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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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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大惊;来不及去想自己犯了何事;忙起身下床;跪在了阿娘床前.

“阿娘虽乃妇道人家;但又怎能不知忠孝礼仪?”厉声道罢这句;张宏暗想;阿爹是读书之人;在阿爹的耳濡目染之下;阿娘自然也是有几分见识的。只是此话却又从何说起?未曾想明白;阿娘又接着道:“你阿爹在世之时;曾屡次提起那太平公主;蛇蝎之心;祸及朝廷;殃及百姓;助纣为虐。深为恶之!却没曾想;出得你这逆子;反倒投其门下?”

阿娘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后来有些不稳。只急的张宏将欲起身扶着阿娘;可还不待他起身;却又被阿娘喝了下去.

没奈何;张宏只得好生跪着;愁脸;好言道:“阿娘切切保重身子;只奈形势比人强;这药只公主府才有;孩儿这也是迫不得已”

“住口!”这一声;却是格外的干脆:“还敢狡辩?若你没有这贪图富贵之心;为娘死便死了;岂能累你做那违心之事?”

张宏愁苦;看着阿娘那微微有些发红的脸庞;心下大急;却又没得办法;只得不停小心道;阿娘不要动气;不要动气;孩儿知错了;知错了.

知错了。知道错了;只是不知错在哪里.

千年人世地隔膜;显露无疑.

想了想;张宏也实在是没别地办法;只得哄骗阿娘道:“虽然孩儿去那公主府上求药;但孩儿却实是没曾答应那公主什么。”未曾讲完;阿娘长长一叹.

“还未曾答应什么;屋外那些厚礼;可是白白送予你地?”

张宏苦笑;暗道怎生忘了这节;那公主害人不浅;急切之下又道:“自然未答应她什么!只是她欣赏孩儿才学;想将孩儿留在身边;被孩儿硬推了去。那屋外之物;只是拉拢孩儿之表而已。”

这话骗地有些水平;三分真;七分假。但毕竟暂时骗住了阿娘;阿娘神色果然是稍稍缓了缓.

张宏见此;大喜;随即义正严词道:“孩儿所言句句所属实;如若不然;定遭天”

阿娘果然脸色大变;急急阻拦了张宏:“万不可说将下去!”

张宏欣然一笑;心中暗道如过不然定遭天不谴。嘴上却又小意开始哄劝阿娘。只是说着与那太平公主求药;公主又爱其才;这才施药;解释着;张宏又保证着自己定不会为太平公主做些什么;只待学业完成便好参与科考;高中之后便带阿娘离开此地;一心为民请命;造福一方等等.

这世的张宏一向乖巧;从不曾对阿娘撒些什么谎。而前世的张宏却是撒谎请假;装病不上课等等都是再为熟悉不过;故此;在张宏的口若悬河;舌生莲台之下;阿娘倒也全信了张宏.

一再嘱咐自是不用提及;又安慰了些许;张宏这才守着阿娘睡下;回去自己房中.

回到房中;点亮了那枚昏黄的油灯;毫无一丝睡意的张宏对着窗口束手而立.

无论是自己白天对太平公主所言;还是依据史书之上所记载;那今夜想必将会有一场暗涌趁这夜色而波涛疾来;张宏自知;这暗涌并自己所一手推动;即便是没有了他;没有这么一个变数;该发生总会发生。或在昨日;他还会抱着那么些期待;那么些兴奋来见证这一历史的发生;发展。但在此时;当他已经步入了这暗涌之后;张宏不禁有些茫然;他不知道他的路;将在何方.

泛白的指节将看似平静的张宏内心深处的激荡表露无遗;与太平公主扯上了关系这并非他的本意;可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那就必须得为自己;为阿娘的将来着想。想起现在的韦后;虽说史书上有记载她必定会因这一场风波而承揽大权;风光一时;但也必定会终无善果。但;这历史会不会因为他这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变数所改变呢?还有玄宗;也就是现在的李隆基。更有与自己现在已然牵扯在一起的太平公主。史书上所记载的种种在此刻张宏刻意的回想下清晰的浮现在张宏脑海中.

这些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可能要面对的人于此刻的张宏而言。张宏还是有些茫然。紧皱的眉毛不时松开了些;不时却又皱的更紧.

这一夜;张宏无眠.

第十六章韦后

相较于张宏的茫然;顾虑以及那份决然。此刻;神龙宫内的韦后却更为不安;不错;她是成功了;中宗也的确在她近两年的潜心布局下死于她与女儿安乐公主之手.

不过此时;在她那极尽雍容却略显风桑的容颜之上看不到一丝的成事后所该有之色;不仅如此;她反倒觉得她是更累了;处境也更危险了。看着龙榻之上那中宗苍白的已然发灰的脸;韦后不解;他死了;他终于死了。在这之后;也终于没有人敢再对自己指手画脚了;她也终于不必夜夜不能寐;时刻提防着枕边之人了。可为什么在他终于死了之后;自己却更为不安?

她的亲信刚刚商议完要事离开;她没有留下任何一个人;包括她最为宠爱的女儿安乐公主;也包括她的榻上之宾;同时也是她最喜欢最信任的兵部尚书宗楚客。在今晚;韦后心中也的确是大为揣揣不安;总是感觉有些祸事将要发生。要知道;即便是在几日前自己刚刚鸠死中宗之时;她也从未有过这种不安的感觉.

大为烦躁的韦后看着已然死去多日却并无为外人所知的中宗;一抹诡异的微笑浮在了韦后的嘴角;眼中也夹杂着许多怨毒之色.

狠狠的捏着中宗尸身的脸颊;韦后突然笑出了声音;只是这声音中带着的更多的却是;惶恐:“皇上;您终于御驾归天了么?您终于死了么?”稍稍发泄着心中压抑着的不安;韦后叹了口气;盯着中宗:“您在世时;最喜欢轻捏妾身的面颊;您以为这是在表示对妾身的宠溺;而每当您有此举动时;妾身总是含羞轻笑。所以您也以为妾身是喜欢您这样的;可是您不知道;妾身如此;只为换您开怀一笑!妾身生平;最痛恨的便是被人抚着脸颊!您怎会知?妾身才入宫之时;正是那阿武子临朝之际;她便这样抚了妾身的脸颊;而在她抚了过后;妾身足足一月未敢见人!为何?难道您真的忘记了吗?呵呵阿武子。阿武子。”喃喃自语的韦后;在此时更像是有些神经质的病人;想起了那位黄袍加身的阿武子;韦后心中涌出的更多的却是憎恶;以及嫉妒.

“阿武子”又重复了一遍她最为忌讳的那个名字;韦后猛的长身而起;放声道:“你既可做得;本宫又岂肯屈你之下?你做得;本宫自然也做得!”话毕;韦后却似是想到了些什么;脸色连连大变;瞬间便抓住了这让她几日来不得安宁的魁首;眼中厉芒一闪;脱口道:“镇国太平公主!”

是的;中宗虽然死了;可他的妹妹还活着;那个在阿武子朝间便得风唤雨的公主还活着。韦后有梗在喉;她何尝会忽略这些近些年来不显山显水的太平公主;可她也深知;以她此时的根基根本不敢;也不能动那经营权势长达两朝之久的太平公主。韦后;欲除之而后快;可现下却也深知奈何她不得;不然也不至于这几日来苦苦隐瞒中宗暴毙的消息;她最忌讳的;终究还是那阿武子临下的祸根.

心中大恨间;韦后也是继续思量着对付太平公主的念头。能走到这一步;韦后本身的能耐便不容人小视.

“娘娘”殿外;一名宫人打断了韦后的思绪.

韦后心中大恨;但仍按奈着欲杀的冲动;她知道;若不是要事;那宫人断不敢此时纷扰:“何事?”

“镇国太平公主殿下殿外求见;此时已在百福偏殿候着。”

韦后心中大骇;但表面却不见任何一丝慌乱;尽管这宫内已是她一手遮天;也尽管她早已小心隐瞒了中宗归天;且严加管制宫内之人。但她仍知道;那位阿武子地女儿;镇国太平公主殿下总会知道地;此刻进宫;虽说有些早;但其实也不早.

这一切;尚在掌握之中.

整了整仪表;在韦后步入百福殿之时;那眼中地狠厉;面上地憎恶早已消失不见;此刻地韦后;倒更像是将将出阁之少女;凄然;惶恐;害怕;种种神色不一而表.

镇国太平公主殿下此时正坐在殿中饮茶;从她地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不妥之色;迎着韦后那小心翼翼地请安;太平公主忽然觉得自己现在似乎根本没有必要再和她客气什么。于是;安然受她一礼后;太平公主也只是微微颔首;甚至根本未曾起身.

韦后身后那名亲随宫人大恼;以皇后之尊;即便乃是天子也须得起身相扶;更况且之是一公主乎?

但;韦后似是丝毫未曾介怀;悄然制止了那宫人将有地恼怒之举;又是小心上前两步;温言轻声道:“不知妹妹深夜而来;还望恕嫂嫂未迎之不是。”

太平公主看着韦后;心中对她也是暗赞了几分;能在此时还有此神态;且对自己这般小心;自己那废物哥哥死在她手上倒也不冤枉.

起身虚托韦后一把;太平公主在韦后坐下之后方回原位;凝眉;轻笑道:“嫂嫂见外;只是妹妹忽然想起有几日未曾见到我皇帝哥哥了;特来请安。唐突而来;还望嫂嫂莫怪。”

太平公主话完;韦后眼中已然晶莹一片;泫炫欲泣;不待太平公主开口;却已是长袖掩面;嚎嚎大哭.

太平公主心中冷笑;但面上却是大急;忙起身走到韦后身旁;轻拍着韦后肩膀:“嫂嫂莫急;是不是我那皇帝哥哥又欺负你了?若是;我定会呆会说教于他;嫂嫂莫哭;莫哭。”

这一劝;韦后却更是止不了声;哭的更为宣泄.

太平公主更急;连声相劝着韦后;面上已是怒气勃发:“我这便去找我那皇帝哥哥;看他究竟是如何将嫂嫂气至这般地步。”说着;竟似起身将要走出.

韦后忙一把拉住了太平公主;哭声未止;一手拭面:“妹妹不关你皇帝哥哥的事”

太平公主转身;奇道:“那嫂嫂这是”未等她话讲完;韦后却是哭的更急:“你妹妹你”

“到底怎么了?”似是急的团转;太平公主一手轻扶着韦后:“嫂嫂莫哭;快告诉小妹;到底是何事?这可;这可真是急煞小妹。”

韦后拭面;泪眼迷离;看着太平公主:“妹妹你那你那皇帝哥哥暴毙了”话音还未落地;哭声却已更急.

入宫之前;太平公主心中已有九分把握;自己那皇帝哥哥肯定御驾西去了;她很清楚她那皇帝哥哥是如何暴毙的;尽管表面看来是被他那皇后以及他最为宠爱的女儿安乐公主毒害;但太平公主其实也深知;仅此二人是不敢行如此大逆之事的.

皇帝是如何暴毙的;于太平公主而言;已然不太重要;她此时最要紧的是不能错过此等良机;她所需要的都必须在此刻安置好。所以她选择了今晚入宫.

想起那少年对自己所将要布置之事所知详细;太平公主不免多了几分顾虑;但事已至此;不容再变。一向都喜欢将世事牢牢掌握在手中的太平公主;也不得不暂时放下这一变数继续行事.

猜到了皇帝哥哥的暴毙;猜到了皇帝哥哥的御驾西去;但当这猜测真的被证实了之时;太平公主原先以为自己根本不会有任何感慨;她那皇帝哥哥根本就是死有余辜!

但不知为何;在此刻;太平公主却突然想起了那薄情寡义;忠奸不分;放纵声色;懦弱无能等等作为一个昏君所该有的;不该有的都具备有的皇帝哥哥.

隐约记得;那皇帝哥哥对自己似乎一直便是信任有加?即便是在太子谋逆事败后;韦后一党如此诽谤污蔑自己那皇帝哥哥也一直相护着自己?

强自挥去了这些扰人的念头;太平公主脸上无一丝血色;狠狠的坐在了椅子上;显得有些茫然;问道:“如何如何暴毙的?”

耳边;韦后早已编好的托词在响着;太平公主却根本未曾听进丝毫;只是轻皱着眉头;不时想起她那皇帝哥哥;不时却又在想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种种;看着韦后那双薄唇在轻吟着;太平公主忽然又想起了那清秀俊俏少年.

太平公主;从不容许有任何事情;任何人是她控制不了的;即便当年是在她母后临朝年间.

第十七章立皇

将定好的托词完完整整说了一番;此时的韦后已然是泪湿了衣裳;那通红的眼眶;伤心欲绝的神情;莹弱的态势。便是太平公主也是暗暗在心中叹了几声;这庸妇倒也有几分能耐.

心中这般思量着;太平公主面上却已是泪不抑制;双目无神;似是大失方寸;连声喃喃道:“这这怎会说走了就走了呢?这这可如何是好?”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输便输在轻敌;也输在她们总会过高的预期对手;这两个极端是那么的不协。不过;女人这种生物;她们永远不会意识到其实她的同类并不比她想象中那般无用;也远不及她们所期待的那般强大.

所以在此刻韦后的眼中;太平公主即便还有几分怀疑她那皇帝哥哥的暴毙;但已经方寸大乱了;韦后心中一紧;边与太平公主抱头痛苦;连声呼着这皇上御驾先行了;以后倒要让她如何过活?一边却又在暗自揣摩着开口的最佳时机.

二人抱头大哭了一场;在宫人用极手段劝说之下;太平公主终于首先止住了哭声;看着韦后扔在那竭力的表演着;太平公主只得安抚韦后:“嫂嫂切勿太过悲伤;还要以身子为重”

韦后似是意兴阑珊;轻扬了扬嘴角;任凭眼泪流在了她的口中:“他他都忍心丢下我西驾而去了;我保重这身子又有何用?”不待韦后说完;太平公主忙又止住了她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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