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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这样。。。。。上台?”老鸨咽着口水问。
“对啊。”唱谁的歌,当然要模仿谁的风格拉。
我相信,我定能一炮而红!
“该我上台了吧,我去了。”我站立身体,径直向外走。
“姑娘。。。。。姑娘。。。。。。逍遥王要包你,不准你上台。”老鸨震惊过度后,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我转过身,“告诉他,本姑娘不稀罕!”我做了个不合形象的鬼脸。
哈哈哈。
我就要闹腾,闹得天翻地覆!在21世纪做惯了乖宝宝,在这里我要玩个够本!
闷
谁说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唯一结局就是无止境的等
是不是不管爱上什么人
也要天长地久求一个安稳
噢噢难道真没有别的剧本
怪不得能动不动就说到永恒
谁说爱人就该爱他的灵魂
否则听起来就让人觉得不诚恳
是不是不管爱上什么人
也要天长地久求一个安稳
噢噢我真想有那么单纯
不可能难道真没有别的可能
这怎么成
我不要安稳
我不要牺牲
别希望我会爱到满身伤痕
我不怕沉沦
一切随兴能不能
。。。。。。
因为古代的乐器,无法奏出这样的乐曲,冷艳、另类的清唱,我唱得仿佛天地浑然一体,只剩下舞台中央的我。
“你说这姑娘是什么样子啊。”
“是啊,是啊,眼睛的地方整个全黑,连嘴唇也黑色的,好象阴曹地府的黑白无常一样。”
这样的话,还是飘到了我耳朵里。
我昏啊,什么叫艺术,懂不懂啊!大爷们!
一曲毕,我装得象一匹难驯服的野马,高傲的抬着我的头。
男人嘛,骨子里都贱,越难驯服越想驯服。砸钱吧!各位大爷。
我的眼睛不经意的在寻找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他抿着嘴唇,面无表情。
我朝他挑恤一笑。
“如花姑娘说,今晚谁要是入她的厢房,在房里,她会为爷再唱三首保证各位爷绝没听过的歌!”老鸨甜的腻死人的声音响起。
哼!这就是我的拿手柬,不会乐器,不代表不会唱歌,我最喜欢做歌霸了!~
“我点她!”
“我要了!”
“我也要点!”
声音纷纷响起,哈哈,看来我的魔鬼造型成功了。
我得意的扬起嘴角,撞进了他清澈的眼眸,今天,他的眼神有点复杂。
老鸨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好:“那我们就按照老规矩来,价高着得。”
“五两!”
“十两!”
“二十两!”
“五十两!”出价的居然是袁巴而!我可不想见他。。。。。
幸好。。。。。
“三百两!”云楚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
“哇。。。。。逍遥王也竞价。。。。。这真是天下奇闻了。。。。。”
“简直是疯了,又没得过夜,这么高的价格!”
已经没有人再出价,因为价格高的离谱,也因为没人敢和逍遥王竞价了。
我扁扁嘴,又是从他那赚钱,无聊。
“一千两!”
周围所有人冷抽了一口气,包括我。
烧钱啊!烧钱啊!呵呵!
所有人的目光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而去。
角落的位置做着一名蓝衣男子,不是很俊,举手投足间却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皇者之风。
不错,不错,以我现代人的眼光,这样的男人起码值90分!
我朝他的位置安了个福。
眼睛再次描向云楚时,发现他僵硬的象块化石。
蓝衣男子在我房内坐定。
我便有点迫不急待。当然要赶紧开工,收工后,我也可以脱离苦海了。
“爷,那我开始唱一首歌了哦!”
我刚准备提口来首流行音乐。
“等等。。。我不是来听歌的。”蓝衣男子阻止了我。
他好闲以待的漫不经心的步步走进我,我的心越揪越紧。。。。。。。
他用折扇轻佻的抬高了我的脸,他成熟富有韵味的脸上带着打量。他的脸向我的脸一步一步逼进,我屏住呼吸,瞪大双眼,望着越来越扩大的男子脸孔。。。。。。
世上有没有后悔药啊。。。。。。。给我多吞几颗啊!
幸好,他在鼻子与鼻子快碰撞间2厘米处,停住了逼进。
我的心依然悬在喉咙口。
他皱眉。
他仔细打量。
“卸了妆姿色应该也只是平平,怎么吸引得了云楚。。。。。。”
原来。。。。。?又是他,让我招来了是非!
知道蓝衣男子对我只有“好奇”心没有“色”心,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一插腰,站在了凳子上,用居高临下的位置对蓝衣男子嚷嚷:“谁说我姿色平平?本小姐我有才有貌,吸引个仰慕者,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不屑他仰慕我呢!”
蓝衣男子朗声大笑:“有意思,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本姑娘又不是猴子,给你和他耍着玩!”我不服气的嚷嚷。
“更有意思了,云楚也会耍人。”
“他耍人的伎俩多着呢。。。。。。”
就这样,我和四爷认识了。。。。。。。
[正文:第七章 谎 言]
送走了四爷,我在床上辗转难眠。
这位神秘的四爷是谁?有没有可能是乾隆?不然,云楚也不会停止竞价。
如果是乾隆的话,那我不是和古代的皇帝话了一个晚上?
想什么啊,用脑多吃力,能吃能睡就好。
我伸伸懒腰,却还是毫无睡意。明天还了钱之后,我就是自由之身。而这样的我,却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和他再相见。他会偶尔来找我吗?
烦,烦,烦!
心乱的我干脆起了身,胡乱的披了件披风,向外走去。
五更天,月色好迷人,喧哗、醉生梦死的“醉香船坊”早已归于一片宁静。
光洁柔和的月光照在一个白色修长的身体上,他悠然的躺在躺椅上,任月光洗礼着他俊美的面孔,和熙的清风,轻轻吹起他的发丝,此时此场景,美得象一副静止的画。
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突然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点点难受竟溢上心头。
我支着脑袋,静静的望着他,紧闭双眼的他,不知道是否已经深陷梦乡?他怎么不回房睡?衣服这么单薄,会不会着凉?
不知道何时,我已经将自己的披风轻轻盖上他的身体。
他睁开了如子夜般幽黑的眼睛,眼睛里没有刚睡醒的懵瞳。
“你也睡不着?”他用了“也”字。
“恩。”我在他身边的甲板上坐下。
“别,容易生病。”下一刻,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一起拉入躺椅上,披风已经裹在了我的身体上。
诺大的躺椅,一个人很萧大,两个人却显得很暧昧。我脸一热,却也没坚持挪开身体。
他却显得很自若,淡淡的问道:“明天就走?”
“恩。”
两人,都沉默了。
風雨過後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不是天晴就會有彩虹
所以你一臉無辜,不代表你懵懂
不是所有感情都會有始有終,孤獨盡頭不一定惶恐
可生命總免不了,最初的一陣痛
但願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願你留下每一滴淚,都讓人感動
但願你以後每一個夢,不會一場空
天上人間,如果真值得歌頌
也是因為有你,才會變得簦Ш搴
天大地大,世界比你想像中朦朧
我不忍心在欺哄,但願你聽得懂
但願你會懂,該何去何從
我轻轻哼唱起了<;人间>;,这首歌,本来应该唱给今天的买家四爷听,我却想留给他,只因为“但願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但願你以後每一個夢,不會一場空。”
“很好听,什么名字?”他静静的问。
“人间。”
他淡笑,“天上人间,这首歌却不象人间的乐曲。没有符合的音律,就象先前的那首歌,我谱不出来,它的谱。”
我暗暗吐了吐舌头,三百年后的歌,怎么可能有符合的音律?
“谁教你的?或是你自己随便哼唱?”他温和的声音带点探索。
“故人,故人教的。”只能这样说,我横看竖看也没才女的样,我才不敢冒认。
他没有再追究下去。
我却有点严重心虚:“月色好美哦。”转换一下话题。
“恩。”他仰望星空的样子比月色更迷人。
“听过婵娥奔月的故事吗?”我的心奔的很快,我只能不断的找话题,平复自己的心跳。
“听过。”他的回答很简短。
我费尽脑汁想了又想,决定说点他可能会兴趣的话题:“你相信几百年后,人类能登上月亮,在月球里尝试生存吗?”
与我比肩靠着的身体明显一僵。
很久以后,才听到他的声音:“月亮里有婵娥吗?”
我扬声笑起,根本没想到,我跳入了一个圈套:“没有!只有木炭粉一样的泥土。”
“人类能在月亮里生存吗?”
“可以啊,不过如果想落地生更,应该要再过千年吧。”我愉快的和他讨论着。
“为什么?”
“因为引力不够啊,在月亮里,人类就会失去平衡,象羚羊一样跳来跳去。”
“何为引力?”他的眼睛更深遂了。
“地球的引力啊,因为月亮是地球仅有的一颗卫星,比起其他星体来,它最接近于地球。牛顿认为,月亮在不停地运动,由于惯性的缘故,它时刻要摆脱地球,然而地球对于月亮具有一种吸引力,就像一根无形的绳子拉住了月亮,使它不能逃脱而乖乖地在目前的轨道上围绕着地球运行。要是地球的吸引力突然消失的话,月亮就会逃之夭夭;要是月亮停止运动,它也会像苹果一样地掉到地球上来。”
牛顿的“万有引力”定论在16世纪就提出来了啊,按照这个时间应该已经1百年了。不会。。。。。。
我咽咽口水,感觉严重的不对劲。
“你是谁?”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清冷的眼里燃烧着不同寻常的热情。
我张口结舌,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是薛宝宝啊,你怎么了?”
他的眼眸更深遂了。
“不,你不是她,薛宝宝不应该会唱那些歌,薛宝宝不应该会说,月亮里只有泥土,薛宝宝不应该会说,月亮里人类会失去平衡,薛宝宝不应该会说,地球是有引力。这些事情,只有几百年后的人,才会知道。你是谁?!”
他的话令我慌乱无比,因为对他失去戒心,我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我该怎么办?
“你是否来自未来?”他的眼睛一闪一闪闪着亮光。
怎么办?怎么办?我会不会象电视里外星人被地球人抓住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做研究?
“不是!我是薛宝宝!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斩钉截铁的说,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起身想要离开。
他用力拉回了我,我摔落在他的怀里,他欺身而上,压住了我,我不能动弹分毫,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这样的姿势暧昧极了,但我已经无力深究。。。。。。
他的眼神不再咄咄逼人,而是柔情似水:“我等你,很久,很久了。。。。。。未来人。。。。。。。”
他的呼气,他温柔的话语,都象动人的羽毛一样拂过我的脸颊。
“我不是!我不是!”我连声音都在发抖。
“我对你有感觉,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柔声轻哄。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
在睡觉的脑子,快转啊!快转啊!
“我不是!我不是未来人,我只是认识一个未来人。歌是她教的,引力也是听她说的。”我心虚的撒着谎,“三年前,和她无意中认识后,我们成了挚友,所以无话不谈,她和我说了很多未来的事情。。。。。。”
他扬起嘴角,笑意很深。
“她可是来自三百年后?”
“对!她是借尸还魂。”我存心想吓他,希望他被吓到后,就不会再追问。
没想到。。。。。。
“那可以介绍我和她认识吗?”
淡淡的一句话,象平空的轰雷一样炸来。
我张口结舌:“她。。。。。她。。。。。嫁人了。。。。。我找不到她。。。。。。”
他嘴角一抿,有点忍笑:“不是说无话不谈吗?怎么失去联系了?”
“她。。。。。嫁的很远。。。。。不在京城。。。。。。”说谎真的好吃力。
“那总可以告诉我,她的名字,她嫁到哪了?”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