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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叶暖不在的时候,我描下了那张图,把原来的那张又放回原处,而就是从那天起,我有了逃跑的主意。
其实要落跑的注意我不是没有过,但鉴於前面那条山路一路通到底一个不小心就会给追上了抓回来不死也脱层皮所以一直都没有勇气,现在既然表明後山有路,那我怎麽说也得试上一试。
经过几天的琢磨钻研,我终於确定了只要进了後山的森林找到一块上面有四个方块字的大石头,然後拿石头後面就是秘道。而方才饭後我同叶天聊了一会儿,经过一番打探,他也说了这山上有条秘道可以直接到山的另一边的一个小镇,但只有历代掌门才知道。
叶暖是大师兄,也就是下一任的掌门,所以也解释了他怎麽会有那张图。不过我的优势就在於我知道他有那张图而他不知道我知道他有那张图。。。。。。所以,我对我的计划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现在想来当初是有那麽点盲目的自信──我更愿意将之归结为狗急了都会跳墙,人被逼上绝路了自然也会拼命。
不过既然这大石头已经给我找到了,而那上面的四个大字经过我仔细比对也大致无误,说明我找对了地方。
我那兴奋的心情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样啊!
可是兴奋了半天才发现这甘霖,才一滴:这石头後面哪有什麽路好走啊!
我已经围著这块石头打转转了十分锺有余了,後一半连著山体咱们姑且不说,就那凸在外面的部分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查看过後,没有找到能钻人进去的地方,疑似老鼠洞倒是发现了不少。
喂喂,那地图不是为了老鼠们画的吧?又不是银河系漫游指南。
我转得有点头晕,就停下来坐在一边休息,然後突然想到,武侠小说里这种石头不都是有机关的麽?
一想到这儿我的精神又振奋了起来,我又站了起来,然後又开始绕著那石头转,摸来摸去找可以下手的地方。
可这石头毕竟很天然,凹凹凸凸的地方很多但多是本来就长这样的,我摸了半天,什麽收获都没有,手倒是被割了几天口子。
搞什麽啊!我忿忿的踢了那石头一脚。你说要不就别让我找到这石头,现在找到了却只能在这原地打转,这不就是给人指了条路结果走到最後才发现是条死胡同那样缺德麽!
可就是这一踢,我感觉到了什麽不对劲的地方:这石头踢上去,怎麽感觉再动啊。
我不相信又踢了一脚,发现确实有松动的感觉,又找到下脚的地方,拨开遮盖在上方的藤蔓枝条,便发现一个缺口,而且那个缺口一路向上,就是一条缝隙。
原、原来是入口被掩起来了!
我赶忙在周围一阵摸索,还是没有找到所谓的机关,不过既然能被我踢动,就说明这是活络的,接下去,我要干的就是很简单的体力活了。
於是拖拉拽推十八般姿势全部用上了,那原本的一条缝隙也被我推开了可容一人进出的大小。我在地上捡了些树枝剥干净了分枝束在一起,又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了,便成了临时的火把。
先把这临时的火把伸进那洞里探了探,过了好一会儿火把还没有熄灭,说明里面有可供呼吸的氧气,於是我终於可以迈开关键性的一步了。
那真是我的一小步,脱逃史上的一大步啊!
我终於这个人都站在洞里里了,脚下的感觉很平整,就更加坚定了我这是一条秘道的信念。回头看了看那入口,虽然知道应该把它再推上掩去我进入的痕迹,不过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同那大石头耗了,所以也只能随便它去了。
我毅然的回头,高举著火把,朝前走去。
树枝做的火把毕竟只是临时用的也照不了多远,我只能放慢了脚步慢慢向前走。
一边走我一边观察了一下这秘道,这的的确确是一条人工秘道,脚下的路是平整过的,两面的墙也是平整过的,虽然不像电视里演的有些秘道那样用砖重新砌过,但不是坑坑洼洼的随时可能塌下来的那种也可以了。
而这秘道里的空气虽然有点沈闷,但并没有奇怪的味道,说不定在什麽地方是有通风口,当然这不是我关心的问题,我只关心这道,究竟有多长。
一般来讲人行走的速度是一小时5千米左右,我现在这样的速度稍微慢点大概也有个每小时4千米,我现在能够感觉我在走下坡路,也就是说我在下山的途中。假设这秘道的坡度是同水平面呈二十度角,我一小时走4千米那麽就相当於一小时我垂直移动的距离是。。。。。。是。。。。。。是。。。。。。
啊!算了半天还是没有算出来,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彻彻底底的文科生。
但是这不妨碍我现在的怀疑:我都走了这麽长时间了,怎麽连点出口都看不到啊!
就算这山有多高有多高,难道说挖这道的人就没想过在半山腰找个隐秘点的地方让人出来就出来麽?我从来都以为,无论在什麽样的时代,能工巧匠的共通之处就是花最少的力气得到最大的效果,一路挖到山地这种事情,连土拨鼠都不会干的。
我抬手看了看我的手表,那块夜市上十五块钱买的手表,还在顽强的走动,但是时差也顽强的存在。
好吧,我承认进来的时候我没有看下时间是我的疏忽,为今之计也只有硬著头皮朝前走了。
031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那个其实并不重要,因为此时此地此种情形下时间不过是个随便说的数字,丝毫不具有参考价值。
重要的是,我在前方看到了岔路,两条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道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左边?还是右边?我很犹豫。
根据男左女右的说法我应该选择左边但是谁知道挖这道的一定是男人?
根据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我应该选左边可是我又不是去挖财宝的。
根据左转天堂右转XX的说法左转或许是很好的选择但是我总觉得我更想回到XX去。
我所能想到的典故经验都告诉我应该左转,但是你要知道人有的时候就是有逆向思维的惯性,所以我觉得或许右边更好。
然後我又想起了学校里老师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发散性思维所以我甚至开始考虑:或许回头也是不错的选择。
。。。。。。
好吧,现在有ABC三个答案,只能选一个,您可以选择以下几种求助方式:一,求助场内观众;二去掉一个错误答案;三求助场外亲友,请问您是要用求助方式还是直接答题。。。。。。
喂喂,这可不是开心辞典啊!去掉一个错误答案明显就是踢掉向後转求助场内观众难道让我同蚂蚁去沟通麽?至於场外。。。。。。
就在我蹲在地上挠头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什麽动静,赶忙收敛心神,侧耳倾听。
嗒嗒嗒。。。。。。不紧不慢的声音,是水滴声?但又不像。。。。。。我又听了一会儿,才发觉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而且怎麽听都像是。。。。。。脚步声!
有人!这秘道里有其他的人!我心里一惊,无论来者何人,是善是恶,现在的我都不宜同他正面冲突。
我赶忙熄掉了自己手上的手把,然後又站到前面两个洞Kou交界的地方,仔细听著两边的声音,然後我终於确定了声音是来自左边的秘道,於是我闪神躲进了右边,背贴著墙,尽力掩藏好自己的行迹。
过了没多久我看到旁边隐隐有火光传来,然後越来越亮,终於一个人的侧脸出现在了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初看那人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虽然知道在这种明灭的火光之下看人脸是很恐怖的,可我真的没有想到从侧面的角度看过去,那忽闪的面部会有狰狞的感觉,所以即使那人侧脸的线条可以称得上优美,我还是无法对他产生丝毫的好感。
不过那人身材颀长,步履轻盈,身上背了个小小的布包,读书人的打扮,倒也不至於凶神恶煞。
我在考虑著要不要现身,但见他目不斜视的走出左边的秘道,然後直直朝著我来时的方向前进,一直到那火光彻底消失,足音也听不见了,我才慢慢走了出来。
既然主人从左边来,那麽至少说明这左边是条活路。
我又点上了火把,然後看了下看不到头的右边,最後还是决定走左边的那条路: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能让我出去就好了。
□□□自□由□自□在□□□
目标一旦明确了总是能让人重新燃起斗志的。我举著火把一路前行。但或许是之前走太久了,我的双腿已经乏力,手也酸了。但逃脱生天的希望强化著我的意志,支持著我继续走下去。
终於,路已经走到了尽头,真的到了尽头。
我看著前面那一堵墙,目瞪口呆。
喂喂,明明刚才看到有人从这里走出来的,怎麽一下子就便成了墙了!难道那人还会穿墙术不成?不过这个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然後举起火把仔细观察。终於,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了机关所在。
这次我没有在三周的墙上发现任何的东西,却是在头顶上发现了秘密。那里一块四方的痕迹,与周围不同,显然是一个可以动的机关。
我心里一阵激动,可是过後又有点犯愁。这秘道说高不高两米五开外,我人说矮不矮可是伸出手臂却还得点著脚尖才能碰到那顶。可上面那块石板一样东西,可不是我一指禅就能挪开的。
怎麽办?
我看著自己手头的工具,一个火把一个布包还有一个人,全部垒起来也垫高不了多少,又在周围挖地三尺,也翻不出快能垫脚的东西,这可怎麽办呢?
人说一文钱难死英雄汉,我现在可是要被区区十公分的距离给弄死了。
你说希望就在眼前了,却怎麽都抓不到不让人郁闷麽?我现在终於了解到了大学时代我们隔壁宿舍那个总是喜欢偷窥女生宿舍可每次看完都会长叹一声〃看得见摸不著痛苦啊〃的猥琐男的心情了。
但是,要说问题不能解决那是不可能的。既然有人从上面下来自然也有人从下面上去,我可不信他们都会带这个小板凳或是搬块大石头跑路。
我看了一下情况,发现这秘道虽然高,但是到了这里并不宽,像是特意缩短了距离一样,而这缩後的距离,还不到我两手伸平的宽度,这样的话,不就是说我可以用爬的麽?用那种电影里神偷爬通风管道的姿势。
我在小小得意了一下之後就开始爬。我把火把放在地上,给我照明,然後把布包在胸前系好,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开始了。
只是这电影上看得容易,真要爬起来还不是简单的。两边的墙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墙,不过是挖开了土然後敲平敲严实了,脚踩上去总是找不到著力点,甚至还有些沙土状的细碎掉下来。才爬了二十公分我就已经不知道打滑了多少次,好不容易爬到差不多的高度了,我才发现我的腿部力量完全不够,能像现在这样扒在半空中已经不错了,哪还能脱出手来去动那块石板啊。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电影里的那些人一定是吊钢丝的!
可是我这里没有钢丝也不是拍电影,我是货真价实的逃难啊,所以我只能努力让自己保持身体的平衡,然後空出手来。
一只手脱出来了,另一只手也。。。。。。一只手到两只手的过程就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我五个手指才有两个离开墙壁,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歪,就要往下掉。
我连忙把脚也收回来,往下一蹦,落地了。可我还没来得及学著那体操运动员来个落地亮相顺便喊声Safe,我就感觉我的右脚很疼,不是扭到的那种疼,而是。。。。。。
哇!我居然一脚踩在了自己刚才放在地上的那个火把上!脚上的布鞋还真是很不给面子的立刻就著了,比那干柴烈火还迅猛。
我跳到一边,使劲跺脚,终於在第一时间化解了险情,可抬脚一看,鞋子底下还是给烧出了一个洞,并且我总觉得有股烤肉的味道,也让我的肚子开始感觉有点。。。。。。饿。
不行不行,我宁愿在森林里迷路死了也不要在这里饿死了。万一以後哪天有人过来看到我那堆白骨和身上的布包又翻到包里不属於这个世界的东西,而我会不会被拉到外面当外星人展出啊?一点都不死得其所,我才不要呢!
於是我又再接再厉,告诉自己失败是成功之母,爱迪生发明电灯泡才用了多长时间啊,我爬个墙难道还能比那个还难?
终於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第四次的尝试之後我终於找到了爬上墙并且脱出双手保持平衡的关键。
而在这之後的第十三次尝试中,我终於是把那块石板挪开了一条缝。
我把脸凑到那条缝边上,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什麽光亮,但有新鲜空气的味道。
唉,外面果然已经是繁星满天了麽?
我又待了一会儿,听外面没有什麽响动,才慢慢把那石板挪到了一边,双手勾住洞边,身子向上一拉。
碰的一声,在听到声音的同时,我的头部感到一阵撞击的疼痛,并且开始眼冒金星。但这次还好,虽然撞了头,但我半个人已经上来了,挪啊挪的还是把腿弄上来了才翻到一边喘著粗气。
靠,谁这麽缺德,在出口上弄这麽低的障碍物啊,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