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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呢,怎麽说话的呀。”我莫名其妙。
“我一直不都是这麽说话的吗?!干嘛,听不惯,听不惯就别听呗!”他居然发火了。
我猜他又是在外边受了气回来,估计是碰了佐正钉子了,才会这麽一副惹不起的摸样。我耸耸肩去洗澡准备睡觉,不和他吵是我的原则。
原以为睡一觉第二天起床就没事了,想不到这心眼比绿豆还小的男人居然耗上了,一早起床吃了饭就开车去公司,把最近习惯了被他叫醒的我扔在那里睡得天昏地暗,直到公司一个电话敲过来吼我我才迷迷糊糊爬起来一边往公司赶一边诅咒安志洛不得好死。
被批得狗血淋头的我闷闷地往练习室走,一头就撞上那个死男人。他吊起他那漂亮的桃花眼看我。“为什麽不叫我起床?”我质问他。
“我高兴!”
我气得只能大喘气,那是,天底下没有比这个理由更大更正当更理直气壮的了。
“安志洛你个猪,看我不收拾你!”我几乎不用安志洛以外的名字称呼他,这麽叫就代表我生气了。我一把把他身子转过来按在走道墙壁上,手起手落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狠狠打了他十几下屁股。
他叫得巨惨,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麽对他,而且20多的人了被按著打屁股实在也是不怎麽光彩的事。
我打得解恨了,放开他,痛快地喘著粗气:“哼,别以为我不敢教训你!”
他用很古怪的表情看著我:“你打我屁股?我这麽个大男人你打我屁股?!”
“不行啊,我高兴!”我不明白他脸上微微发红是为什麽,但这脸皮死厚的家夥脸红的样子还真挺可爱的。
还没等我得意完呢,他一个反手就把我压在墙上,然後劈里啪啦一阵响我欲哭无泪地觉得PP上一阵火辣辣地痛。
亏……亏大了,这家夥的力气比我大得多呢。
“痛不痛?!”打完了他的态度倒是转了个大弯。
“死不了。”妈的这家夥打贼啊。现在明白以前老师体罚为什麽都挑手心和屁股打,那地方敏感,打著巨痛但又打不出什麽事来。
“呵呵,要不要哥哥给你揉揉?”他又来了,把手放在我屁股上摩啊摩的。
“你少吃我豆腐。”我忙拍开他的手,给他摸的……全身都热起来。
“呵呵。”大少爷他总算不怄气了,看起来很得意很快活的样子。
“可东~!”一个算是银铃等级的声音在喊。
安志洛一看到走过来的人脸色就难看了。
我畏於RUTH身边的李老大,也只有讪笑的份。
“你怎麽都没告诉我你也是在DWI做事的啊。”RUTH兴冲冲。白天看清楚了觉得她真是蛮漂亮的,卷毛头配上又黑又圆的大眼睛,绝对卡通──大概是看多了漫画了缘故。
“哦,那个……呵呵,我还不是正式的艺人……”被李瞪得都发毛了我。
“你好。”安志洛突然换上职业笑容,“我是安志洛,你还记得我吧。”
靠!!你小子变脸倒是快嘛。我瞪向他,他目不斜视地继续放电。
“记得记得,干爹说你会是DWI未来最好的SINGER呢。”
“哪里,叶小姐这麽漂亮,如果愿意进演艺界一定会是今年最耀眼的新星。”
“…………”我翻了个白眼,这是哪个年代的客套话啊, 安志洛呀这麽没水平的东西也说得出来,落後不止三十年了,快去补习班进修吧你!
“啊,对了可东。”若干分锺後总算有人想起要发霉的我了,“上次你说的由贵的那两套漫画我已经找出来了,什麽时候有空一起喝茶我再带给你?”
要死了,当著我们老大面说这个,我都22了还看漫画不给人笑死啊。
我继续讪笑中。
李让RUTH挽著都走出老远了,突然还回头看了我们俩一眼,我又是一身鸡皮疙瘩。
“哼,有空出来喝茶呀。”我旁边那个男人凉凉地说。
“哼,叶小姐这麽漂亮。”我也不甘示弱。
最後两个人用力互相瞪了一眼,各自走开。
还是我亏了,他眼睛比我大。郁闷。
我还真和RUTH出去喝茶了,喝了整整一下午,大聊日本漫画和COSPLAY,滔滔不决,结果是喝了那麽多茶我口还是干的。
喝完茶大小姐要拖我去KTV,我心想拜托,我是穷人,你就不能让我省一点买件新衣服啊,何况安志洛一个人在家里我不陪著他心里总有点不自在。
“去啦去啦,难得这麽有兴致。”
呜呼,没法子,我果然是学不会说“不。”
RUTH没有大小姐架子,疯起来也是狂BT的那种女人,我们玩得挺自在挺放得开,我觉得她这样的朋友倒也值得一交──在不三天两头对不起我荷包的前提下。人手一麦从坐著唱变成站著唱,然後就歪歪地扒在桌子上用特凄惨的声音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两个人都故意装委琐装恶心。
唱得嘴巴都酸了,那女人突然说:“可东,我觉得你的歌唱得很不错嘛。”
“呵呵,你是头一个这麽说的,有赏。”
“我说真的。奇怪你为什麽还没出过唱片。”
“我这水平DWI是一抓一把,出唱片,哪里那麽容易啊。”
“你别这麽没自信嘛,我觉得你应该试看看,可东,你这样的人早该大红大紫了。”
“呵呵,你是在指责你干爹的眼光?你小心啊,我要告密的。”
“哎呀,你认真点嘛。这样,我跟我干爹说一声,让你试试,怎麽样。”
“哎,谢谢,不要了。”我忙坐直身子,“人家会说闲话。”
“你怕啊?”
“怕,怕。”我点头如捣蒜。
沈默了一会儿。
“韦可东你这人真讨厌!!”她的挎包砸在我身上。
古人果然有远见,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就看著她气呼呼跑出去了。
靠,不要这样吧,又是我付钱!!
奇怪我这两天老是莫名其妙得罪人,我明天一定得看了黄历再出门才保险。
回到家,灯是灭的,安志洛睡著了已经。
我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屋,连气都不敢用力喘,灯也没敢开,贼一样慢动作地摸到浴室洗刷干净,再爬到床上。我觉得我都赶上鬼魂了,差不多是用飘的。
最郁闷的是我躺到床上小心得不能再小心地呼出一口长气以後,我听到旁边的床上安志洛在说:“哼,你总算知道回来啦。”
“你,你,你根本没睡著怎麽也不吭个气儿的啊,害我那麽小心翼翼。”
“谁让你那麽小心的,你尽管大声吵嘛。”
那是安志洛你,我可做不出来。
我把被子拉到头上倒头就睡,不想搭他的话。他大少爷明天是公假休息了我可还得早起去公司呢。
我郁闷地翻了第N次身。那家夥,睡觉了还那麽大力地喘什麽气呀。听著他并不安稳的鼻息我就知道他没睡著,躺那里想什麽哪!
陪著他烙大饼烙到後半夜我才总算迷糊下去了。
做噩梦做得正晕头转向呢,手机响了,我闭著眼睛在床头乱摸一气:“喂……”气若游丝。
“可东吗?我是RUTH啊。”
“哦,什麽事?”我都忘了昨晚她好象跟我生气来著,看来她也不记得了。
“干爹答应啦。你快起床好好准备准备,来公司就直接到我干爹办公室来。”
“答应什麽啊大小姐。”我还晕著。
“给你出唱片啊!你红了一定要记得谢我啦……”
“出,出唱片?”我这回是真醒了,“你不会吧,我不是……”
“哎,我的车要过隧道,不和你说了,早点过来哦。”
我还举著手机听著那头的长音发傻。
妈的这麽一大早都开车出门了,果然是个疯女人。
我坐在床上用力抓了抓本来就乱蓬蓬的头发,努力理清头绪。
出唱片?这好象不是我的梦想──我想都没敢想过嘛
机会就这样来的?不太真实。跟李说我没这个能耐吧……人家说我脑子进水也就算了,还真对不起RUTH,可是如果去的话──也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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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动作倒快嘛,一个晚上就把人家搞定了。”安志洛不知道什麽时候也醒了。
“少胡说。”我正烦著呢。
“在DWI呆了4年连和声都没做过,只用一个晚上,就可以出唱片了,你行嘛韦可东。”他根本没看我,就躺在床上双手交叉地枕在脑後,讥讽地望著天花板。
“你……”我忍了忍,“嫉妒啊?就是见不得人家好,你这种人!”
安志洛你的态度真让我寒心。我们也算朋友这麽久了,难得我有机会你就这种态度?你第一次拿奖第一次接电影的时候我是怎麽替你高兴为你庆祝啊……到现在你倒把我当成对手了?
“嫉妒?哼,你别连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你以为RUTH能帮你一步登天你就追著她?少作梦了你!她会喜欢上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被人玩了还瞎得意呢,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德行!”
我气得全身直哆嗦:“你少自以为是了,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卑鄙。我告诉你安志洛,我就是追著她你又怎麽著!我还真就是喜欢上她了她也喜欢著我呢!过两天你就等著恭喜吧你!”
他一下子坐起来,恶狠狠地看著我。那种眼神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又冷又尖,我被盯得都有点怯了。
“哼。”他忽然笑了一声,“要是我们李大小姐知道她的韦可东是个给男人玩过的货色,她还看不看得上你哪。”
7、
“谁给男人……”
下面的话被他一个动作噎回去了。
他一步跨到我床上来扯下我盖在腰上的被子就把我用力按在床上。
“呜……”我的尖叫和诅咒都给他牢牢封在嘴里了,他野蛮地咬著我的嘴唇,下死劲咬,我痛得要命却叫不出来,嘴里一股血腥味……破了……
等他总算放过我流血的嘴唇,双手就给紧紧定在头的两侧。“王八蛋,你放开我,你他妈的……啊──────”胸前被一口咬住,我眼泪差点都掉下来。拼命挣扎著,同样是男人力气怎麽会差这麽多,我觉得自己就像条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蚯蚓,怎麽扭动怎麽撕打都是给压得死死的,摆脱不了被刀子解剖的命运。
“你干什麽!”我哑著嗓子大叫,身子被他一下子翻了过去,面朝下趴著。本能地觉得危险,我惊慌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上你!”这个恶毒的男人冷冷地说,然後腿被用力掰开,一阵撕裂一样的痛楚让我眩晕。
安志洛你这个人渣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垃圾………………我满心的痛骂,张著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手无力地抓住床单,我闭了眼睛只想哭。
压在我背上那个男人在我身体里无情地律动著,疼……除了疼痛我什麽也感受不到。
腰猛地被抬高了,他进得更深,我觉得心脏都扭成一团,可是已经叫不出声音了。
我把头埋进枕头里咬著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晕过去把,晕过去就什麽也感觉不到了,就不会痛了。
那样的时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流著血疼得直收缩的不仅是下身,还有我的心。
我们在干什麽?做爱?可是一点爱都没有,他只是想羞辱我只是在折磨我,毫不怜惜地。
昏迷之前唯一记得的就是我一直在哭,而身上那个男人一直不停。
天……好象黑了吧。我吃力地撑开眼睛想著。全身都痛,软绵绵的一点劲都使不上,头也昏得厉害。好象是平躺著的,做完了还算知道把我翻过来,是不是要谢他?
目光扫到那个正坐在床边衣冠楚楚的,抽著烟的男人。
混蛋!我想骂,喉咙里干干涩涩的,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哝声。
“醒了?”他看我一眼,扭过头去,“RUTH打过电话来。”
我只是盯著他。
“我告诉她你病了要休息,她要来我没同意。”
我继续盯著他,怨恨地。
“哭,哭什麽呀你,跟个女人似的。我上过的女人都没你这样的!”他不耐烦地。
我不想瞪他了,瞪这种没心肝没知觉的人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侧了侧头又把头埋进枕头里
“干嘛,想闷死自己啊,头转过来!”
我一动不动。
“妈的!”他伸手强行把我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
我挣扎,安志洛你不要再碰我。
“…………”他正和我较劲的手停了下来,“这麽烫?你发烧了?”
我是有点头晕。
“妈的韦可东你是不是男人啊,才这样就发烧!”
我心里冷笑。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身经百战,我可是第一次,还是被一个野兽强暴。
这麽一想又悲从中来。
“喂,你别哭了……操,我错了我这就送你上医院……”
我用力挣脱了他。上医院,我还丢不起那个人呢,你直接带我去警察局我报案得了。
“靠,医院不去你到底要我怎麽样啊!”他非常烦躁。
我还是不吭气。你让我病死算了。
“得了,我先给你洗洗。”他拉开被子把我打横抱起来,那姿势活象我是个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