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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着胸脯说到:“别急村长,我的朋友是位医生,说不定她有办法治好这些村民的病!至于那只会喷火的东西,今天就让我和我的弟兄会一会它,你们也别急,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万一你们斗不过它,可是会死的,你们还是走吧!”村长犹豫了,转过身对围聚在一起的老少说到:“你们也走,顺着山路能骑自行车的骑车,能走路的走路,走一个是一个!”
众人沉默了,一个孩子突然嚷道:“我不走,我阿爸还在家里,我不能丢下他!”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跑回了村子,越来越多的孩子也大嚷着要回去照顾阿爸,纷纷跟着往回跑。孩子一走,那些老人也跟着回去了,不一会儿人就走了一大半。
“我年纪大了,就两个儿子,现在都躺下了,你让我走,我能去哪?倒不如守着他们一起死,柱啊,你别管婶子,婶也不怪你,你带着那几个能走的后生赶紧走!”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说完这番话也走了回去,村长的眼睛红了,那几个后生的眼睛也红了!
“爹,我不走!这事本来就是我们几个贪玩惹出来的,我们要是走了,这辈子还有脸活吗?”
村长拍着他们的肩膀:“好!大家都不走了!今晚就是死,也死在一起。”
我凑上前:“那我就让我兄弟都下来,先去看看那些个病倒的人,然后大家一起对付那畜生,不能再让它再害人命了!”
“嗯!那就麻烦大兄弟你了,我这就吩咐家里人杀鸡做饭,请大家好好吃一顿,就算是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啊!”村长也恢复了信心,神情坚定了不少。
我咧嘴一笑,冲中巴车大喊:“弟兄们,都出来吧!今晚的晚饭有着落了,饭后还有活动哦!”
话音未落,十几道身影或穿窗、或走门,急速来到了我身边,把村长他们都吓了一跳。
259不好这口
天色渐渐变黑,我独自坐在村长家屋顶之上,紧盯着远山,灵觉无限延伸,将这小小的村庄尽数覆盖,任何风吹草动都难逃我的法眼。
我越来越相信冥冥中自有天意,眼前的一切都早有安排!
从消灭红绳娘娘开始,我就一步步地走在了上天安排的道路上:坐着郝爽的车遇上天言者圆圆就是上天给我一个与天交流的渠道,我能从圆圆的口中知道将要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命运;车子因为天意而困在山中,我才能遇到与我前生纠缠了两千年的杜蘅;因为去追杜蘅而耽误了行车的时间,才会被白泥井村的村民拦住;而现在杜蘅正在治疗一个个快要死去的病人,若没有她,这些人最多熬不过三天。
最重要的就是,那会喷火的异兽,必然和我会有一番死斗,这就是老天安排我到这里的原因,不是它死,便是我亡!
花了两个多小时,杜蘅将集中起来的三十多个病人都治愈了,低烧一退便只需休养数日就能痊愈,喜煞了全村的老小,几位老婆婆当场就给杜蘅跪了,直言她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看到了杜蘅神奇的医术,雷村长对我的信心也增强了,原本紧绷的脸也露出了丝丝笑容。十二帝尸和白满都已经分散在了全村的各个角落,一旦那异兽瞒过我进了村,也能及时发现。郝爽带着圆圆去了雷村长家休息,小丫头临别的时候冲我微微笑了一下,虽然没有说话,但我心头却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笃定。
一道香风袭来,杜蘅轻巧地落在了我身边,与我并肩而坐。
“忙了那么久,累吗?”我关切地问到。
杜蘅点头:“累,他们都是中了那畜生的火毒,幸亏我以前有过治疗这毒的经验,否则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山民一个个被折磨至死了!”
我转头看着她:“哦,以前你遇到过类似的情况?那你一定知道这畜生的来头喽?”
杜蘅有些疲倦地靠在我的肩膀:“宋公子与我相识的那一年,就有一头这样的凶兽在楚国境内横行,伤人无数却无人能敌,后来楚王请动了镇国之宝泰阿剑,才在巫山脚下将其斩杀,更在其腹中取得一颗赤色珠子,但最后这珠子去了哪里就无人得知了!”
我突然记起当初我们在骊山底下杀死的那具僵尸王正是自称楚将,莫非当时那颗让二哥化成火龙的龙珠就是这样来的?这也太巧了吧?
“后来宋公子告诉我,这凶兽叫做狏即,在哪出现,哪里就会发生火灾和瘟疫!这兽本身力大无穷,而且一身皮毛刀枪不入,兼且它能喷出熔金烁石的烈焰,除非有绝世的宝剑可以如泰阿剑一般发出无形的剑气,否则千万不要招惹它!”杜蘅有些担心地说着。
我拔出系在身后剑囊中的诛仙剑,靛青色的剑身发出冷然的流光,我举到杜蘅面前:“蘅蘅,你看这把剑可有那名剑泰阿锋锐?”
杜蘅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然后肯定的点点头,眼中的担忧已经化作点点欣喜。我鱼跃而起,气劲灌注剑身,诛仙剑发出一声清啸,剑身立刻化出一道虚影,足有三四米长。
我大喝一声一招乘风破lang送出,纵横的剑气蔓延而出轰在了数十米外的一株巨大雪松身上,只听得“吱嘎”一声,一抱粗的雪松缓缓倒下,切口齐整无比!
“哇!小叶,你好厉害,这一剑好帅。那狏即今晚若来,肯定是必死无疑了。”杜蘅眼中的欣喜再次化作狂喜,忧虑之色尽去。
我不好意思地将诛仙插回剑囊:“还好啦,那狏即又不是雪松,它会跑啊,哪里会站在那被我砍?所以今晚还是不能大意,一番苦战再所难免!”
杜蘅微微一笑:“小叶,当年楚王一个凡夫俗子都能斩杀狏即,难道你就不能?放心吧,我有办法让那凶兽乖乖被你砍!”
我大奇:“你真有办法?”
杜蘅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难道我堂堂的巫山神女,还会骗你不成?再说我怎么舍得让你以身犯险?你可是我的男人,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你说反了吧?”我假装不悦:“天底下哪有女人保护男人的事情?太伤我自尊了!”
杜蘅一掌拍在我后背之上:“怎么,你不服气?要不我们打一场,看看到底谁厉害?你可别忘了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向女人道歉不丢人,我立刻服软:“当然是你厉害,我的小命就交给女神你看护了,你可别戏弄我!”
杜蘅站起身飘飞下去,笑着说道:“胆小鬼,我去找帝尸们布置一下,你做诱饵引狏即上套,我们几个自有办法困住它。”
既然她这么说了,就一定有什么克制狏即的办法,我也懒得再问,一个翻身滚落屋檐,直接走进了厨房。雷村长和她老婆已经将两桌饭菜都收拾妥当,我一个心灵的呼唤,十二帝尸跟着杜蘅就陆续回来了,大家欢喜地落了座,享用这滋味鲜美的农家菜。
酒足饭饱,杜蘅领着帝尸们神神秘秘的出去了。我叮嘱村长去通知村民,除非自己的房子着火,别的情况都不要出门,免得让我们分心,村长一点头就去了!
我又对郝爽说到:“爽哥,圆圆就交给你照顾,你也不要到处跑,就在村长家等我的消息!”
郝爽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于是爽快地点头答应。就在这时,传来一阵“噼啪”的响声,似乎苞米杆子烧着了。我立刻爬上屋顶,果然见到后山火光滔天,一道巨大的兽影在烈焰中穿梭自如,不断地将火势扩大,狏即来了!
呼呼的东南风带着火星从苞米地里掠过,高热的火焰瞬间烤干了之前还有些潮湿的野草,大火一点点地向村落蔓延过来,这东西是要烧村,真歹毒啊!
“畜生!”
我大喝一声从屋顶上飞落,撒开脚丫子就往后山冲去,不能再任由狏即胡来,否则白泥井村的村民还真的要无家可归了。
两三百米的距离转瞬即至,我瞅准狏即的位置拔出诛仙剑就是一道凌厉的剑气送出。含怒而出的半月形剑气如一把实质的利刃,将熊熊的火焰切割开来,笔直地向狏即射去,不希望能伤到它,但是也不能让它再无顾忌地纵火了。
狏即果然感官敏锐,一抬头就发现了足以让它受伤的剑气,一个纵跃就避开了,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大概是知道我能对它造成威胁,狏即怒吼一声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向我扑来,红色的眼睛里凶光湛湛,满是仇恨。
我自然不会让它轻易近身,也不敢有所保留,诛仙剑狂舞出道道剑气,飞斩在狏即前进的线路之上,纵横的剑气斩得土石翻飞、火星四溅,但狏即总能在剑气及体之前或停步或横移,轻松地避开我的攻势。
距离越来越近,狏即鲜红的嘴巴里火气氤氲,猛地蹿至我身前五六米开外,大嘴一张,一条赤色的火焰如龙一般席卷而来,高热的温度瞬间将周身的空气烧尽,我不敢有半点大意,脚下一点飞身急退,狏即却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一边吐着火焰一边翻动脚爪紧追不舍,若非我的速度不慢,恐怕早就成了焦炭。
正焦躁不安的时候,杜蘅的声音传至心内;“小叶,不要进村,引着狏即往北,我们在村外空地上候着它!”
我被狏即的烈焰逼得哪有机会调头,正要叫苦,眼角一道黑影闪至,与我擦身而过之后一脚飞踢在狏即的肚腹之上。
“啊呜!”
狏即正和我斗得起劲,哪里想到还有人会从旁偷袭,自然是被一脚踢个正着,惨叫一声后火焰立止,愤怒地看着偷袭之人。
来人正是卢帝万通,虽然没有对狏即造成伤害,但成功的为我争取了喘息的时间,我哪里还敢有半点迟疑,趁着狏即盯着卢帝的当口,双臂一展飞掠过他们头顶,往村外空地跑去。
而这边卢帝见我脱困,一声长啸之后拔地而起消失在了半空,狏即失去了愤怒的源头,重新把目标定位在我的身上,紧跟在我的身后追来。
空地并不远,卢帝在半空引路,我很快就看到前方人影瞳瞳,看来杜蘅已经安排妥当,不由心中大定。
杜蘅见我过来,当即大喜:“小叶这边,我们会拦住狏即!”
我感觉到狏即的火气仿佛如芒在背,它的速度飞快,肯定就在我的身后不远处,也不敢放慢脚步,直穿过帝尸和杜蘅的身侧,把后方交给他们处理就是。
狏即仗着它刀枪不入的皮毛,怎么会害怕赤手空拳的帝尸和杜蘅?脚步并未停顿,也跟着我直冲而来,一下子就被杜蘅他们围住了。
“嘭!”
一声闷响传来,显然是狏即撞到了谁,我立刻转身,一道黑影直砸向我,我立即伸手一扶,原地一个转身将冲力化去,白帝在我怀里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那畜生的力气可真大,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白帝潇洒地摆手:“没事,小叶叶这么一抱,我什么伤痛都感觉不到了。等下完事了,咱们聊聊心事可好?我对你可是倾慕已久了!”
我飞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滚粗,小爷我不好这口!”
260香蒲克敌
“你们两个混蛋还有心情在那打情骂俏?”
杜蘅一脸愠色:“白帝,你个没用的东西,快给我滚回来,你那缺口不堵上,等下让狏即走脱,我就扒了你的皮!”
白帝脸色一寒,随即服服帖帖地去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杜蘅发火,女人果然都是母老虎,平时柔情似水,翻起脸来冰寒至死。
十二帝尸各守其位,杜蘅站在一边指挥着包围圈,并随时补位。狏即见被众人围住,倒也不慌,直接一口烈焰喷出,黑帝首当其冲,他自然不会傻到不动,就地一滚便躲开了。狏即见烧不到他,也不追击,喷着火就从黑帝的缺口往外冲。
眼看就要脱出包围,杜蘅一闪身挡住了它的去路,玉手一扬,一些如烟似雾的粉末被她抛洒在了狏即的身前。狏即本来急冲的势头立刻止住,居然向土狗一样夹着尾巴调头就跑,又退回了帝尸们的包围圈。
“呦呵,蘅蘅你还真有能克制它的东西,了不起!”我不由地赞了一句。
杜蘅回过头甜甜的一笑:“我骗谁也不舍得骗你啦,事关小叶的性命,我可不敢有半点闪失!”
“你们够了,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不知道我刚刚失恋了吗?”白帝也扭过头凑热闹。
狏即见他分神,冲着他就是一口烈焰,我还没有来得及提醒,烈焰已经兜头盖脸地罩住了他。好在白帝见我神情不对,立知大事不妙,连忙拔身而起,但也为时已晚,眉毛头发都被烧焦了,袅袅地冒着黑烟。
白帝一走,黑帝立刻补上他的空缺,狏即冲上来的一刹那同样也是一把粉末洒出,逼得它无功而返。
一头焦黑的白帝落在我的身边,整张脸都被烤糊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拳擂在我的肚腹之上,恶狠狠地说:“你个死小子,我为你都破相了,你有没有良心?”
我强忍着笑意:“就你这尊容,破相等于整容啊!”
“你!”
白帝气结,正要扑上来和我扭打,杜蘅一声冷哼:“先把正事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