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动作立即变得僵硬。
就算不是鲤鱼,那也或许是泥鳅什麽的吧,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是我现在所想得那种东西啊。。。。。。我的心里一个劲的祈祷。
〃你怎麽不吃啊?〃勺子敲在腕上的声音让坐在我身边的余师兄给听到了,他转过头,看著我问道,〃这蛇汤很好喝啊。〃
〃我。。。。。。〃听到那个字我的牙齿就开始打颤,不止我的牙齿,我感觉我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因为我听到了勺子轻轻的反复敲击碗沿的声音。
〃你究竟是怎麽了?这麽好喝的蛇汤不喝麽?今天的这条蛇可是很大的啊,有小孩臂儿那麽粗,抓到都是不容易的。而且头是三角的,很毒,那味道可要比一般的蛇再鲜上那麽三分。要知道,这蛇的话。。。。。。〃
余师兄犹是在一个劲的说著自己的话,而那个字眼一而再再而三的从他口冲说出来,一遍遍抽打在我那本来就不甚强壮的神经上。
那本来就厌恶至极的生物,此刻一再地被人提及,而一想到自己已经喝下了它的尸体煮出来的汤,非但没有丝毫报复或是成就的快感,反倒是恶心感一阵阵的涌了上来。
〃我不吃了。。。。。。〃我捂著嘴巴跑了出来,我知道师兄们一定都在看著我,奇怪著,但我想不能再让自己呆在那个充满著那种恶心味道的屋子里。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什麽都不知道的时候便是什麽都好的,而寻根究底起来,那一个砂锅必然是被打破了的命运,没有好结果。
我靠著墙根站著,虽然恶心但还不至於要吐出来,真算是万幸。可是更糟糕的在後面。
余师兄那头大熊居然端著个碗跟著我出来了。
〃你不吃麽?〃他的关心我能够了解,但我还是摇了摇头。就算肚子再饿,我也吃不下自己讨厌的东西。
〃真的不吃?很好吃啊!〃
〃不了,我不想吃。〃我还是摇了摇头。
〃莫非你是在嫌弃范某煮的不好吃?〃身边有插入一个声音,我抬头,看到另一个师兄站在门边,本来应该是一张和善的脸此刻却是板的紧紧的。
〃没,没有。〃
但我的否认对方似乎没有听进去,那位范师兄继续说道:〃就算是范某煮的饭菜不好吃,你大可以提出来,何必要捂著嘴跑出来,还当著这麽多师兄弟的面?范某煮饭不是第一天了,而你也不是第一天吃范某的饭菜了,如果不合胃口早些时候早该提出来,又何必过了那麽久才来给范某难堪。。。。。。〃
这位范师兄一堆话说下来,我的嘴巴已经从紧紧闭著到大大的张著。这次我总算是了解到什麽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我明明不过是因为今天的菜正好是我极度不喜欢的才出来,又何来看不惯他这一说?要说我离开屋子,你说这屋子从头到尾就中间这一条道通到门口,难道是要我爬窗离开麽?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怕这位师兄是那种自尊心强的很的人。
〃范师兄,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今天的汤,我并不喜欢罢了,其实。。。。。。〃
〃其实就是不喜欢我的人也不喜欢我的菜那你怎麽不自己去煮啊!〃
范师兄的快言快语一下子把我的那句〃其实师兄你煮的东西真的很好吃〃给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口,由此引发的後果便是我的怒气也跟著跑到了喉咙口。
〃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师兄你存心要曲解我也没有办法。〃
〃曲解?你的行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麽。〃
〃我不认为我做的有什麽不对的地方,倒是师兄你自己解读的错误不应该归结到我的身上。〃
〃你的嘴倒是很利啊,说话吃饭都厉害啊!〃
〃好说好说。〃废话我靠这张嘴吃饭,要不能翻过来反过去那我还混什麽啊!
我们俩之间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而那头头脑里只装了浆糊的大熊来来凑热闹。
〃范师弟你不要这个样子,汤很好喝,大家都这麽认为的,小师弟大概是头一次吃吃不惯吧。〃这前半句话其实还算是正常,可是等他转过头来跟我说的那後半句,还真的。。。。。。给狗吃了狗都嫌吃了会弱智。
〃小师弟你就别闹别扭了,大丈夫还会怕碗汤不成!〃
这是大熊第一次叫我小师弟,我本来该感到安慰的,因为他终於不再是 〃开口壮士〃了,可看著他那一副〃我英明我神武我是和事佬〃的样子我就更气了,这个老娘舅根本就是瞎搅和嘛,被他这麽一说就算我是心甘情愿进去把那碗汤给喝了,也怎麽看都是我是迫於师兄的淫威干的。这一点看那位范师兄的眼神就知道了,而我真的很怕火头军在饭菜里面下点什麽的。
但是现在想来,我当时的举动也不是很明智,但是人都是冲动的动物。我头一甩,丢下一句〃我不吃了总可以吧。〃就走开了。
於是就有了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生闷气的场景。等到坐下来,整件事情真的是越想越觉得窝火,我不过就是怕SHE啊,难道说因为这里没有人害怕所以不许我怕麽?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天下无敌啊,可是这又不是想想就可以的事情。
而更让我气的是,完全是被人曲解了,却似乎连点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而与此同时,我的肚子里的空城计也越演越烈。
〃好饿。。。。。。〃我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盘算著要不要待会儿等他们都吃完了我摸进厨房去搞点什麽吃吃,但就怕那群饿狼扫光了所有的吃食,而那范师兄若是使点什麽坏心眼,就留一盘加料的菜在那里,到时候我是吃还是不吃是个比饿肚子更加痛苦的问题。
唉,要是同叶天一样,平日里搞点存粮的话,现在也不至於那麽没骨气了啊。
就在我极度渴望一粒後悔药的时候,另一件东西从天而降。
什麽?什麽东西这麽香?
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香味,是酱油的香味,但是那是同其他什麽东西在一起煮了很久带了食物的香气的酱油香。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我眼巴巴的望著门口。我承认我很没骨气了啦,可是人士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是自然规律。
没一会儿,师兄就端著个盘子出现在房门口,看到我,他笑了。
〃很饿麽?〃
〃当然。〃在大师兄面前我也不装什麽样子了,直接把头凑到他端来的那个托盘上的东西里面看,一个盅里面装的东西看不太清楚,被酱黑的汤汁给覆盖著,但如果给我吃的话,我可丝毫不会介意酱油放多了什麽的,毕竟就那香味来说,就算是酱油汤也绝对值了啊。
〃是什麽?〃我问了一句。
大师兄并不回答,只是递了把勺子给我,说:〃自己看不就是了?〃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去接那勺子,万一又淘到了什麽我接受不了的东西我可不保证我的心脏一天晚上能承受两次。方才的汤不是也很鲜美麽,但却是我最讨厌的东西。
见我没有动作,师兄自己拿了勺子伸进了那个盅里面,说道:〃你放心,不是刚才的东西。〃
〃真的不是?〃
〃当然不是,不信你自己看。〃说著他把盛了什麽东西的勺子给我看。
我先是用眼睛瞟了一眼,确认了外观形态上不是 那个什麽,然後才凑近了看,果然不是那个什麽,看上去倒像是。。。。。。
〃我不知道你叫这什麽。〃师兄把勺子递给了我。
〃蹄筋。我们那叫蹄筋。〃我一把接过勺子就往自己最里面送,入口即化的柔软还有那浓香的酱汁味道立即在口腔中扩散开了,吃了一口就还想吃第二口,一点都不想停下。
而一连吃了好几口,那盅里的东西也少了一半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问道:〃这个是谁煮的?真好吃!〃
〃是范师弟煮的。〃
〃范。。。。。。咳。。。。。。〃我停下了口。那个负责煮饭的范师弟应该是同那个同我争执的范师弟是同一个人吧?
〃怎麽了?〃
〃没、没什麽。〃转念一想,应该不会给投了巴豆什麽的吧,毕竟这一盅东西没有两三个小时是煮不出来的,而我同范师兄争吵顶多是半个小时之前的事情。范师兄怎麽都不可能未卜先知或是有时光机什麽的。
所以我放心大胆的吃完了整个一盅,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又拍了拍肚子,总算是吃饱了。
〃饱了麽?〃大师兄问我。
〃嗯。饱了。〃我点头,然後又想到,〃不过为什麽范师兄会煮这个呢?今天晚上不是吃那个什麽。。。。。。呃。。。。。。麽?〃
〃如果我说是我特意让他为你煮的呢?〃
大师兄的话让我一惊,随即反应过来他一定是瞎说。
〃我才不信呢。一定是你煮给师父吃的师父没吃就拿来给我了,我没说错吧。〃
〃没说错,没说错。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吧。〃大师兄没有多说什麽,收拾好了碗筷又出去了。
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回味著方才的美味,然後心里真是那个後悔啊:怎麽就这麽得罪了那个范师兄呢?在这样的只有三餐是值得期待的情况下得罪了火头军的下场真是不敢想象啊,所以我只能想想在大学里那个不小心得罪了打饭的师傅然後招致的大排大的只是骨头鸡块一半是面粉青椒肉丝基本就是青椒青椒的不幸生活。
真的是越想越可怕啊。所以我停止了想象,开始思索对策。
从凳子上想到了床上,我在床上拼命打著滚,却只是验证了主意不可能是滚出来的道理。
〃你这是在练功麽?〃就在我翻滚的当口,大师兄不知道什麽时候回到了房里。
一见大师兄我连忙坐了起来。〃呃。。。。。。吃过了有点。。。。。。撑,所以动动。。。。。。〃
〃是麽?可是你这样的动动可没有用的哦。要不要介绍你个应付吃撑了的好办法?〃
〃什麽办法?〃
〃我以为你知道了。〃
大师兄也不明说,只是一个劲的笑,笑得我心里毛毛的。
〃呃。。。。。。我想还是算了吧。〃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只要一点头就要性命不保的感觉。
〃真的不想知道?〃大师兄又问了一遍,一边问一边还把脸凑的很近。
我背靠著墙,挺直了脖子,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想。。。。。。还是算。。。。。。了吧。〃
大师兄一听这话,立即退到了床下。
〃算了的话,那就算了吧。〃
大师兄下去了终於空出了空间,我喘了两口气,抬头却看到大师兄站在一边已经脱下了外套。
〃咦?大师兄你这是要睡了麽?〃虽然对这里的时间没有什麽概念,不过我总觉得还没有到就寝时间呢。
〃你还不想睡麽?〃
〃呃,好像才吃过就睡不怎麽好。。。。。。〃我其实并不那麽在乎那些什麽不能吃完就睡的规矩,不过如果没有什麽睡意,在床上躺著也无聊的啊。如果大师兄睡著了而我一个人睁著眼睛那就更无聊了。
〃的确,刚吃过就睡不好,所以我才说要教你一些应对吃撑了的好办法啊。。。。。。〃说话间,大师兄已经坐到了床上。
〃什、什麽办法啊?〃
〃一些可能耗费体力的事情。〃
〃耗费体力?〃
〃一些一般在睡前做,但是也不排除白天做的事情。〃
一些耗费体力一般在睡前做但也不是不可以在其他时间做的事情。。。。。。我脑子转了几圈,然後就像一休和尚头上那叮的一声,我脑袋上方的小灯泡亮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兴奋的大叫。
〃你想起了什麽了?〃大师兄已经脱了鞋子了,我往里面动了动,然後继续说道。
〃大师兄你今天下午说了要给我抓那只可恶的蚊子的,你指的就是那个吧?〃
〃哦,抓蚊子啊。。。。。。〃大师兄想了想说,〃对啊,我答应了你要帮你抓那只老是在你睡觉的时候咬你的蚊子的。〃
〃嗯嗯。〃我连忙点头。〃大师兄你刚才不是想赖吧?〃
〃我当然不会赖,不过不知道你做好了准备没有?〃
〃准备?〃这还要做什麽准备?难道是什麽高深的武功?比如大喝一声体内真气直射而出把蚊子给震晕了之类的?〃我当然做好了准备了!〃不但做好了准备,我还打算想了N个把那蚊子XX之後OO的方案呢。
〃那麽,你坐正了。〃大师兄的命令,我们当然是照做,我连忙盘腿做好了,挺直了腰板,双目直视。。。。。。大师兄。
〃嗯,很好。〃大师兄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後。。。。。。〃
〃然後什麽?〃
〃然後。。。。。。〃
我等著大师兄再下新的命令,可是大师兄说了两个字之後,却是身子前倾,冲著我而来,而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颊上首先感受到了一个温软的东西。
好像。。。。。。被亲了?
被、被亲了!
我的脑子里像是在拉警报一样一直重复著上面的字眼,可是却像486装了Vista系统一样,根本消化不了,就这麽卡在哪里,只能发出〃大、大师兄,这是。。。。。。〃这样无意义的声音。
〃这是什麽?呵呵,抓蚊子啊。〃
大师兄笑著看我,我第一次感觉他那双凤眼笑起来像狐狸,而且是老想著要偷人家家里的鸡的狐狸。
〃蚊、蚊子在哪?〃
〃唉。。。。。。〃大师兄叹了口气,〃小鸭梨,难道你还不晓得,蚊子在哪里麽?〃
喂喂小鸭梨是谁?我刚想抗议,却连发泄的管道都被堵住了。大师兄方才印在我脸上的唇,此刻已经印到了我的嘴上。
喂喂,这不是真的吧?
半晌之後,我才想到了要挣扎,可是我稍微一动,大师兄就手脚就一起上阵,把我死死的压在墙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