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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静_犹记多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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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我?」祈世子嘴不让人,身子也不敢怠慢,双手在床侧一推,如游鱼般滑了出去。 

但柳残梦若会让他逃开,也就不是柳残梦了,在失控的情况下他的反应还是一点都不慢,两人在床上挣 



扎翻滚了好一会儿,结果双双摔下床去,这回却是柳残梦在下,祈世子在上。 

下身犹自纠缠下身,而祈的身子经过方才的交媾,轻易便容许了巨物的进出权。自床上摔落下的重力, 



让柳残梦常常地进入到祈情身体深处,极致的冲击轻易点燃之前堆积的敏感。祈世子惊叫一声,弓了起 



身绷得像就要绷断的弦,菊穴内襞痉挛不断,绞紧柳残梦的欲望。 

「天。」比想像中更美好的的一刻到来,柳残梦哪会放过,扶住祈瘦削的腰肢上下抽动,当祈痛苦地扭 



动腰部时,他终于在祈体内射出来了。 

「不要——」 

祈再次闷声呜咽,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身体的最后那根弦绷断了。他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无力地 



瘫倒在柳残梦的身上。 

房内寂静,只听得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心中声。 



汗湿的发散了一身,祈世子银听身下剧烈的心跳,在蕴集着新一波的力量——妩媚的药效没这么快就解 



决的。 

他的手指慢慢在柳残梦汗湿而有些涩滑的肌肤上移动。 

当手指虚软却有力地以「夜雨秋池」点向柳残梦神封、中堂、花盖数穴时,柳残梦不知有没后悔自己选 



错了对象——跟祈世子在一起,好像随时都会在最要命的时候被反打一耙。或许最好成绩的方法,就是 



把他摧残到无力乱来的程度。 

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招「顺水推舟」卸开祈的凌厉掌风,祈收掌为切,指挑柳残梦肩肘伤处,柳残梦的 



肩奇异地在祈将打上时冯空塌了一寸。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指力落空的同时,左手已被柳残梦握住,真气透脉,以内力强行压下的伤势逆流 



反冲,麻木的双手突然间万针齐下,祈世子再也控制不住,痛叫着一掌打了出去。 

「呯碰——」闷响,梨花木雕的床铺被打断以一脚。 



看着毁坏的床铺,两个人都有些怔然,柳残梦似乎从春药中回过神来,狂乱的眼神现出一丝清明,在理 



智与欲望间挣扎着吐出一句:「对不起……」 



又痛又恨,,祈世子完全恼羞成怒——这时才清醒,吃都吃光了,痛也痛完了,道歉有什么用。不料却 



听柳残梦说:「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在床上做……」 

「放屁!」祈才想狂吼,已被柳残梦一把抱起。两人下半身还紧密连接在一起,柳残梦站起身时,他分 



明感受到体内的欲望又再次硬挺。 

黑檀木的桌子上,白皙的躯体更是如透明了一般,极尽美味。被放在圆桌上的祈脸色都青了,路上没有 



重心无法挣扎,背一靠到桌面就一脚踢出,却被柳残梦接下,掌心缓缓辗转摩挲着,俯身在祈小腿上咬 



了个牙印。 

脸色由表转红,看着柳残梦的吻由小腿转向腹部,舔过肚脐,再慢慢向上延伸,身体不由轻颤。他从来 



不喜欢与别人多作身体接触,在青楼时,也只享受着女性胴体的曼妙,而不愿别人对他过多触抚。高潮 



过后的身体极为敏感,温热的舌尖已滑到他的肋骨,蚕食了大半领域,祈的手指不由扣住冰冷的桌沿, 



低低喘息。 



舌尖再往上,游移到了胸前唯一的异色之处,突然离开,只用嘴唇轻轻碰触着,若有若无地刷过柔嫩的 



顶端。唇是光滑紧绷的,唇上的汗水却有些粘腻,两种感觉的挑逗,让祈的身子再度绷紧。得不到满足 



的空虚布满胸膛,他呻吟了声,再也受不住地伸出手,却只按到柳残梦黑鸦鸦的头发。 

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到柳残梦如何在嘴里吸吮咬舔玩弄着他的乳头,祈世子抽息了声,颤抖的五指掐入 



柳残梦丰厚的黑发,另一手掩住了自己的眼。 



「这么敏感的身子。说出去怕都没有人会相信吧……」柳残梦头抵在祈胸前低哑地笑了声,在祈世子愤 



然抬眼瞪他时用力一顶,陶醉地看到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脆弱。 



「唔……啊……」 

双腿被掰得更开,全身都被羞耻地展现在这个人面前,下面面是冰冷的桌子,上面是炎热的身体,桌子 



被撞得发出嘎叽声来,祈发现,自己居然无意识地在迎合着柳残梦。 

「你真不愧是红袖的兄长啊……」 

朦胧中听到的话语,已无力去辨解意思,慢慢习惯男人的身体,已被推入另一种想像不到的欢娱之地。 

天色渐渐亮了,室内终于真正安静下来。 

柳残梦抱起赤裸的祈世子,用自己的外衣裹上,带到隔壁早已预订好的房间。 

微明的曙光下,可以看到祈世子脸色苍白卷怠,脆弱中又透着异样媚人的红。他的睫毛轻颤,眼角依稀 



有着泪痕。薄红的双唇,颈上斑斑的吻痕,整个人看起来,便是媚入骨髓的情欲化身,哪怕是不好男色 



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也会情欲大动。 





帮他穿着衣服时,忍不住又吃了几下豆腐,笑吟吟自语道:「要将你逼成这样,可也真是不容易……」 

越脆弱便越妩媚,被逼到极致时才会展现出的风情,绝对颠倒众生。当他流泪的那一刻,柳残梦生平第 



一次失去控制。 

「这种感觉是好是糟还不知道呢……不过,不管是痛苦还是愉悦,都不会有人比我给得更深刻吧!」柳 



残梦在祈身上动了会儿手脚,终于站起身。 

「从此君王不早朝,果然是舍不得离去啊!」 

笑笑摇头,在叠好的衣服上放下样东西。 

「再会了。祈情。」 



一夜风雨如晦,到得天亮,终于停住,天色还是阴晦晦的,不甚明亮。 

醒来时,不出意料,柳残梦公子吃干抹净早已跑人,室内只剩他一人。 



黯淡的日光从天窗照下,衣服是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被子是老老实实地盖在身上。要不是四肢百骸仍 



自酸痛,身上那难以言喻的地方也酸麻难当,祈只会当自己做以个梦。 

多么真实的梦境……嘲讽地扬起唇角,气血上涌,怪胎不得毁了室内所有一切来泻恨。如果能是梦就好 



了。是梦的话,就不用面对自己愚蠢行为造成的后果以! 

掀开被子,看清身上穿的是柳残梦昨日穿的那件宝蓝色衫子,两手昨晚挣扎时弄伤的伤处也被包扎好了 



。愠怒地哼了一声,坐起身时,脸却不由一红。柳残梦虽已将他收拾整齐,但有些地方……感觉到下身 



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想起昨夜一夜的荒唐,祈的脸色白以又青青了又红,忍不住伸手捣住眼大声哀叹 



——真是一世英名尽毁啊! 

以往游走花间,无往不利,醉卧美人膝,端的是春风得意,怎知有朝一日居然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不 



是叫终日打雁的,却被雁吸瞎眼?! 



愤愤然下以床,因为动作太用力而动了伤处,痛得站了好一会儿才能动。发现昨晚被撕毁的黄衣居然叠 



得好好地搁在桌子上,怒气冲天地要将那衣服火烧了毁尸灭迹,却见衣上摆以块玉珮。 

玉珮莹绿清明,通体透碧,拿起时几乎可以看到玉珮下自己的手指,是极上等的美玉。向上的一面雕着 



古朴的花纹,中间似乎原来有字的,但被人用刀划掉,上头歪歪斜斜地刻了个字。仔细辨认了会儿,依 



稀是个「情」字。 

这丑拙又松散的「情」字看来十分眼熟。祈世子瞪了半天,将玉珮翻过来。 

不出意料,另一边也是类似的花纹,中间用镂空的手法刻出篆体的「祈」字。 

哼了哼,祈终于想起,这个玉珮好像是小时父王给自己的长命符。而符上那个「情」字,却是自己五岁 



时,一笔一划刻下的——当时还因为毁邓这块美其名玉,差点被父王追着打。 



不过想来,这玉珮记得不见快十年了,为休会在柳残梦手上? 

努力回想,却不太容易想起。祈对资料什么是过目不忘,但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却是很含糊。这此身 



外之物他向来看得不太重,有时心血来潮,又或遇上极喜爱的人物,再贵重的东西他都会转手送出。 

但他可以肯定,自己跟柳残梦绝对不会是这种关系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思考便冷静下来,突然觉得门外有异。客栈人来人往,何以门外如此安静,细听只有一排整齐的呼吸 



声。 

心下有数,将玉珮收入怀中,扒梳好头发,抓起客栈备着的铜镜照下看看有无不妥。却见唇色红艳,明 



明还是同一张脸,全没往日的倨傲风流,跟自己那个不良妹子要勾引人时的神色,倒像了个八九分,当 



下脸色又黑了数分,在房里捣鼓了半天才推开门。 

门外刘刷刷跪倒一片暗卫。 

「属下恭迎来迟,请王爷治罪。」 

都被吃干抹净了,治罪有什么用?!祈脸颊微微抽搐,不置一词,冰凌子般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太守。 



太守战战兢兢:「卑职接报前来,听说王爷欲摆驾回京,已准备好车轿宝马在门外等候王爷。」 



车轿?!准备得还真充分,证明还有良心吗?! 

祈世子甩袖而出,不理会身后跌倒的一片。 





走出客栈大门,日上三竿,街上人流已多,但被兵卫们隔得远远的,对着客栈前那大队王侯级的仪仗指 



手划脚议论不休。 

祈世子抬起头,云层厚重,天色湿暗,与这数日来所见,别无不同。但心境,再也难以相同。 

暗卫掀起轿帘,他弯身坐入十六抬大轿。 

「回京。」 



柳残梦,这笔债,区区记下了! 



序  

墙上挂着一幅画,一幅长不及二尺,宽仅半尺的小卷素轴。  



画上少女长眉入鬓,低头浅笑,笑得懒懒慵慵,乖巧纯真,十分明艳不可方物。  

画旁以小楷题了一首词,却是少游的江城子: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  

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节,一登楼。 



 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看着画的中年人不住冷笑。 

「好个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居然骗了孤王如许之久!柳残梦啊柳残梦!」冷笑至此, 



一掌击出。  

墙壁上透出了五指之形的空洞,室外阳光斜斜照入,壁上轻飘飘地晃着半张画纸,上面的少女低眉浅笑 



柔顺依旧,斜斜挑着的目光,依稀有着似笑非笑的挪揄嘲讽。 



日光划亮了因扭曲而狰狞的面目。  

第一回  

大德奉天十一年,天下局势随着无名教的退隐及武圣庄的封庄而渐趋分明。朝廷一枝独秀,虽无法收拢 



被分散的兵权,但在暗流情报支援下,连连替换了不少无名教及武圣庄在朝廷的势力。惟二派亦不示弱 



,挟世缨之家累累功勋及伦王之乱留下的臣心隐忧,一时间,三家斗争的局势由江湖转入了朝堂。 

神州之外,尤有遗患。匈奴自古以来便一直为中原心腹隐患。其民逐水草而居,民风强悍,来去如风, 



若论铁骑之威,天下无双。百年前轩辕皇朝初立,匈奴数度南侵,兵火延绵,爆发了史上有名的四次大 



规模战役,相持不下。直至成帝时期,国泰民安,兵力渐复,于元鼎元年,令上将军张褚平,右将军高 



逸青率骑兵25万,步兵15万,分两路出击,张褚平出定襄,高逸青出代郡,北越沙漠,方始大败匈奴。 

匈奴经此一败,分裂而为南北匈奴,南匈奴乌维单于降于成帝,北匈奴呼衍氏单于继续西迁,自立为王 



,国号为庆,麾下置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候,潜埋 



声息,隐隐与中土对抗,未曾死心。传到今朝,正是班布达单于,亦有称之为淳维王。  

据武林战事史卷二十,第二百六十五页所载,年前轩辕帝雁荡遇刺及其后的伦王之乱,皆有班布达单于 



在幕后指使,而班布达单于会有此异动,皆因他得到了一位军师。  

一位被人称为武中之圣,空怀雄心逸志,始终未得一展抱负的——  

武圣?柳残梦  



达尔罕茂明安旗位于百灵庙附近,接近北匈奴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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