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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不悔-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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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步千洐出乎意料极快的缴械。破月躲避不及,呛了个结结实实,羞怒的一把将他推开。他低声失笑一把将她提起,跨坐在自己身上,抱着她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平息。
  
  破月伏在他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却是进退两难。
  
  他爽了,她还悬着呢。那里早已湿得不像话,空空的胀痛着。可她方才骗他,说自己葵水未尽——可她怎么会想到,只是单方面服侍他,也会令自己情难自已啊!
  
  要爽还是要脸,破月还是决定选择脸。
  
  “睡吧……”破月从他身上爬下来,背对着他。
  
  “嗯。”步千洐答得漫不经心,又喘了口气,说,“娘子,方才我好舒服。”
  
  破月嘴角弯起,居然因他一句话,也觉得圆满。未料他话锋一转,狭促道:“娘子,你想不想也这么舒服?”
  
  破月一愣,反应过来,脸顿时又热了,嗔怪道:“胡闹!我葵水未尽……”
  
  身子一轻,忽的被他抱起又放下,已是趴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破月颤声。
  
  步千洐抓住她的腰带:“方才进房时,娘子踢了我一脚。如今秋后算账……”
  
  “你也踢我一脚便是!”破月挣扎要起来,却被他大手按着腰,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剥下了裙子。
  
  襦裙里干干净净,哪里还有月信?步千洐低头轻轻在两瓣雪白浑圆上亲了亲,哑着嗓子说:“娘子如此调皮……葵水早尽。”
  
  破月的心态本就欲拒还迎,被他亲得全身轻颤,却也趴着不动了:“你如何知道。”
  
  “我能闻到。”他低笑,“你身上已无血腥味。且算着时日,也差不多了。”
  
  “狗鼻子!”
  
  步千洐却没了声响。
  
  他跪在她身后,灯光下只见饱满的白色花瓣间,红蕊鲜嫩、未抚先湿,似一处迷潭,叫人移不开目光。他还是头一次看得如此清晰分明,只觉喉咙都堵住了,胸口火燎般狂乱起来。大手将那臀瓣一分,伸出舌头,饥渴的□起来。
  
  破月浑身一颤,瞬间软倒:“别啊…… 
 91、v章 。。。 
 
 
  ”步千洐眼明手快握住她的腰,含糊蛊惑:“月儿……再抬高些……”
  
  “可是……这样感觉很脏……”
  
  “笑话……这简直是琼脂玉液……乖,让夫君好好尝尝。”他的热气几乎呵到她身体深处,“兴许对练功有益……”
  
  破月原本紧绷,听他一本正经说练功,不由得失笑。正欲还他两句,却觉出他唇舌快如螺旋,坚定有力。丝丝麻麻的触电感传来,破月耐不住的轻扭腰肢,而他看着她妖媚动情的身子,越发血脉喷张,强自忍耐,火热的舌头似花瓣上跳舞的精灵,越发放肆而快活。
  
  很快,比步千洐缴械快得多!破月只觉得爆裂般的颤栗感从他的舌头席卷全身,恍然便如高山雪崩、悬崖落瀑,她身子一绷,全身颤抖。
  
  这感觉实在太强,她喟叹一声,下意识就要爬走躲避这超过身体承受极限的荼毒。步千洐哪里肯干,抓住她的双腿拖回来,顺势一提夹在双臂间,令她□悬空,挺起长枪,结结实实往那湿哒哒的洞天福地撞击进去。
  
  步千洐早收起调笑戏谑心思,绷着脸浑汗如雨,一心一意的如打桩。破月还从未被他用这种姿势对待,失重的身子更加方便他摆弄肆虐,只觉每一下都似金龙入洞,风驰电掣探到幽洞最深处。然而身体里的闪电一波覆盖一波,她在他的禁锢下只能全部承受,头晕目眩、腾云驾雾。
  
  两人终是同时颤栗着低吼出声。破月全身颤抖如筛,步千洐额头青筋爆出,却记得怜她娇弱,将她一个翻身抱在怀里,倒在床上。两人身体寸寸相贴,无言而欢喜感受那一处共同的战栗和抽搐。
  
  过了许久,步千洐才从她身上爬下来,只仍旧抱紧她,低声道:“娘子,我还想要。”
  
  破月羞怒万分:“不许要了!”
  
  步千洐手还往她身上摸,被她用力拍开:“明日你还要入宫面圣,现在都四更天了,快睡觉。”
  
  步千洐听她说得有理,只得作罢,咬着她的耳朵道:“那我明日早些回来。”
  
  破月头埋在他胸口,轻轻点了点。
  
  他还是不罢休,柔声哄道:“娘子,你真的很好吃……跟甜水似的。”
  
  破月又羞又喜,笑骂:“不许说了!”
  
  他看着怀中蜷着的娇人,越发怜爱,逗弄道:“对了娘子,我觉着体内真气又厚实了几分,看来是你的功用……今后为练功打算,每日夫君都得吃那琼脂玉液才行啊……”
  
  “休想!滚!”
  
   

作者有话要说:上午码字睡着鸟,抱歉晚了更新。这章真是冰火两重天。




92

92、v章 。。。 
 
 
  日出时分。
  
  驿馆门口静悄悄的;便道上亦无人迹。“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步千洐身着崭新明光铠,长发一丝不乱束成卷檐冠;牵着匹马走了出来。
  
  “路上小心。”清脆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步千洐微微一笑,转身又走了回去。门内那人瞬间没了声响。片刻后,才听女子微喘着笑骂:“不正经。”
  
  步千洐这才又走出来,翻身上马;低喝一声:“你再回去睡会儿。”人已走得没影。
  
  驿馆的门复又关上。
  
  慕容湛站在相距丈余的小巷里;望着空荡荡的街道,沉寂不语。
  
  今日,是北伐诸将面圣的日子。原本他想过询问皇兄当年楚余心真相;但自被封青仑王后;屡次求见皇帝都被拒绝,他没有机会。
  
  他如今唯一可做的,是阻止步千洐面圣。只是,他熟知皇兄性格——皇兄向来爱惜军中人才,就算他今日想办法阻止步千洐入宫,明日皇兄很可能单独召见,岂不弄巧成拙?
  
  好在进宫将领甚多,按照惯例,这些武将会隔着两三丈远,远远跪拜,接受皇帝封赐。如果没有意外,皇帝应该看不清步千洐的真容。
  
  慕容湛返身亦往宫中去了,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他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他二人的幸福。
  
  鸣鸾殿中灯如流火、辉煌璀璨。悠扬鼓乐声中,舞伎们腰身妙曼似灵蛇,为将军们渲染满目缱眷□。
  
  一曲终了,众人皆心旷神怡,新晋太子最先击掌道:“好!”他隔着丈许远,坐在皇帝右首之下第一席,对面是赵初肃,身旁则是久未露面的二皇子。
  
  皇帝便笑了:“既然澜儿说好,赏。”兴许人逢喜事精神爽,皇帝今日看起来也爽利了许多。太子见皇帝语气中对自己宠溺有加,面上有光,暗喜不已。
  
  二皇子笑道:“大哥向来温文尔雅,不像我,只懂得欣赏破阵舞。”
  
  太子还未答话,皇帝已笑道:“朕也是极喜欢些刚劲的歌舞,我大胥以武立国,你喜欢,很好,很像朕。来,同朕饮一杯。”
  
  二皇子大喜,举杯起身,上前跪倒,满饮而尽。太子冷眼瞧着,似笑非笑。
  
  鸣鸾殿中有个二尺余高的台阶,将殿内分为上下两层。此刻,诸位皇亲、三公九卿皆列席上层,慕容湛的座次被安排在皇亲最末。下方是十人圆桌,步千洐在首桌。
  
  宴席过半,忽听皇帝对赵初肃笑道:“听闻你手下有一猛将步千洐,这次便是他盗了青仑战车图?”
  
  皇帝一说话,殿内众人皆停了筷子,安安静静。赵初肃答道:“正是。”
  
  皇帝笑道:“不错!自古英雄出少年,步卿上前来,让朕瞧瞧。”
  
  步千洐大方站起,上前几步,在阶下跪倒,深埋着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慕容湛与他隔得甚近,举杯满饮,沉默不语。
  
  只听皇帝又道:“步千洐,今后你需好好辅佐赵将军,成就我大胥宏图大业。”
  
  步千洐深深拜倒:“是!”
  
  “父皇,步千洐是难得的将才,你要好好赏他。”太子笑道。
  
  皇帝点头,宣布了一连串赏赐,听得殿中诸人羡艳不已。步千洐磕头谢恩,正要退下,皇帝忽然招手道:“听闻步将军无酒不欢,很好,这才是男儿真性情。朕再赐你美酒一杯,过来喝。”旁边宦官倒出杯酒,双手捧了。
  
  众人皆动容,须知天子亲自赐饮,是极亲近的表示、极大的恩典。步千洐心想,却不知皇帝喝的酒,是否天下无双?意气风发踏步上阶。
  
  便在这时,一道人影忽的从旁蹿出,上前几步,抢在步千洐身前跪倒:“皇兄!臣弟不想去青仑,想留在帝京伺候皇兄,求皇兄成全!”不正是俊脸通红的慕容湛是谁?
  
  皇帝微敛眸色,看一眼身旁宦官。宦官连忙上前,扶起慕容湛:“诚王,您醉了。”
  
  “我、我没醉!”慕容湛一把推开宦官,踉跄几步,锦衣之上,玉面红若朝霞,眸色迷离恍惚。
  
  皇帝沉下脸:“成什么样子,退下!”
  
  太子压下眸中笑意,作势起身,却不上前:“十七叔、你快退下。今日是庆功宴,其他事日后再说。”二皇子也附和:“小王叔,你有什么不快活的事,容后再议啊!”
  
  慕容湛摇头,只盯着皇帝:“皇兄……我知错了,你、不要恼我……”
  
  皇帝冷冷看着他,喝道:“还不来人把他拖走?”赵初肃立刻对步千洐使了个眼色。
  
  步千洐点点头,瞧着慕容湛摇摇晃晃的身影,怜意大盛,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身:“诚王,你醉了。”
  
  “我未醉……”慕容湛迷迷糊糊回头,抬手指着步千洐,“你是谁?”
  
  步千洐失笑,正要说话,忽的一阵劲风扑面,他全无防备躲闪不及,竟被慕容湛一拳打在面门!
  
  “啊——”周围人惊呼声一片,步千洐鼻子一热,抬手一摸,全是血。这时慕容湛头一歪,竟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
  
  皇帝始终沉着脸,眸色阴霾,一手紧抓龙椅,一手重拍龙案,冷冷骂道:“朽木不可雕!”众人面面相觑,心想诚王果然是失宠了。
  
  到底是太子先说话:“步千洐,你先扶诚王退下,回家换身衣衫,勿要污了圣听。”步千洐也知自己现在极为狼狈,又忧心慕容,忙点头称是,扶着慕容湛,退出了鸣鸾殿。
  
  三更时分。
  
  步千洐将慕容送回王府后,没有返宫中,也没回驿馆。他让人给破月捎了口信,自己便提坛酒,坐在慕容床侧,一个人慢酌。
  
  或许是因为看到今晚众人皆得意,皇帝、太子、二殿下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唯有小容郁郁寡欢。所以他不想走,不想令他醒来时,只有这孤清的诚王府陪伴。
  
  酒刚喝了一半,慕容嘤咛一声睁开眼,扶着床坐了起来。看到步千洐,略有些惊讶:“大哥,你怎么在我府中?”他扶着额头,长眉轻蹙:“……咦,我记得……咱们不是在宫中饮宴吗?”
  
  步千洐失笑:“你饮醉了,我送你回来。”
  
  慕容恍然点头,步千洐起身倒了杯热茶递给他。慕容的神情还有些呆滞,木然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心里很不快活?”步千洐问。
  
  慕容看着他,面色微窘:“大哥……我只是、只是……”半阵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步千洐却笑了:“婆婆妈妈的性子,真是要改改!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只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你既为青仑求情,如今皇帝迁怒,亦是情理之中,由他去便是!
  
  况且,我看皇帝不是要贬你,明明是对你好。你这人闲云野鹤,留在帝京根本索然无味。青仑地广物丰,百姓淳朴,你如此心软仁慈,将来必定爱民如子,去了青仑,才是另有一番天地,如鱼得水。且有我和月儿陪伴你,将来咱们三人游历天下,岂不快哉?”
  
  慕容微垂着头,耳根有些发红:“大哥,其实去青仑是极好的。我只是,舍不得皇兄。”
  
  步千洐便安慰道:“你心中若是挂念他,将来我偷偷带你回帝京瞧他怎样?”
  
  慕容吃惊:“这……违了皇兄旨意。”
  
  步千洐笑道:“管他的!只要瞧上一眼,知道他安好,你也放心了。”又故意叹息道,“你不要再伤神,你总还有个长兄如父。哪像我,生下来父母便得瘟疫死了。”
  
  他知道慕容心软,这么说必然令他反过来安慰自己,从而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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