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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我们……我们被外星人绑架了。”
警察嘲讽地说:“听起来你不太肯定。”
哈罗德自己的记忆也很模糊:“这显得太疯狂了,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莉莉什么都不记得。”
警察问:“你愿意接受一次测谎检查来证明你的确被来自外星球的生物绑架过吗?”
“是的,我愿意。”
“是吗,那太糟了!”警察失去耐心拍案而起,“因为我不需要什么测谎就可以知道绑架你的其实就是你那狂躁的荷尔蒙激素,你这个小流氓!”
哈罗德伤心地看向别处。
FBI的探员穆德赶到现场,代替警察审讯哈罗德。
哈罗德已经变得很懦弱,没有主见:“如果她说是我强奸了她,那么……我想我就是强奸了她。”
穆德:“听起来你不太肯定。”
哈罗德自顾自地摇摇头:“这显得太疯狂了,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莉莉会这样说……”
“你愿意接受一次测谎检查来证明你的确强奸了她吗?”穆德问了同样的话。
哈罗德不愿抬起头来 :“不,我不愿。”
“是吗,那太糟了。因为在监狱里,下一个被强奸的可能就是你。”穆德用恐吓的口吻说。
在男孩子这里没有问到什么,穆德转而开始对莉莉进行调查:“你的睡眠有问题吗?你感到肌肉疼痛吗?有幻视?流鼻血?当你在看某个特别的东西时,会突然间觉得看到是实际上是另外的什么东西吗?比如一张外星人的脸?”
莉莉在听着这一系列问题的时候,显得越发感兴趣,听到最后时,不由自主地直起身子激动地说:“是的!”
穆德点点头,转身对莉莉父母说了些什么。史卡丽看着穆德的兴奋模样,忍不住眨了眨眼。看来穆德这个狂热的X档案信服者又碰到让自己心潮涌动的案例了。穆德确定莉莉的情况正是他称之为“绑架后综合症”的症状。
然而史卡丽提醒她的搭档,任何可能的压力都会造成所有的这些身体症状。所以为了以防万一,穆德说服了女孩儿和她父母让她接受催眠。催眠。史卡丽撇撇嘴角。作为一个法医,她知道催眠具有治疗意义上的价值,但它从没有被证实过能够促进回忆。事实上,它会使情况变得更糟,因为人们在催眠状态下将倾向于去虚构事实。现在也没人清楚催眠到底是什么。
催眠室
莉莉坐在靠背椅上。椅子是向后倾斜的,类似摇椅。莉莉的姿势是半躺的,手放在膝盖上,闭着双眼,十分放松。FBI的催眠大师端坐在她的正前方,催眠大师背后,站着穆德、史卡丽、莉莉的父母和别的警探。
“你现在感到十分困倦,十分放松。你的身体平静地、越来越深入地漂进一种平和、放松的状态,你将只对我的声音做出回应。”
莉莉睁开眼睛,在她的视野里,房间像是扔进石子的湖面一样,开始晃动。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因为她看到原来在审讯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变成了外星人。面前的催眠大师也成了那种灰白色的外星人。他继续问话,但外星人的嘴巴都没有动。
“莉莉,你能说出你现在在哪儿吗?”
莉莉环顾四周,发现被绑在一张悬挂在墙上的玻璃实验台上,实验台上布满白色的几何线条:“我在一间房间里……在飞船上……一群外星人围着我。”
“那些外星人是什么样子?”
“它们矮小……但它们的脑袋和眼睛很大,是灰色的。”
“你一个人吗?”
她看向她的左边,发现哈罗德也在,他被绑在地板上的一张相似的实验台上:“不,哈罗德在另一张实验台上……看上去好像失去了意识……”
所有人顺着她的眼睛望向她看的地方,事实上那是一张放着炸面包圈和咖啡的桌子。
“那些外星人在做什么?”
“它们在争论什么。我能听见它们,但我不知道它们说的是什么。”
在莉莉的视线中,几个外星人唧唧呱呱地争论着。莉莉补充一句:“除了那个领头的,我能明白它说什么。”
“那个领头的外星人对你说话时,它的嘴动了吗?”
“没有。” 她的眼睛圆睁着,不知不觉已经泪水溢满了眼眶。她哭了起来:“嘴巴没有动,但它的声音就在我脑袋里。”
“它说什么?”
“它告诉我,这是为了我的星球的利益,但是……”
“但是什么?”
“我讨厌它在做的事情。就好像,它进入了我的意识,然后……然后,它偷走了我的记忆。”
穆德转身看向史卡丽。稍后,莉莉被带离了审讯室。
穆德:“对外星人的描述,身体实验,意识扫描,在现场的另一个被忽视的人类,这些都是典型的绑架特征。”
史卡丽反驳:“对我来说,这正是个问题,穆德。它们太典型了。外星人绑架的说法在当前社会上非常流行,你随便找个人来叫他想象一次被绑架的经历,他都会给你与典型情况几乎完全相同的说法。”
穆德:“是的,如果对单独的证人来说是这样。但现在我们有两个证人,史卡丽,每一个人的证词都印证了对方的。”
穆德走向拘留哈罗德的警察。他刚才也旁听了那次催眠。那个警察说:“咳,非常感谢!你们真是令这件案子哔哔响地一团糟。”(在美国的电视中,如果出现不可避免的脏字或粗话,一般会人为地用电子的“哔哔”声将脏话盖住。)
穆德问警察:“你还打算拘留那个男孩儿?”
“是的,除非你断定你那‘哔哔’声吓住了我。”
穆德有些愤慨:“但受害人刚刚证实了他是无辜的。”
警察立刻回嘴:“她证实了个哔哔!不可能再有比这些孩子们的故事更哔哔的了。”
哈罗德和穆德面对面坐着,在述说自己的记忆和经历。
那是一个未知的地方,似乎是个监狱。
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的通道两边布满无数小牢笼,惨叫声反复回荡在通道中,哈罗德被监禁在其中一间小牢笼里。他气喘吁吁地抓住围栏,想晃动它,但被电了回来,一些围栏还在冒着电火花。他低头看到与他监禁在同一间牢笼中的莉莉,她好像睡着了。
他疯狂地摇晃着她,呼唤着她的名字。 他望向相邻牢笼。令他震惊的是,那里面正关着一个灰皮肤外星人!而那个外星人正是一开始想要绑架他们的那两个外星人的其中一个,它正抱着膝盖坐着。“你想要对我们做什么?”哈罗德吼道。外星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去不理他了。哈罗德忍不住又吼了一声:“你想要对我们做什么?!”
“那个外星人怎么回答的?”穆德问。
“呃……它只是……”哈罗德努力回忆着。他的眼前浮现出那个外星人。
外星人把它手中的香烟举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把香烟叼在嘴里。哈罗德惊愕地看着。这时,莉莉醒过来,看到那个也被绑架了的吸烟的外星人。
莉莉:“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哈罗德挺起胸膛:“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你,我决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话音刚落,牢笼的顶部滑开并投下一道明亮的光。上面传来那个庞然大物的咆哮声,莉莉尖叫着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拉出了牢笼。顶部的滑动门又关上了。她的尖叫声渐渐消逝。
穆德问:“那个外星人,灰色的那个,当时它在干什么?“
“它在不停地……说话。”
“用意念?”
“不,用英语。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那个吸烟的外星人,双手捂着头,不断重复:“这没有发生。这没有发生。这没有发生。这没有发生……”
这单调的重复惹火了紧张的哈罗德:“你能不能闭上嘴?”说着,他头上的滑动门再次打开,在庞然大物的咆哮声中,他也被拉了上去。那个外星生物仍在不停地说:“这没有发生,这没有发生……”
哈罗德看着穆德,做出苦恼的神情:“我不知道我被带到了哪儿,因为整个过程中,我都像这样,十分害怕。”他一边说一边做动作表示:举起胳膊捂着头,蜷成一团。
穆德问:“因为另一种外星人在对你的身体进行某种很痛苦的实验?”
“不……不,那就像……你知道,就像你小时候毫无缘由地扯下一只昆虫的腿,我猜我当时就是那昆虫。”穆德的脸部变得严峻。哈罗德继续说:“不管怎样,接下来我能记起的就是,我突然就到了外面……好像我飞着穿过了天空或其他什么的。”
“然后呢?”
“然后,我想我摔到了地上。醒来后,我,我就立即跑到莉莉家去确定她是否在家,是否安然无恙。然后我就被警察抓来了这里。”
“哈罗德,那天晚上,你和莉莉是否有过双方都同意的性行为?”
哈罗德转开视线:“如果她的父亲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哈罗德走了以后,史卡丽说:“那么,我们就知道不是外星人用探针检查了她。穆德,这里的两个孩子,在他们还没有成熟到能够掌握分寸的情况下发生了性关系。”
穆德看着她:“也就是说,你认为这里发生的一切只是一起性行为损伤事件。”
史卡丽耸肩:“最起码比外星人绑架听起来更合理一些,尤其是当考虑到他们的证词中互相矛盾的地方时。”
正说着,那个警察闯了进来“嘿!我刚接到一个疯子的电话,他声称他是这起外星人绑架案的目击者。你们想要见这个傻×吗? ”
33家里
33坐在他家车库里的工作桌前,桌上放着一叠纸。他是一个发胖的男人,戴着眼镜留着络腮胡子。穆德和史卡丽分别站在他两旁
“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会有多么不可理喻,但我不在乎。我所要说的是我不得不说的。”
史卡丽置疑地问:“为什么你要等到现在才跟我们说?两个孩子的一生可能会因此受到影响。”
“嗯,这,这要比两个孩子重要得多。这关系到整个地球……整个宇宙,甚至谁知道其他什么的!”
穆德不耐烦地打断:“告诉我们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吧。”
“就是这个。”33拿起一份手稿,“ 全写在这里面。那天晚上我看到之后,就飞奔回家把一切都记录了下来。整整四十八小时。我不想拉下任何一个小细节。”
穆德想要去拿,33阻止他:“我并不是想耸人听闻,不过我认为应该先提醒你:一旦你看了这个,你的生命就会有危险。”
穆德和史卡丽面面相觑:“为什么?”
“因为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怪事。我正趴在我的工作台上写东西,突然车库的门升了起来。我转过身,看见一辆与蝙蝠侠的专用战车有着一些相似之处的黑色加长轿车开进车库。然后车库的门自动关上了。轿车的车窗滑下,里面坐着一个黑衣人,他开口就说:‘金星总是比其他物体更多地被错误识别为飞碟。’我说,是吗?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事情有点古怪。你看,一般情况下,如果两个陌生人把车开进我的车库,我会让他们滚出我的地盘。但这次我没有!就好像我进入了某种恍惚状态或其他什么的。”
穆德问:“这些人的外表是怎样的?”
“通常,我很善于记住人们的脸,但这次,我只能想起他们的穿着。他们穿着……”
“一身黑?”
33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你怎么知道的?”
“从50年代开始,那些有过近距离接触经历的人们都曾报告说,在事后被怪异的黑衣人访问。”穆德冷冷地回答。
33一把抓起手稿贴在胸口,身体尽量地向后缩进椅子:“那些黑衣人对我说:‘昨晚,金星的明亮度达到峰值。因此你很有可能把金星错当成了天空中的别的什么东西,但我明确告诉你,那是金星。’我对他们说,我知道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我要站起来却被推倒了。黑衣人又说:‘你们的科学家尚没有发现神经中枢网络是如何产生自我意识的,你又怎么敢厚颜无耻地声称所见即所是。先生,你对科学的无知实在使我汗颜,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到处去宣扬昨晚我把金星看成了其他东西,因为如果你敢说的话,你就死定了。’我大声说,你别想恐吓我。他冷冷地说,已经恐吓完了。然后就离开了。”
穆德:“如果我们还有问题该怎么找你?”
“你们找不到我。”
穆德抬头看他。他转身离开了。
“你傻了吗!”史卡丽问搭档,她觉得这个故事真是荒谬极了。
穆德回答:“我并不是说这里完全没有幻想的成分。我只是认为,他那天晚上确实看到了什么,而他所看到的激发了他的幻想。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