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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他被注射了大剂量的毒品,染上了毒瘾。〃
若母说得很平静,有种软的不行来硬的的意味,我也听得如五雷轰顶,脸色变得死白。这种我已为永远都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东西,居然出现在身边的人身上。我想我不该如此震惊的,像他们混黑社会的,毒品这种东西算是司空见惯吧?
可是,可是为什么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为什么是他?心里真的很难过。
不知道我是愣了多久,脸上的表情一定丰富得不可思议吧,当我回过神来,若家夫妇两人好像研究了我脸上的表情很久般。奇怪,那不是他们的儿子吗?怎么突然间变得一点都不担心的?不可能,如果不担心的话,也不会大老远跑来找我。
〃我‘‘‘‘‘‘能做什么吗?〃
坚涩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我,可是我控制不了心里的颤抖,若雨寒说得没错,我真的是个懦弱的人。
〃我们要我儿子戒毒,但是他一点求生意志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戒得了毒。我们不想知道你和我儿子之间发生什么事,只想你去劝劝他。或许你不清楚,在若家,一个既吸毒又没有生存意志的人是没资格当继承人,若家宁愿绝后,也不愿有这样的人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他若是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是必死无疑?〃
这是什么样的家族?什么样冷酷的父母?若母说这些话的时候,云淡风轻得像在谈论天气般,变脸变得跟翻书一样快。
〃和我们回香港去,在下次董事会上希望能见到一个果断凌厉的若家少主,要不的话,若家以后就没有若雨寒这个人了。〃
〃你‘‘‘‘‘‘〃
威胁我?还真是若家人该有的手段德行呢。真的认为我会因为这样而妥协吗?太看得起若雨寒在我心中的份量了吧?
〃我们明天就会回去,不会太过打扰你吧?如果你愿意去香港请赶上明早八点的飞机,手续已经弄好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就这样,告辞了。〃
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雷厉风行,我都没能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起身走了。我没去送他们,因为不等我去送,他们径自快速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我又愣了许久,直到安文终于沉不住气唤醒了我。我还不知道他到底回来多久了。
〃你几时回来的?〃
〃很久了,久到该听的一句都不露。〃
安文同样的冷静,看我的眼神更加的温柔无比,看得我够不自在转过头去,不敢去面对他。安文也不介意,坐到我对面。
〃你打算去吗?〃
〃‘‘‘‘‘‘〃
〃做不了决定?那我替你决定吧,去吧。他需要你。〃
〃安文‘‘‘‘‘‘〃
〃虽然这些天以来你都呆在我身边,我也相信你是自愿留下来,可是你的心却不在这里,留下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有什么样呢。〃
〃安文,你可能误会了‘‘‘‘‘‘〃
〃没有。不甘心啊,十年的岁月居然比不上一个认识一个月的孩子,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斐,你为我所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但我想,你也只是为了报答我对你们家的所谓恩情吧。我不需要你的报答你该知道的,我需要什么你也该知道的。虽然不甘心,但是我更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幸福。斐,你爱上他了吧。〃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安文驽定的眼神刺到了我隐在心里最深处的一根玄,刺得好痛好痛,痛得快不能呼吸了。
我爱他吗?我爱他吗?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安文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徒留我一人在那里发愣。
我爱他吗?我爱他吗?我真的爱他吗?为什么我连自己是不是爱上一个人都不知道呢?为什么要说我爱上他?如果我爱上一个人怎么心里会痛成这样?痛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心给挖出来般,爱一个人如果是这么的痛苦,为什么要爱呢?
第十五章 迷惘旅途
该怎么去面对若雨寒呢?即使坐在了飞机上,我的样子还是阴晴不定极了,有好几次都想落荒而逃,都被若家夫妇以巧妙的手段给按了回去。
没法多去理睬若家夫妇弄的小手段,思绪的烦乱真不知该如何表达出来才好。直道上飞机的那一刻,还是没能理出对若雨寒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矛盾至极苦恼着我。
〃斐浩啊,我们还真没想到小寒会选择像你‘‘‘‘‘‘这样的人呢。呵呵,看起来是男才女貌了点,就不知我儿子应付得来吗?〃
〃‘‘‘‘‘‘?什么意思?〃
若母怎么欲言又止的,脸色古怪得要命。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吗?不过我实在没什么心情理会他那么多,有气无力应了声,也没指望她真的解释给我听。谁知道她顿了顿,笑得很贼地靠过来,我没法集中精力应付着。
〃斐浩啊,你不觉得我儿子太过瘦小了点吗?〃
〃‘‘‘‘‘‘?他是很瘦‘‘‘‘‘‘〃
〃所以晚上压在你身上你不觉得太没安全感了点吗?〃
〃我不知道,他没压在我身上过‘‘‘‘‘‘〃
等等,我在说什么?她又在问什么?稍微回过神来才发现被若母给框了,吓得坐直了点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以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我半响,看得我浑身不自在,脸莫名其妙红了起来。
研究了好久,他们不约而同大笑起来,笑得好夸张好夸张。
〃天哪!我可从来都不敢想象小寒他居然会是被人压在身下的料。哈哈‘‘‘‘‘‘笑死我了,那个臭小子也有今天,活该他认栽了。哈哈‘‘‘‘‘‘看我回去怎么整他,太好笑了,哈哈‘‘‘‘‘‘‘〃
又是一阵狂笑,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人的异样眼光。有那么好笑吗?难不成以我一百八的‘‘‘‘‘‘被一个一百七的‘‘‘‘‘‘压在身下吗?怎么可能的事?虽然当初被下药的时候,我清楚的知道若雨寒是想‘‘‘‘‘‘压在我身上,但后来被我抢回主动权后,他似乎是迷上了‘‘‘‘‘‘不能自拔‘‘‘‘‘‘总之后来他就没有要主动的想法。
天哪!我跟她疯什么疯?居然想些有的没的。拜她所赐,原来的恐慌倒是消去不少,剩下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呵呵‘‘‘‘‘‘斐浩啊,我告诉你哦,我儿子他从小到大可是要强得很,几乎是想要什么就能达到目的。由他十六岁开始,我们便知道他对于你来说不同寻常的爱好,没有阻止他也组织不了他,我们都知道他不是个可以任人欺负的料。和他交往的人清一色的是被他欺负的份,终于有一天他也有被人欺负的份,怪不得我们要笑死了。哈哈‘‘‘‘‘‘实在是有够爆笑的家伙,难怪回去后会这么的生不如死。活该!〃
拜‘‘‘‘‘‘拜托,你是他母亲吗?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母亲吗?若雨寒的父母还真是怪到无法理解的地步。
〃你们还有心情开玩笑?不担心他吸毒的事吗?〃
〃哎呀!管他那么多做啥,他做事一向有分寸到离谱。之前他其实也因为一个他说很喜欢很喜欢的人离他去而跑去吸毒,整整吸了大半年的,帮里有的是好货给他发泄,那段时间我们才担心呢。后来他平静了下来,说戒就戒,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戒掉了。他的意志力其实很强,强到说他是怪物都不为过。这一次也是一样,只要他想戒掉,一定戒得掉,这方面上我们都对他有信心。〃
若母说这话的时候是充满对自己儿子的骄傲和敬畏,是敬畏。我听若雨寒说过,他从小就在他外公哪里长大,对父母的感情没有对外公来得亲,没想到会疏远到母亲对他的敬畏。
但这些我都不是很在意,我在意若母说的那句话,若雨寒之前曾有过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也为了他去吸毒过。
我不想作比较的,心里不想比较着什么,脑子就是不受控制地想了起来。和他所喜欢的人比较来说,我其实算不得什么啊。他会为了他所喜欢的人跑去吸毒堕落,而这一次他只不过是被仇家陷害,我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那么,我还去香港凑什么热闹?
我去凑什么热闹?我什么都不是,对他来说也没重要到什么地步。千里迢迢跑到香港去多管闲事是不是太过无聊了点呢?
不该去的。
〃斐浩,斐浩?你怎么发呆了?〃
〃啊?没什么,我可以去下洗手间吗?〃
〃可以。〃
若母可能觉得我很奇怪,这点小事都需要经过她同意的,连不说话的若父都看向我。我只能尴尬起身离开,又不能解释我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懊恼。
边走边想,想得太过入神了点,刚进洗手间便和人撞上了。我觉得我们相撞的力量并不大,但却将对方给撞倒在地上,吓得我连连道歉俯身想要扶对方起身,被对方挥手拍开。
〃先生,我并不是故意,在这里先向你道歉,能站起来吗?〃
那个人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不吭一声,由双肩的抖动看得出他在隐忍着什么,做为医生的直觉,我立即觉察出他的不妥。
蹲下身去拉开他的手时才发现对方已经是满头大汗,雪白的衬衫浑出了好大一片血迹,一解开扣子,赫然一道深及见肋骨约二十厘米的不规则伤口浮现在眼前。那伤口不是新鲜的伤口,本来血已经止住被我这么一撞,伤口又流出血来。
这么大的伤口没任何包扎缝合,能愈合才是怪事。
〃我去叫医务人员来。〃
要起身叫人,他拉住了我,摇了摇头,怎么都不肯。
我顿了顿,一时不知该做何决定。就在我犹豫的空档,洗手间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他一震。看得出他紧张起来,可是疼痛让他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几乎是不做任何考虑的同时,我已经将他由地上抱起来硬是拖到厕所里面去,要知道一个比我还要高大强壮的家伙拖起来是很费劲的,也是这么一折腾,他伤口流的血更多了,不尽快处理似乎不太妙。
让他坐在坐厕上,我摊开了随身的手术包,动手帮他处理伤口起来。拜安文经常受伤所赐,我已经养成了随身带好急救设备的良好习惯。
〃怎么,你不要麻醉?我必须将你伤口坏死的组织切掉并缝合,但过程可能会很痛,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你忍受得了吗?〃
拿麻醉的手被他按住了,对我的询问,他只是点了点头,将身上的衬衫绞成一团塞在嘴巴里,一副赴死刑的模样。
我知道他准备好了,他是我见到的除了安文外的一条硬汉子,不由心里跟着佩服起他来,先不管他是因为何事受伤,因为我也不管他是因何受伤,医治人是我抑制不了的心态,不管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
但是,这个世上是没有好人与坏人之分的。
不知那个人是谁,等我处理好他的伤口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将身上的外套给他穿上,免得他身上的血迹被人发现。做好认为该做的事后先一步离开,若家夫妇已经等急了,看到我疲惫地回来他们选择一句都不问,这点我很感激他们。
他们是我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第十六章 为什么呢。。
到了香港,若家夫妇临时手机响了起来,借一步说手机去了,看起来是比较棘手的事,说了很久都没转回来的迹象,我一个人无聊地在等候着。
等到无聊得快要睡着了,突然有人影立在了我的跟前。
〃我欠你一份人情。〃
虽然苍白,但精神还可以的人是我不久前顺手救治的人。我抬头看了他一下笑了笑,摇了摇头。
〃不需要,我只是顺手而已。〃
他有些讶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若家的那些保镖发挥他们的作用,凶神恶煞地围了过来,惹得我很不满,眼前的人又没对我怎么样,这么大阵势。那个人似想要说什么,但看到这样的阵势也识相止住了,他没有忽略我的表情,古怪看了我一眼转头走了。
莫名其妙,但我不介意,萍水相逢的人做什么事都是值得原谅的。
等若家夫妇讲完电话,他们回来的脸色是铁青的。他们稍微向我解释了便先一步离开,留下五人护送我不知要去哪里。我并不想他们那样做,只要告诉我地址,我自己一人能去,用不着人送。
他们匆匆地走了,剩下的人恭敬地引我上车,我已经对他们的行为不置可否,隐忍着上车去。
车子快速旋转于陌生的公路上,然后往山上而去,我在后座中闭目养神。等到听到声响的事后,前面已经有几辆车子挡住了去路,由车上下来几个人,全都手里装备着重型机枪,车里还有几个拿着手枪。
怎么?拍电影吗?不过真实到无法当成假的。
车里的保镖们立即亮出他们的武器,都是携带方便的手枪。我叹了口气,这样的装备怎么和人斗的?
〃不要动手,让我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