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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这个时候我的力气倒是大的很。
我把那绳子另一头往磨上一个钩子上一套,就朝著小毛的屁股拍过去。
〃你倒是给我动啊!〃
在此之前,我只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而这之後,我知道了还有一句话叫:强驴的屁股拍不得。
我那站的位置太靠近小毛──或者说靠近它的蹄子。我的手拍上它的屁股还不到两秒锺的功夫,它就抬起了它的右後腿一蹬,扬起的尘土入了眼不说,我就觉得侧腰一记重击,我整个人立时就站不稳了,往地上一摔。
〃死驴子你居然敢踢我!〃我想站起来同它理论,可是腰上一酸又让我趴下去。
或许我该庆幸这头驴子有点外八字一蹄子扫我腰上,要是走路正一点的那岂不是直接扫上要害了?结果我这时空旅行就行成了一不能人道的残废,不知道可以可以向那个什麽时空旅行组织还是公司的请求索赔啊。
可是腰上也不是好玩的啊。不是有人说腰是男人的第二生命的麽,我之前已经摔了两次伤到了,现在可真是雪上加霜了啊。
眼睛了进了沙土,很自然地分泌出眼泪来冲走异物。我已经不想去看那头驴子,看的越多自己伤心越多。而躺在地上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那角落里的那袋谷子。坐著看真的觉得那袋子好大好大,我现在这样子连磨都推不起来可怎麽是好啊?
又联想到前几日的遭遇,莫名其妙就穿到了这个鬼地方,只有青菜豆腐吃,想我以前虽然不能说吃香喝辣的,但每餐一块排骨还是吃得起的。
我摸了摸胸口,可以感觉到里面的一张纸,那是我的实习证,我都把它放在自己的怀里,那是我在那个世界中存在过的证明。
只是过不了多久,我的名字大概也会消失吧。宣告失踪只要两年,宣告死亡只要四年。而我孤家寡人一个,不欠任何人的钱,到最後大概连向法院申请我宣告死亡的人都不会有吧。
於是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我的存在就真的成了那天上的浮云了。
而在这里,我又可以坚持多久呢?
一时之间悲从中来,到最後那泪水究竟从何而来为何而流,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听到有人走了过来,还没等我想到抓袖子擦眼泪就听到人说:〃小师弟,你这是怎麽了?〃
我一听,是叶暖的声音,连忙抓过袖子抹了抹脸,迅速想爬起来,可腰还是疼,疼得我龇牙咧嘴,一个摇晃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叶暖过来扶住了我,慢慢站起来,还帮我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没事。〃我并不是个凡事喜欢对旁人说的人,再苦再累总是在自己心里憋著,这样的个性让我有时候吃了不少苦头,但从小养成了的,怎麽改都改不了。
〃怎麽没事,那脸都跟花猫似的了。〃叶暖掏出了一块帕子递了过来。
我脸一热,知道自己脸上一定很精彩,接过了帕子小声道了声谢,却不再说什麽。
就算我是人家的小师弟,可才入门来几天工夫,人微言轻的,这头驴子可是师父大人的坐骑,指不定就是十分得宠的,我可没白痴到去参它一本。
叶暖看了看我,等了许久也不见我开口,又看了看在屋子另一边悠然地不得了的驴子,叹了口气说道:〃肯定又是小毛吧。〃
我还是不说话,就算是告状我也不会傻到在这驴子面前说它是非,是知道它是不是听的懂呢?本来就同我不亲善了,以後还不是会把我当成眼中钉。
〃唉,其实小毛这脾气我也该预料到的,是我不好。这磨谷子的事情我另外找人吧。〃
我点了点头,心想终於可以离开这间见鬼的屋子,远离这头天杀的驴子了。可我一迈步,就觉得不对头,那左边的腰还是生生的疼,让我打了个踉跄,幸好叶暖在旁边扶住了我。
〃伤到了哪里?〃叶暖问。
〃好象是。。。。。。腰上。。。。。。〃
我咬著牙说。心里觉得真的是好丢人好丢人啊。
13
在叶暖的搀扶下,我慢慢朝著後排的宿舍移动,虽然我是很想躺下来,可是说老实话,我屋里那绝对只适合老年人睡的硬板床让我很挣扎。
这腰没毛病的小夥子上去睡一觉都可能酸,我这病号上去真的不会雪上加霜麽?
可是我有选择麽?没有选择啊!
就在我几乎要认命的时候,叶暖却拉著我的胳膊把我带进了另一间屋子。
〃这里是?〃我盯著那屋子里的摆设,眼睛都发直了。虽然家具同我那边的在数量上差不多,可是质量上真的是天差地别啊。我是不懂红木啊水曲柳啊什麽的这些东西,但我看著我屋里那些就像是从收旧货的人那里再回收的,随时随地可以拿去劈柴火的那种。而这间屋子里,每一件家具都有著上好的光泽漂亮的纹理。
而对於此刻的我来说,最羡慕的莫过於那张床了。那种老式的四角竖了撑子挂著帘幔怎麽看都不像我那张打两个滚就可能散架的,而床上的褥子就这麽看去就有厚厚两层,躺上去一定很软很舒服。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那房里的褥子太薄对腰不好,你就现在这里歇著吧。〃叶暖一边说一边扶我在床上躺好。
如果说我本来还有点因为霸占了别人的床而感到不好意思的话,一旦我碰触到那软软的被褥的时候,我就怎麽都不肯再爬起来了──实在是太舒服了啊!
叶暖一直都穿白衣,而这被褥也全是清一色的白色的套子。被套和被单估计是新换上的,有洗涤过的清新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暖暖的阳光的味道。
唉,莫非这也是大师兄和小师弟的待遇差别麽?
这麽说来,师父的待遇是不是应该更好?可是我怎麽想破脑子都回忆不起来师父那房里究竟是个什麽样了。
〃你先躺著吧,我出去下。〃说著,叶暖就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我心安理得的睡在别人干净的床铺上,也不去管自己那身上的脏污是否会弄脏了这里,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虽然我从小就没有过过什麽特别温暖的日子,但我自力更生自强不息,除了穷点,也没吃过什麽苦头。
可是到了这里来了,真的基本上是什麽苦头都吃过了,还差点搞成了个残废。这是总以为穿越会是传奇到底的我始料未及的。
所以,来到了这里,此刻,我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既然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麽,那麽就要在今天及时享乐吧。
一身的疲累在如此放松的环境之下,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我本不是个喜欢做梦的人,但是来到这里之後,我发现我似乎 特别容易做梦。
刚开始的是没有辫子姑娘的追逐,然後就变成了大盘鸡的怨念,都不是什麽好梦。
而现在,我却破天荒的做了个好梦,梦里在我面前出现了一碗红烧猪脚,那加入了酱油和香料充分熬煮,显现出非常漂亮的深酱色,即使梦里面闻不到香味,却也可以百分百确定那一定是少有的美味。
我大喜,正欲举步上前,可那猪脚旁边又一美人翩然而至,一袭白衣飘飘,人未到,风却先把身上的淡淡幽香送了过来。
美人,又一个可以让人口水涟涟的美人啊!其实我看不清楚美人的脸,却是直觉的这样认为。
美人与猪脚一个在我左前方,一个在我右前方,猪脚是静静的放在那里,可没人却动了动嘴唇说了些什麽。
什麽?美人和猪脚只能选一个?
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之後,陷入了沈思。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事情?
当然,现在的人十有八九是说选熊掌而不是鱼,但是谁又能真正分清楚这哪个是鱼,哪个是熊掌呢?
我看了看美人,又看了看猪脚,心中天人交战一番,脚步终於还是朝著左前方猪脚的方向迈进。
所谓失节事小,饿死事大。老祖宗说暖饱思淫欲,我连温饱还没解决,怎麽去消受美人恩啊。
再说了,现在的处境,要说美人有叶大师兄,不行的话叶小师兄也能凑个数,可这猪脚,谁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吃到啊?
而就在我那坚定的步子迈出了第一步的时候,美人一动,突然飘到了我的跟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身子侧了侧想要绕过去,可美人直接就是往我怀里一扑,一双玉臂就往我的身上缠来。
这样的豔福我要是那天饭饱酒足了自然没有问题,可是现在我可是饿到 眼发绿了啊。我想要挣脱,可那美人却越缠越紧,一双手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弄得我怪不自在的。
〃不、不要。。。。。。〃我轻喊,可没人理我,而眼睛不经意往前一看──怎麽那碗猪脚离我越来越远?
再一看脚下,却是美人抱著我一路向後退。
〃不要!〃我伸长了手臂大喊,然後就被腰上一阵剧痛给激醒,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躺在叶暖的床上。
〃你在喊什麽啊?怎麽连躺著都不安分啊。〃叶暖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回到了房里,正站在床边上看著我。
〃我。。。。。。〃我刚想说,可腰上真的很疼,原来刚才的猪脚啊美人什麽都是梦,可那腰疼却是真的。。。。。。
〃我只听你说不要不要的,是不是不要吃饭啊?〃叶暖稍微侧开了身子,让我看到了桌上的东西。
桌上两个碗,一碗是白米饭,另一碗看起来是菜的样子。我仔细看了,却看著好象是胡萝卜山药还有。。。。。。红烧鱼!
我揉了揉眼睛在瞪大了眼睛看了一下,真的是红烧鱼!那鱼尾巴挂在碗边上,真的千真万确是红烧鱼啊!
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终於让我看到了荤腥了啊!上帝保佑你们!
〃要吃的要吃的。〃怕叶暖误会我方才的呓语不给我吃饭我忙不迭的点头。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腰疼不疼的问题了,吃饭皇帝大,其他都靠边。挣扎了爬起身子就要去吃,可却被叶暖一把按住了。
〃你这样子,还能坐起来吃饭?〃叶暖用手指在我腰侧按了按,皮肤上有了冰凉的触感,而皮肤下则是泛起的疼痛。
我扭头一看,我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翻到了腰上,我那腰板子此刻正暴露在空气之中,而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到具体什麽情况,但瞥到的那一块像是紫红的痕迹已经足够触目惊心。
〃都紫成这样了,得先化瘀才行。〃
叶暖说著拿过了他放在床头上的一个小瓶,里面像是药水什麽的。他拔去塞子,倒了点什麽在手上,就要往我腰上凑。
我连忙大喊:〃等、等下!〃
叶暖一愣,动作停在了那里,凤眼瞟向了我。
我被他盯著看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头说:〃不用劳烦大师兄了。。。。。。我、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我好象听到叶暖是冷哼了一声,〃这腰上你自己能揉到?〃
〃呃。。。。。。〃我想想也是,我看不到就算手摸得到自己也弄不好,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懂这揉淤该怎麽个揉法。我那借口实在不够高明,但我真的不太愿意让别人碰我,一时之间有想不到其他的说法。。。。。。
叶暖显然没有那麽好的耐心等我把可能的理由一个个搬出来,就在我犹豫的那当口,他继续他之前的动作,手一把按上了我的腰。
最初的感觉是凉凉的药水,配合著飘散在空气中的味道,在接触到皮肤之後就渐渐的火辣辣起来,但并不让人讨厌。
可我的心还没安下哪怕一秒锺,那只按上我腰的手一使劲。。。。。。
〃啊──〃
那一声惨叫,即使是身为发声者的我听来,都觉得无愧於凄惨二字。
14
〃啊──〃
我不知道其他的师兄们在干什麽,也不知道他们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会不会以为有命案发生,但这个时候唯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转移我对腰部疼痛的注意力。
是哪个混蛋跟我说马杀鸡是件很痛快的事情?痛是很痛,可是一点都不愉快。
叶暖的手劲比我想象中的要大的多,往我那腰上一按,差点没让我以为我的腰是给一下子摁断掉了。我反射性的挣扎,可另一只手也跟著按上了我的背部,於是我就像一条半死的鱼一样,只能拼命拍打我的尾部,哦不,是我的腿。结果当然显而易见,叶暖的腿也跟著压了上来。
〃你要是再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手是不是捏对地方哦。〃
明明还是那种云淡风轻的口气,可我听了就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这下子可是连脖子都僵在那边一动不动了。
还好,叶暖好像没有要我闭嘴,不然在疼死之前我说不定会先给憋死。
但是即使能够大叫,还是很疼。那药水揉开了变热了味道也渐渐散开来了,同红花油很像的味道,让人的思绪飘回了很久很久以前,扭到了脚的时候,福利院的阿姨也是拿出一瓶红花油,使劲帮我揉著脚踝。那个时候的我还很小,但已经知道了忍耐两个字怎麽写,那麽拼命地忍著眼泪,不过是因为怕被其他的人嘲笑。
可现在,人长大了,在这方面却似乎是倒退回去了。
终於,像是过了好久好久,我的嗓子都已经叫到了要灌上一瓶枇杷膏才能缓回来的地步,压著我的身子的手脚终於撤去了。
〃暂时就这样吧。〃叶暖说到。
暂时?我一听这个词就头皮发麻,难道说这一次不行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