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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年纪小,也不避讳旁人和议事厅,就往他怀里撞,“爹爹,爹爹!”
商允心底轰然碎裂,抱起他就紧紧搂在怀中,“洛儿!”
世子回来了,侯爷哪里还有旁的心思?!“都散了吧。”公孙夜带头出了议事厅,不着片刻众人都退了出去。
商允浑然不觉。
葡萄只管搂着他脖子,就在他脸上亲,“爹爹,葡萄好想你。”商允回亲他额头和脸颊,葡萄就在他脸上蹭,“爹爹,你有没有想葡萄?”
“想!” 商允心中喜悦难掩,声音有些哽咽,“爹爹日日都在想你和娘亲……”话音未落,一袭熟悉身影映入眼帘。商允微怔,剩下的话,便好似语塞一般悉数隐在喉间。
卿予亦有些怔。
他看起来气色不大好,大病一场身子又更单薄了几分。
卿予眉头微拢,思忖之际,他已抱了葡萄上前,单手将她狠狠送入怀中。“舍得回来了?!”
咳过的声音略带嘶哑,混着喉间的哽咽,甚是揪心。
他怀抱之中的熟念,却暖得让人动容,卿予习惯得靠上他肩膀,他鼻息的温润便贴上她额头,说不出的惬意。
看着爹爹亲娘亲,便是同娘亲和好了,葡萄咯咯笑出声来。
卿予抬眸看他,“下了马车就自己一路飞跑回来的,出了一身汗,是不是?”也不待他回来就伸手摸了摸他颈后,果不其然。“让娟姨带你去洗澡,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商允稍楞,反应过来卿予所说,才俯身放下葡萄。
只抱了不到片刻,有些舍不得儿子。
葡萄也是,抬头委屈地看着娘亲,又看了眼爹爹。
卿予哭笑不得,怎么像是她生生拆散他们父子似的,“你若是着凉了,便不准同爹爹亲近了。洗了澡换身衣服回来,再让爹爹抱。”
葡萄微言笑出声来,“知晓了娘亲。”
商允也摸了摸他头顶,温和道了声去吧,爹爹等你。
得了允诺,葡萄才兴高采烈往议事厅外跑去,商允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意。葡萄刚跑到门口,又回头朝商允咯咯笑了两声,“葡萄知道爹爹有话要单独同娘亲说,嘻嘻。”
这回便是商允从脸红到了脖子,不知是被儿子戳穿了心思,还是旁的。
葡萄已跑了出去。
但有葡萄的话在先,他看向卿予便有些尴尬。
卿予瞥了眼他身后,也不搭理转身就走,商允愣了愣,果断跟在身后。
原来是去厨房替他煎药,他脸色舒缓了些,就在一旁看她。似一副心思都在药上,也不想同他说话。商允遂从身后抱着她,也不扰了她煎药。“
她若真不想搭理他,便不会来此给他煎药,商允心底澄澈。
只是平西侯一事已然了结,她是在气自己事前相瞒,还是旁的?譬如当初接陈暖馨到府中小住?
煎好的药罐放在一旁晾着,商允环上她腰身,“离家一年,回来就是这般对待你夫君的?嗯?”
卿予乘了药到碗中,又拿扇子扇凉,便也低头不看他,“谁知道离家一年,夫君有没有同别的女子谈论闺房之乐?”她向来不落口舌,话中有话,又带着恼意。
商允微怔,继而一笑,算是知晓她为何置气。“就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夫人都已然吃不消,哪里还会有旁人?不过捕风捉影就带了葡萄离开,撇下我一年,夫人也当真舍得?!”
卿予端碗喂他,他只接过也不多言,一口饮尽,眉头蹙了蹙。
想来定是极苦,卿予莞尔,攀上他脖颈,“谁说我舍得你?”
商允笑了笑。
她又贴上双唇亲吻,他口中的药味便渡到她唇间,幽然叹了声,“这药真苦。”
他双眸一暗,喉结耸动便抱起她抵至门后,“这就算苦?”可知过往一年他心中是何苦味?!
眼中稍有怒意,抱起她让就她双腿环住自己腰间,好像脱缰的野马一般,亲吻和爱抚悉数落在她身上。小厨房内有没有外人,情/欲和热情高涨,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胸膛。
“商允,轻些。”他惩罚性的亲吻咬得她有些疼。
轻些?
他一声冷哼,不待她喘息,便脱掉亵裤挺入她双腿之间,销魂的呻/吟声便萦绕在耳边。将近一年没有动过她,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包裹着他的火热,久违的快/感便险些抑制不住。
低吼出声,抱起她身体疯狂律动。
恨不得撕碎了她。
他从未如此凶狠过,商允,不要……
他哪里管她?
他随心所欲地掌控着她的身体,撩动着她的心扉,看她因着自己的进入和抽离患得患失,浑身说不出的通透爽利。
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屋外响起人声,商允有些恼,“谁?”沾染情/欲的声音,一听便知。
“侯爷……”原是汀兰。
“何事?”他强忍着怒意,最是销魂的时候,却又担心葡萄有何事。
汀兰吱唔道,“小世子洗过澡了,在到处找侯爷和夫人……”
商允出声打断,“夫人同我在一处。”再抑制不住狠狠挺入,卿予娇喘出声。汀兰吓得跑开,便也知晓侯爷何意。
卿予脸色涨红,商允,这里人来人往。
“现在知晓怕了,可知过去一年我有多怕?”声音有些埋怨,身体动作幅度更大,快/意一浪拍过一浪。
叫我。声音低沉颤抖。
商允。她轻唤出声。
嗯。应声时骤然深入暗示着她继续。
商允。
……
额头的汗渍滴在他肩膀,化为朵朵腊梅,好似最后一分力气也被他抽空,只软软搭在他肩膀,剧烈地颤抖。他极致快/意,在她体内攀得欲/望顶峰,爱意喷洒在她身体,又引得她阵阵痉挛。
两人都大汗淋漓。
商允却迟迟不从她体内退出,眼前这副模样他日思夜想,当然要好好看看。
卿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
他大笑出声,匆匆披上衣襟,抱了她直往房中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两个,,,果然还是把葡萄坑了,,,
☆、第六十九章 嫁妆
第六十九章嫁妆
见侯爷抱着夫人从小厨房出来,衣衫不整往内屋去,小娟便牵了葡萄去西苑逗弄莺歌。
葡萄还是孩子心性,想起许久未见到莺歌那只笨嘴八哥,转眼就把同爹爹“躲猫猫”的事抛到脑后,欢欢喜喜同小娟去了西苑。
商允求之不得。
扣上屋门,小别胜新婚,一室欢愉后皆是酣畅淋漓的痕迹。
商允绾了绾她的耳发,眼中好似说不完的思念。缓缓抚过她欢好后的肌肤,柔软细滑,叫人爱不释手。
卿予忍着轻颤,娇嗔道,“松开我。”
刚上床榻,他就将她双手死死绑在床柱上,再置于身下酣享。抵入时深浅不一,律动快慢交替,她攥紧掌心却挣脱不开绳索,任由他做尽尽兴之事。
眼下的娇嗔就有些恼意。
商允含笑挑起她的下巴,眸色稍沉,“夫人需先应我,日后再不准做置气出走的事。”
卿予轻咬下唇,还不是他……
未及思忖,他也加入咬她下唇的行列,亲够之后才道,“否则,我真不介意捆你一辈子。”言罢,手指又不安分游走在她双腿的间的私密处撩拨,卿予加紧双腿,抑着喉间的喘息,张口服软,“我再不同商允置气出走。”
他满意一笑。
遂才解开捆绑在她手上的绳索,方才只顾自己尽兴时,眼下才见勒得太紧,在她手腕留了一圈红印。
看着有些心疼,却知晓今后不能在这种事上再任由她胡闹,便送至唇边亲了亲,“可知这一年出走,你于我惹了多少麻烦?”
卿予微怔。
他抱起她去往进房沐浴,念念有词,“罚是要罚的,先容夫人两日,养养身子。”
……
稍晚些时候,商允才换了身衣裳去西苑寻葡萄。
葡萄扑进他怀中,商允俯身抱起,葡萄才抬眸东张西望,“爹爹,怎么不见娘亲?”
商允亲亲他额头,隐晦笑道,“娘亲说葡萄许久未见着爹爹了,让爹爹先来同葡萄说会儿悄悄话。”实则是有人被他折腾不轻,趴在浴桶中浑身酸痛起不来身,便留了她在房中多泡一会儿。
葡萄哪里知晓,他倒是想同爹爹亲近。贴上小脸,拿鼻尖去触商允鼻尖,咯咯一笑。商允欢喜不已,“同爹爹说说,这一年来葡萄和娘亲去了何处?”
葡萄亲昵搂着他脖子,嫩声嫩气道,“葡萄同娘亲去了苍月,南顺,还有长风。”
商允本是随意问起,却不想从他口中听到这些。
难怪他始终寻不到她们母子,果然出了西秦国境。不仅去了苍月,就连不与西秦毗邻的南顺和长风都有涉足。
他哪里想得到?
葡萄开了话匣子,巴不得将见闻通通同他爹爹说起,“我们坐了很大的商船从苍月去南顺,在慈州看了娘亲小时候住的地方,吃了娘亲小时候喜欢吃的东西。还去了苏叔叔家里,见了苏爷爷……”
苏叔叔?
商允蹙眉,哪个苏叔叔?
“苏复,苏叔叔。”说起苏复,葡萄便滔滔不绝,“是苏叔叔带我们从西秦一路去南顺的。苏叔叔从前去过好多地方,每到一处都同葡萄讲当地的见闻和故事,娘亲也很喜欢听。苏叔叔也同娘亲一起教葡萄功夫,娘亲教用招,苏叔叔就教拆招。苏叔叔还……”
商允越听脸色越沉,“葡萄喜欢苏叔叔?”
“喜欢!”葡萄毫不掩饰。
明知苏复是断袖,商允心中还是泛起些许不快。旁人同自己的夫人儿子朝夕相处,融洽至斯,回了家中葡萄还甚是欢喜。
醋意涌上,眉头便是微拢,“葡萄,若是爹爹不喜欢你苏叔叔呢?”
葡萄愣住,睁大眼睛不解看着爹爹。
商允心中微动,便贴上葡萄耳朵悄声耳语,葡萄越听嘴角耷拉得越厉害。待得爹爹说完,葡萄眼中隐隐含着泪滴,攀上爹爹脖子,气呼呼道,“葡萄再也不喜欢苏叔叔了,不喜欢了!”
对苏复鲜有的愧疚一掠而过,商允瞬间舒畅了许多。
他的儿子最喜欢他就够了!
心中通透爽快之时,见卿予推门而入,遂向儿子小声嘱咐道,“记得爹爹方才说的千万不能告诉娘亲。”
葡萄狠狠点头。
不知他父子二人早先都说了什么,卿予来的时候,葡萄黏着商允不放,要时刻同爹爹呆着。商允就在一旁陪笑,夫人,儿子想我了。
卿予哪里想得到旁的,就笑着俯身摸了摸葡萄额头,“多陪陪爹爹也好。”葡萄却朝她嘟嘴,“葡萄只喜欢爹爹!”
卿予微怔。
未及多思,商允轻咳两声,又牵起她的手,口中话锋一转,“许久没看过葡萄练伞了。”葡萄会意接话,“那葡萄练给爹爹看。”
卿予便笑,未觉有何不妥,父子二人在背后偷偷眨眼。
……
入夜,葡萄嚷着要同爹爹娘亲一起睡,卿予自然应好。
想是有人白日里折腾够了,也兴许是想多陪陪儿子了,商允竟也道起好来。
卿予许久未见葡萄笑得这般开心,一手牵了爹爹,一手牵了娘亲,安心躺在被窝中间,冬日里也不觉冷。卿予怕他凉着,又伸手替他掖好被角,被里不留缝隙。
“说了要通葡萄一起睡的,不能葡萄醒了又自己一人在房间里。”葡萄还是有些担心。
卿予亲亲他额头,“知晓了,睡吧,爹爹和娘亲都陪你。”
葡萄才乖乖闭眼,遂又突然顽皮睁眼,看着二人笑了笑,才肯老实睡觉。
卿予不觉摇头。
商允则在一旁静静看着,脸上笑意渐浓。
卿予抬眸看他,不知他笑何事。只伸手比划了一个小声,怕扰了葡萄睡觉。两人本都是侧躺着,商允就伸手勾起她的手指,握在其中十指相扣。虽是一言不发,嘴角噙着的笑意,好似抹蜜。
卿予便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