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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伊在对蓝这莫名其妙的动作做出下一个反应前,灼热的气息已伴随腻人的吮咬来到他新增的伤痕上。
那舌尖沿著颜色已渐淡的疤痕边缘轻轻舔著,怪异的感受让雷伊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幸亏在支撑他双腿的力量因此而崩溃之前,蓝黏腻而火热的吞噬及时撤退。
「来,继续。」他轻拍雷伊的腰一下後说道。
原本以为自己会因这预料不到的举动晕过去的雷伊,诧异自己竟然能神智清醒地听蓝下令。
作梦也没料到蓝会做出这意外之举,雷伊险些没当场揍他一拳,而後逃跑。
他难道不晓得他光是维持这个姿势就已耗费掉所有意志力了吗?
胸口闪著蓝留下的银色唾液,雷伊咬紧牙关才将心神拉回眼前。这难堪的姿态提醒了他自己的处境。
在这里,蓝的希望是唯一。
扣在他肩头上的双手再次抓紧,雷伊屏住气息,慢慢地移动身体。
「呜!」
缓缓下降的身子忽地顶触到炽热得要烧毁自己的温度,那彷佛喷发岩浆才会有的绝对高温,让雷伊猛地停下动作。
「再下来一点。」蓝鼓励似地在手上略加施力。
清楚地知道下一秒即将来临的感受,雷伊的身体无法自己地绷得很紧。
「放松一点!」突然感受到的挤压,迫使蓝开口给予忠告,「否则进入时你可会痛的。」
「呜!」雷伊紧锁眉宇地点点头,身体却停在半空中没有动作。
柔软现已轻轻碰著自己欲望的尖端,蓝几乎可以感受到滑落下来时接触到自己的感觉。
其实,他可以双手施力让雷伊直接吞没自己,但他想要看他自己来。
「你现在只要坐下就好。」他催促道。
位置已是恰到好处,现在只差那麽临门一「坐」。
看他自己动作的模样,不知为何竟让他有种愉快的感觉。向来被殷勤体贴的情妇服侍惯了的蓝,却是首次在雷伊身上感受到让人微笑的满足感。
雷伊一抬眼,正巧对上那意喻不明的笑容,他只觉得自己一肚子怒火和屈辱无处可发,撇开视线,他索性不去看他。
可恶!
不用蓝多嘴,他也晓得自己只要放松集中在两腿的力量就好,但知道归知道,这事做起来可不是那麽轻而易举的。
雷伊扣住蓝双肩的手用力得指关节都泛白了,他再度缓缓地降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世上有很多事情不是心诚则灵的。
「再来一次。」几乎爆发出来的欲念让蓝困难地说著,他迅速抓回想乘机逃跑的身子,不死心地再次要求。
了解自己是无处可逃,雷伊无奈地再次尝试。
然而,就像是反射动作一般,他的身体每每在感受到那几欲将自己烧尽的高温时,就会不由自主地往反方向逃开。
第3章
耐性终究会突破临界点,在雷伊第三度挑战失败後,蓝再也忍无可忍了。
「你还真是懂得如何磨耗我的耐心!」他丢下这句话,然後在雷伊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下他。
「啊——」
身体猛然吞噬外来物的刺激让雷伊嘶喊出声,他用力地喘著气,无法控制地紧闭双眼,不愿去感受体内那熟悉的触感。
「来,自己动。」
还没从上一秒钟受到的打击醒来,那恶魔般的低语又在雷伊耳际响起。
「什麽?」
「不是只有坐上来就好了。」蓝倾身,轻咬他的耳垂。
「唔!」雷伊立刻撇过头去。
「你要自己动。」那过於剧烈的反应让蓝轻笑不止。
早已做过比这更加激|情、狂乱不知几百倍的行为了,雷伊却还会因这小小的恶作剧而面红耳赤?
蓝低醇的笑声荡漾在蓝色系的房间里,那震动藉由他的男性象徵传入雷伊的体内。
坐在蓝身上的姿势忒是可耻,雷伊恨不得能这样双手一伸,直接将他掐死算了!
这个想望虽然强烈,但在自己体内宣示存在的火热亦夺去他全副的心神。
斜眼睨著命令他自己动的男人,不确定该怎麽做的雷伊只能顺著本能的身体节奏律动。
生涩的动作反而有欲拒还迎的推阻,雷伊并不打算吊蓝的胃口,但那不自在的踌躇动作却惹得他心痒难耐。
明知这是因雷伊对性行为的生疏才制造出的快感,但这不经意的迟疑却成为最後的催化剂,摧毁蓝仅剩的忍耐力。
再也忍不住似地,他一个反身将雷伊压在身下,一个冲刺便深深地将自己埋入这具几乎逼疯自己的体内。
「啊」猝不及防的重重一刺,令雷伊忍无可忍地哼喊出声。
先前虽已受过蓝彻底的开发,但这半个月平静的休养让他几乎忘了被侵占时的痛苦与快感。
无法想像那热度此刻正深植在自己体内,但从下半身阵阵涌上的浪潮却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
「啊」
感受到那高烧般的热度和微醺,蓝重复著让人心迷祸乱的占有。
身体相互摩擦的刺激是那麽强烈,清晰得彷佛可以听见那一进一出的声响,而狠狠埋进深处时带来的快感是什麽都无法比拟的。
抓住雷伊双腿的手一个使劲,在深麦色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深刻而做宣告占有的烙印证明。
感觉自己隐忍已久的情欲央求著想解放,但只有自己达到高潮的情形怎麽想都令人感到空虚,他腾出一只手握住雷伊刚刚释放过的地方。
「呜!」全身不由得一震,雷伊反射性地想推开他。
但箝制住自己的手是那般地灵活,忽上忽下、忽前忽後的爱抚拿捏得恰到好处,轻重得宜的搓揉则让他瞬间到达顶点。
然而,中心却被紧握,无法解放的痛苦催促著想要释出,全身的血液登时冲到被触摸的那一点。
身体受到强力狂悍的入侵,而敏感地方也被积极熟稔的抚弄,痛楚和快感交织涌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记忆彷佛倒影般地回到脑海。
就如同过去无数次的交合一样,蓝手中反覆的翻弄和腰杆前後大力的抽动,为他带来一波波无法抑制的快感。
比他更了解这具身体每一处的蓝,也很明白其弱点何在,只是就著最有感觉、最缺乏抗拒力的部位陆续给予刺激。
雷伊知道自己就要举旗投降了。
「迪菲尔斯!放手」他用力抓住蓝的肩头,传达自己的意思。
「蓝。雷伊,叫我的名字。」
无谓的坚持,令雷伊双眼迷蒙地瞪著他,不肯屈从。
「叫我蓝。」他坚持著,不肯松开那紧压的一点。
凝视著雷伊使劲咬牙切齿也不愿再开口的固执,他更加用力的握住,指腹别具用心地在其尖端不住摩擦,但就是不让他释放。
「不叫的话」蓝贴近他的耳边,「就一直这样喔。」
痛苦得几近舒服的磨蹭不断反覆,而在体内不断冲刺的热情亦成另一道强烈的刺激快感,身体率直地呐喊著要攀向顶端。
「你喜欢这样吧?」
夹带著轻柔低语的笑声在雷伊耳边响起。
「什——」谁会喜欢呀?
心里虽逞强地反驳,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应和。
「接下来要怎麽办呢?」蓝轻舔了下他的耳廓,甜腻地问。
「呜!」
「你知道该怎麽做不是吗?雷伊」
雷伊毫无选择地瞥了他一眼,几乎失去理智的快意让他虽极端不愿,却也只能在他高超的爱抚下俯首称臣。
「蓝放手」
这步退让似乎带给蓝极大的喜悦,因为他感到快感立即一波波的袭来,而盈握住自己的手则取悦他似地轻揉著。
很快地,雷伊感受到蓝在自己体内,而自己亦在他手中达到高潮。
雷伊疲累地吐著气,在重伤初愈後这种比重量训练更加劳心劳力的床上运动,实在不适合他。
可是,在他尚未有机会整理一下自己混沌的思绪前,充实在身体深处的热浪又毫无预警地袭击过来。
「啊!」
对於他惊愕的反应,蓝只是淡淡地笑著,继续毫不客气地纵欲。
盈满自己的欲望的确没有丝毫的消退,反而又生气勃勃的,他末免太过精力旺盛了吧?
没让雷伊有太多时间空想,蓝再次昭示他强盛的欲念。
这次他岔开雷伊的双腿,将之分别反压在身体两侧,让他形成腰际高浮的状态,以利自己能更为顺利的进出。
「啊!」
可恶!
意识到自己也享受这份快感,自责与耻辱染红了雷伊全身的肌肤。
身躯整个被压倒在床上,两腿不但受迫的大大张开,还以羞耻的姿态被拉到他身体两侧压住而动弹不得。
「还没」蓝沿著他的耳垂轻舔,宣告道:「还早呢。」
从过去无数的经验看来,雷伊了解刚刚那只不过是一切的开始而已。
他无法反抗,也没立场要求蓝停止,让他更害怕的,是自己的身体竟也欢悦地迎合著他。
下一回合,很快地在蓝毫无节制的索求下展开。
身体受到狂暴的贯穿和爱抚,让雷伊不由得合上眼,咬住牙以免呻吟出声,双手则紧紧抓住床单。
随著蓝益加热悍的需索,他的身子便晃动得更激烈。
突然,他高举过头的双手被分别把住,然後被迫攀在蓝身上。
雷伊困惑地抬起眼。
「手与其抓床单,不如抱著我。」蓝毫不害臊地低声说著。
闻言,雷伊明明正处在被大力贯穿的状态,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赧红了脸。
搞不懂蓝这话是什麽意思,他向来不是对这种小细节毫不在乎的吗?
他的心中虽有著疑惑,但当蓝又一个剧烈的动作後,思绪在快感的冲击不散成碎片,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他只能随著蓝在自己体内摆动的韵律,意识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海中随波逐流。
蓝在那句令人迷惑不解的低语之後,霍地低头去啃咬雷伊的下颚。
在全身敏感处皆受到强烈刺激之时,雷伊只能本能地响应著他强迫自己接受的热情,两具交缠在床上的身躯是那样地难分难舍。
「啊蓝」
雷伊下意识地轻喊著在自己体内来回冲撞的男人的名字,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每一开口,那便更加剧烈的强求侵略。
没多久,他的话语已不成句,消失在蓝覆上来的唇中。
「怎麽了?」
蓦地感受到身下的人停止配合自己的动作,蓝不解地抬起头来。
雷伊现在脑中是一片空白。
就他记忆所及,他和蓝共有的那段性行为中,向来缺乏Xing爱最基本的因素接吻;而刚才,蓝却吻了他?
在雷伊来说,这应该是情人间才会做出的行为,而从蓝之前从未吻过他的情形看来,他断定他的想法是和他如出一辙的。
但就现在看来,或许对蓝而言,所谓的接吻只是Xing爱中某个可有可无的要素罢了,就像刚才那一吻也只是一时的兴起。
要他的手别抓床单而抱住他,还有几秒前那莫名其妙的一吻,以及一个星期前他从枪伤的重创中醒来,蓝曾说过的话——你死的地方,要由我来决定。
他越来越不明白蓝究竟在想什麽,接踵而来搞得他头昏脑胀的事似乎未到歇上的时候,仍是不断地向他涌来。
唯一能确定的是蓝仍旧对戏弄他乐此不疲,所以他此时才会在这儿吧!
不愿想太多,横竖那也不会是有任何涵义的事,雷伊於是将焦点转回眼前。
定睛一瞧,他此刻才注意到一件自己忽略的事实。
冰蓝色的眼珠在激|情时会略微转暗,并带了点不怎麽明显的青绿色泽。
很讶异和蓝有过数不清交合次数的他会看漏这麽醒目的现象,那除了绝美之外很难找出其它形容的湛蓝色眸子,染上这种青绿石般的色彩只能说是相得益彰出尘得彷佛不该是这世间应有的。
或许这是因为他先前都避免和他有正面对视的机会吧。不管是平时,或是在欢爱中,他总是习惯性地挪开视线。
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出什麽惊天动地的事,蓝在没得到任何回应後,耸了耸肩,俯下身子,继续未完的激|情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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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早该结束的度假因雷伊的伤势而延宕回国的行程,顾虑到他身上的伤,蓝决定在欧洲待到他的伤口复元。
考量到安全问题,迪菲尔斯家族的警卫总管布雷德曾努力说服主子,希望蓝照原订计划回国;只是当时蓝全副心思都放在尚处在昏迷态的雷伊身上,压根儿不将他所谓的安危问题看在眼里。
而在雷伊终於转醒後,蓝也以重伤患者不适合飞行的理由拒绝布雷德再度的游说。
现在,好不容易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布雷德这下子可是信心满满地确信自己的主子再也找不出任何延搁既定行程的理由。
不过,显然他还不够了解自己的主子。
「再多留一个星期。」
蓝这麽一句令下,布雷德又得重新部署别墅的安全系统。
他快发疯了!
做了迪菲尔斯家族十来年的护卫人员,从蓝还没担任集团的首脑前,他就在这集团工作了。而当蓝从一堆人选中脱颖而出、角逐成功当上迪菲尔斯家族的新族长时,他即被他从高阶主任拔擢为总管。
然而,当了蓝.尼亚.捷特.迪菲尔斯这麽些年来的警卫总管,他从未看过他感情用事过,这一回总算是让他大开眼界。
根据他粗浅的观察,所有的原因似乎都出在一个名叫雷伊的男人身上。
约三个月前,迪菲尔斯先生捉到他口中念念不忘的「黑暗之眼」——他就是两年前受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