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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几个小鬼,带着梁华的魂,还阳了。他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可能被洗去了一部分记忆,置入了虚假的记忆。然后,还阳的梁华,被控制着离开了这里。
挣扎着来到边缘,看着芳雪的身体,用灵力,洗去了她这段与我一起生活的记忆。我想,这是最好的!正在此时,一个魂魄飘进这个阴暗的角落。
他是谁?难道——他就是我的阴魂?(见《阴阳道》1之《回魂》)
果然是我,一切,又依照历史发展了!忽然,一股小的空气旋涡,将我吸入!
————《阴阳道》26
~第二十七章 半尸人传说(1)~
这是一个不大的时空旋涡它,仿佛是在召唤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昏眼花的我,终于感觉到结束了!眼睛很疲劳,张不开来。迷糊中,我听见有人说:“失,失败了吗?哎,也是,都过去二十五个小时了!”
我慢慢地,努力睁开眼来。好刺眼的阳光!我迅速闭上。又过了好会儿,才再次张开。
我躺在床上,身旁有一张桌子,上面有些灵符,点着香。坐起来,回想所经历的一切,如梦般虚无,可是,我轻轻地,笑了笑。看看日历,7月2日。在我的时代,只过去了一天(见《阴阳道》3之《超时空—原始时代(上)》,主人公是7月1日穿越时空去到古代的),而在那虚无的时代,我经过了比一生还长的时间。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啊!你,你活过来啦?太好了。我为你作了一天的法,才招回了你的魂!真是危险,万一你还回不来,我也没有办法了!”看着已经有些陌生的脸,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看着茫然的我,他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什么,你不会把我给忘了吧?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什么?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相信?天,MYGOD,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我是余天雷,就是那个前些日子救了你的道士!”
余天雷?道士?我思绪开始翻滚,对了,是他,就是他(见《阴阳道》2之《鬼战》)。我想起来的,记忆忽然像潮水一样,忽然全部涌了过来。我明白一切了。7月1日,快下雨的时候,余天雷前来敲门。他已经感觉到,我的阳神快出窍了。到我去开门的时候,跌倒了。瞬间,天上打了个巨雷,我的阳神就出窍了。他等了许久,觉得不对劲,便招来小鬼开门,看见地上的我,失去了阳神,便慌忙为我作法招魂。
房内很乱,桌上十几个方便面纸杯。
他告诉了我一切,并问我的魂去了哪里。我没有回答,转移开视线。过了会,忽然喊起来:“好臭!余道长,你用了我家的厕所后,没有冲洗吗?快去冲!”
收拾了一切,他没有再过问,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这一点,我想他比我更清楚。
正常的生活,回到我的身边。我没有抱怨什么,已觉得很幸福。想起来,上苍已经给过我机会,是我自己作出的决定,我对自己的决定,不会反悔!历史原来是这样的残忍,在它面前,人类显得这样的无力。
时间的流逝,对我已没有影响。我总是在奔跑,以此来消遣自我。慢慢到了冬天,我总是睡过头。这时的奔跑,是为了不迟到。但这样免不了有时迟到的命运(有时?有人怀疑是经常吧!不能反对。),被老师骂得狗血淋头,但这样却让我觉得充实。不知不觉,已春暖花开!
今日是3月1日,开学也有好久了。我对现实开始感到疲惫,这说明我的心开始慢慢地,完全地回到现实。对感情同时疲惫的我,心中只有她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我常常梦到她,然后哭着醒来。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取代她的地位,至少现今为止,她在我的心中是完美的。难道只有失去的东西,才是完美的吗?如果是那样,我宁愿,她不那么完美!
一边奔跑,一边想着这些事。时间已经来不及,恐怕要迟到!就不上天桥了,横穿马路吧。刚冲上马路,只听见一声刹车!我迅速扭头,由于心不在焉,这时才发现,一辆卡车已经开到身边。顿时,头脑中一片空白——
下课铃响起来,我喜欢的物理课完了。我迅速举起手来,老师笑眯眯地走过来!物理老师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和蔼、幽默,是大家很喜欢的老师。我也很喜欢的,所以我的物理成绩很好。这堂课,讲的是“相对运动”,他风趣地讲了“飞行员手抓子弹”的故事。这时候,我就产生了个想法。下课了,我迅速叫他过来,说道:
“老师,我就想,如果一辆车向我撞过来,我如果想车行驶的方向猛跳,是不是所受的伤害要小很多?”
“你小子,上了我的课,就想到这些!”说着,他笑着轻轻敲了我的头,我迅速缩脖子。“不过,”他又说道,“理论上还是行得通!不过执行上,就有问题了!比如说,车那么快,要是撞上了, 你还没有来得及跳怎么办?或者‘‘‘‘‘‘”
经过了一秒钟的回忆,我回过神来,而卡车,就在很近的地方。生存的强烈欲望,以及狗急跳墙的情绪,我感到双脚出现从未有过的力量。碰到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传入体内,我飞跳出去!
这一跳不简单,跳出去至少六米开外。感到手臂很重的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车已经停了下来,司机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我一见,吓了一大跳:“呀,要被骂!”想到此,我爬起来,一股风地跑走了。
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学校,也感觉不到累。还好刚刚赶到,没有迟到。但是老师依然骂了两句,叫我下次早点。开始上课了,我感到手臂很重。不过能动,应该没事吧。这时候,我又开始乱想开小差了。我是很爱武术的,不过可惜的是,在古代见过的那些厉害的武功,却记不起来。身体很平凡,没有内劲,也无法运功打通穴道。后悔呀,为什么当初不强记下一种武功呢?记过的为什么又忘记了呢?
一个上午,我没有离开座位,手脚似乎有些愚笨。下午第一节课就是体育,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大操场。大伙在踢球,平时爱动的我,这时候却懒洋洋的。球滚了过来,我上前猛一脚,球飞出围墙!我慌了迅速去拣,还好,没有丢!算了,今天不踢球了,身体怪怪的。
下午下课后,去食堂吃饭,也没有食欲。不过,当我看见猪血旺(猪血凝固后,用来做的菜)的时候,我很想吃。也没想什么,就打了两份来吃。
傍晚以后,夜幕降临。我的心异常兴奋,心中很燥动,坐立不安。
晚自习终于完了。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背着笨重的书包。一个有些阴暗的角落,五个十七、八岁的人蹲在那里,吸着烟。我不以为然,从他们身边走过。
忽然,一个人说道:“小子,站住!”
我精神抖擞地扭过身子问:“什么事?”
“我们几个兄弟最近手头很紧,想找你‘借’点钱来花花!”
“哦,不巧,我用光了!”我转身想离开。
“你是瞧不起我们兄弟几个?”一个人拉住我的书包。其他几人相继丢掉烟头,站起来围过来。
我瞧了他们一眼,轻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本来应该害怕我的,却不知道怎么会不害怕!
“想怎样?”一个人看看我,有看着同伴,笑起来,“哈哈,他问我们想怎样?你说,我们想干什么!”
我看看他们,磨拳擦痒的,看来要抢劫我!
“我身上没钱!难道,你们想硬来?”我奇异的眼神盯着他们。
“硬来又怎样!”一个小子,挥拳便朝我太阳穴打来。
这一拳也没什么,我可以轻易闪开,毕竟,我也算身经百战。我快速下蹲,然后,猛地一冲前,撞开一个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跑走吧!
“嘭”一下,我的太阳穴中拳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躲开?我的动作为什么忽然这样僵硬?头脑中已经下达了这么多了命令,可是为什么不能执行?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倒。头很昏,但是中拳的地方,几乎一点不痛。
不行了。我急忙扶住树,才没有跌倒。他们五个走过来,嘴里说着什么,但是我听不见。不一会儿,我眼前变得花白,失去了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
‘‘‘‘‘‘
我张开眼,自己躺在地上。书包带已断,掉在地上。地上有血迹。爬起来,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我被抢了。曾经纵横江湖的我,今天被几个小混混抢劫了!我摸摸包,恩,奇怪,钱还在!太好了,他们可能没有搜到!他们一定以为我把钱放到书包里面,就没有搜身不过可恶呀,竟然拉断了我的书包带。可是,为什么地上有血?我什么地方受的伤?我怎么感觉不到?正提书包,我感觉到嘴里有水。用手一抹,天,这是血!原来,我的嘴被他们狠揍了,地上是我吐的血,痛得已经没有知觉了!
心中很不舒服地,回到了家。漱口清洗了满口的血,照照镜子,出了太阳穴上有青痕以外,并没发现其他被打的痕迹。嘴似乎也没事!
哎呀,不管了!反正今天就是不对劲,还是不要想了,睡觉吧!心中还是有些紧张,黑暗中,我摸摸胸口,天,没有心跳?我迅速把脉,真的没有!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梦!对,一定是我太累了,快睡觉!
想着这样睡下,却以外地清醒,更是精神百倍,毫无睡意。我睁大眼睛望着黑暗,双手放在胸口。四周如死一般宁静,什么也听不见。慢慢地,四周仿佛亮起来,我看清楚了四周的一切。嘴里仿佛有什么在生长。用舌头一顶,发现虎牙似乎变长了!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撞鬼?不敢想下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面滋长。吸了口气,似乎有一股寒劲通过全身上下,最后散遍全身。慢慢地,感到身体越来越冷。我被鬼附身?这时,我想到自己有个护身符,就在枕头下面!抓出来,迅速挂在脖子上!瞬间,感到胸口一烫,眼前一黑——
“小庆!快起来了!上课要迟到啦!”是母亲!她叫醒死睡的我。身体有点冷冰冰的,可是我没什么不舒服。昨晚的事,是做梦吗?我迅速摸摸胸口,呀,有心跳。好象有点弱,但是只要有就好!护身符还在,只是有点热。昨晚我一定是做梦了。呵呵。这样想着,我去了学校。
这样平淡地过了个周末,而护身符的温度,慢慢地变高了。
星期一晚上放学,我背着书包回家。远远望见前方一群人,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烟味。我讨厌吸烟,就捂着鼻子,想悄悄过去。忽然,一个人站起来,大喊:“就是他!”
我向那人一看,天呀,他不就是抢劫我的人吗?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那群人围了过来。估计有二十来个人吧!可是,上次抢劫了,这次还要来?我又不是肥羊。再仔细一看,那个先前抢劫的我人,脸上有抓痕,右手绑着绷带。
一个中等身材,大约1米75身高的青年,含着烟走了过来,其他人忙让路。受伤的人走上前,说:“大哥,就是他!”
看着这么多人,我不敢轻举妄动。跑吧,又被围住了;打吧,我就成为圈靶了。惟有见机行事,如果可以,就把钱全部给他们,让我走。不过,在逼不得已的时候,我就拼命!
“你就是那个打倒他们五个的小子?”大哥过来,问到。
“什,什么?打倒‘‘‘‘‘‘打倒他们五个人?别开玩笑了,我一个人可能都打不赢!”
“你小子有种!”此时,另外四个抢劫我的人站出来,大声说道,“怎么,怕我们了?打倒了我们五个人,你总不可能打倒这里的二十五个人吧!”四周立刻传来关节的清脆声。我有些不明白,大声喊到:“等,等等!我,我,我怎么不记得那晚的事了?你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五个人同时大叫,“你竟然忘了!”
这时,一个人站出来,笑道:“你小子好装傻!好吧,我就再详细叙述一遍!”他酝酿一番,语重心长地说,“那是一个漆黑的夜——对了,就跟今夜很像。四周漆黑、阴森,更远处,还有雾气!”说着,他看看前方,大家也向那个方向看去,确实雾蒙蒙的。
接着,他闭上双眼:“一切仿佛故事中一样,还传来了阵阵老乌鸦的‘哇哇’声,空气中弥漫着尸血味,并在高山上,一只狼对月长嚎!”
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暗自吃惊的时候,那个人竟然对着空中,学起狼叫了!老大上前就是一拳,打在他头上。那人“哎哟”一声,抱着头蹲下去。
“你他娘的,又在讲幻想与现实结合的故事了。给老子闭嘴,小P!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