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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什么的好苦恼!!!许久都没上过课了啊啊啊啊啊啊!
☆、渣读者养成记录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苏扎从未有过如此香甜的睡眠。
她梦到软萌的作者妹子。
专注渣读者好多年,苏扎自然知道新发文的嫩芽作者有软萌的,有娇气的,有自命不凡的,也有智商捉急的。其实作者和读者的人群构成没什么区别,都只是普通人而已,包括那些大神小神,说不定你刚在路边冰淇淋店里碰到她捧着杯冰舔得满脸幸福。
普通人有什么可爱之处,她们也有什么可爱之处,普通人有什么毛病,她们一样有什么毛病。
所以苏扎寻找可以培养的幼苗的时候都是需要挑选观察的:首先文字要过得去,不会安排结构剧情没关系,但要是辞不达意,分句分得让人能一口气上不来憋死/勤分句硬要把一口气拉成十几段来喘,错别字满篇飞等等,是绝对要淘汰的。
其次,作者性格要软,能听进去劝,像那种天老大我老二,文冷完全是因为你们这堆屁民文化层次低/欣赏眼光差/天杀的网站打压新人/卧槽真尼玛怀才不遇/朕都赏脸把文贴出来了,你们这帮奴才还不迅速上前谢恩!……诸如此类的作者,苏扎向来只有一句:呵呵。
满足了上述两个基本条件,再广撒网,缓培养,其中也总有看走眼的,能碰上《蛇性》这样的作者妹子,某种程度上也是乞力马扎罗的幸运。
不是每一根好苗子都能被发现,也不是每一根好苗子都能长成大树。
所以渣读者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欣喜欲狂,摆着高人脸小心斟酌着词句戳私信,提建议。戳私信的时候要既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文的不足,还必须控制轻重以免嫩芽作者被打击得直接弃文。
分寸很不好拿捏,私信发出去后级别只有四的渣读者也很忐忑。
幸好嫩芽作者迅速回复了,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欣喜欲狂。
真棒!天助我也!耶!渣读者在电脑前兴奋至极地转圈,狂比了一阵剪刀手。坐回电脑前敲私信时嘴角还是翘的,敲出的文字却又沉稳又老成,跟坐在水边拿直钩钓了十年鱼的姜尚似的。
被渣读者成功忽悠的作者妹子重写了大纲——或者说写了大纲,新人小嫩芽第一次发文,都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压根没扒过大纲,更别提卷纲、章纲、主要人物个性发展、千里埋线之类东西了。
弄好大纲,软萌妹子重修了一遍几万字的前文,又一口气连发三章新文,在一个小悬念处停下。作者妹子忐忑地给渣读者戳私信:扎扎,你说……能行吗?真的会有人看?
乞力马扎罗:绝对有人看,放心吧!【露齿笑的表情
作者妹子:真的能吸引读者?
乞力马扎罗:绝对吸引读者!信我的没错!
作者妹子:还……还有,写这样的情节总觉得很难为情啊……一想到会有别人看就更……【脸红表情】+【低头对手指表情】
乞力马扎罗:嘿嘿。没关系,圣人都说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啦,你会因为吃饭喝水上厕所难为情吗?
作者妹子:呃……听扎扎你这么说……似乎也很有道理的样子……
乞力马扎罗:【微笑】加油吧!写着写着就习惯了,你会爱上它的!
作者妹子:【脸红】
虽然上了炖肉,但作者妹子归根结底也只发文没几天,不可能一下子立竿见影地跑出好多读者,乞力马扎罗表示:秀“真爱”的时候到了!
身为好读者,在作者未签约,小说未入vip之前,最重要的是留言!要章章留言,让作者感受到你的爱!
于是苏扎在家里从头到尾评了遍留言,到单位趁午休时间再从头到尾留一遍,工作间隙手机留评,去吃个饭也不忘蹭wifi刷一遍评论。她在这个网站上有好几个资深马甲,每个马甲都有各自的个性和常用语气,为表逼真还自攻自受盖了个楼,除了同为渣读者群的群友,再没人能看出激烈地辩论着的各色马甲其实只是一个人。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好渣读者的,渣读者必须会留言、会卖萌、会精分、会爬墙,赢得了掐架,扒得了大纲,做得来理智粉,扮得出脑残黑。
——谈何容易!
在软萌作者妹子看不到的地方,渣读者默默付出了很多。她唯一需要的就是自己的渣思路能在软萌妹子笔下一步步成文,从嫩芽开出花苞,从花苞绽放容华,最好多来美味炖肉。
乞力马扎罗这回挑着了棵好芽,软萌妹子如同一块璞玉,简单雕琢就让她脱胎换骨,乞力马扎罗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自己建立起了美丽的城堡,后来作者妹子也真的爱上了肉,一顿比一顿丰盛,一顿比一顿美味多汁,吃得苏扎满足无比。
梦里苏扎趴在电脑前双目放光,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大喊:“不行!快停下!”
苏扎才不会听,在键盘上狠狠敲出六个字:“球继续!不要停!”
作者妹子回复:要不我还是少写点肉?也该吊吊读者胃口了。
乞力马扎罗:不要停!!!!!
苏扎大吼着“不要停”醒来,一双属于爬行动物的巨大金色竖瞳在她眼前眨了眨,露出相当人性化的疑惑。
苏扎当即呆住。
紧接着,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从身体最深处升起,她感觉整个人都热得很,嫩白的肌肤笼上了动情的红晕,细小的汗珠挂在柔嫩的玉肤上,沿着身体的曲线慢慢滑落,一滴,一滴,又一滴。
香味更加动人。
身体自发地扭动起来,双腿难耐地夹起,磨蹭,手臂也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似的抚摸上胸前那对傲人的白兔,每拨弄一次粉红的蓓蕾,少女樱红的唇中便漏出动人的娇喘与嘤咛。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章长评的加更~大家给留了长评的莫言君撒花吧(^o^)/~
☆、不可以!
这是……?
苏扎本以为身体又自动开始走剧情,可双手双腿的动作却随着她的思绪停住了。
等等!难道是……总不是是我自己莫名其妙地情…动了吧?
然后她才想起曾咬碎的那颗果子。
身体依旧绵软无力,脑子与身体之间似乎隔着一层,身体的反映十分迟钝,整个人像是喝多了似的云里雾里的,最清晰的感觉是热、口渴,双腿之间的私密处涨涨的发痛,她迷蒙着双眼,□的身躯一个劲往大蛇身上蹭。
大蛇是冷血动物,鳞片凉凉的,对热得快炸开的苏扎正是大救星。
不知道自己在醒来前究竟蹭了多久,盘着身体把她围在中央的大蛇也有了轻微的骚动,粗长蛇身缓缓滑动,鳞片在少女凝脂般的肌肤上滑过,引燃了触电般的快感。
苏扎意乱情迷地追着大蛇蹭了起来,而下一刻,少女仿佛蒙了层雾气的乌黑双眸陡然一清,理智勉强从原始欲望中挣扎出来,举起手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必须清醒过来!
双手手腕被咬出狰狞的大口子,血液汩汩流出,苏扎的血从诡异的青黑变回了红色,只是鲜红中还有点点银光碎屑。
极为香甜的味道随着血液一同涌出。
每次手腕伤口在强大自愈力下愈合,苏扎就再次咬破,失血的寒冷渐渐压倒了身体的燥热,乱成一窝粥的脑子也渐渐恢复清明。
苏扎无力地软在大蛇盘出的圈子里,望着不停吐出蛇信,显得有些烦乱却仍努力保持安静,不知是不是怕吓到她的金蛇,扯扯嘴角。
“初次见面,我是苏扎,抱歉炮灰掉了你的猩猩。”
…
钻进血肉的银色细丝使苏扎的身体发生了极大的改变,一会儿瘫软如泥,一会儿僵硬如柱,一会儿灼热似火,一会儿寒冷如冰。如是十几天,少女整个身体都变得苍白,原本白皙光润的肌肤上爬满了横横竖竖蜘蛛网般凸起的脉络,看上去极为恐怖。
身体表面的变化只是冰山一角,身体内部才真正是两军对垒的战场,银色细丝与苏扎经脉里银色光芒之力同源而异种,双方一个想要掠夺血肉精华,一个拼力想要保住,苏扎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无数利刃把身体剐碎,又搅碾成泥捏在一起,然后再剐,再捏。
这是一场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的地狱折磨,苏扎无数次恨不得死了算了,可最终却都咬牙硬挺了过来。
必须说,大蛇的陪伴在精神上给了苏扎不少慰藉,在最艰难的时候有一个人——兽不离不弃地一直陪在身边,不管它究竟出于什么目的,苏扎都发自内心地感激。如果是她孤零零一个人地承受这一切的话,她可能早已崩溃死亡了。
更何况,每当银色细丝占据上风,将要全面接收身体时,大蛇就会喂给她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果子,有草叶,有木枝、块茎、紫色的青蛙、拳头大的不知名动物的眼睛……味道各种诡异,却每次都发挥出特殊的作用,或是壮大苏扎体内原有的银光的力量,或是逼退银色细丝,总之都及时挽回了形势,让苏扎体内重归平衡。
苏扎的身体在两方抗衡中一次又一次崩溃,一次又一次修复愈合,反复的轮回中,她的体质在悄悄发生着变化。所有的变化大蛇都看在眼里,这些天它从未离开苏扎一步,哪怕是火陨之夜,也把她圈在蛇身中央,摆出保护到底的姿态。
直到某天夜晚,一块尺寸极大到苏扎前所未见的火流星从天而降,大蛇尾巴一摆,不是抛出石块击碎它,而是把身体又冷又硬像块万载寒冰的苏扎丢了出去。
与托着天火之尾的流星石陨相撞的一刹那,巨力透过体表传进身躯,冰与火两种极端的力量相互撞击,剧烈的爆炸随之发生,苏扎在爆炸响起的同时昏了过去。
再醒来,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之前种种如春梦般了去无痕。她在一处山崖上睁开眼睛,身边没有大蛇,什么都没有,只有脚下黑色的岩石与山间洁白的云雾。
苏扎站起身,脚下咔嚓咔嚓两声,雪白娇嫩的双足竟生生踩入坚硬的岩石之中!
怎么回事?
苏扎一急,突然觉得整个人往外一扩,似乎身体一下子吹气球似的变大了几倍。她低头,看到云雾般的虚影,已经虚影中央熟悉的肉体。
我……这是……
她“举起”手臂,手臂像是个散发银色微光的影子,云雾从手臂中毫无阻碍地穿过。她试着弯曲手臂,握掌成拳,一小团云雾被她笼在手心里,像是银色杯子离盛着云雾之茶。
银光虚影中,少女的肉身也做出同样的动作,只是面无表情,双目微阖,似睡似醒。
一抹金色自云雾中钻出,过去成百上千个小时中看得极为熟悉的蛇头靠过来,尾巴尖点上银光虚影的额头,苏扎便“倏”地缩小,回到肉身之中。
大蛇围着她不停吐信,一圈圈晃悠脑袋和蛇身,像是开心得不行,苏扎愣愣地瞧了一会儿大蛇幼稚但充满原始洪荒气息的“舞蹈”,不由得笑出声来。一边笑,她张开双臂环抱住大蛇凉浸浸的蛇身,在服帖地收着的金鳞上蹭了蹭,由衷地道一声:“多谢。”
多谢你救了我,多谢你陪着我,多谢你的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莫言筒子长评的加更!
码字废的作者喘气爬走……
☆、 交…配?NP?NO!
没见到被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几个月的豹仔,苏扎心里惦念得很,不过她也知道丛林中胜者生存是法则,就是真正的母豹也只把豹仔养几个月,何况她一个半路出家的,三只豹仔命运如何,大概只能看天意了。
思及天意,苏扎忍不住苦笑,与原著中未曾出现的豹仔不同,身处女主徐娃娃的身体中,恐怕书里的“剧情”就是天意了吧。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大蛇。
大蛇正等得无聊,拿尾巴尖儿在山壁上乱画,可能是想提高下自己的艺术成就,发现苏扎在回头看自己,大蛇肉眼可见地激灵一下,连忙摆尾扫平了那一大片涂鸦。它这一摆尾,整整把数十米直径的山崖都扫得凹进去,风一吹石屑纷飞,呛得苏扎咳嗽起来。
大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盘成个密不透风的金字塔型,把苏扎护在中间,用身体挡住了“石尘暴”。
苏扎眼前陡然一片漆黑,还以为大蛇把自己吞掉了,摸着蛇鳞还奇怪这货怎么体内也有鳞,顺便还想起了一个同事倚为本命的荤段子“金鳞道”,等了好一会儿,既没觉得身周有食道挤压,也没遇上消化液。过了好一阵子,大蛇见石屑落得差不多了,便打开蛇身金字塔露出苏扎来。
苏扎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很有些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