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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叫我们杀人!我们已经成了他们杀人的工具了吗?
忽然,那只熟悉的蝙蝠飞出来,我们身不由己地跟了去。如何地出了房间,出了这“活死人墓”,我都记得清楚。来到门外,我们竟运用灵力,飞了起来。
半个时辰,来到了一个阳台,这不是我和芳雪曾经来过的地方吗?(见《阴阳道》1之《回魂》)记得那个道士,对了,那个道士就是余天雷,我们早就见过面,怪不得到他来到我们楼里的时候,我觉得他眼熟(见《阴阳道》2之《鬼战》)!他三番四次地救过我,可是,现在我却要去杀他!如果可以,我愿意被他杀掉,结束我行尸走肉的生活。
蝙蝠倒挂在树上,我们走了进去。忽地,地上“啪啪”作响。原来,地上铺满了糯米。我们退后几步,然后,毫不在乎地走了过去。糯米四处飞溅。走过这房间,门口一张符。经过了,它自己燃烧起来。这些不过小玩意,对付我们是不可能的。来到客厅,五面小旗迎面飞来。未碰到我们,小旗自燃掉在地上。
正中,三张桌子,中间的是余天雷,两侧的就是他父母。三人大喊:“玄天阵法!”余天雷父母抛绳绑住我与小盈,叫道:“儿子,快呀!”
“怎么会是你!萧庆,你没事吧?你,不能自控了吗?”他看着我那想告诉他我被控制了的眼神,举起剑来,“既然这样!”跳过来,左手食指与中指扶过剑面,剑闪闪发光。一剑下来,没有刺中我,只见一股灵光射入我体内。体内的力量被诱发,同时,他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小盈。
“儿子,你干什么!快杀了他们呀!”母亲大叫。
“我要救他们!”
“什么!”父亲惊叫。
猛一用劲,我将绳子撑断了。然后,一掌打飞余道长。两老人见状,一个鱼跃,挥剑砍来!
“不要呀!”余大叫着站起来。
他们忧郁的同时,小盈猛然挥拳,欲打向两个老人,力量大我十倍!顿时,我感觉到瞬间的自由,跳上前,迅速挡下来。我飞撞向墙,穿墙而过。小盈呆住了。
挣扎着站起来,我大吼一声,背上的针射了出来!我终于逃脱了他们的控制!
“谢谢你,余道长,你再次救了我!不过,还请你救救我的朋友!”
“我,我不能做到!”他轻轻说。
“那你怎么能救我?”我惊讶。
正在此时,小盈跑向了阳台,众身一跳,飞走了。
“小盈!”我大叫着冲上前,但是,没能拉住她,“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救她?”我几乎想哭出来。
他走过来,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我不能救她!救你的也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灵力。能救她的,也只有你!”
“我?”我很疑惑。
“不错!现在,你是半人半尸,我不敢保证是否能让你恢复正常。你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故,而导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
“我想,可能是因为那次的交通事故!”我把事故地点和经过告诉他,他马上叫母亲出去办事。原来,我在那次事故中,丢失了一部分魂魄,所以就变得不正常。他母亲,就是去招我那部分魂魄的。接着,他告诉我,我必须去三个魔道士的家,去救那个女孩。
“你带上这张符,到了那里,贴在那里的大门处,我们就开始斗法!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用去救那个女孩子就是了。她快被魔性吞噬了。你必须动作快点,用自己灵力,引导她逼出身体里面所有的银针!记住,你的时间不多,天亮之前,你必须回来这里,否则,她就没救了!”
快速地,我跳出去,运用灵力飞向那里。
四周还是那死一般宁静,这里是坟场,他们的房间在地下,很秘密的地方。前面有一棵怀大的树,上面很多血红的眼睛,那是成群的蝙蝠。推开面前的墓,下面,出现了通道。我把符纸贴在一旁。忽地,蝙蝠胡乱地狂飞起来,空气中有一种很厉害的压抑感。里面发出了各种响声。没有时间等待,我冲入进去,什么也不顾地,冲到了小盈的房间。什么也没有,如仓库般凌乱。接着,连连胡乱地,像没头苍蝇般乱找。
这时候,我看见了那间让人害怕的房间!这就是那僵尸的房间,不会,她就在里面吧?不管了,还是进去看看!想到这里,我一脚将门踢开了。灯光还是像上次一样昏暗。看见了,台上有个人!那,不是僵尸,而是小盈!
“小盈,终于找到你了!我是来救你离开的,你没有忘记吧,我说过,我要救你出去!”我慢慢走过去。没有丝毫反应,看来她还被控制着。
“你还记得吗,曾经你说过,你要转入我的学校,而且,而且你——”我低下头,继续说道,“愿意作我的女朋友,虽然,那只是你的一句玩笑话!”
“不!”她吐出一个字。
猛然抬头,看见她双眼闪着泪光。“什么!你,没事了吗?”我爬上台,激动地不无法再说话。走向她,但是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伸出手来,正准备拉住她的手。忽地,见她脚猛一抬,我被踢飞出去,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台子的四周绳子处,发出光来,这是一个阵,看来我们被困住了!
“小盈,你记不得了吗?还是,你记得一切,但却被控制着?哦,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这一切。”我顾不上其他的,现在只想先救她,“那三个混蛋,把我们关在这个阵里面,让我们相互撕杀。不管谁杀了谁,都是件让对方痛苦的事!真他妈的混蛋!不过,我只有一个选择!”
说到这里,我开始聚集了灵力,然后与她正面冲击。她先是一踢,我侧身避过。扭身一看,她挥拳又打了过来,我用手抓住,便不松手。她又是一脚,将我踢倒在地。由于我死死拉住她,把她也拉倒在地。迅速爬起来,正准备拉她起来,谁知她使劲一甩,反将我拉倒在地,她借力站了起来。没有丝毫的空隙,猛踢一脚向我。我感到了风,是很强的一击!我迅速松开手,双手挡在前面。又被打飞,撞到了无形的墙。
“哈,哈!”我苦笑两声,“就像当初一样,我还是下不了手!看来,这次真的要死在你手里了!”
却就在这时,她呆了一下。见机,猛冲向她,翻身一跃,跳到她头上方,伸出手来,抓住她的头,将灵力硬灌进去,借此引导她的灵力,去逼出她身上的银针。我回到了地面,立刻,遭到她猛烈的拳打脚踏。我不想放手,本来没有痛苦的身体,在她夹杂着灵力的攻击下,疼痛得我几乎不能忍受!
半个时辰过去了!我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够坚持这么久!这时,已经筋疲力尽的我,被她打飞出去。她慢慢地走向躺在地上的我,我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了。
“萤盈,我想,你的父母一定很想念你!我感到好累,好累。如果可以,我好想爱你!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还是没办法救你!让我,就这样,安静地死去吧!”刚说到这里,几滴水掉在了脸上,好温暖。不,这是泪!我张开双眼,她真的流泪了,像以前一样,她流泪了。“怎么了?为什么,你老是这样喜欢流泪呢?我很喜欢看见你高兴的样子,你高兴,我也会开心的!”忽地,几声响,一根根银针如雨般射出。
我心下猛然激动起来,爬起来,问道:“你,没事了吗?你好了吗?”
“是的!谢谢你!”她继续流着泪,但还是勉强地,笑了一个。
“太好了!来,我们走吧!”我拉起她,便想离开。
她没有挪动半步。
“怎么啦?”我奇怪问起来。
她有点忧郁,说道:“我们被阵困住了,出不去的!”
是呀,我们被困住了,出不去!可是,如果不在天亮前赶回去余道长家,她就会被魔性吞噬的!我已经感觉到,她体内聚集了大量的魔性!忽然,“啪”一声,绳子断了!
“太好了!老天也在帮我们!”我高兴极了,拉起她正想离开。身后又传来了“啪啪啪啪”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个阴暗的角落,燃烧起来。不,那仅仅是几张道符在燃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让我和小梅结婚,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活活拆散一对如此热爱对方的情人!为什么,你们要逼小梅与那个人结婚?为什么你们要阻止我们见面?为什么,你们为了阻止我们见面,而打死我,打伤小梅,让她疯掉?为什么?我痛恨所有的人,痛恨所有的人,所以,我借助那位的力量,回到了人间,回到这一具快腐烂的身体,我要报复你们,我要杀了所有的人!”
脚下早已经无法移动,我们被这具,憎恨所有人的僵尸的邪气和怨气所吓呆了!
他的邪气还在膨胀,很快弥漫了这间房,使我透不过气。他的灵力,已经比第一次我们交手时,又上了一层楼。他很强,强得似乎没有任何人能对付!我僵硬地偏了偏头,看见了小盈,她的脸色变了,害怕看来快让她疯狂。不行,我不能表现出害怕,我必须坚强,我不能让她看见我害怕,否则,她会更加害怕!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应该让喜欢的女人感觉到害怕!
我终于握紧了拳头,轻轻说:“这一次,是我们的最后激战!”
“是,是的~~”不行,她还哆嗦得厉害!
我得做点什么!我想到这里,冲向那僵尸,一拳猛然地打在他的胸口上。未动分毫!
“杀了你!”他狂吼的同时,右手猛地卡住我,把我举了起来。
双手猛掰,可是反而更加紧。他双眼瞪得圆大,丑深似海的眼神。小盈跑过来,一拳拳猛打!
“你放手呀!”她一边哭着,一边叫喊。就在此时,他的手劲小了。借此机会,我掰开他的手。跪在地上,我揣着粗气。小盈的话,似乎引起了他的回忆。
“不可原谅!杀了你!”忽然,他狂性大发,猛一拳打向我!小盈跳过来,挡在我面前。瞬间,我看见她微笑着,从我的面前飞过去,撞到墙上,头破血流。
“不!”我大叫一声,站起来猛向后跳,说道,“不可原谅!”我伸开双手,聚集所有的灵力,包括生命之灵,猛发向他!这是唯一可能打败他的希望!为了小盈,我什么都没想。
“哈!”我轻轻一笑。灵力如细流汇入大海,对他毫无作用。我倒下去,生命如同一根快燃尽的蜡烛,即将熄灭!
“这是什么感觉?”他说到,“对,对了,这是当初,我对小梅的感觉!这又是什么,好温暖?对,对了,这是父母的关爱!这,这又是什么‘‘‘‘‘‘”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也许,我真的死了!我,萧庆的故事,就到此为止!
再见了,我的朋友!再见了,芳雪、陈萤盈,还有杜美月、小琬。还有什么?我又有新的生活!不对,灵魂已经消失,我不会再出现。一切都很美好,不管是什么,即便是疼痛,也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也许,在另一个世界,一个异次元世界,也许,另一个我,依然活得精彩。
一切,就这样结束!
结束,也是一种美,一个新的人生,一个新的开始。也许,就要开始!我开始明白,观音菩萨说的话(见《阴阳道》25之《不朽传说》末尾),‘生生不息’的意思。那就是无所谓终结,无所谓开始。开始既是结束,结束就是开始!那,不就是说,也许,因既是果,果也是因?是这样吗?
一切,也许吧!我很累!也许吧!
什么,也都是,也许!
————《阴阳道》29
转陈小叙
阳光温暖地照在身体上,一声声的喧哗传入了耳朵。
“妈妈,那个大哥哥,怎么睡在这儿?”
“别管,快走!”
我睁开了双眼,四周不时有行人看着我。我慌忙爬起来,一看,这不是我想要去同学星宝家,要坐的车的车站吗?我怎么来到这里了?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不,不对,我应该是挂了呀!我恍恍惚惚地站起来,拉住一个行人问到:
“请问,今天几号?”
“哈,今天是五月七日呀!”
“哦‘‘‘‘‘‘”
“没事的话,我走了!”
这一切果真不是梦。不,那一场“噩梦”该结束了吧!我有些担心,还是先回家。由于肚子的饥饿,我摸摸胸口,发现有什么东西。原来,是一封信。上写:“万事皆好,君可放心!”
拆开来一看,种种的疑惑,全部得以解决。
原来,我倒下后,僵尸由于吸收了我的灵力,明白了我的心,找回了人间的温暖。冰冷的心被溶化。他给了我大部分的灵力,才救回我。将我和小盈送到余天雷处,帮助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