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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说话,风景更气了,“景如歌!开口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昨天才见过她,她还是好好的样子,怎么今天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风影帝,你别说歌歌了,她难过的时候一句话都不想说的。”简末虽然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这种时候,还是让景如歌一个人冷静冷静比较好。
“先送她回锦绣苑……”
“不要!”简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景如歌尖声打断了,“不要!”
看见她激烈的反应,风景立刻掉转头,也隐隐猜到了什么。
简末一边安抚景如歌,一边对风景说,“风影帝,麻烦你把车开到xx公寓,我先带歌歌去我那。”
看着怀里蜷缩成一团脆弱不堪的景如歌,简末叹了口气,该不会,和帝少有关系吧?
公寓里。
简末给她准备了一些热乎乎的食物还有饮料,可是景如歌一口都没有吃,裹着被子就睡着了。
只不过她一直在做梦,浑身都是汗,还会时不时的梦呓,听得简末一头雾水,还是不忘照顾她。
隐约听到几个字眼,孩子,没了,都没有了……
简末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在旁边陪着她,让她安心。
直到景如歌在她这里待了三天,下午的时候简末就接到了唐靳言打来的问罪电话,“歌歌是不是在你那?”
第405章 你别碰我
简末有些心虚地看了眼窝在沙发里正慢吞吞吃着东西的景如歌,然后用口型跟她说,“你老公的话电话~”
看明白之后,景如歌向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简末只好顶着巨大的压力,对唐靳言撒了个慌,“没有,歌歌不在我这里,她不在锦绣苑吗?”
那端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唐靳言清冷骇人的嗓音,“你确定不在你那?”
这声音,让简末有种她这个小地方其实早就在他的掌控下的错觉,但还是硬着头皮肯定道,“确定不在……”
话音刚落,唐靳言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简末松了口气,坐到了景如歌身边去,“你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你在这里?还是,你们果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景如歌还没吞下去的食物哽在了喉咙里,好一会儿才咽下去,淡淡地回答。
见她一直不肯说,简末也不逼她,“你在我这里躲不了多久的,整个倾城都在帝少的掌控之下,他很快就会查到我这里来了。”
景如歌当然清楚这一点,低下眸子搅拌了一会儿碗里的清粥,然后抬头问简末,“你说,如果我不在倾城,他还能找到我吗?”
一听简末立刻就炸了,差点没一巴掌拍死她,“景如歌你丫的敢乱来试试?我立刻把你绑起来送去给唐靳言!”
这丫的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景如歌没有理会她,仍是在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简末叹了口气,看着她这副失神的样子,有些无奈,“歌歌,都过去几天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我都不能说?是不是和白玲流产的事情有关?”
流产。
两个字狠狠扎进景如歌心里,震的她睫毛轻颤了一阵,脸色也有些苍白。
简末见她还是不说话,以为真的是自己猜中了,“白玲那件事不可能是你做的,有帝少在你就放心吧,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末末,好像真的是我害的白玲摔下楼的……”
“……”简末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景如歌,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她很了解景如歌,她绝对不会因为讨厌白玲就推她下楼害死她的孩子。
可是……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歌歌……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千万别乱说!”
景如歌放下手中的勺子,转头看着简末,“我知道你不信,可是当时,真的是我不小心放了手,白玲才会摔下楼的,怪我……”
具体怎么样,景如歌已经不想去细想了。
每每想到白玲摔下楼身下救出一滩血的时候,她就会想起自己那个不足月就没了的孩子。
“你疯了!”简末伸手拍了她的头一下,“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的!你怎么可能去出手对付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是不是白玲和景瑜对你说了什么?你才会这么说的?”
“真的没有……是我的错,末末,你就别再问了,一会儿我就去公安局,不会连累你的。”景如歌这几天想了很多。
是她无心的过失,那么她就要胃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就如同,那些绑架了她并且害死了她孩子的人,都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一样。
“不行,你不能去!”简末立刻拉住了她的手,生怕她就这样走了,紧张兮兮地看着她,“歌歌,你听我说,这件事情有很多奇怪的地方还没有查清楚,如果你自己认了罪,谁都帮不了你了。”
可是简末怎么会看不出来?
景如歌现在根本就不会去想整件事情哪里发生了问题,换作以前,她一定会坚持到最后,哪怕有一丝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希望都不会放过。
而不是像此刻一样,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白玲和景瑜一直看不惯你,这件事情本来就疑点重重,你真去自首了,不等于是让幕后凶手逍遥法外吗?”
景如歌用力地闭了闭眼,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了。”
简末松了口气,以为她是听进去了,让她先去休息,自己把碗筷收进了厨房。
可是等她出来之后,景如歌却不见了。
街上。
今天没有下雪,可是户外却仍然很冷,飕飕的寒风,钻入衣服中,刺骨的冷。
景如歌走在街上,身上只带了手机了一点零钱,拦了辆车,报了警局的名字。
很快便到了警局,景如歌抬头看了眼警局的标识,没有一丝停顿地朝里面走去。
只是她却没有发现,她走进警局这一幕被一个蹲守在附近的记者给拍了下来,并且迅速传上网。
配字,豪门千金进警局自首,原来害人流产的真凶真的是她!
这条新闻一出,又把白玲流产这条新闻的热度给拉了起来,全网转发,并且呈压倒性指责辱骂景如歌的所作所为丧尽天良,泯灭人性。
景如歌不知道这一切,就在她快要走进警局的时候,一辆车猛地停在了她的身后,车门打开关上,下来一个人。
“你要做什么?”唐靳言低沉清冷的嗓音忽然响起,同时大手也抓住了她的手腕,以免她做傻事。
“白玲是我害的,我去自首,你不用管我。”景如歌的神情木木的,被他抓着也没有任何表情,漂亮的脸蛋更是苍白如纸,看不见一点血色。
就好像,就连她自己都已经认定了害死白玲孩子的人就是她了一样。
“别说傻话,跟我回去。”听到她的话,唐靳言英气的眉宇顿时皱起,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丝丝倦怠,可那双狭眸中,却透着精睿的光。
他回到倾城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她竟然再一次上了头条。
不管是作为景如歌,还是沐歌,这个小东西总有掀起风浪的本事。
“你别碰我!”景如歌转过头,用力地去挣开唐靳言的手,小脸上带着抵触的神情。
唐靳言神色微凉,看着她这副失控的模样,直接伸手将她打晕,然后抱到了车上。
心底以为景如歌会这么失控是被萧家人欺负了,所以他并没有想到,会是因为那件事。
第406章 你到底怎么了?
短短几个小时,景如歌的名字就变成了整个倾城人人厌弃的对象了。
豪门千金,心肠歹毒,因为嫉恨,连继母的孩子都下得了毒手去害死,谁能忍受这种人?
记者都将景家别墅给包围了个水泄不通,就等着景如歌从里面出来然后采访她。
可是他们不知道,景如歌根本不会从景家别墅里出来。
与此同时,唐靳言已经将景如歌安置在锦绣苑的房间里,看着她没有丝毫血色的小脸,心口阵阵窒疼。
让他的歌歌难过并且受到伤害的人,一个,他都不会放过。
就在这时,手机里进来一个电话,唐靳言帮景如歌掖好被子,才放轻了脚步离开房间。
他刚一离开,景如歌就睁开眼睛,看着关上的房门,眸光凝滞。
“boss,属下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情,是白玲演的一场好戏。”乔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白玲的孩子是在一个多月以前就不小心流掉了,但是她一直瞒着萧家人,并且游说萧正尽快把一部分股份迁移到她的名下。”
“只要股份顺利转移到她名下,她就会变卖股份离开倾城,只不过萧正一直没有同意,所以白玲才会收买了医生和护士,演出了这场戏。”
听完,唐靳言的眸光越发危险迫人了,“她的目的是什么。”
“还是为了股份,还有……为了把太太的名声彻底搞臭,让太太和太太的母亲姐姐都在倾城无法做人……”乔北的声音有些低,说话的时候更是气愤。
萧家人真是不要命的,居然敢这样算计他们太太!
利用自己早就流产的事情,想一石三鸟,把景家彻底打入地狱,这样景氏就会出现危机,如果景氏背后的人不是唐靳言的话,那么景氏就只能垮掉了。
而萧家人再借此收购景氏,那么整个景氏就会变成萧家的,和景家再无一分钱关系!
难怪萧正没有阻止白玲的计划,恐怕就是为了等景氏彻底垮掉的那一刻!
“把参与这件事情的人找出来,一个不要放过。”唐靳言冷声道,“暂时不要把证据放出去,等白玲拿到了那些股份,再放出去。”
乔北心里亢奋,果然跟着腹黑的boss就是折磨人都爽快!
“好的,boss,只是……参与这件事情的还有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嗯?”
“是景瑜小姐。”
查到景瑜在背后买水军将景如歌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并且收买记者想将景家的丑事爆出借此毁掉景如歌和景如歌的母亲姐姐的名声的事情时,乔北也是不敢相信的。
同为一母所生,怎么景瑜就能这么狠心,要对景如歌赶尽杀绝呢?
不仅毫无顾念姐妹亲情,就连自己的母亲也不放过!
这个女人的心肠,太恶毒了。
“她对歌歌做了什么,全部加倍还给她。”
唐靳言的声音寒冷彻骨,就连乔北在那边听着,都有些胆颤。
其实,唐靳言看在景如歌的面子上,给过景瑜很多次机会。
比如将他送给景如歌的东西据为己有,比如在剧组处处为难甚至设计景如歌,害的景如歌住院,并利用一张偷拍的照片,骗来了一个角色。
比如上次在医院他亲眼看见景瑜欺负景如歌,再比如……
很多景瑜自以为唐靳言不知道的事情,其实他都知道,只不过,他太爱景如歌,以至于会对她身边的亲人朋友多了一丝忍耐。
景瑜是她的亲姐姐,如果他做得太绝,他怕她会伤心。
可是如今,景瑜是彻底消耗光了他给她的机会,这次,他是不会再念及她是景如歌的姐姐,再让她欺负景如歌了。
“是,boss,我现在就去安排!”
挂断电话,唐靳言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进房间里,却看到景如歌已经醒了。
“怎么样?还痛不痛?”唐靳言踱步过去,坐在床沿,正要帮她察看脖颈后面,却被她躲开了。
狭眸微微眯起,看着景如歌下意识抵触的样子,心中忽然一沉,“你怎么了?”
他不过离开了几天,景如歌的态度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点,唐靳言不可能看不出来。
只不过,这是为何?
景如歌挪开了一些,莫名地不想靠近他,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更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和心态去和他重新开始。
果然,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对于她而言,还是太难了。
她怎么可能忘记自己失去过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忘记自己再也不能生育的事情?
“歌歌……”唐靳言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的不舒服终究被心疼取代,伸手想将她拥入怀中,却被她猛地躲开了。
她的动作很大,像是在厌恶他的触碰和靠近,发出无声的抗拒。
“你究竟怎么了?”唐靳言拧起眉宇,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心也渐渐沉底,看着她抱着被子蜷缩到一旁警惕地看着他的样子,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景如歌用力地抿着红唇,半晌,才抬起头,问他,“唐靳言,我问你,我被绑架那天,你是从哪里来找我的?”
潜意识里,景如歌还是愿意相信,他没有不想来救自己,更没有迟到,而是为了某些事情耽搁了。
他不是故意不来救她的。
看着景如歌充满希冀的双眸,唐靳言的神色渐渐凝重,“是不是有人跟你提起了什么?”
还是说,有人多嘴想她泄露了她流产的事情?
唐靳言的墨眸中划过一抹戾气的光,神色也更加的寒凉。
可是这个表情,却让景如歌误以为,他是默认了。
心口一点点冰冷下来,她抿紧唇,小手紧紧抓着洁白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