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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一阵骚乱,我听出是宣祁和一群人过来,大门被推开,一个人影从逆光的门外走了进来,只见他向前迈出一条腿,一只华丽的鞋就踩在了那块石头上,哎呀一声,健壮的身躯倒在了门槛上。
“王爷,”几个大叔赶紧扶起他,“平南王爷,可安好?”
宣祁在他身后偷偷抿着嘴乐,“呀,王弟,怎么这么不小心,急着进殿就摔了交……”
平南王爷从地上爬起来,甩开扶着他的人,直起身子,踢了一脚硌人的石头一脚,“谁当的差,竟然敢乱丢东西,本王要把他乱棍处死……啊……?玉……玉玺?”
我站在桌子上发呆,地上的大叔们发着疯。
5
平南王爷一挥手,大叔们止住了惊叫声。
我轻快的从桌子上跳了下去,扑到宣祁的怀里。
宣祁搂住我,“瞧你,闯祸了不是。”
平南王爷扶直了自个的腰,饶有兴趣的凑了过来。讨厌,真讨厌,你过来干吗,碍眼,我顺势往宣祁的怀里钻了钻。
平南王爷把他一张脸伸到我的面前,“这个小东西就是皇兄你的新宠?”
“皇弟,你又有什么想法了?”宣祁不耐烦的说。
平南王爷但笑不语,见宣祁把我整个人紧紧的抱起来,那铭黄|色的皇袍几乎全都罩在了我的身上,张口道:“我对他也挺有兴趣的,皇兄你不如赏给我吧,我拿十个上好的歌妓和你换。”
说着,一只大手穿过宣祁的手臂伸到我的脸上,用手指在我滑腻腻的脸上轻刮着。
说实话,我挺喜欢他摸我的感觉,因为他的手上有一股淡淡的桂花的香味,一提到桂花,我就想起二师叔买给我的桂花糕,一想到那软绵绵又香甜可口的桂花糕,就想起我早饭还没吃,我的肚子就忍不住难挨起来,大脑中的神经那么一松懈,某种行为就开始不由自主的行动起来。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玉齿微起,银牙轻合,平南王爷的一声惨叫立刻传遍了整个大殿,那声音可称之为绕梁三日。
“你,你竟然敢咬本王……”平南王爷捂着滴血的手掌,脸色煞白的低吼着。
激动什么呀,不就是咬你一口吗?晚上的时候宣祁也经常咬我啊,而且也老是让我咬他,还很高兴的直夸我呢。(青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人,罚你们回家狂补H 文去~~偷笑……)呃~~~只不过今天我的力道用的大了点,而且咬的地方不对而已。宣祁可比他坚强多了。
一群大叔们统统象傻瓜一样杵在地上张着嘴直着眼发傻,啊,也有几个已经躺在地上翻白眼吐白沫。
“咬的好,”宣祁偷偷咬我耳朵。
“给我打入大牢,”平南王爷飙喊着。
宣祁把我更深的揽到怀里,“哼,有朕在,谁敢?”
“我敢……”平南王爷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好熟悉,记得每次二师叔上山看师傅的时候,如果我敢闯到师傅的卧房,二师叔一定用这种眼神射我,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毁坏玉玺,重伤本王,每一条都够得上死罪,皇兄,你还想为他开脱吗?”
“皇上,”一个清醒过来的大叔供着拳,对着宣祁的脚面说,大叔,宣祁有那么矮吗?“燕清池大逆不道,妖媚圣上,让圣上宠幸无度,为所欲为,闹得整个后宫乌烟瘴气,鸡犬不宁,也就算了,如今竟然砸了玉玺,伤了平南王爷,罪当无赦。”
“你……”宣祁气得颤巍巍的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胆敢忤逆朕?”
“不敢……”大叔不卑不亢的说,“臣只是替天下苍生为重,以本朝大计为先,望陛下三思。”
“哼,……”另一个大叔冷笑一声,“张大人,燕清池只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我看倒是某些人别有用心。”
“……”
一时之间,大叔们唇枪舌战,说了好些我听不懂的话,场面变得一片混乱,宣祁和平南王爷也剑拔弩张的对峙着,我偷着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有点无聊。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商量的,反正结果是让我先去天牢暂住一阵子,我被平南王爷拉出了宣祁的怀里。
宣祁的额头上暴出了青色的筋脉,一个大叔劝他道:“皇上,忍得一时之气方可成大计啊,今天他们人多势众,先委屈一下燕公子,来日再做打算。”
总而言之,我被拉到了天牢。
他们把我带到的房间里已经有好几个人住了,一看见我进了去,立刻响起一阵欢呼声,呀,他们真的是好热情啊。
我坐在牢里的草垫子上,很凉,还有点潮,真不舒服,还是宣德殿里的软床受用点,要不,家里的棉被也不错呀。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原本盯着我看的人已经累的睡着了。我无聊的在牢房里晃悠,顺便勘察一下地形,师傅说过,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要充分了解那里的情形,才能在危机时刻化险为夷顺利逃生。不过,这里充其量也就二十几步的距离,四面又没窗,没什么好研究的,倒是那扇门引起了我的兴趣。
木制包了铁皮的牢门紧紧的上了一道大锁,我曾经问过小秋子,为什么门上要上锁,小秋子解释说是为了怕这里的犯人逃跑。锁头倒是很大,可是我轻轻晃了晃那门,门竟然应声而倒,吓的我连忙扶起来安好,又差点把自己关在门外面。天,还好没人发现,以前我每次弄倒家里的大门,师傅都要满山的追着我打,汗~~~好险,好险。
第二天一早,一个人拎着食桶隔着门上的窗口过来分早餐,我紧张啊,那门已经摇摇欲坠了,千万别露馅啊。
还好,门还是安然无事。
我捧着分给我的两个菜团子,闻了闻,馊的,可聊胜于无嘛,有总比没有强,我一口口把它们吃下了肚子。你说坏肚子怎么办?可能吗?连鹤顶红都能解,何况变质的食物?
可毕竟这种东西没有以前宣祁给我吃的东西味道好,所以我剩了半个在手里。
看见在角落里蹿来蹿去的小老鼠,我把菜团子掰成碎块,丢给它们,可这些小东西嗅了嗅,竟然转身走开了。
气死我了,怎么可以挑食呢?师傅说过挑食的孩子长不大的,看你们,都这么小一点点了,还那么任性。我抓起一只老鼠的尾巴,掰开它的嘴,硬喂了进去一块。
放开小老鼠,我舒了口气,哎,真是让人操心的孩子啊。
只见小老鼠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突然倒在地上流血身亡了。
我仔细闻了一下手里剩余的菜团子,发现里面竟然被搀了碧陀——一种巨毒,因为这种药的味道是毒药中最淡的,几进于无味,而菜团子又馊了,所以我没有注意到它的味道。
我席地而坐,调息运气,调理着体内的碧陀。
随着功力的散发,我渐渐的失去了对外界的感觉,等我散尽体内的毒素,回转神来,发现我已经被人压倒在地上,原来就住在牢房里的几个房客压在我的身上,肆无忌惮的剥除着我的衣物。
“小美人,可想死我了,”我身上的人笑着,“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尝尝你的味道了……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机会,恩……好香……”
“大哥,别罗嗦了,快点干吧,我……我忍不住了……”
“没用,才刚开始而已,就不行了?”
那个人一把扯开了我的衣服,露出我雪白的肌肤。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太感动了,一种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师傅总说山下的坏人多,可是我看还是好人比较多哦,你看,不但有人怕我寂寞给我喂毒练功,还有人主动来和我比武。要知道,每次只要我一脱掉上衣张罗着比武,侍卫们就躲得远远的,而师兄弟们跟我比武玩也是一准的哭,我都快无聊死了。
呀?他怎么不但脱衣服还要脱裤子呢?哎,真是用功啊,既然他这么好学,那我更应该好好的满足一下他的要求了,师傅说过有教无类嘛。
我翻起身,“呵呵……请多指教……”
……
半个时辰之后,能用两条腿站在地上的人只有我一个了。
“呀?你们怎么了?”我想不明白,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就休息了?我还没玩够呢,“起来呀,继续呀……”
……
又半个时辰之后,后脑勺与脚不是同时挨在地面上的人只有我一个了。
“呀?你们怎么了?”我还是想不明白,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想躺在地上睡觉了,师傅说过,做事不可以半途而废的,“起来呀,继续呀……”
……又过了半个时辰。
“大侠,饶命啊……”刚刚压在我身上的人扯着我的衣角哀求着,“小的知错了……”
也?我没要杀他啊?他乱喊什么啊?让人误会了怎么办。
我正要制止他的哭声,就听见外面一阵骚乱,伴着请安的声音,稳重的皮靴声登登登的向这边冲过来,是宣祁,我高兴极了,甩开脚边的人,往门外冲去,刚跑到门口,宣祁已经很快的打开锁,推开门,于是我的额头重重的撞到了门上,哎呦,我的天灵盖啊~~~~
我当场晕倒在地上。
6
“御医,快传御医……”宣祁大吼。
我幽幽然回还神来,宣祁抱着我的肩头,“朕还是来晚了,竟然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歪着头,他好象又哭了,是在不高兴我们切磋武艺却没叫他的缘故吗?也难怪,我们在这里玩的开心,却留他一个人在宣德殿,确实有点不公平,那下次也算他一个好了。
我一个劲的往宣祁怀里钻,撒娇想要弥补一下让他一个人落单的错过。
他见了,更深的抱住我,“莫怕,莫怕,还好朕来的及时,没有酿成什么悲剧,否则,朕会伤心一辈子。”
天牢已经残破不堪的门再一次被人踢开,平南王爷倚在门口,“皇兄,你竟然目无纲纪,纵容妖媚之人,今天臣弟定要替天行道,铲了这妖孽。”
宣祁一挑剑眉,“皇弟,我是皇帝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说话的分。”
“难道皇兄想做失德之君吗?且不论燕清池众目之下重伤本王,单毁坏玉玺一宗已够死罪,”平南王爷的眼角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神情,师傅常称之为狡黠,我问是什么意思,师傅每每都会盯着二师叔的背影苦叹几声,“总之,今天你休想带走他。”
宣祁一笑,“皇弟,难道不是众目之下就没罪了吗?还有,你不说我还忘了,那颗玉玺好象也被你踩了一脚吧,论起罪来,你也不少啊。啊~~对了,忘了跟你说了,今天早上裴将军回朝了,现在正在宣德殿侯着呢……”
“呃?”平南王爷的下巴登时脱了臼,噎了半晌才想起来说话,“皇兄~~你~~~”
宣祁打横将我腾空抱起,“回宣德殿,啊,还有,把牢里的这些人每人各赏杖责五十。”
呀,有赏啊,他们真是好运呢,爱学习的孩子就是应该受到嘉奖,我从他的怀里探出脑袋,回首对他们说:“再见,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身后一片痛哭,“皇上,我招,我什么都招,杖责一百也没问题,求您千万别让他回来了……”
我搂着宣祁的脖子,靠在他的耳朵边甜腻腻的说,“宣祁你好酷哦~~~好象轩辕光哦~~”
宣祁满意的笑了笑,“呵呵~~啊,轩辕光是谁,江湖中的某个大侠吗?”
那个,轩辕光是我家猴子小白的儿子了,那小屁猴,每次见了我都一副装帅耍酷的样子,一翘尾巴跃上树梢,气的我好几次把它从树上抓下来,揪光了他身上的毛,所以它的名字叫做轩辕光,你问他为什么姓轩辕?因为它爸姓轩辕,轩辕小白,为什么它爸也姓轩辕?我哪知道,它们家一直都姓轩辕,就象你家一直姓某某一样。
其实我很想告诉宣祁轩辕光的身份,可我的直觉告诉我,还是不要说的好。
回了宣德殿,宣祁一把把我扔到床上,哎呦,好疼。
他压在我的身上,仔细的解着我身上的衣带,“清池,朕的清池,你是上苍派来给朕的,朕的这颗心那,早就已经不在朕自己的身上了……”
呀,这是什么怪病啊,心如果不在自己的身上,那岂不是会死,可看宣祁的样子也不象将死之人啊,我想不明白,但是一想到宣祁要死了,我就很难受,比当年我养的小花狗死了的时候还要难受,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他舔去了我眼角的泪水,“清池,朕爱的清池,不是宠,而是爱呀……”
呃……他到底是在说是爱呀,还是哎呀,我一直没想明白。
他的吻落在我周身的各处,一遍遍的念着我的名字,好象我离他很远似的,疯狂的念着我的名字。
……
后来我腰酸背疼的窝在被窝里,宣祁从后面抱着我,笑,说我成功的把四个角的玉玺摔成了史无前例的五个角的玉玺。
哎呀呀,我糊涂了,四个角减掉一个角不是三个角吗?为什么说是五个角呢,难道我又算错了?我瞪着天花板想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小秋子就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说是平南王爷匆匆忙忙回了领地,太好了,没了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我觉得天都变蓝了许多,虽然小秋子说是因为刚过梅雨期的缘故;草都绿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