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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想罢,但见他手一挥,床上冯静的衣服无风自解,缓缓滑落。而后他从空间中拿出一个瓷瓶,手指又是一勾,一团血液从某处飘出,装入瓷瓶之内。紧接着他又把瓷瓶收入玄珠空间。
这算不算另一种血光之灾呢?
做完这一切,赵玄忽然笑笑,对床上的某人视而不见般,拿过床脚装着小老鼠的铁笼子,开启元神视角慢慢探查。
心如止水,一念不起;财色皆空,万念不生。
可是……对修炼的执着又何尝不是一种欲念?
……
第二天,冯静从睡梦中醒来,带着一腔复杂的心情同马玲玲一道离开。
悲愤?哀怨?伤痛?怆然?
没有人知道。
但万事皆有因果,若非她昨夜的行为,她也不会遭到如此果报。
赵玄继续回到了成天打坐逗老鼠的状态,不过除此之外,他还多了一件事——炼制‘血神’!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十二滴落红,但‘血神’并非没有落红就不能练。只是没有最后一步的话,‘血神’会邪气凛然,怕狗血、鸡血、阴血之类,只能算是个半成品。
不过半成品归半成品,练出来玩玩也好不是?
正巧玄珠空间内炼制‘血神’的九九八十一种外药一样不差,自此赵玄在除了逗弄老鼠之外,就多了第二种工作。
炼制血神需要九九八十一天,每一天都需以九九八十一种外药磨练,可谓极为繁复。
时间,就在赵玄练功之中缓缓流逝。
第二百二十四章寒风凛冽门前立
两个多月后
赵玄站在房间中,将身上衣服褪去,露出水线形完美的肌肉,以及……蜡黄蜡黄的皮肤,而后缓缓蹲到了地上。
随着他的身体下蹲,他身上的毛发开始疯长。尤其是身体上的,一边长还一边从黑色变为灰色,紧接着骨骼缩小,尖嘴猴腮,三瓣嘴,大板牙,嘴两边还生出数根洁白坚硬的胡须。短短几十秒过后,竟然从一个一米七八的人,变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鼠。
只见这只小老鼠尾巴一晃一晃,身子也跟着一摇一摆,四只小爪子原本应该在地上出溜的挺快,可“它”却磨磨蹭蹭艰难前行。毕竟改变一种形态,总要有一个适应过程。赵玄这还是第一次变成老鼠,能够走成这样已经十分不错。
五分钟过后,他已经能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地上转圈;十分钟过后,他已经能够上蹿下跳顺着桌子腿往上爬;十五分钟过后,他将目光放在客厅的正中心处。
这时客厅之中没有任何家具,满地的都是药材之类。什么人参、灵芝、何首乌等都是必不可少的,还有朱砂、桃木、狗宝等既是药材又是道士做法用具的东西。林林总总加起来一共九九八十一样,以特殊的方位摆放,在每个药材下面,都有用丹砂勾勒的法阵。法阵与法阵相连,勾勒成一个整体。在法阵整体的正中央处,从王宇家得到的炼丹炉蓦然摆放在那里。
这《血神经》是上古术士所创,距离如今千百多年,竟然包含符篆、丹鼎两派秘术。可见当初创造之人何等天赋惊人。
赵玄变化的小老鼠嘬了嘬牙花。三瓣嘴两边的胡须一阵抖动。一双精光泛亮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一会儿。紧接着人立而起,走到炼丹炉前,抬起小爪子对着炼丹炉一指,一滴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渗出,顺着丹炉口飘入丹炉腹中。
遂而他一拍阵法,诡异的红光在房间中亮起,九九八十一种药材下阵法互相运作,一缕缕药华之精顺着阵法传送到炼丹炉内。
炉腹之中。赵玄投入的那一滴鲜血混合着药物之精华,融入之前的血滴之中:这‘血神’炼制共耗费九九八十一天,每一天需一滴鲜血,混合九九八十一种药材。等到练成之日,总共也需九九八十一滴鲜血。
现如今已经是第七十九天,还差两天‘血神’就能完成。
“砰砰砰!”
就在赵玄熔炼‘血神’之际,忽然一阵拍门声响起。
他眉头忽地一皱,任谁被人打扰了,恐怕心情都不会好,不过他却懒得理会。继续催动阵法、炼丹炉炼制‘血神’。来人若是没有听到回应,想必一会儿就会自行离去。然而这一次他却猜错了。
院外敲门声不禁没有停止。甚至还越来越急促,似乎来人有什么急事。
好一会儿,敲门声才蓦然停下,不过片刻后,却传来“噗通”一声轻微的落地声。
跳墙进来了?
赵玄眉头皱的更紧,若是让人看到现在屋中的情景,恐怕会有不小的麻烦。但是如今正处在炼制血神的紧要关头,他又不便离开。现在看来,只有先阻对方一会儿了。
一念想罢,只见他身上鼠毛一阵抖动,一股无形的力量透体而出,充斥在整个房间。紧接着呼啦啦一阵响,厚重的窗帘被拉得闭合,房间中光线一暗。遂而无形的力量又依附在门、窗之上,将整个房间封锁。
就好像一个禁制,将房间内外独立隔绝开来。
院子中,一个身穿迷彩服的青年快速打量了一眼院子,瞬间就锁定了赵玄所处的客厅。
除了客厅之外,其余房间都内外通透,虽然玻璃有些脏,但绝对属于可视范围以内。仅有赵玄所处那间客厅,被厚重的窗帘牢牢包裹,看不见里面事物。
迷彩服青年以多年的作战经验可以肯定,如果这个院子里有人,必然在那间客厅之中。
他习惯性的扫了一眼院子中有没有埋伏,随后却无奈摇头一笑,快速又不失谨慎的走到客厅门前,抬手敲门道:“赵……”
迷彩服青年一个字还没吐完,忽然感觉一股巨力从手上传来,砰地一声,他的身体如滚地葫芦般,骨碌碌滚出好几米外。
这其实乃是他刻意为之:如果不经过这样卸力,刚才那股巨力恐怕会让他受上不轻的内伤。
房间中的人真的如首长说的那么厉害?
迷彩服青年深深的看了一眼房间,转身即走,来到大门前,从里面把院门打开。
外面,显露出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身影。
那迷彩服青年一个敬礼,说道:“首长,我怀疑那人就在里面!”
外面之人点了点头,道:“进去看看。”走入院子中,同样第一眼就看到那封闭的客厅。迷彩服青年就跟在身边,恰时说道:“首长,这房子有诡异……”接着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那‘首长’脸色微讶,但瞬间就恢复如常,点点头道:“赵先生确实有些超凡之处,不然我今天也不会专程来找他。”站在客厅门前,拱拱手道:“赵先生可在?”
客厅中,赵玄眉毛微挑。
来人的声音给他一种熟悉之意,略一思索,就辨别出是王宇之父,王永庆的声音。
可他来这里做什么?
赵玄依旧没有回答,静心炼制‘血神’。
很快,门外王永庆的声音再次响起:“赵先生,此次王某登门拜访,实有要事相求。若赵先生在里面有事,还请答应一声。王某便在外面等候,绝不会进去打扰先生。”
赵玄闻言沉吟了一下,终于开口道:“原来是王先生,在外面等着吧……”等着吧……着吧……吧……要不要这么个性!王永庆好歹也是首长一级的人物,说话客气点会死啊!!!
迷彩服青年的脸色眼见着一黑,看着王永庆道:“首长,要不要……”说着比划了一个教训的姿势。
王永庆淡定摇头,道:“赵先生乃奇人,你不可鲁莽。”然后依然很淡定的站在门外等着。
这时候已经到了冬天,天气严寒,朔风冷冽,小北风吹到农家院子里就开始打转,四面八方的侵入人的身体,让人防不胜防,寒冷异常。
迷彩服青年怕王永庆冻出毛病,提议道:“首长,不如先回车里坐着吧,暖和暖和身子。”
王永庆似有意动,可想了想,依然摇摇头道:“再等等吧……”寒风压低人声。
屋内,赵玄可感觉不到丝毫寒冷。
对于王永庆来的目的,他一点也不知道,也暂时不想知道。
他依旧保持着鼠身,两只鼠眼紧盯着炼丹炉,分出一丝元神在丹火下与血滴一齐磨练。
这‘血神’炼制讲究时辰,古时历法以十天干、十二地支形成六十甲子以记年,其中无论年、月、日都有特定的阴阳五行属性。
今天是甲午年、甲戌月、辛巳日。其中甲属阳、属木、方位在东;午属阳、属火、方位在南;戌属阳、属火、方位在西北;辛属阴、属金、方位在西;巳属阴、属火、方位在南。
无论是布阵的阵法,还是控火的火候,都需要跟每一天的属性调整。而时辰,则是每一天哪种属性的哪一时辰。
就比如今天是辛巳日,炼制血神之时就当在巳时,炉口冲南,自南方添火等等,每一步都有各自的讲究。
而一天之中,也只有相对应的这一个时辰能够以武火开炉炼制,过了这个时辰,须转以文火,慢慢蕴养,到转天所属的时辰才能再次开炉。
王永庆来的时候,赵玄才刚刚炼制。直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时间过去,赵玄才由鼠身变化人身,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外面,王永庆和迷彩青年就在门前走着。
赵玄走出房间,不等门外两人看清屋内事物,立即反手将门关上,看着王永庆道:“不知王先生此次来找贫道是何事?”
王永庆脸被冷风吹得有些红,一张嘴从嘴里吐出淡淡的哈气:“今日王某来找赵先生,确实有……”
赵玄忽然打断道:“看贫道忙的,竟然忘了请王先生进屋一叙……来来来,王先生和这位小兄弟,大家进屋,贫道为你们沏杯茶喝。”说着向正房最东边的那屋走去。
王永庆:“……”
迷彩服青年:“……”
之前自己怎么没想到从别的门进屋去坐着等呢?
三人走进房间,当然不是中间的大客厅,而是之前赵清都的卧室。这时候也没什么棉被之类了,待客倒也不算太失礼。
等赵玄给王永庆两人送上清茶,王永庆才再次说起了自己的目的:
“赵先生可能有所不知,之前您与小宇不是在商场解决了一批劫匪?他们都是邪教之人。那邪教恶名昭著,愚弄百姓,蛊惑世人,受迫害的家庭不计其数。此事本由各地警方处理,可几个月前那一起‘抢劫案’,终于让大家认识到了邪教的危害,不得不重视起来,交由我们军方接手……”
随着王永庆的缓缓叙说,赵玄才恍然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百二十五章火天大有大亨通
原来几个月前的那一起恐怖袭击,让国家更清楚的认识到了邪教的危害,让军方着手处理此事。
军方与警察可不同,襄外安内,靠的就是一个实力。很快,他们就调查出邪教的老巢,并派出几个作战小队去捣毁。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特种小队一进入邪教老巢的范围,很快就与他们失去了联系。接连派出了两拨,都毫无音讯。最后此事被王宇得知,竟然执意要接手。
王宇之前已经订婚,按照家里面给他安排的发展方向,当然是调离危险作战的特种部队,转为军官。而王宇拧不过家里,也只得遵从,便想着在离开之前,做最后一次任务。
坏就坏在这“最后一次”,无论是影视、小说,凡是说“最后一次”的,或者说“做完这次就回家陪老婆孩子”的,最后都会出事。
王宇也不例外。
在王宇瞒着家里带着兄弟去到邪教老巢之后,很快就如先前的几个作战小队一般,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这时王永庆也得知了此事,很容易就联想到邪术,便马不停蹄的来到赵玄这里。
“……还希望赵先生能帮王某找到小宇。那地方地势险要,出于深山之中,不适合大规模作战,更不能用大威力武器。王某思前想后,也只有赵先生有对抗邪术能力,还希望赵先生念在与小宇朋友一场,能救他脱离出来。”王永庆说到这里对赵玄拱手一礼。
赵玄心下沉吟:若说救王宇也非是不可,但如今‘血神’的炼制已经到了关键时期。还差最后两天。便能够成功。若是此时离开。便会前功尽弃、功亏于溃,实在可惜。可若是过两天再去,很可能王宇已经死亡,而且还占很大的比例。
去还是不去?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说道:“王先生,实是抱歉,贫道在此还有要事。近两天内难以离开。若是王先生不急,倒也可以等贫道两天,而若是王先生等不及,倒不如另请高明。上次去你家的刘博瑞刘道长道行不比我差,若你能请动他,想必也能救出王宇。”
相比于一个人的性命,他还是更注重自己的修行。这也是他躲避人情的原因。
若当初他欠下人情,这时恐怕不好开口拒绝。
熟料王永庆闻言却是苦笑,说道:“刘道长?赵先生恐怕还不知吧,刘道长如今依然仙逝。不仅如此。当日与您合摆‘七星大阵’的几位道长,只有茅山的周树人、正一的张天师、全真的王真人活了下来。而且也都身受重伤,恐怕短则数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