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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太禽兽了!咬她唇不算,还在她脖子上留痕迹!看来她这几天都要躲着她爹走了。
付迹莫正懊恼着,镜子里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脸上还有莫名其妙的东西,看起来十分骇人,她猛地转身,叶臻正贴着一脸的黄瓜站在她身后。
付迹莫吼道:“你要吓死人啊!”
贴着黄瓜的叶臻闻言危险的眯起眼来:“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怕被我吓到?”
付迹莫把镜子放到她眼前:“您自己看看您现在的尊容!”
叶臻对上镜子嘻嘻笑了一声,趁机摆正脸上的黄瓜:“人家这不是怕成了黄脸婆被你抛弃嘛~对了,书院刚传来话,说是复课了,要你记得明个回书院念书去。”说着向她抛了个媚眼,又忽的神情一顿,似是看到什么:“你嘴怎么了?”
付迹莫尴尬的摸了摸唇,坐到一边沏了杯茶喝:“没什么。”
叶臻见状黄瓜也不贴了,瞪大眼睛坐到她旁边仔细打量:“你和卞赋之风流去了?不会啊,他刚才还来问你回来没有……你脖子上怎么还有!哦~我明白了!你快说!你和谁快活去了!”说着脸越凑越近,凶神恶煞,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付迹莫伸出五指山将她的脸推开,有点心虚:“瞎说什么,没有的事。”
叶臻拍开她的手,双手掐住她的肩膀,质问道:“呸!你还想骗我!你肯定是和哪个男人快活去了!太不够意思了!好歹我是你媳妇,你居然连我都瞒着!快说!你勾搭上哪个男人了!”
“哎呦!你快松手!我勾搭上女人了行不行!”
叶臻哼了一声松开她,双手环胸坐到一旁:“哼,你我还不知道,有我这么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你要是喜欢女人还能去外面勾搭?不愿意说算了~”
付迹莫翻了个白眼,揉揉自己被掐疼的双肩,叹气道:“我真没勾搭上什么人,哪个男人能被我这副样子勾搭上啊?”
叶臻闻言神色一变,突地正襟危坐起来,盯着她的眼睛道:“迹莫,我同你那么多年,知道你顾虑颇多,但我希望你若是真遇上别的男人就给自己一个机会吧。我知道你喜欢卞赋之,但这也可能不是喜欢,毕竟这么多年你能选择的只有卞赋之,而他也不差,你便就这么认定了他,但若是你遇到了另外的人不妨试一试,或许才会明白你到底喜欢的是什么。”叶臻说着也叹了口气,似乎颇有感受:“卞赋之对你太冷淡,你的感觉我也能感同身受,若是有别的选择,定不选这么冷淡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希望有个人疼爱她、关心她呢?”
别的选择啊……付迹莫脑中突然浮现了方才某个身材很性感的男人,脸颊一热,赶紧摇了摇头。
她喝了口茶润润喉咙,嬉笑道:“你是在说你的小和尚吧?”
本来伤感的叶臻神色又是一变,恼羞成怒道:“喂!你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我这是为你好呢!你倒是说我!我去睡觉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说完气呼呼的起身向屋内走。
“臻儿。”付迹莫叫住她,叶臻一惊回过头来,她很少这么叫她的。
付迹莫对她温柔一笑:“再等等,待我生完儿子就放你离开。”
“迹莫……”叶臻惊讶的看着她。
付迹莫嘿嘿一笑,又摆出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为了你的花容月貌快去睡吧,免得等我生完儿子你就成了黄脸婆了,你的小和尚就不要你了~”
叶臻看着她,咬牙切齿,摩拳擦掌:“付——迹——莫!”
*
次日清晨,付迹莫穿着一身儒雅的书生装,扶着自己的老腰一瘸一拐的出了门,边走边哎呦:“真他娘的彪悍!”
正站院门口提着书篮候着的铃铛一见付迹莫这样赶紧抚了上去:“哎呦我的爷!您这是怎么了?”
付迹莫眉心一皱,呸道:“还不是那个臭娘们!都怪老子平日里对她太好了!看昨天晚上把我给折腾的!太他娘的生猛了!”
铃铛闻言捂唇嘿嘿一笑,暧昧的看着付迹莫:“爷,少夫人如此生猛,您可得好好补补了,咱们当爷们的怎么能干不过女人呢?”
付迹莫闻言脸一黑,掏出扇子就给了铃铛脑袋一下:“就你多嘴!”
铃铛赶紧吐吐舌头,乖巧的扶着她往前院走。
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缝,两人刚到了前院,付老爷正站院子里喂鸟,满面愁容:“哎呦我的儿啊!你这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付迹莫看他爹的心思都在鸟身上,便指挥铃铛偷偷摸摸绕开走,刚走没几步,传来付老爷一声喝:“你给我站住!去哪啊?”
付迹莫心一抖,叹了口气,认命的回头:“爹,我去书院。”
付老爷背着手向她走来:“听说你昨晚上又和纪浮回出去瞎晃悠了,闲着没事又和他凑一起干什么?”
“爹!我冤枉!昨天一起出去的还有秦都尉呢!您不信问他去!”
付老爷这才脸色缓和些,秦予霄真是个挡箭牌。
不过付迹莫没高兴多久,付老爷忽然脸一黑,道:“你嘴上怎么回事?还有你这直不起腰的样子来像什么样子!”
付迹莫心肝一颤,心里埋怨着:爹,您怎么不老眼昏花呢……
她真不知怎么编,在一旁的铃铛突然嘿嘿一乐,没正行道:“老爷~少爷这是劳心劳神给您创造下一代呢~”
付老爷闻言神色一变,凌厉的目光打量了付迹莫一圈,最后忽的一笑:“算你有点孝心,走吧走吧!”然后摆摆手不知道琢磨着什么美事继续去喂鸟了。
付迹莫一愣,她爹是不是以为她和卞赋之完事了?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因为她免遭一揍了。
*
康兆书院。
身着儒雅书生装的学子三三两两而入,付迹莫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了,她刚落了座,平日里相熟的几位公子哥便凑过来闲聊。
即便是书院也是等级分化的,有权有势的公子哥自成一派,那些无权无势的寒门书生自成一派,而且两派中有派,反正在古代无论为男还是为女走到哪里都不轻松。
一晚上没睡好,付迹莫打了个哈欠,扯痛了唇边的伤口,捂着嘴“嘶”了一声。
几个公子哥见状拿她打趣:“人道我们付大少洁身自好,是个痴情的好男人,实则呢?那是家有悍妻,不得不守身如玉啊!哈哈哈!”
“那是,看我们付大少这撩人的伤痕,付夫人功夫了得啊~”
几个人说着笑作一团,付迹莫抬了抬眼皮,懒得搭理:“亏你们都是读书人。”
“咳咳!肃静!”院士同夫子一同出现在了门口,众人一哄而散,待众书生位列整齐,院士与夫子引了一人进来,付迹莫本不在意,但看到人脸时就愣住了,这是演的哪出?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猜一猜是谁来了~
不要这么肉欲嘛!没有肉就不给人家留言了!好桑心!人家以后会满足你们的!
乃们还怕将军的体格不行吗!
27偷香窃玉
第二十六章
“这位是自京城来的柳恒夕,往后便是你们的同窗。”
新同窗正是柳恒夕,他也穿着康兆书院的书生装,因本就消瘦,如此一来怎么看怎么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一点王爷的样子也没有。
但京城来的不容小窥,康兆可不是随便就能进的,来这里读书的学生不是学识超群,就是非富即贵。下面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猜测他的身份,有几个付迹莫的同好认出了柳恒夕,隔着桌子扥付迹莫,问她怎么回事。
付迹莫眉心一皱:她哪知道怎么回事?
柳恒夕站在夫子桌前越过众人颇为不善的盯着付迹莫,付迹莫便也成了众所瞩目。
付迹莫是谁?可是长莱府尹的儿子!柳恒夕与她相识,估摸着是个权贵。
夫子并未察觉,环顾着四周道:“你就坐在……”刚要指一个位置,柳恒夕径自大步流星走到付迹莫旁边,将她邻桌的人赶走,喧宾夺主坐在了那里。
院士和夫子都知道他九王爷的身份,咳了一声道:“那就这样吧……有之,你姑且去做那个位置。”本来和付迹莫邻桌的可怜书生抱着自己的书本换了位置。
众人一看面面相觑,大家都是猴精的人,一看院士和夫子的态度就已经猜出了这位京城来的爷不容小窥,一般人哪敢一上来就给人颜色看啊?
他们书院估摸着要狼烟四起了……
夫子开始授课,柳恒夕仍旧虎视眈眈的盯着付迹莫,付迹莫捧着书十分汗颜,就算她心理素质再好,也受不住柳恒夕如此仇恨的目光啊?
她拿书一挡就当看不见,没过一会儿,一纸团砸在她的身上,她将纸团捡起,狐疑看向四周,柳恒夕正对她得意地笑,示意她打开看。
幼稚!付迹莫眉头一皱,将纸团打开看,上面有四句诗——其有斤则行,多一水能汶,正反难成赢,米大页为形。
五言绝句?不像啊!根本就是狗屁不通嘛!
付迹莫又向柳恒夕看了一眼,他笑的格外明朗,对她扬了扬头,鼻孔朝天,敌意的很明显。
看来这诗有内涵,她仔细看看了,眉头一扬,猜字诗?
其有斤,那就是斯;多一水能汶?与斯似乎没关系,多一水?那就是汶去一水为文;正反难成赢,这个有点意思,不能成赢……那就是败;米大页为形,这个简单,就是类。
合起来是——斯文败类。
付迹莫扑哧一笑,这个柳恒夕,骂她都要搞个名堂出来,她扭头看他一眼,他还得意着,付迹莫拿起毛笔,在他的诗下面添了两个字,然后晾干了团成团给他扔了回去。
柳恒夕狐疑的看她一眼,将纸条打开,顿时七窍生烟,怕案而起:“付迹莫!”
付迹莫回的那两个字很简单,就是——是你。
这堂课主讲的夫子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管你天王老子,坏了规矩就要受处罚,当即就喝道:“那个新来的!还有付迹莫!你们两个出去站着!扰乱学堂秩序成何体统!简直是有辱斯文!”
两个有辱斯文的人灰溜溜的出去罚站了,想她付迹莫,品行端正的五好青年,这辈子还没罚过站呢!如今却被柳恒夕这个神经病连累,破坏了她的零记录,一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离他站得远远的。
柳恒夕哪会让她清净,她躲他就追,让她无处可逃:“你敢骂本王爷?”
付迹莫无所畏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柳恒夕哼了一声:“那四个字你当之无愧。”
付迹莫双手环胸,百无聊赖的倚靠在廊上:“九王爷何必呢?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抓着我不放?”
“无冤无仇?”柳恒夕一副恼火的样子逼到她面前:“想当初本王对你……对你的才学还是有几分仰慕的,可谁知你本性却如此龌龊,不是斯文败类又是什么?”
付迹莫不正经的一笑:“九王爷仰慕我?”
柳恒夕神色一僵,怒道:“那只是曾经!现在本王对你十分厌恶!”
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倒是挺可爱,柳恒夕虽是个王爷,但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在现代也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付迹莫不禁抬手摸摸他的头:“九王爷误会我了,若我是龌龊,全天下就没几个正经的了。”
柳恒夕被她摸小孩的动作惹毛了,怕掉她的手顺手一推:“大胆!居然敢摸本王的头!”
付迹莫被他一推,扯痛了腰从廊上摔了下去,柳恒夕没想到会这样,赶紧跳下去扶她:“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付迹莫“哎呦”一声,揉着自己的腰,柳恒夕以为她扭了腰,撩衣服要看:“你腰伤到了?我替你看看!”
付迹莫挡住他的手:“没事,不管你的事,是昨天晚上我媳妇弄的,她折腾了我大半夜。”
柳恒夕闻言手僵住了,这才察觉到她唇上和脖子上暧昧的痕迹,瞬时有些恼怒,喝道:“无耻!”然后起身走了。
付迹莫感到莫名其妙,她怎么就无耻了?她扶着自己的老腰站起身,刚站起来脚腕一痛,倒霉啊,居然扭动脚了!
*
下午本有骑射的课程,付迹莫一伤正好找到了借口不去上课,躲在静思亭中睡午觉,也不知道浑浑噩噩睡了多久,感觉脸上有些热痒的感觉,付迹莫睁开了眼睛,一张脸就在她的正上方,距离不过三、四寸。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付迹莫道:“予霄?”
弯腰想偷吻她的秦予霄立即直起身子,面上浮出淡淡的绯红,他本是情不自禁,哪知道付迹莫突然醒了,竟被抓个正着。
他道:“是我……”
付迹莫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