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力度压着,加上后||||穴的摧残,他张大嘴巴干呕、却因为回家的那天、及昏迷的昨天,连续两天没吃过什么而吐不出来,他有点感谢空空如也的胃,没有令他更难看。
也可以想象到的,他的直肠十分干净,根本没有消化过的食品需要排出。
男人在他的体内宣泄,转过他的身体终于把前面的绳子解开。除了后||||穴还在颤动的跳蛋,也因为男人如蛇般盯住自己的视线,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射了。白色的体液践在布满伤痕的腹部,后||||穴还盛满了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Jing液。
She精比任何事情更令他感到羞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在虐待下也会有快感的玩物、比任何人都更要淫乱的肉体。
最后一颗震蛋竟然顺着Jing液滑下,默默地把它排出,看着它在地上一跳一跳、直至电源用尽停止。纵然身不由己、但自己会否也像它一样,取悦男人直至生命耗尽……
迷糊地如此想着,不经意看到在洗澡的主人,他的脸竟在瞬间跟哥哥的重叠,他忆起那冰凉的手。
像他这样的人……有资格得到爱吗?谁又会施舍给他……即使只有半点也好。
『可以爱我吗……』
声嘶力竭的声音、回荡着。脑袋只余下这句话、最真实却最后悔的要求。
从床上惊醒,吓了一身冷汗。他梦到自己张开口、哭泣着要求谁的爱。别傻了,这种人……像他这种人、又凭什么说爱。
坐直了身体,这几天主人都没有来,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细心一想、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什么都没有。
就像他的名字,咏存咏存、不呼唤就不存在了……他早成了奴隶,没有名字、没有心……
这样的、又说什么爱、要求什么爱。
带着淡淡的笑容,他穿好衣服拿出今个月的支票,打算回家一趟。至少在家里还有人会对他微笑、他们还会跟他说话……虽然是用钱换回来的,又如何呢?每个人都会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他不过用来换取一点点被爱的感觉罢了、纵而是虚构的。
其实他的家、也没有这么差,比起现在的生活,从前的呼喝打骂已经十分仁慈。父亲也只是以抚摸来表示爱意呀……毕竟他也没有真的进入我的体内、不是吗。还有、他还有疼爱自己的哥哥……
回到家,屋里只有阿哥,打开大门后就急急想走入房,他却一把拉住阿哥的手,还是冰冰的好舒服啊「哥哥……我好久都没跟你好好聊聊……」
「别碰我!你这个变态。」哥却狠狠甩开他的手,凉沁的手变得冰冷,甜蜜的回忆一下子飘远……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他做『哥哥』、而改口为『阿哥』呢。
十五岁的那个夏天。
兄弟俩早已长大、不再像以往一般粘在一起睡了,但哥哥还是很留意他的情况、例如身上的伤痕有否增加。就在炎热的晚上,老父亲又来发泄,冰冷的水打在身上、冲掉恶心的体液时,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忍不住饮泣。85FD4BC655B3D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哥哥随着哭泣声找到他,默默地关上水喉,为他抹干身体穿好衣服,再带到自己的房间。半夜惊醒、或是受虐后哭泣并不是这一两天的事,只是每次声音都很小,哥也不确定自己是否都有安慰到他。
抱着弟弟有点冷的身体,轻轻拍着他的身体,静待他入梦。但少年却翻过眼睛,睁着红肿的双眼望向哥哥。你觉得我呕心吗、哥哥。
心痛地摇摇头,这小孩怎会这么问。他为弟弟拂好额前的发,我最疼了你、我最爱的小弟。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无邪的双眼天真地望着自己最信任的哥哥,自己也好爱好爱哥哥喔。
『哥哥、那你可以吻我吗?』
哥哥突然像被火烫伤般缩开手,恐惧地看着面前的少年,仿似自己从没认识过他。他的弟弟所指的『爱』、竟然是……
十七岁的少年,不再对性一无所知。接下来、父亲虐待少年的事被发现了,阿哥以鄙视的眼光望向他。
这么多年来、原来他跟父亲就是『那种关系』。自己竟然夜夜抱着一个跟男人、被男人发泄的……还把他捧在掌心呵护。真是太恶心了、真是太可笑了!天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勾引阿爸、其实暗爽在心底吧、喜欢男人的『弟弟』。
『不、不想再以这个称呼来叫你……你没这种资格。我只有一个弟弟、他既单纯又可爱,不过早就死了。』
被骯脏的狐狸精害死的。
阿哥自此没有再触碰过他、甚至不跟他说一句话。他在家中的立场更加孤立、因为连唯一会可怜他的都看不起他。
笑容僵在脸上,身体颤抖过不停。没错、没人想要吻这么骯脏的他,他们只会尽情发泄,随自己喜欢把他当洋娃娃般虐待。不会有人想爱这样的他……
即使是自己如此爱的哥哥、最后也看不起他……因为他是不值得爱的小孩。
饭吃不下,逃也似地离开。竟以为会得到任何安慰……真是太天真了。看阿哥瞧他如什么骯脏垃圾,他叫自己做『变态』呢……呵呵呵呵。
温柔的手竟然无情地推开了自己。
今天、是他二十一岁的生日。
何必、何必有我……既是无任何的期望、却偏偏被生于这个世上。他、他要好好庆祝,这是自己在世上受苦的第二十一年!
走进一家商店,选了二十一支蜡烛,不多也不少。身上的钱不多,只够买最便宜的红蜡烛,又短又脆弱、跟他相像呵……有人说过,蜡烛代表生命。到这二十一支蜡烛烧尽,他的生命会否随之完结。
记不起自己怎样回到套房,他发现时自己光裸躺在床上,四周还是漆黑一片。他怀疑自己真的外出过吗,或者一切只是梦、他并没有见到阿哥……手边的胶袋却在嘲笑他想太多。
摸索到蜡烛,拿个火机点燃了,就这样躺着默默看火花晃动,微弱的光线并没改变什么。蜡烛一直燃烧,手一颤几滴蜡便滴落在胸口,烫滚的热力令他倒抽一口气,但却像醒悟到什么,挂上茫然的笑容。
「别人都有蛋糕呢……雪白的忌廉蛋糕上插满了蜡烛。」他却只有被男人抽插的骯脏肉体。一支又一支地把蜡烛点燃,先滴点蜡在身体,再把蜡烛插上。胸口和小腹就是庆祝的最好地方。
二十一支蜡烛一起燃烧,火光晃动得好漂亮,他想起圣诞节拿着烛台的小天使,要是自己也能用那纯洁的白蜡烛洗涤身体,或者也会有得到救赎的一天。
事实上身体却覆满了艳俗的大红色,还是淫秽低贱的廉价货跟他比较相配吧……滚热的蜡一直渗出滴落……
正当他欣赏自己的伟大杰作,房门却被打开,主人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倒不知道、我买了个这么不听话的奴隶。」脱掉腰上的皮带,往身上就是一抽,随着一起一落之间,蜡液践起散于空气,鲜红色的泪「谁准许你伤害自己?」ACBE20A0E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床上的他没吃惊也再感受不到痛,虚无缥缈……重要的东西都再也不在了。仿佛刻意要激怒主人,增加嘴角上扬的弯度「庆祝啊……我在祝我自己『生日快乐』。」
男人又用力抽了两下,鲜血和蜡混和在一起,大部份蜡烛已经熄灭,或是断裂。
「生日?那我今天所准备的派对,倒是很合时!」
打开门,外面站着各种不同的男人,高矮肥瘦、样貌、感觉都不一样,他们只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全都用下贱的眼光打量、或是评估床上的他,当他们看到布满蜡液的躯体,嘲笑戏谑的声音此起彼落。
「没有主人的命令,却大玩游戏的奴隶、啧啧,真不要得耶。」
「还真他妈的贱,这么喜欢被虐待、我们可有得乐了。」
「不屑用低温蜡烛、越痛苦越有快感吗?……那么一般的方式可能会令小奴隶不够满足呢。」
七、八……十二、十三……陌生的男人边聊天边走进来,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耳中。全都要……全都要占有自己的身体吗?一次过服侍这么多人……
原以为自己已经死心、应该早不懂得恐惧为何物,可是却还是控制不了身上的颤抖。这就是主人为自己准备的『礼物』?要庆幸主人并不知道今天的他是二十一岁吗?
不然、他大概得服侍二十一个不同的男人。
房间充满大大小小的急促呼吸声,还有吞咽唾沬的声音。他们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床上训练有数的玩物。被男人调教后的身体有多淫贱、被十多个男人插抽会发出多么甜美的惨叫……
「还喜欢吗?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派对……」
拨开身上已变温的蜡,身体被十数个男人一览无遗,胸前敏感的突起、下半身泛着银环亮光的棒棒、腹部如虫般层层叠叠的疤痕、暧昧散落在身体各处的点点蜡液、手腕脚踝多次被铁铐残虐的痕迹……
在在显示出这个身体有多不纯洁、他妈的下贱。
突然想起男人说过他是『次等货』,但现在他……连次等货都不如吧。主人厌倦了,所以把他分给朋友享乐,就像一场华丽的盛宴,他只是其中一道菜、或一个表演。男人凝视他的双眼像在说『你想要钱吧?要钱、就别抗拒我的命令。』
闭上眼,他等待男人们扑上来,把他的身体心灵撕裂。但想象中的虐待并没有到来,男人淡淡地开口「你……自己来。」
是在跟他说……自己来、什么自己来?迷茫地张开双眼,发现主人的视线正集中在……下半物,他明白男人在说什么了。
右手无力地举起,慢慢移到下半身,一把抓住棒棒,厌恶……像发泄般用力地捏紧手上的欲望,痛楚令他咬破了唇,从半闭的双眼中,他看到自己不知耻地在众人面前自蔚,随着手指起落的磨擦,男人们的抽气声透彻地传来,最后他甩开手,Jing液及指甲划出的血痕同时践起,看着手上的混了淡红白浊,他伸到嘴边把食指含进口腔。
男人要的就是这种东西吧……媚惑人心的荡妇……
其中一个观众忍不住,拉下裤子就冲上前,抓起他的双腿就直接进入,他闭上眼闷哼一声默默承受,另外还有两、三个,见状也走过来,一个用力拉扯胸前的突起、另个把玩低垂棒棒上的银环、还有急急把自己的火热送进他口中的丑恶男人。
派对正式开始、没灵魂没感觉只有Zuo爱的不人道Xing爱派对。只是玩物罢了,谈什么人权主义,他的存在只为了满足男人们的欲望。
只是、玩物罢了。
其它没参与的,三三两两地聚在旁边聊天、多是讨论他的表现如何,不同的声音通过耳朵传进脑海,他却什么都听不明白,只是浑噩地让男人们抽插身体,意识早已飘远。
漆黑中,他看到自己追着一个小男孩在跑,他用力跑用力跑、但还是追不上近在咫尺的男孩『哥哥、等我……』。
『变态!别碰我!』就在他终于抓住男孩的手那一刻,他转身后却是阿哥的脸,尖锐的声音从扭曲的嘴舌中传出。86D2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呀──」刺痛的感觉贯彻全身,像有人用利刀刺进神经中再撕扯,原本已插着男人棒棒的后||||穴被强行扩张,粗大的红黑色巨物对准后||||穴,准备两人同时进入。前端强行迫进的痛苦,令他不禁绷紧了身体,两个男人同时落下巴掌「妈的!贱货、缩这么紧!」
鲜血和唾沫从嘴角滑出,后||||穴也流下Jing液、体液、血液……男人终于成功进入,下体硬是插着两根巨大的棒棒,后||||穴被撑得可笑,小丑扭曲的笑容……腰一摇动胃就像翻腾一般,整个人都天旋地转。
洋娃娃没有心、没有泪、没有感情……失去焦点的双眼,只乞求这一切快点完结、完结……
好想求救、真的好想大喊一声……
『哥!救我……』
口腔里含着的是谁的火热、身体上抚摸的是谁的手、下体插着的是谁的欲望……父亲、主人、哥哥、各式不同男人的脸重复又分开、反反复覆……他们是谁……
他自己、又是谁呢?
一个顶进,意识飘远又拉回来……男人们的虐待还在继续,白色混沌液体宣泄在他的身上、后||||穴、口腔……浮游在腥臭的淫欲海洋。
或许这一切是开始、也可能是结束……
时间像静止似的、一切都发生过,又如从未降临一样。四周只有喘息声音,不同的男人轮流进入体内突进、静止、退出……没完没了的轮回。
这样的日子到底持续了多久?已经不可能计算时间的过去。记忆中只有清醒跟昏迷、宁静或吵杂、塞满了东西或空空如也……但一切对他来说、也已经没有意义。
不在乎贯穿身体的是谁,也不在意身上有三个、或是四个男人,什么姿态什么道具什么情欲爱恨,你们他妈的要干就干,别烦我。
无论怎样贯穿他,都还是具一声不响的木偶,偶尔会传来闷哼、但大多时候只是静静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是有生命的人。
现在、已经不是害怕被责骂而一声不响,而是没有言语的必要。即使大声叫喊委曲求全,也没有任何人会伸出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