“你……”
夜央放下一定银子,“给我画一幅画。”见他不动,她拿过他的墨研,磨着:“你好好构图,我来替你磨。”
“你……”
“哦,对了,我刚刚去酒楼吃了一顿饭,顺便给你打了个包,里面有你喜欢吃的莲子瘦肉粥。”夜央不知从哪里掏来一个包裹着黄纸的食物,空气中一阵饭香,低头认真研磨中……
墨渊见那墨被她磨的越来越稀,张了张唇,又合上,默默地接过她带来的食物,打开后,安静又认真地吃了起来。
明明看不见,可夜央还是抬头觑了他一眼,感觉到他吃的很香,低头弯起嘴角。从早上一直在他对面的茶楼坐到中午,都没有听到他吃饭,她就知道,他……从来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她,对他而言,很重要。
墨渊没有说早就看到她了,她低头喝茶的时候,他总会抬头看过她的侧脸,确定她还在那里,才低头放心做画……
他,想推开她,可是却发现,每一次狠心,却都无疾而终,一点也像他。
------题外话------
亲们,好想你们,抱……
☆、第124章 一世嫁衣
大家都等着落清尘从残那里出来,待他出来之后,清铃几步上去道:“你无事?”月牙目细细查看他身上有没有伤。
“没事。”落清尘轻声道,将手中的东西拿给清铃:“这是缺的那块藏宝图,这般,你就不要委屈自己了。”
清铃拿着最后一块藏宝图,不可置信地看着落清尘:“为什么他会给你?”仔细巡看着,这副图和那三幅相接的恰好,那诗文合起来便是:“千层雪,雪千层,葵丑夕,月食影;三寸偏,斧山震,邪龙出;身前之谜谁得解,万千宝藏得覆国。”清铃轻念着,不得其意,对残将那藏宝图竟然给落清尘更是诧异不已。
落清尘点拨道:“大宋的北岳有山名‘鬼斧’,那里因云雾飘渺,山岩奇特神秀,传言是僧人坐禅常去的地方,或许这里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月牙目被喜悦点亮,清铃伸手,一把抱住落清尘的脖子,也不顾外人在场,扑向他,明眸皓齿,潋滟着笑意:“清尘,太好了,我们终于找到了!舒月有救了,夜央的眼睛也可以复明了。”清铃这句话已然忘记她要找藏宝图的初衷是什么了。落清尘将她抱紧,也弯起了唇畔。
“娘亲,星辰也要抱,星辰也要抱!”在角落躲着和水仙看了一场精彩打斗的星辰,此时见她娘抱着落叔叔,也高兴地去凑热闹。
落清尘和清铃看了他一眼,对视的默契,两人都弯起嘴角,笑得只容得下彼此一般,两人一左一右拉着星辰的手,那幅画面,那么的完整。
一旁的花千桀本上前想拉开落清尘,怎么乱抱他家宝贝?!可是这刻,他就像一个外人一般,站在那里,踏不出去一步,捏了捏手中的红蛇宝剑,这十五年……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初春,姹紫嫣红中,皇宫一片喜庆的红色,灼灼的桃花下,清铃坐在铜镜前,青丝扑泻的盛世繁华,惊云和几个婢女为她理衣束发,今日,是她大婚的日子,也是她离开的日子……
身旁夜央弯着唇,看着她,清美的目微亮,如清风般的嗓音道:“清铃,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子。”
清铃月牙目含笑地回望:“你可以看见吗?”
夜央道:“我可以想象出来嘛,你的样子我现在还能记得很清晰。”
清铃看着她,目光带着一些不被外人所察觉到的伤,伸手拉着她的手,低首放在她的脸颊上,轻声道:“夜央,我不会让舒月有事的,所以你什么也不要去做,接下来的我来,我来守护你。”
夜央的手抚着她的发,过了许久道:“好……”
长乐宫里,西夏王一身红色的喜服,冷峻的颜,却无半分的喜意,看着身下的护国将军李云,脸色黑道:“大宋为何无故出军?”
“臣不知。”李云盔甲在身,脸色也铁青道,他剑上的血迹还未干。
西夏王伸手扔出了手中的茶杯,碎在地上一声脆响,冷了宫闱的光景和朱门,“战!”
“可是陛下……这次徽宗亲自领军,所带军队有数百万之多,粮草精备,兵强马壮,胜算……”
李云没有说下去。
转身,西夏王到了他的剑案上面抽出一把长剑,猛地挥向了旁边的架子,木屑烟尘,啐了一地,“一味的求和只是丧了自己的国威,我亲自出征,让那些宋人看看我西夏国虽小,但我的土地不是他想踏就踏的!”锐利如锋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