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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若雨寒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比我之前的还要脏上好几倍,头发凌乱沾上了很多污迹,连漂亮的脸蛋也是一团黑,快要看不出原来的灵秀了。
对我的问话,若雨寒疲惫地摇了摇头,上前两步一头栽在我的怀里,吓得手忙脚乱将他整个人抱住,认识他那么久,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的狼狈,幸好的是,稍微替他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受伤。
〃我好像弄脏了老师的衣服呢。〃
他在我怀里闷闷地说,手臂圈着我的脖子,懒洋洋,没离开我怀里的打算。不过他看起来真的很累,不好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有些事,如果当事人要说的话自然会说,如果不想说,问了也没用。
〃你该洗个澡了。〃
我只能这么说,虽然担心他。只见他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睛里闪着不一样的光辉炯炯发亮。
〃老师帮我洗澡?耶太好了!〃
〃我没说。〃
〃可是我现在好累,累到没力气动了怎么办?全身脏兮兮的即使休息也不舒服啊!老师!〃
不可能,不可能,可是我干嘛最后还是妥协了呢?我怎么最后还是禁不住他的要求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来?
非常懊恼自己的心软,可是看他在浴缸里舒服的模样,脸上怎么也会有想笑的感觉?莫名其妙,我是双面人?
我是不是该去了解他的事呢?他的事业,他的生活,他处的环境,我似乎一点也不清楚。一直以来都是他那么努力地在迎合着我的生活习性和环境,努力地讨好着我,了解着我的点点滴滴,我从来都不曾去关心他的一举一动。
在所有人的眼里,若雨寒是多么的强硬凌厉,甚至是冷酷无情的,为什么他到了我的眼前居然比养一只小猫小狗还要温顺可人,会哭会笑、会撒娇会耍赖,对我惟命是从。这到底是真正的若雨寒还是只是他在我面前表现出的假象,我是不应该怀疑他对我的真心的。只是,两个人如果想要长久相处的话,是不是该多了解一点呢?
长久相处?我一震,我居然想到和他长久相处了?我能和他长久相处?可能吗?可能吗?
不可能吧,两个男人怎么长久相处的?而且以我的身子‘‘‘‘‘‘我不知道我能挨到几时,如果我挨不过去,那么若雨寒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安文该怎么办?
若是我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或许能久一点‘‘‘‘‘‘莫少麟‘‘‘‘‘‘如果我不在了的话,他那么的喜欢若雨寒,应该是个能够一直陪在若雨寒身边的人吧?他能陪在他身边一直到永远,他能,而我不能。
莫少麟应该会愿意呆在若雨寒的身边,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老师,你在想什么?〃
回过神望进若雨寒那双堪清如水的眼睛,湿漉漉的头发凌乱的粘在白皙的肌肤上,被热水薰出的红晕艳得快要滴出水来般,他其实是个非常美丽的人。以前没怎么留意,等留意到了,才发现美丽的人儿不仅美丽,浑身上下时时刻刻散发着一股诱惑人的气息。
那是一股自然流露出的魅惑,不是特意装出来的做作,不似安文的妖媚惑人,而是甜美诱人,迷惑人的神志。
〃没什么。〃
很难才能由他散发出来的诱惑中保持着清醒的理智,特别是他现在如出水芙蓉般让我的喉头发紧。三两下用浴袍将他包起来抱他出去,很不愿意再呆在一个可能让自己失态的地方。
〃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若雨寒,你对我的事知道多少?〃
〃到老师来香港为止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若雨寒得意洋洋地说着,整个身子陷入沙发中眯着眼睛理所当然,我在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的愧疚或心虚。
〃你调查我?〃
〃是啊!〃
〃‘‘‘‘‘‘‘若雨寒,或许你一向做事事先都得将所有的事弄得一清二楚,辨明利弊,你的方式我不置可否,但你可否不要用这种方式对待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隐私,即使亲如父子也不可能完全掌握对方的一举一动,每个人都有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一面。该说的与不该说的都是人的自由,不能仗着自己自以为是的理由强行去调查别人的隐私,这是我个人的想法。〃
〃老‘‘‘‘‘‘师,你不高兴我调查你?你生气了么?〃
〃以前的就算了,以后希望你别再用这种手段,我的事情,想让你知道的便会说给你听,你想知道的可以问我,我能告诉你的便会告诉你。〃
〃老师‘‘‘‘‘‘〃
〃幸好我以前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要不然可就丑大了。〃
我试图说着笑缓和一下气氛,要不然太凝重了点。我的话还是让他难过了好些时间,钻到我的怀里沉闷着。
〃老师,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不用向我道歉,不用要我原谅,很多事情说出来就好了。〃
我们所处的环境不同,我们的处世方式都不同,我本就抱着说说看的态度,没想到的事若雨寒居然能完全接受着我的方式,既然他都能接受我的方式,我为什么不能谅解他的处世方式呢?
所以我抱着他,享受着难得的安静一刻,无任何的欲望,纯粹的心灵一种无声的交流。
〃对了,老师今天又去见莫少麟做什么?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无力,即使人已经留在他的身边,他还是不能放心吗?刚刚才说过,他好像就忘记似的,依旧不能放弃派人对我的监视。
〃莫少麟帮我找了家医院,我明天要去医院上班。〃
〃什么?我不要。〃
他猛地跳了起来趴在我的身上抗议着,又嚷又跳,结果这一抗议就抗议了一整夜,闹得我都没法睡个好觉。
他一直抗议,抗议到天蒙蒙亮了才安静了下来。我起身的时候他还不起来,平时他起得是非常的早,本想他昨晚闹成那样应该累了,就让他多睡一会,一下楼就看到他的那帮手下在外面等着,等得很心急,原来是等他去开个什么重要的会议。主屋应了若雨寒的话,没他的命令,谁都不敢踏入一步,见到我都拿我当救命稻草,烦得我实在没办法又上楼去。
若雨寒还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包着被子。走过去拉开被子,赫然见到一张哭得梨花带泪的脸,哭得我心里一揪,无奈地叹了口气。伸过手将他抱在怀里,他就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
〃怎么了?〃
他软趴趴地窝在我怀里吸着鼻子,低垂着头老半响就是不吭一声。
〃你这么不想我去医院吗?〃
〃我怕,老师我好害怕。〃
〃怕什么?〃
〃我怕老师不在的时候我又要做恶梦,要不就整天整夜都不能合上眼半刻,老师不在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火爆的脾气,我控制不了出去杀人的冲动,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在我身边我不会整天茫茫然不知所措,不会害怕黑夜的到来,不会总是有涌上胸口的嗜血欲望,在老师的身边我就好安心好安心。〃
〃我只是去上班而已。〃
〃可是老师喜欢医生这个职业,老师会值班,甚至为了病人几天几夜不回来,你不回来,我怎么办嘛?〃
〃我不想无所事事‘‘‘‘‘‘〃
〃那么老师去班里帮我的忙好不好?〃
我去你班里能帮你什么呢?没说出口,默默地点着头,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伤心难过的样子。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难以想象他以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
〃我要和老师永远的在一起。〃
打了个电话给莫少麟取消了那个职位,理所当然的被他臭骂了一顿。第一次失信于人,我很是抱歉。
第二十章 再次突击
虽然同意去若雨寒的帮里做事,但横思竖想,依旧想不起自己除了医术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一连好几天,我都在若雨寒的期盼和失望中拒绝了和他一起去帮里,独自一人闷在屋里哪里也不去,时间久了,惹得若雨寒都担心起来了。我知道他其实是担心我会闷出病来,但即使担心,他还是丝毫不向我妥协下来。
闷了好多天,难得接到莫少麟打电话约我出去,若雨寒更难得没反对,相反之下还纵勇我出去,若不是真有急事,他还想陪着我去。我不想去,但不忍看他难过,还是出去了。因为去见莫少麟没有去若雨寒帮里来得难。
去见莫少麟还是在原来见面的咖啡厅,很少出门的结果就是什么都不认识,莫少麟想见我只能在我所熟悉的地方。
〃金丝雀终于肯出笼了。〃
才刚坐到对面,莫少麟便对我出言讽刺,也不知道他的怒气从哪里来。
〃我不知道你生什么气,但请你不要再用那样的语气说我,我脾气虽好,还是会生气的。〃
〃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金丝雀是什么?〃
莫少麟的语气还是很不好,害得刚端起咖啡的手又放了下了。我摇摇头,起身就走。
〃上次的事我很抱歉,但是,如果你下次是来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想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免得彼此恶言相向。〃
丢下那样的话,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咖啡厅。莫少麟怔了怔,忙追在我的身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斐浩,是你失信人在先,让我发发脾气能怎么样?怎么那么的小气?你不喜欢我说最多下次不说了。〃
见我还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他由气匆匆居然一下子转为可怜兮兮的,垂头丧气在我眼前活稽地转来转去,逗得我不由自主笑了起来,这个人还真是活宝一个呢。
停在车边正要打开车门,手被莫少麟按住了。
〃不是吧?真这么走了?〃
我笑了笑,来香港后首次无拘无束的笑容对着他,和这个人在一起还真是毫无负担可言。可能之前都是绷着脸绷得太过头了点了,我在莫少麟眼中看到对我笑容难得的惊讶。
〃难得出门一趟,我不想浪费时间陪你在咖啡厅里说些毫无营养的废话。香港是个国际大都市,应该出去逛一逛才是。〃
莫少麟的眼睛闪了闪,立即堆满掐魅的笑容,非常奴相地哈腰着。
〃请问斐大人,小的是否有那个荣幸为斐大人当个小小的导游呢?保证服务周到,有求必应。〃
〃这样啊‘‘‘‘‘‘如果所有费用你全包了的话‘‘‘‘‘‘〃
〃那有何难,走吧。〃
莫少麟兴匆匆地拉着我钻进车里,犹自高兴。
〃第一站,你想去哪里?〃
〃嗯‘‘‘‘‘‘海洋公园吧。〃
〃砰!〃立即听到有人头撞到玻璃的声音,有人黑着脸靠到我眼前,简直拿我当怪物般左瞧右看,非常的不确定。
〃你确定是海洋公园?〃
〃对,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海洋公园就海洋公园,出发吧。〃
懊恼只维持一下,瞬间又是精神蓬勃地大声嚷嚷,一刻不得安宁。我本意是想为难一下他,没想到他还真的同意了。想想看去海洋公园是幼稚了点,但整个香港,在大陆听得最多的还是海洋公园的鼎鼎大名,除了这个地点,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了。
看海豚海狮的表演,游鲨鱼馆,欣赏海底世界,吃遍里面的格式食物,最终还是被莫少麟托去玩机动游戏。
机动游戏的第一站是过山车,看那快速转来转去,一下子上一下子下,左转右转的车子,我感到一阵恶寒,任凭莫少麟花费三寸不烂之舌如何的游说,就是不去。莫少麟拿我没办法,完全不顾我难看的脸色,最后一发火硬是拖着我上去了,不管我如何的挣扎。
苦笑着,拿他无可奈何,反抗无效地被他按到了座位上,眼睁睁地看着车子缓缓地开动起来。我的心莫名感到心慌无比,似有什么要发生般。
速度开始由慢转快,再变得疯狂,那样疯狂的速度让我脆弱的心脏猛力地揪紧在一起。我无法埋怨莫少麟的鲁莽,他都不知道我那家族性遗传的脆弱心脏经不起如此强烈刺激的运动。
冷汗开始由额头上流了下来,闭着眼祈祷着终点站的到来,在我忍受的那一段时间,精神高度紧张的那一刻,突然间感受到脸色的温暖。本来该是呼啸的风吹过的阴冷,哪来如此炙热的暖意?
已经顾不得探索了,好不容易挨到速度开始减缓起来,我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可是,猛然间一声不小响动的〃咔嚓〃声,身子一坠,耳边传来响亮的惊呼声,睁开眼睛一看,除了被莫少麟抓住的手臂和卡在椅子上的衣服阻止外,我的身体悬挂在半空中,也不知道监管的人如此手明眼快的,一见有意外硬生生地将过山车停在半空中,那种车子侧着一半车身的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