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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燕云山就是我的地盘,拉着宣祁顺着熟悉的山路,一路跑回家。
远远的,就见了微波粼粼的幽燕湖,平日里湛蓝平静的水面在夕阳下显得血般鲜红。湖面上立着梅花桩,是我们平日里练功用的工具,零零散散的洒在湖里。
在最高的那根桩上,迎风立着一个纤细的人影。那个人一头的银发,风吹起散落的头发,阳光照在飘动的发丝上,留下撒金落银般的光辉。
他抚了一下略微散乱的头发,轻吟道:“蝶去莺飞无处问,隔水高楼,望断双鱼信,恼乱层波横一寸,斜阳只与黄昏近……”
我甩开宣祁,跑到湖边,对着那个人高声大喊:“师傅,师傅……我回来了……”
那人回头,一张美艳的脸对上了我的视线,没错,这个大美人就是我的师傅。
只见他老人家一见我,就睁着惊喜的眼睛,(恩……,按宣祁的另一种说法就是恐惧)挑了挑眉毛,怪叫一声,很没形象的跌下梅花桩。
哎呀呀,师傅,你退步了呢,想当年我五岁的时候就不会落桩了。
师傅落汤鸡一样湿漉漉的从湖里爬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问,“清池,你……你怎么回来了?”
“呀?师傅,是你说过我做了天下第一就可以回家了啊……难道你老年痴呆忘记了?没关系,我会苦研医书医好你的,”看,我多孝顺。
宣祁一见师傅从水里爬出来,立刻撩起袍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师傅,请受郑宣祁一拜……”
呀?宣祁下跪呀,这光景真难得一见呢。
“你谁啊?”站在水里好象芙蓉花一样的师傅没好气的问。
大厅之上,师傅换了衣服坐在上位饮着茶,宣祁和我坐在下位。
宣祁一脸的严肃和紧张。师傅把手中的茶杯盖子故意弄得叮当作响,每当他这么做我就知道,师傅是生气了。
“师傅……”宣祁开口。
“闭嘴,谁是你师傅?”师傅把漂亮的眼睛一翻,宣祁立刻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给我解释一下,你和清池究竟是怎么回事?”
“朕……我……”宣祁必恭必敬的回答,“我很爱清池,我要给他一生的幸福,所以,请让我带走他。”
“你说什么?”师傅突然跳起来高声大呼,“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说,……”宣祁难得的轻声嗫嚅道,“我很爱清池,所以,请把他的一生交给我。”
“你……”师傅脸色煞白,浑身打着颤,“你……好大的胆子,再给我说一遍。”
宣祁放高声音,字正腔圆的说,“我要清池。”
“哈哈哈哈……”师傅突然一阵狂笑,“太好了,徒儿们,出来吧,不用害怕了,终于把清池给处理出去了,啊……原来你是个大好人啊,本来我还生气你又把清池给送了回来呢,说好了,可不许反悔。”
几个师兄弟们不知从哪里统统都钻了出来,兴高采烈的围住我,“呵呵~~~永别了……”
本来是一片美好祥和的气氛,却突然间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
“放开我,混蛋,”有人暴怒的狂吼,“你到底要怎样啊……”
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唉,我只是带你来看一下大师兄而已,正所谓长兄如父,我们之间都这么亲密了,当然要带你见一下长辈了。”
“滚……谁和你亲密了……”
听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啊。
进了大厅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紧紧搂着另一个努力挣扎中的人的脖子,强行将他押进大厅。
我说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呢,押着别人的那个相貌俊美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我多年未见的小师叔,有多少年来着?如果换算成分数的话,应该是四分之二点五年吧。
“小师叔师,”我迎上去,往他怀里蹭,“我好想你……”买的点心和糖。
“清池乖……”
凑进小师叔的怀里,想看看他又带了什么好吃的,却无意中看见了他怀里的人,“小南?……”
“平南王?裴将军?”宣祁和我同一时间发现了两个人的身份。
“呀?”小师叔大吃一惊,“听说皇上最近带着燕妃跑出去微服私访,难道……所谓的燕妃就是小清池?”
平南王一见我,脸色立刻变的铁青,“裴燕江,燕清池……哇……我就知道,燕门没一个好东西……”
17
其实说实话,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小师叔会变成什么裴将军,我只知道他是在朝廷里当大官的,我曾经问过师傅什么是大官,师傅说大官就是会赚很多钱的一种职业,所以,在我的心里,小师叔就等于大官,等于很多钱,等于点心和糖。
“呀?”小师叔用袖子擦了擦平南王的眼睛,“怎么又哭了,我的小南南就是这么爱哭啊。”
回头看宣祁,他正掩着脸发出奸诈的笑声。
小师叔搂着快要窒息的平南王,向师傅笑了笑,说,“大师兄,看,我老婆漂不漂亮?”
“漂亮个屁,”师傅吹胡子瞪眼睛的喊,虽然他并没有胡子。
“是啊,”小师叔把怀里的平南王的脸抬起来看了看,“比起师兄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我老婆也很有味道啊。”
平南王满脸气得通红,一张嘴咬上小师叔的手指头,小师叔的手利落的一闪,牙齿就狠狠的打在一起,发出很响亮的声音,真笨。
“王八蛋,谁是你老婆?”
“呀?怎么到现在还不承认啊,当年你不早就把自己输给我的了吗?”小师叔拍拍平南王的脸,轻声念着不疼,不疼了。
“我才没有呢……”
“你忘了吗?想当年在御花园,我们赌筛子,结果你掷了五点,我掷了六点,你输了,又没钱赔给我,就卖身我当老婆了。”
“废话,”平南王牙齿打着颤,“你……我用的是一个色子,而你用的是两个色子,当然是你的大了。还有,根本不是我没钱给你,是你狮子大开口,非要父皇头上的那颗大珍珠,我上哪儿给你弄去?”
“呀,呀呀,”小师叔说,“我又没说一定要用一个色子,是你自己没弄清楚,还有,除了你,我只对那个珍珠感兴趣,弄不到珍珠,就只好要你了。”
呀,珍珠啊,宣祁头上的帽子上也有过一颗呢,后来我把它弄下来磨成粉送给了宫女春玉姐姐保养皮肤。结果,宫里乱成了一团,三位娘娘冲到宣德殿我住的地方,狠狠的搜了一顿。其实我非常想告诉她们那珍珠是我拿的,可是她们一进来就叫我闭嘴跪着不许说话,所以,我没办法告诉她们啊。临走,还很凶的说,算我走运,我冤呢。
小师叔搂着平南王,他笑呵呵的问我:“清池啊,听说,你要过小南是吧?”
我想了想,应该是指平南王给我下药的那次吧?我点了点头。
嗵……一种声音,两个动作,平南王一脚踹到小师叔的小腿上,宣祁则是跌坐在了地上,眼睛发傻的看着我,碎碎的念,“难怪,难怪当时你的身上都没有吻痕……”
师傅清咳了一声,“那个,你们先聊着,我们告退一下”。
说完,率领着众师兄弟们风一样闪进后厅不见了。
小师叔的眼睛放射出危险的光彩和类似寒蝉冰的冷光,放开平南王,径直走到我的面前。
宣祁从地上跳起,把我护在身后,“裴将军,你想怎样?你若是敢对清池做什么,朕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小师叔冷着一张脸,把宣祁的手隔开,一把抓过我肩,“清池……多谢,呵呵~~~多亏了你,小南才会看清自己的同性倾向,承认自己的小受事实,乖乖委身于我……”
宣祁再次跌倒,平南王的哭声则更加凄凉了。
“说吧,”小师叔问我,“怎么谢你,云片糕和芝麻糖随便你点。”
哎呀呀,小师叔这么高兴啊,难道是在高兴我比较聪明,都知道解毒的方法?既然这样,“那……再一次?”
看,我多体贴,都这么为着小师叔着想,谁知,我话音刚落,宣祁就抱过来缠着我的腰,小师叔也把平南王宝贝一样紧紧搂在怀里,异口同声的说,“不行!”
呀,干吗那么大声啊,我的耳朵好疼啊。
宣祁在我的耳朵上吐着气,“清池啊,看来你需要受一下教育呢。”
呀?什么教育?师傅说我已经出徒了啊。
他一把把我腾空抱起,我的脚离开了地,心也倏的一下提了起来,“我的房间……顺着走廊,第三个……”
宣祁把我抱起来,要做的事只有一件,这么久了,笨蛋才会不知道。
“恩……”宣祁满意的回答,大步流星的找到我的房间,甩我到我的床上。
呀,真难为师傅了,我走了这么久,都有替我打扫,看,被子都干净呢。
门外依稀听见清舞师兄扯着脖子喊,“师傅,你看啊,清池师弟又记错了,那是我的房间啊,天呀,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啊……哇……我的房间没得住了……”
解开我的衣带,宣祁的吻在我的身上游移着,落下了一行行的齿痕,撕咬着,弄得我的身体生疼的颤抖着,带着血腥味的唇展转到我的嘴边,那味道涌进嘴里,我知道,是我自己的血。
他嘟囔着,“清池,答应朕,从今以后,只属于朕一个人……”
“恩……”我陶醉于宣祁深深的吻。
“只许和朕一个人做这种事情,知道吗?”
“恩……”
他的舌尖轻灵的滑进我的耳廓,我的身体倏然一颤,发出一声甜腻诱人的呻吟。
宣祁粗重的呼吸在我的耳边有节奏的回荡着,“你忘了说什么?”
“我爱你……”
大手在我的身上来回爱抚,让我忍不住伸出一双玉腿,缠上了他的腰。
“朕的清池……清池……”他不停的念着我的名字,褪尽我的衣裳,抱起我的身体,将我翻转过来,伏在他的身上。
宣祁一只手撩拨着我高涨的前端,另一只手揉搓着我雪臀,突然伸出手指分开我紧致的|穴口。
“恩……啊……” 我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后仰,身后的媚|穴里传出一股令我难以自禁火热快意,抓着他的肩,忍不住呻吟起来。
“好……清池,好美的声音……”宣祁含义不明的胡乱咕哝着。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玉盒,拧开瓶盖,露出里面荧绿色的膏体。
“东霖国进供的密药,听说效果奇好,我们试试看……”
冰凉的膏体顺着宣祁修长的手指滑进我的身体,伴着他手指任意的进出抚弄,从|穴口到身体渐渐开始发烫,我情不自禁前后摇摆起了粉臀,一种难耐的情绪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好熟悉。
好象在平南王那里的感觉啊。
怎么宣祁也给我用这种药?难道他想要我对他做什么又不好意思说?真是的,看见平南王有就也想要,想要就说嘛,害什么羞呢,看人家平南王就直接坦白的多了。
既然这样,那么……
“清池,你要做什么……清池——住手啊……停……”
真罗嗦,男子汉大丈夫,干吗那么别扭啊,平时我都没哭。
宣祁铁青着脸,半天,憋出一句话:“清池啊,你知道吗?如果你这么做,是不可能有小孩子的。”
“啊?”我吓坏了,“我不要,……”不行,我都已经那么努力了,小孩子,我要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