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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记事》上 (变成bl男人的倒霉女人) BY 葡萄
文案
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强人,大概是最不愿意也最没必要掉去古代的吧?尤其还变成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身份尴尬,是祸国殃民,人人得而诛之的大奸臣,且性取向不正常,蓄养娈童。
内忧外患,步步危机,忠良们视我为国之蠹虫,欲除之而后快;派系纠缠,我却是最不正义的一方;强敌环伺,我如何安身立命?
我的命运美少年与我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如何处理这淡淡初萌的心情?要怎样挣扎保护自己和身边重要的人们?
1娈童
回到古代的人很多,回到古代的方式有很多种,所去的时间地点人物也大大不同。有连身体去的,有灵魂单独去的;有一个人去的,有两个人去的;有去拯救世界的,有去征服世界的,当然,也有去征服美男美女的。
无论如何,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你的空降地点和你扮演的角色。如果你一过去就是皇帝,那么即使你在现实社会里是个卖盗版光碟的,要完成征服世界或美女的任务难度都不大,至少第二项不难。如果你不幸降落在一个菜农家,作者又比较崇尚实际,那么你就算在这儿是核武器专家,在那里也很难存活。
相比而言,回到古代女人一般更不讨好,因为面临整个社会强势的性别歧视,一般只能跟了第一眼见到的那个男人,写一篇穿越时光的言情文文。
所以,当我醒过来看了两眼之后,我心满意足,十分愉快,长长吁了口气,重新美滋滋地闭上眼睛,享受憧憬日后美好生活的快乐。
那自然是因为:第一眼,我看见了自己所处的环境,镶金嵌玉的红木雕粱床顶,质地良好的白绫底湘绣被,空气中薰的白兰香,宽大柔软异常的床,再再说明我新身份优越的社会经济地位。
Lucky! 第一忧虑解除,我不必为生存担忧了!(物质主义者就是物质主义者。)
于是,我徐徐侧过颈子,看了我来到古代的第二眼,这一看不打紧,我险些停了呼吸,心脏也有罢工趋势,一口气顺不过来,脸涨得通红,忍不住要仰天痛哭:老天啊,你对我真是太厚爱了!我何德何能啊!
原来,我的枕边有另一个人酣睡,一张脸近在咫尺,那是怎样一张脸啊,在白绫下显得微黑的橄榄色皮肤,正是我最喜欢的拉丁帅哥那种健康肤色,俊秀绝美到让女人想一头撞死的五官,深邃完美无瑕的轮廓,把木村拓哉柏原崇胧泽秀明加起来也没有他十分之一的美丽!就是在漫画和梦里也没有这样的帅哥!如果说有缺点,就是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随呼吸微颤,显得稚气了点。。。咦,不对,这面目轮廓也有几分俊秀少年的青涩稚气,这这这,这分明是不超过十六七的美少年!
老牛吃嫩草?太不道德了吧,虽然姐弟恋确实很流行。。。我边流口水边天人交战。
是了,古人结婚早,我的良人在现代是未成年,这里可正常得很,咦,我岂非也可以从十四五的豆蔻年华重新活起?
老天啊; 我又有痛哭流涕的欲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难道我是你留在人间的私生女吗?
我心念一动,想起床看看我新的肉身是何等小美女(为什么直接让人想起了借用人类身体寄生的妖怪?),不料我亲亲小帅老公警醒得很,我刚有动静,他就睁开了眼。
在毫无预警时,我的眼神与他相撞,天啊,时间凝滞了,我什么都听不到,只听见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手不由自主紧握,沁出汗来。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宿命的邂逅,就是我在现实里二十六年的生命也没有尝试过的。。。一见钟情?
呜呜呜,感动。
不过,为什么小帅哥的眼神如此平静,甚至在平静下还有一丝警觉,实在不大像做人家老公道早安吻的感觉?
他先我一步,在稀稀索索,叮叮当当的声音伴奏下,徐徐坐起半个身子,被子缓缓滑下,他斜眼看我,妩媚得很。
啊,会长针眼!我却舍不得不看那精瘦结实的肌肉,年轻美丽的雄性肉体。。。性感的肩还有一点略显单薄,可是几年内就会很有男子气概。。。
咦,不对,这叮叮当当的声音。。。我睁大眼,这银色细链子是什么?还有他脖子上的项圈,莫非我们夫妻平时的闺房之乐竟是sm?这个,我如果是施的一方还好,反之我可怕痛,那就算小帅哥再美个十倍,我也只好忍痛割爱。。。
“相。。。”公,这是什么?
刚发出一个字,我的帅哥良人也同时开口。
“大人,您醒了?”
清脆动听和磁性低回结合的美妙声音啊!咦,阿勒?大人?
莫非我竟是武则天之流人物,这小男孩是我男宠?(你进入角色倒快,这就成小男孩了?)
“大人,”银链子锁着的俊美男宠倾身向我,声音带了欲望的沙哑,一手揭开了我的被子,让我的裸体暴露在空气里。
不,不要吧?一大早就是H戏?我的老骨头会吃不消啊,还是先培养一下感情。。。
可是,美丽的少年不容分说,已经跪在我不知何时被分开的两腿间,伸手把我因为晨起而成亢奋状态的不明物体握在手中。
晨起?亢奋?
什么玩意?
我揉揉眼睛,没错,我两腿之间有一个完全不可能是属于我的男性生殖器官,而且确确实实握在美少年手中。
我还没来得及尖叫,那个美少年已经把那个东西含在了口中。一种从所谓有的强烈快感袭来,我的尖叫成了惊喘。
他的技术想必很专业,因为我只觉浑身像火烧一样,然后从欲望末梢神经传来的快感是一波接一波,比作为一个女人时曾有的高潮还强烈几分,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可即使如此,我优秀的大脑也没有停止运作,我的余光扫到自己胸膛,没错,虽然洁白如玉,但平坦得比一马平川还过分,别说胸了,连胸肌都没有。
该死的贼老天,我就说他不会这么对我有好意,我居然成了个男人,还是个gay,而且一出场就是BL床戏,是为了吸引点击率吗?
我在现代时并不是欲望强烈的女人,因为还没有遇到喜欢得要固定下来的男友,回国后有一两个长期性伙伴,需要就打电话让其中之一来,一般一两个星期一次,想不起来时经常几个月也没有,并不牵扯感情。我从来不搞一夜情,也不留男人过夜,更不会去别人家过夜,性行为也比较保守,据说可能还是心理上不喜欢对方的缘故。
如今这种头脑昏昏沉沉,全身酥软是什么?忍不住要叫是什么?这身体淫荡的扭动是什么?弓起身子想去抓人家美少年的头发是什么?
难道果然在生理上雄性生物有更强更直接的性刺激吗?那么,日后我倒是可以了解为什么大半都是男人流着口水要把女人往床上骗,传说中到手前与到手后态度迥然不同的都是男人了。
不过,冷静自制一向是我的特长,所以我去抓美少年头发的双手在千钧一发之际改成抵住他的肩膀,在因为坚韧柔滑的触感心猿意马迟疑了一秒钟后,狠狠心,把正在用灵巧的舌功给我带来新一轮巨大刺激的美少年从我胯间用力推开。
他抬起脸望向我,我喘着气看着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但是看着他的脸,我却吃了一惊:他面色眼神都很平静,看不出什么情欲波动,根本不像是刚刚在做这么淫靡猥琐之事。
我被他清冷的眼神一看,竟忍不住想往后退。
但是美少年却不容我往床里躲,欺上身来搂住我,低头舔吻我的|乳头,一边手在我腰背轻柔抚弄,弄得我春心荡漾。
不知道是否因为少了那些脂肪,我的胸部比以往敏感,我呻吟躲闪,他也微微喘息起来,然后抓住我的手放在他尺寸很是过分的下身上揉弄。我觉得自己像被烫了一下,想缩手却被他握住,只好被迫抚慰他。(其实在偷笑吧?)
他与我身体热切纠缠,我一时沉迷不已,不过当他又握住我不该有的那个东西,我惊醒了,在这儿我可是个男人!
我又一次推开他。喘得比上次还厉害。
他这次也有点喘息,看了我一眼,突然离开我的身子,在我迷惑不解的目光下,他在我身边跪着趴下,屁股微微翘起,然后就不动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梦幻美少年摆出这样屈辱的姿态,他,他的意思是让我上他吗?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多出来的那个东西,虽说不算大,确实是昂首挺胸,气势汹汹,想来对美少年的邀请是有兴趣得很。
可是,我对于自己新增加的硬件功能还不大适应,让我拿着这个捅到别人身体里,也实在太难为我了。
美少年一动不动地趴着等我,我看着他姣好的身体,形状完美的腰臀,不由心里为他难过起来,他摆出这样禽兽一样的姿势,心中会不会羞辱万分?
似乎是因为这样些微的不忍,我颤抖的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尾骨处,他抖了一下,很像下意识要避开,却又勉强忍住。
我的指尖颤抖着轻轻在他背部移动,他也颤抖起来,从我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的分身愈加巨大,亢奋。
我的手指本来是有着温柔安慰怜惜的意思,但是却起到了挑逗的作用,我知道他动情了,看着他窄窄的臀部中间深藏的那个小小洞口,我咬牙。。。
不,老天,把原本不属于我的奇怪的生殖器官插到一个男人的排泄器官里这样变态的事打死我也做不出来!
于是我跳到一边,声音有点尖厉,“不,你快起来,我,嗯,今天我不想要。。。”
他却倏的抬起头来,瞪着我的美艳妖瞳流露出极度绝望和愤恨,我吓了一跳,刚想后退,他朝我扑过来,压在床上,胡乱又亲又摸,声音急促,勉强压抑着愤恨绝望,用平平的声音叫着:“大人,你不想要我了吗?你不是说最喜欢锦梓,永远也不会腻吗?”
2仇比海深
我被他的神情态度吓懵了,一时只知道挣扎,在这过程中,我不小心扯了床内侧一根绳子,外面顿时跑进来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容貌古怪,目光邪淫的男人来。这两人口中叫着大人,神色恭敬,其中又矮又瘦,肚子却很大的那个手里还抓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见到我跟美少年赤裸裸在床上纠缠,居然面不改色,看来是司空见惯。
我正疑惑,床上的美少年已是嘶声痛叫了一声“小枫”,声音之悲恸哀切让我心头肉跳,脊背发寒。
那小孩长得很漂亮,细皮嫩肉,有几分像床上的美少年。他不住蹬踢挣扎,口中大叫着“哥哥,哥哥”。
美少年倏的转过头,眼中恶狠狠的神气叫我想起笼中猛兽,他咬牙切齿地说:“张青莲,你果真不肯放过我弟弟?”
我又懵了:“放过,你弟弟?”
我不过是不理解而无意义的重复,听到他耳中就成了否定意义的反问,他大叫一声:“我和你拼了!”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呆呆看着放大的银色锁链,才醒悟过来,躲闪着尖叫:“救命!”
我那两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手下本来全无意要救援,见我居然叫救命,不由呆了一下,那个胖子才扑过来,三两下制住拼命的美少年,一边嘿嘿笑道:“姚家小子,别做无畏挣扎了,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锦貂’姚锦梓吗?我家大人看得上你们兄弟是你们的福气,要不然你们只好和你们家姚老头一起去见阎王了!”
美少年听了这话,用一种睚眦欲裂,怨毒之极的目光瞪住我,那个小孩也哭喊着“哥哥,杀了他给爹爹报仇。”
我被这诡异的场面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看见那个美少年不但手脚脖子被锁住,还有两根细细的链子从项圈上下来,穿过了他的琵琶骨。
这该多痛呀,我心都抖了一下,别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美少年突然一字一句地说:“张青莲,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弟弟,他还是个孩子,只要你放过他,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声音微颤,沉痛,但是很坚定,很认真。
我进的这个身体原先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欺男霸女,鱼肉百姓。看来是个坏透了的家伙。
我苦笑了一下,低声说:“我能对一个孩子做什么,你放心吧。”
一时屋里的四个人都愣住了,但是我从他们投给我的目光中都看到了两个字:不信。那个叫姚锦梓的美少年看着我,有点紧张地说:“张青莲,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我哭笑不得:“你叫我放过他,我答应你了,你还想怎样?”
美少年继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