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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勇几乎要发狂错乱,明明理智上抵抗得那么厉害,但是他的身体几乎要融进素飞文的身体。
高逸勇无法数清他们究竟做了多少次,他每次发泄完,素飞文又在他身上故意的扭动,他的欲望就又再次被激起。
而每次与素飞文交欢,都让他愉悦不已;因为素飞文的娇媚跟体香,让他就像身处天堂一般,也让他在理智上更加怒骂唾弃自己。
06
他们几乎做到天亮,高逸勇直喘气,而素飞文躺在他身上也没有动。高逸勇闭上眼睛休息,等他听到鸡鸣声的时候,他已经有力气可以动了。
他慢慢的坐起来,闻到室内充满Xing爱味道的空气,他的脸色本来就铁青,这时变得更难看。
而素飞文的眼睛一直是睁着的,他的脸色也因为一夜的纵欲跟全身的疼痛而有些憔悴。
高逸勇嫌恶的推开躺在他身上的素飞文,因纵欲过度而声音变得低哑,“没看过你这么恶心的人,你是疯子,让人作呕。”
素飞文冷冷道:“你还不是玩得很高兴!”
高逸勇脸色铁青,他本来就是一生气就会发狂的人,而且从来没有人像此刻的素飞文一样的让他这么生气;他用力的打了素飞文一巴掌,他的力气本来就很大,生气之下更加的使力,连墙都能够打碎,因此素飞文轻飘飘的像纸一样,滚到床角去。
素飞文喘着气,慢慢用手攀住床角站起来,他下身、大腿都是血,看起来有些骇人。
素飞文轻轻的笑了起来:“这样,你就忘不了我这个恶心的人了,不管中原比我美的美女有多少,你就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了。”
高逸勇听到他这么说,表示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而且他的笑容充满了自满跟自得,令高逸勇只觉得想吐。
他怒吼道:“你真让人恶心,早知道应该把你杀了才对。昨天都是你害我的,其实我才不想抱你。你去死吧,恶心的疯子,但愿我一辈子再也看不到你。”
高逸勇拿起衣服,怒气冲冲的离开素飞文的屋子。
素飞文本来一直站在床边,但是高逸勇一走,他强撑的一口气终于承受不住,腿软了下来,完全没有力气的趴在床上。
屋外一个身影窜过,素飞文大叫:“给我回来……”
雪貂在屋外看着高逸勇,似乎在挣扎着要不要去追。
素飞文厉声道:“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雪貂在素飞文的叫唤下,终于掉头回到屋里,素飞文拿着巾帕,“他可以把我打到床角,代表契约失效,我已经要死了,去把巾子沾湿后咬回来,我可不想死的时候,全身光裸。”
雪貂很快的叼着湿巾回来,素飞文拿着巾帕擦拭着自己脏污的身体。他几乎没有力气,连穿一件衣服似乎都要耗掉他全身的力气,他花了很多时间才穿上。
雪貂似乎一直想要往外跑,去追高逸勇,素飞文厉声道:“你要是敢跑去追他回来,我就杀了你。”
雪貂一听主人的意志这么坚定,它虽很急,却莫可奈何,只能一直在原地打转。
而素飞文的身体慢慢倒在床上,雪貂看到主人已经快要死了,它又急又心痛的跃上了素飞文的床。素飞文低声道:“你教他回来没有用,他不爱我,是不能救我的。神子只是说在这里,可能会遇到爱我爱到愿意给我一半灵魂的人,那我就可以活下去,但那只是可能,不是绝对。”
雪貂低呜了一声,似在悲泣,素飞文轻声的交代后事,“你在这里待着,我死了,哥哥会感觉到,一定会来帮我收尸,到时你跟他一起回苗疆去。”
交代完后,没有人说话,四周安静无声,只剩下素飞文吃力的喘气声,似乎随时会断气。
素飞文费力的偏过头来面对着阳光,阳光照着他渐渐发白的脸。
他吃力的低笑道:“那个白痴不在,就变得好安静……”
泪珠从素飞文的眼角滚落。“苗疆的人都说汉人很薄情,听他说中原的美女好像也很多,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忘了我的。我真是笨啊,明明知道不能爱上汉人的,哥哥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笨的。”
用手指着墙角的一件外衣。“小貂,把它叼给我。”
雪貂吃力的扯着那件过大的衣物,叼到素飞文的身边;素飞文的手指几乎无法动弹,但他仍用力的伸着手指,用手指轻抚着那件衣衫。
衣衫的质料并不是特别的好,但那是上次他说他手脚冰冷时,高逸勇立刻脱下来给他披着的,而且还要他不准嫌臭。
素飞文想起那时候的事,不由得轻笑道:“这件衣服其实是很香的,高逸勇他……真有趣。”
雪貂用爪子抚拍他的脸颊,只见他话说得越来越慢,合上眼睛,就不再动弹,脸上的血色也完全的消失,任何人看到,都会明白这个躺在床上的不再是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雪貂嘶吼了起来,用力的用头撞着素飞文的身体,素飞文却连动也没有动。
撞了一会儿,雪貂终于接受主人已经死了的事实。它跳下床,飞奔出屋,沿着河道不断的往前奔跑;它使劲的奔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都跑到了城镇了,但是丝毫没有看到高逸勇的行踪。
* * *
“客官,请问你要什么?”店小二问着眼前披头散发的客人。
这个客人长相虽然十分英俊,但是他横眉竖目的,再加上他衣服的下摆布满血迹,看起来十分的可怕,所以店小二问话时,十分的小心。
“把好吃的端上来,顺便留一间房间给我。”
饭菜上桌,但是高逸勇却吃不下去,以他这个食欲向来很好的人而言,这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事。
整整两日他不是赶路就是睡觉,急着要回苏州高家,否则以他的脾气,他一定会回去杀了那个恶心的疯子。
东西吃没两口,他就吃不下了,高逸勇放下筷子。他现在食量竟然也跟那个恶心的疯子一样小了,真是越想越气。高逸勇站起来怒道:“小二哥。”
店小二看他脸色色不善,颤抖着问:“是我们的菜不合你胃口吗?大爷?”
那一夜的事,充斥在他脑海,素飞文无可形容的媚态,跟进入他身体里的战栗都让高逸勇非常的兴奋,他不是故意去想,但那时的情景总在他脑子里重复浮现,他愤怒至极,一定得把这个疯子在他脑海的一切都洗掉不可。
他扯着店小二的衣领,眼里露出杀气。“你们这里最有名的青楼在哪里?”
店小二看到他眼里射出恐怖的杀气,吓都吓死了。畏缩道:“出门后往右,转角就是花街,里面的春花院最有名气。”
高逸勇丢下银子,立刻就走出门,往右转角处果然看到一群烟花女子正在拉客人,看到春花院这三个字,他想也不想的就进去。
他全身脏臭,下衫又有血迹,再加上披头散发,又是一脸凶狠,鸨母看到他,料定他准是来白嫖的,立刻就以眼角示意保镖注意。
想不到高逸勇一进来,就砸下几个金元宝,吼道:“这里最美的女人是谁?教她今天陪我睡觉。”
鸨母一看,竟是出手这么阔绰的嫖客,马上迎了上去,满脸堆笑,正要介绍店里最美的姑娘时,高逸勇凶狠的目光转向她,“不要给我废话,我要一间房间,一个最漂亮的女人,少在那儿给我废话一堆。”
鸨母被他吓到,连忙点头应话:“是,大爷,我请桃红姑娘带你上去。”
桃红姑娘走到他身边,高逸勇瞪着桃红看,鸨母笑道:“桃红姑娘很美吧。”
美个屁,根本不及素飞文的千万分之一。高逸勇一知道自己脑中涌出来的竟来是这个念头,让他脸色更加凶恶。
他先上楼,桃红看他心情古怪,好像是不好惹的客人,也只好一路陪笑的陪他走上去。
进入房间,桃红就先将木桶中加满热水,高逸勇脱下外衣,浸入桶里。
因为他神情恐怖,所以桃红也不太敢跟他说话,但又不能冷落客人,只好随意找个话题,“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脚受了伤?”
高逸勇心情不好,脸色更加的难看,对别人说的话一律觉得刺耳,他凶狠的转过头,低沉怒吼道:“我什么时候脚受了伤?”
桃红看他神情这么难看,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她结巴了起来:“我以为……因为我看到公子你的衣衫下摆有一滩血,以为公子你受了伤,原来是没有,是我看错了。”
高逸勇这两天气得半死,根本没注意自己的仪容外貌,听到桃红这么说,他皱眉道:“我衣服哪有染上什么血,胡说八道。”
“是,是我胡说八道,看错了。”桃红说是这样说,但是她手里拿着高逸勇那件外衣,外衣下摆果然有血。
高逸勇看了吃了一惊,夺过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染了这么多血,怎么自己完全不知道,再一细思,想到这件衣衫本来落在素飞文房间的地上,而素飞文早上起来时,他大腿都是血,看起来十分的骇人,而他们又在地上度过了一夜,应该是那时候染上的。
高逸勇纵然头脑简单,但隐隐约约的也觉得他跟素飞文间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心里怦怦乱跳了起来。他揭起衣服,问着桃红:“你们接客,会流这么多血吗?”
桃红脸色刷白,以为他是要这么蹂躏她,立刻惊惧道:“公子,若是流这么多血,不死也只剩半条命,起码也得休息个两、三个月。”
高逸勇士身赤裸的从桶里站了起来,他是头脑简单,但是还不是纯然的白痴,他喝问得更凶,“真的吗?流这么多血会死?”
桃红吓得半死,她往后退了好几步。“公子,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了这种玩法,就算不会死,也会痛得晕死过去。”
“会痛到晕过去?”高逸勇重复一遍后,立刻夺过桃红手里拿的其余衣服穿上,匆匆下楼,脸色铁青的嘶吼道:“为什么?他如果只是要让我觉得恶心,为什么要这么残害自己的身体?他明明知道拿那种东西给我吃会有什么后果……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他如风的来、又如风的去,妓院里人人看着高逸勇,不明白这个长相英俊的青年公子在发什么狂?
* * *
他又赶着回素飞文住的地方要问清楚。从早上赶到晚上,不睡不吃;因为他这么拼命的赶路,所以用一天的时间就赶了回去,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天亮,整间小屋空空荡荡的,总有些不对头。
首先是声音,屋外总会有动物的叫声,但是如今屋外已经完全没有动物了,虽然他上次回来时,已经没有动物的踪迹,但是那次他没有细看,而且那时是早上,动物的叫声也比较没夜晚清楚。
再来是灯火,素飞文习惯在夜晚点一盏小灯,但是他会等到天亮才吹熄,现在天将亮未亮,照理说素飞文应该还在睡觉,不会将灯吹熄,但是屋内现在没有灯火。
“素飞文,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高逸勇觉得整个情况都不太对,他虽然怒吼,但是声音却有些发颤,总觉得这间屋子好像没有人住。
素飞文回苗疆去了吗?素飞文走后,要再见面,天涯海角,不是说想见就见得到。刹那间,高逸勇的心情忽然有些难受。
他走到门口时,雪貂也听到他的声音,窜出门口。他看到这只貂,心情平静了下来,因为素飞文相当疼爱这只雪貂,断无丢弃这只貂自己回苗疆的道理。
“你家主人……”
高逸勇还没问完话,雪貂忽然冲上他的身体,张开牙齿,就要咬他。
高逸勇没看过这么凶性大发的雪貂,他甩开它,吓得倒退两步,怒吼道:“素飞文,又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教它来乱咬我,你给我出来,我非宰了你不可,快点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听到自己的主人的名字被叫出来,雪貂嘶吼一声,声音充满悲戚,突地它不愿再理高逸勇,窜回屋内。
高逸勇觉得奇怪,而且整个情况透着诡异。若是以前素飞文听到高逸勇连名带姓的叫他,不冷冷的教训他一顿才怪。
高逸勇忽然很不想进入屋内,因为他直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在屋内等着他,但是他为了弄清事实,还是进入屋里,不断的吼叫:“素飞文,你给我出来……”
他吼到后来,声音变得颤抖,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他推开素飞文房间的门,素飞文正躺在床上睡觉,身上奇怪的没有盖着棉被,只有高逸勇以前一件旧衣放在他的手边。
看到素飞文在睡觉,高逸勇吁了口气,他安下心来;安心后,却更加的生气。“素飞文,你这是在干嘛?我在叫你,你怎么不应声,你是睡死了吗?”
素飞文连动也没有动,而雪貂蹲踞在素飞文的脸旁边,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