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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的厉害。”纵情肆意地抱着压着,换了两个姿势,弄了数回。
秉娴叫苦不能,身子软而酥麻,早失了气力,尽由得他摆弄了。
檀九重弄了这数回,才有些神清气爽之感,便放慢了动作,将人拥在怀中,手揽在她腰间,摸着那软似酥的腰身,手掌往上,又去揉弄那双雪兔。
一场欢爱,她身上香气逾浓,靠在他颈间,猫儿般蹭动,呢喃不清,似怕他又来,皱着眉似是哭泣之态,檀九重一笑,低头同她交吻,身下仍不停动作,一下一下,不紧不慢,顶弄得秉娴神智尽失。
蓝色的眸子望着怀中之人,将她最细微的睫毛颤动都捕入眼中。
他只是不想要停,想要一口一口地,将人吃干净。
一种彻底地贪婪,毫无掩饰地,张牙舞爪而出。
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自他懂事以来,历经种种苦难,匪夷所思地险恶之事,唯有在男女爱欲之中,才得一丝放松。
他从不掩饰自己对于美色的爱好,但就算是在□里头,也极为分寸,他懂得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何时开始,何时结束。
他的心就如一面湖,一个海,就算历经千帆,却从无餍足,没什么能够填满,也没有什么是永恒地,值得他一心追逐。
可,从未如此番这般放纵,这般急切地想要。
倒像是个初尝情滋味的鲁莽少年,滔滔一心只想索要更多,百转千回,丝毫不肯放手,不愿抽身,不要结束。
呼吸急促了些,速度加快,长腰摆动,猛地冲入至深处,让积攒的所有都释放出来,愉悦地跳跃,不休。双手紧紧地将人搂入怀中,体会她身上的暖,嗅着那令人安心的香气,檀九重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以及有什么东西隐隐震颤的声响。
他闭上眼睛,不知今夕何夕,只记此时此刻。
此后秉娴便病倒了,足足躺了三日,才能下地。每日补品同汤药流水般送上,病情却一直都时好时坏地。
檀九重回想过来,自责那日太过了些,他最是明白不过,对秉娴来说,身体上的伤还好说,只怕她心里有事。
但他什么也不曾说。
檀九重是个细致入微、又天生具有野兽般敏锐直觉之人,那遭欢爱过后,秉娴虽未曾对他露出恼色,但却也始终都淡淡地……他要她做什么,无有不从,竟似比先前乖顺许多。
但纵然如此,檀九重仍旧有些放不下心,他每日都去朝堂议事,有时候极忙碌,就命震木牢牢地看管着别院,又加派了诸多人手,小小的院落,竟比皇宫内苑的守卫还要严密几分。
第三日上,檀九重自外头忙碌回来,玉都正落雨,黄昏细细雨,斜斜淡淡愁,檀九重依旧换了衣裳,净了手脸,在外头唤了震木来问了阵子,才行入内。
秉娴靠在床头,小天真便趴在她的床边上,秉娴垂落一只手,微微地搭在他的头顶,在她身侧,一扇窗户打开,秉娴正定定地看着窗外漠漠黄昏色。
檀九重进门之时,小天真先发觉,便抬起头来,他一动,秉娴便也察觉,四目相对,秉娴极快地便垂了眸子。
檀九重只觉得自己的心也一沉,似被这张黄昏细愁的大网裹住,严严密密,密不透风,难受得紧。
面上却仍是温和笑意,到了床边:“今日好些了么?”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小天真倒是比我有福,能整日都守在你身边儿。”
秉娴说道:“你有正经事要做……怎么竟要跟他比?”
檀九重觉得这话倒是动听的很,嗅着她身上淡淡清香,被药香一冲,便有种浅浅苦涩的味道。
檀九重见秉娴又转头看窗外,便道:“在看什么?风吹雨湿,又是漆黑一片了,关了窗户罢。”,
秉娴道:“不能出去未免有些闷,让我看看也好。”
檀九重本已经站起来,闻言又缓缓坐下,望着秉娴,沉默片刻,道:“娴儿心里想什么?”
秉娴眼睛一眨,垂眸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有些闷……”
檀九重望着她的脸,不过几日而已,竟消瘦了这么多,只有双眸依旧如秋水般明亮,而下巴竟有些尖尖起来。
见她略有弱不胜衣之态,领口处衣襟有些开,他便抬手想去替她整一整,不料手刚探过去,秉娴如受惊了般,蓦地向后躲开:“别……”
檀九重一怔,便明白她在怕什么躲什么,那手停在秉娴面前,久久未动。
秉娴反应过来,强自一笑道:“我……我怕你从外面来,手会凉。”
檀九重笑了笑:“好。”
秉娴的心一跳,瞪大眼睛看他,不知他又打什么主意。檀九重望着她的眸子,忽地温声道:“本想明日带你出去的,既然你嫌呆着闷,不如现在就去……”
秉娴怔道:“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咳,你们要的。。
发这章压力很大啊,本来想上个删节版。。。很是犹豫了阵子
大家低调地看吧。。一切为了群众地利益。。T T
⑨:我感觉……
某:你居然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可恶!
⑨:。。。我只是想单纯的表扬某人而已……
某:。。。早说啊你
90 点绛唇:乱鸦啼后
檀九重亲取了件披风,将秉娴裹住,丫鬟捧了伞上来,他取过交予秉娴手中:“等会儿撑开。”秉娴道:“你究竟要带我去何处?”檀九重微笑道:“片刻就知道了。”
不知为何,秉娴觉得这样的檀九重很奇怪,几许陌生之意。
原本,她跟他打了这么长交道的过程中,他的样子,多半是邪恶,狰狞,令人又恨又怒,明显地一览无余……但不是现在这个。
这个带着笑的人……他本该只能冷笑邪笑或者……更邪恶的那种,而不是现在这种淡淡地,有种温柔宠溺味道夹杂其中……
先前的他坏得一览无余,就算是刻意接近她嘴里说些蜜语甜言,她都看得通通透透,但是现在这个人……秉娴看不透,因此竟生出一种恐惧的感觉。
檀九重却未曾在意,只是将她轻轻抱起来,走到门口,门扇打开,冷雨扑面吹来,秉娴看他一眼,急忙将手中的伞打开,犹豫片刻,撑在他的头顶。
檀九重笑道:“乖。”迈步往外,出了门,才见马车早就备好,檀九重抱着秉娴上车,将伞收起来。
秉娴心中忐忑,檀九重始终将她拥在怀中,外头苦雨冷风,秉娴竟觉得身子阵阵发热,幸喜他并无有其他动作,马车一晃一晃地,秉娴困倦起来,便靠在他怀中睡。
大概行了一刻钟,便到了地方,秉娴悠悠醒来,檀九重道:“我抱你下去。”
马车停下,檀九重抱着人,双脚轻轻落地,秉娴正将伞撑开,那一把漆黑油纸伞从面前往上高高撑起,同时面前那一座巍峨宅邸,也缓缓地显现于眼前。
本是沉静的心忽然猛地跳起来,秉娴的双眸睁大,几乎不能相信眼前所见。
昔日相府,就在眼前。她从小长到少女时代所居住的地方,高墙里头封印着过往所有的梦跟场景。
在下决心入朝之前秉娴曾同将离来过此处,当着府门口的飞檐兽首立下誓言,必讨回昔日血账。当时,他们面前门可罗雀,杂草丛生,几乎将台阶都给淹没,一副生人勿近,荒凉凄惨景象。
但是此刻不同。
干干净净地街面,不知是被雨水冲刷过还是怎地,显得格外洁净亮堂,更无一根杂草,巍峨的门首厚重的门扇,门头上高高地挂着两个红灯笼,在荡漾的雨丝之中,挑一抹洋洋喜气。
手一松,伞飘然落地。
眼中的泪迅速聚集,又飞快跌落。秉娴呆了呆,转头看檀九重,正对上他一眼不眨看着自己的眸子,那蓝眸,在灯笼的光照之下,是漆黑色。
“放我、下来。”所有言语,换作这一句。
檀九重道:“地上有积水,留心些。”轻轻将她放下。
秉娴站稳身形,重抬头去看,迫不及待地迈步踏上台阶,手抚摸过门墙,这熟悉地一砖一瓦,被雨淋湿,沁凉而熟悉的触感渗入手心,久违的旧日时光,纷纷扰扰,如流光一般极快舞过……一瞬间,心头滋味,倒海翻江。
手推在门扇上,略微用力,半掩的门扇开启,恭候的奴仆们急忙出来行礼,檀九重一摆手,众人悄然无声站着。
秉娴看也不看众人,只是怔怔地看着浸润在雨丝之中、处处灯火的府邸,就仿佛是海市蜃楼,旧日梦幻,似真似假,却如此诱人。
秉娴迈步越过那高高地门槛。
檀九重默默地将那把油纸伞捡起来,跟在秉娴身后,她只顾望着面前,或许心神震惊,下台阶之时踩错了,几乎跌倒,亏得他从旁及时扶住。
秉娴看看檀九重,星眸盈盈地,又有些怔然空濛,缓缓地将手臂抽回来,一步一步望内。
檀九重将伞撑起,不声不响跟在身后。
她穿行在这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大宅之中,如一道游魂。
有些地方,刻意被修缮过了。
当初抄家之时,有些地方难免毁损,此刻也都被修葺一新,秉娴一路走看,最后脚步匆匆,直扑一个房间进入,檀九重自知道那是兰修的卧房。
秉娴在屋内呆呆地留了半个时辰,檀九重站在门口,望着她倒在兰修的床上仿佛睡着之态,心里倒宁肯她睡着。
“娴儿……”轻轻唤了声,将手放在她的肩头。
秉娴身子微颤,眼皮不抬,模模糊糊唤:“爹爹?”
那声音一停,而后道:“你乖,不要哭了。”
秉娴默然,檀九重道:“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隔了会儿后秉娴才起身,一时有些头晕站不住脚,檀九重半抱着她,往后而去,片刻到了地方,却是后花园所在,秉娴不解,放眼看去,却见在花园正中,有个巨大的土堆,堆放着些石块之类,不知是个什么未完工的模样。
“这是什么?”秉娴问道。
檀九重将她抱紧了些:“当初你父亲是在宫内遇害,我帮你在此处替他修个衣冠冢……以为念想。本想等一切都完工了后再叫你来的……”
秉娴木然站着,檀九重道:“乖,先去行个礼罢……等完工了,再来郑重祭拜。”
秉娴看看那未完工的衣冠冢,双眸再度发热,泪一涌而出:“为何要这么做?”檀九重却不回答,只说道:“你喜欢么?”秉娴道:“嗯。”檀九重将她抱了抱:“这就好。”嚎啕强忍未出,泪却尽数被他兜揽入怀。
回来路上,秉娴凝眸望着檀九重,道:“先前我问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未曾回答。”檀九重道:“其实我回答了,为了你喜欢。”秉娴道:“为什么要为我喜欢?”檀九重不答,只是笑笑,在她脸颊上一吻,道:“明知故问。”
秉娴抬头看他,马车内光线越发昏暗,他的样子,显得有些模糊,秉娴问道:“你当初对我那么……何以现在对我这么好?”
檀九重道:“这个问得倒好,我也想问问自己。”
秉娴道:“那就是说你也不知?”
檀九重笑着看她:“小丫头,我只是相信直觉。”
秉娴道:“哥舒九……”顿了顿,“你原先的名字是叫这个,为何要改?”
檀九重道:“这意思,便宛如你还叫蓝贤一般……只不过,我厌恶我原先的真名,至于现在这个名字,你可曾听说过,九重天劫的传说?”
秉娴怔然:“我不知。”
檀九重道:“传闻,不管是妖是魔,只要经历过了九重天劫,便能成仙了道。”
秉娴忍不住一笑:“哈,原来你是想成仙。”
檀九重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捏,才笑道,“我尚未说完,我以九重为名,说得却不是历经天劫,我的意思是,我人便在这九重之中,历经劫数,如此而已。”曾有人云:天地为炉兮万物为铜,阴阳为炭兮造化为工。而人类,便在此中煎熬反复。
秉娴心头一凛,隐隐明白,低声道:“你这样说,倒是有些意思了。……那你为何姓檀?”
檀九重道:“这个是我尊敬的一位高人的姓,我拿来是为纪念之意。”
“原来如此。”秉娴点点头,“我也曾说过,你这人,不像是人,倒宛如魔,今日听你这一番解释,倒更合了我先前所想。——唔,或许你真的是天魔,来人世渡劫的呢?”换来他一阵大笑。
檀九重笑罢,便道:“小娴儿的名,我却是知道的,秉娴,秉性娴淑温良,不管何时,都不会改。”双眸一片温柔地看她。
秉娴却摇头道:“我是女人,你也曾说过,最没用的便是女人了,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