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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珂点了四个冷盘,六个热菜。“你这好灵酒来一坛。”
小二看刘珂点菜也就一般,怕上了好酒客人付不起账。
“客官,小店的好灵酒有几种。也不知客人有何爱好。”小二将酒名与价钱说了。
“小二,你是怕我付不起灵石么?最贵的‘仙人醉’也不过九万一坛,就仙人醉。”刘珂下巴颏一扬。
小二答应一声出去了。刘珂笑嘻嘻的看着厉无芒。
“无芒,可是心中忐忑?你没有灵石也不听我劝,如今进退两难了不是?”
“刘珂兄,无芒也就是三万灵石,这可如何是好?”厉无芒一脸不自在。
“无芒你且放宽心,醉仙楼的买卖也识趣。有些贪酒的客人喝多了,也忘记自己储物袋中没有了灵石,柜上法宝也收的。今日刘珂把一对‘如意环’喝了就是。”刘珂一笑。
“那刘真君岂不是要让人笑话了?”
“非也,非也。刘真君为了佳酿当法宝,必是后世传颂的佳话呢。”刘珂洋洋自得。
刘珂为结交厉无芒可谓是用心良苦。一对如意铜环要三十万灵石,对他来说不是小数。
酒菜上齐,刘珂一副开了酒坛的封口,一人倒了一碗。
“今日我做东,酒可是九万灵石一坛,喝下去不准用功力化解。醉了算数。”刘珂打算与厉无芒一醉方休。
“刘珂你打的好算盘,你待会佯称醉酒,九万多灵石如何付账?”厉无芒知道自己酒量,不敢应战。
“刘真君岂是如此不堪之徒?我在将醉未醉之时,便将灵石付了。现在把一对如意环放在桌上,有失脸面。”刘珂一脸笑意,看着厉无芒,一副吃定了的样子。
厉无芒无计可施,与刘珂你来我往,开怀畅饮。一坛酒喝完,两人都有些醉意。
“无芒你是以弱示人,刘珂或许不是你的对手,既然说好一醉方休。再来一坛。”刘珂没想到厉无芒有酒量,不依不饶。
厉无芒在讴歌时常喝酒,打了基础。如今修为提升,酒量水涨船高,心中十分高兴。
“你的如意环反正也不打算要了,厉无芒舍命陪君子。”
第二十八章盖予
伙计又送来一坛仙人醉,刘珂、厉无芒也不吃菜。互相或调侃或恭维,将一坛酒又喝了大半。
“我是真心佩服无芒你,有肚量,够豪气。刘珂能与你结识,三生有幸。”刘珂已是半醉,把一碗酒喝了。
“我也是十分钦佩刘珂你,为了刘奎不惜性命。难能可贵。”厉无芒也喝多了,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无芒谬赞了,刘珂不过是仙途无望,才有保全二哥的心思。若是有一线生机,刘珂也自己遁走了。”刘珂醉眼乜斜,给厉无芒斟酒。
“刘珂襟怀坦荡,厉无芒钦佩之至。”说完把一碗酒干了。对刘珂的好感更进了一层。
“无芒可知我为何请你喝酒,刘珂有难处,要依仗你呢。”刘珂也把酒喝了。
“不就是筑基丹么?无芒给你一颗就是。不是酒话,我心里清楚着呢。”厉无芒给刘珂斟了酒。
“我也没有喝醉,筑基丹是小事,我打的主意比这个大。”刘珂看着厉无芒。
厉无芒想了想,除了筑基丹,自己也没有什么了。
“莫不是说凤怜遗?”厉无芒一惊,酒醒了一半。
见厉无芒不说话,刘珂摇摇头。
“刘珂不要你的东西,我要把自己的仙途、性命压在无芒身上。”说完往桌上一趴,睡着了。
厉无芒听的云山雾罩,刚才被惊吓了,现在反而清醒了许多,用灵石付了酒账,搀扶了迷迷糊糊的刘珂,回到客栈。
第二日一早,刘珂来找厉无芒,两人在屋里坐了。
“无芒,你是有灵石的主呢。昨日的酒账算欠你的。”坐下后,刘珂笑着说。
“二百万了,先前六颗玉柱丹一百八十万。昨日答应给你一颗筑基丹,这个不用灵石。”厉无芒笑着把筑基丹递给刘珂。
“我昨日说过不要了,无芒你收回去。”刘珂认真的说。
厉无芒不想勉强,把筑基丹收了起来。
“无芒这几日我们去结友坪走走,我一时也还恢复不了,不要耽误了你。”刘珂说起正事。
结友坪是厉无芒结识刘珂等人的地方,一块立了几根高大石柱的空地。隆德大城的修仙者都在那里寻找机会。
“我目下也不想出城,去了也没有意思。”
“无芒你有所不知,结友坪消息最是灵通,听听没有害处。”刘珂对隆德大城熟悉,告诉厉无芒说。
厉无芒一听有道理,与刘珂一道往结友坪去。
结友坪熙熙攘攘有许多修仙者,大都是练气层次的人修,筑基期的很少。
两人在人群中随便走走看看,都是邀人猎妖兽与采药的。厉无芒没有兴趣,转了一个时辰,回到客栈。刘珂也回自己房间修炼去了。有了玉柱丹,刘珂一刻也不想耽误。
厉无芒也在自己的房间修炼《窥道决》。隆德大城虽说灵气充沛,到底不是有灵脉的地方。比大莽山的石洞,相去甚远,厉无芒也不敢冲击凤怜遗。
厉无芒对体内的凤怜遗寄予厚望,在大莽山时,见到血珠内纹章凤凰的一缕分神,在灵气冲击下一副振翅欲飞的样子,当时十分兴奋,如今一年多过去,还是没有办法使这缕分神飞出来。
想到凤怜遗,总有一丝遗憾。还有件事,厉无芒也挂在心上。今日与刘珂一道去结友坪,刘珂只字未提将仙途、性命压在厉无芒身上的话语。不知刘珂这话是从何说起?厉无芒担心他迟早还是会说的。
这刘珂也确实有些神秘,不知为何会说出这样话来。
以后的几日,一早两人就到结友坪转上一个时辰。回到客栈各自修炼,也没有再去喝酒。日子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这日两人在结友坪,听一些人性议论黄石宗的传闻。说是黄石宗出了一个带“乌云障”的弟子,现在也就是练气四层的修为。
黄石宗的盖真君却将此人收做徒弟。目下是由黄石宗掌门人狄真人代盖真君传授功法。
黄石宗与其他修仙大派一样,都是以修为定尊卑。这弟子若是在平常,见了筑基期的修仙者也要称前辈,只是师父是合体后期的修为,水涨船高。黄石宗元婴期的门人,可直呼其名,自结丹期以下皆以小官人呼之。
听了这些议论,厉无芒也觉得稀奇,只是不知乌云障为何物。也不好问,打算回到客栈向刘珂请教。
回来的路上,刘珂兴致盎然。
“无芒,这黄石宗的小官人也有难处呢。”
“有何难处?”。
“人呼他小官人,他应一声也就是了。我就不明白,难不成见了结丹期的前辈,小官人敢直呼其名?你说为难不?”刘珂觉得有趣,自己先自笑了。
“你也想的太多了些,小官人自然有他的办法。我只是不知道这乌云障是什么稀罕物,刘珂你可听说过。”
“乌云障是一种比喻。修仙者也讲前世,以小官人为例。小官人是有大根器的修仙者,来到这世上后,上天为了庇护小官人,掩盖了他的灵根、心智。一般人看不出小官人的根基。就像乌云遮住了太阳,故称作乌云障。”刘珂倒是见识广博。
“那黄石宗怎么就有人看出来了?”厉无芒有些不解。
“看破乌云障,最少也要结丹期的修为。有时结丹期的人修也拿不准。若是对乌云障不甚了解,面对面也看不出来。据说黄石宗三千年前曾经出过一个祖师,就是带了乌云障来到这世上的。黄石宗对乌云障的识别有独到之处。”刘珂对乌云障知道的不少。
“乌云障掩盖的不过是一个灵根纯净的人修,黄石宗何以如此作为?”
“无芒,大根器者就是一定会飞升仙界的人修。黄石宗的作为是理所当然的。盖真君也没有把握自己能飞升琳琅界呢。”刘珂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
黄石宗的小官人易福安,在元一宫的修炼,可不像外界传说的那么轻松惬意。
易福安在元一宫前殿洒扫了三个月。掌门人狄岸榉终于盼来了盖予出关。狄岸榉到中殿求见,见到了脸上有些厌烦情绪的盖真君。
盖予在黄石宗时修为最高的,有合体后期的修为。在黄石宗乃至于整个凤离大陆,都被尊称为盖真君。作为黄石宗的护法,盖予对黄石宗的宗门事务毫无兴趣。
狄岸榉在他出关后便来求见,有些不合规矩。有什么大事要惊动他?按道理,黄石宗没有化神期的修仙者,盖予完全可以进入后殿做太上护法。盖予不愿这么做罢了。
念及掌门人是自己徒孙,盖予还是见了狄岸榉。
狄岸榉见盖真君有些不耐烦,恭恭敬敬的跪拜了。
“岸榉,起来说话。”盖予坐在中殿的大椅上,看着狄岸榉说。
中殿的格局与前殿近似,大殿内一把大椅,椅后是一面巨大的屏风,盖予虽然不耐烦,也是按规矩在大殿内见掌门人。
“谢真君。”狄岸榉站起身来。
“启禀真君,三月前门中收了一位乌云障的弟子,特来禀告真君。”狄岸榉低下头说。
“传来本座看。”以盖予的修为,听说乌云障,心中也不免激起一丝涟漪。
狄岸榉知道师祖要过目,早让易福安在中殿外等候。一个元婴中期的执事弟子,把易福安带了进来。
“晚辈易福安叩见老祖。”易福安头也不敢抬,按狄岸榉教的,跪伏在地。
盖予看起来七十来岁年纪,须发皆白。往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易福安,寿眉轻轻一动。认定是乌云障无疑。
“起来说话。”盖予的声音比刚才温和了许多。
“谢老祖。”易福安站了起来。
盖予看了易福安一眼,微微一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易福安。”
“易福安,今日就在此处拜本座为师。由掌门人代本座授徒。这个就作为见面礼吧。”说完,抛出一把带鞘的短剑。那剑轻轻落在易福安面前。
易福安双手捧了短剑,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徒儿叩见师傅。”
“岸榉,这易福安就由你管教,若是有犯了门规的地方,只管从严惩戒。”说完话,朝外一挥手。
狄岸榉牵起跪在地上的易福安,两人恭恭敬敬的施礼后,退出了中殿。
盖予坐在大椅上,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有了一丝欣慰。
合体期的修仙者虽然尊崇,但要进入到化神期也是十分艰难。盖予修炼了近千年,在合体后期也停滞了近二百年。时常有仙途渺茫的感觉。
乌云障者有大根器,盖予对此深信不疑。易福安现在不过是练气一层的修为,凤离大陆既往人修的佼佼者,三百年就可进入到合体期。
“我若是有幸突破层次压制,到了化神期,我这徒儿也就与我修为相当呢。五百年后我盖予或许能得到他的助益。”盖予只是要结个善缘,对其他的事根本不去考虑。
出了中殿,狄岸榉犯了难。师祖把易福安收做弟子,把宗门的辈分弄的大乱。修仙一界虽然按修为定尊卑,黄石宗也是如此。可是盖予在黄石宗的地位太过尊崇,这事还要想个办法。
第二十九章一句老话
狄岸榉与前殿几位元婴初期的师兄弟商量了一下。弄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元婴期的修仙者直呼易福安的名字,结丹期下皆呼小官人。易福安将筑基期以上修为者称为前辈。这样安排虽然别扭,也没有更好的方法。
狄岸榉本来不想让乌云障的事流出出去,元一宫几百门人弟子,常有人外出游历。那有不透风的墙,易福安入黄石宗后不久,凤离大陆的修仙者中就有了传闻。
易福安在门中地位虽高,只是修为实在太过低下,狄岸榉在易福安身上是下了大功夫。甄选了黄石宗内适合其修炼的功法,辅之以上好的丹药,由两个结丹后期的门人督导,也由不得易福安不苦修。
表面风光,修炼起来也是枯燥的很。一晃将近一年,修为也从练气一层,提升到了练气五层。大根器不是嘴上说出来的。
在前殿有间房,易福安每日早起就在房内的玉榻坐了修炼,两个结丹期的门人也是按时来。除了讲解功法疑难外,都在另外两张玉榻用功修炼。平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十五、六岁年纪,苦楚可想而知。好在修为提升迅速,算是有些安慰。
狄岸榉隔三差五也来查看,见易福安安心修炼,修为提升也快,少不了夸奖几句。
易福安过了近一年这样的日子,有次见掌门人进来。忍不住问了一句,“启禀掌门前辈,晚辈在这屋里一年了,几百年都是这么过么?”
“福安你可是烦闷了?修仙一途本是如此,不过也不是几百年都在这屋子里待着。俟你筑基后,自然有门中前辈与你一起外出游历。”狄岸榉许愿说。
狄岸榉也知道厉无芒修炼的苦,只是不如此大器难成。于是给易福安留下个盼头。
修炼之余,十分想念螺钿与厉无芒。听了掌门人的话,也就安下心来。
“最多三年,筑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易福安也能听见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