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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至,吾见,吾征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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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有一些,但是都放在一起可能有点乱,也太多了,还是放到后面比较好…… 
                  做了
  ——炮灰也是有理想的
  
  熠星如愿的坐上那匹名叫‘玉腕’的千里马继续在猎场上驰骋。
  顺风顺水的又过了两天,秋狩也快接近尾声了。守着熠星的所有明里暗里的侍卫们,弦绷得越来越紧。大家都知道,如果对方要动什么脑筋的话,一定会赶在回京之前,时间越是临近最后,越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熠星知道,这匹马将是对方下手的切入点。
  ‘玉腕’现在有专人看守,熠星每日上马前,他的亲卫会负责仔仔细细的检查,而他对自己的骑术也很有信心。
  在这种多重防御和戒备下,熠星静静等待着对方的杀手锏。
  
  而事实证明,熠星的猜想都没错,但有些事情就是你即便猜对了,也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熠星踩住马镫,拉紧缰绳,努力控制‘玉腕’的发狂急驰。
  熠星只觉得耳边净是呼呼风声,前方是望不到尽头的稀松山林,快马奔驰,仿佛天地间仅剩他一人——这当然只是一种假象,起码,不负他所望,在他一人一马脱离侍卫环绕,发足在林子里狂奔的时候,他看见一骑黑影,从斜路窜上来,在背后紧跟不放。而这个方向,熠星知道,在最尽头是猎场有名的虎跳崖,老虎都跳不过去的悬崖,马,就更不可能了。
  
  发狂的马不易控制,但靠近马颈的地方,还有一捆绳索。
  绳索的一端缀着铁箍,只要顺力抛挂在树枝上,惯性的作用会让绳索在枝上绕三四圈,起码脱离危险不成问题,但如果自救成功,还有什么借口可以顺利成章的逮住对方这条大鱼呢?
  熠星捏着绳索迟迟没有出手,而身后的单骑马蹄声,也一直不远不近的缀着。
  
  ‘玉腕’的速度很快,快得有些超出熠星的估计,树林的尽头似乎刚刚才隐约可见,呼吸之间,稀疏的树林大有豁然开朗之势——这可不妙,无论是什么圈套、借口,或者是将计就计,总不能真的把自己搭进去。
  悬崖在即,不能再等,在奔出树林的之前的刹那,熠星手中绳索脱手而出,直绕上一碗口粗的树杈,而几乎在同时,熠星感觉来自脑后的一股风,身后的马蹄声腾然靠近,在熠星拉住绳索,身体腾空离开马鞍,转危为安的一刹那,腰被人搂住,下坠的力气突然加大,加上马匹前奔惯性的作用,那根绳索就好像荡秋千一样把两人直直的朝山崖甩过去,碗口粗的树枝扛不住如此大的力气,过度弯曲之后,只听咔嚓一声,两人身体一扬、继而猛然一沉,脚底踏空,直直下堕……
  
  你他妈的是来救我的,还是自杀找垫背的呢?
  
  熠星机智有余,但运气不足,刚一下坠就被山崖凸出来的石块撞到脚踝,粗砺的石块,一直划到腰,然后撞倒左边最下的肋骨,痛的熠星眼前发黑,身体麻木,只隐约觉得身边的贺季一手搂着他,一手持短刀,在石壁上划出火星,试图插入石缝减缓下堕。
  如此滑下五六丈,两人才猛然一顿,停下来。
  “王爷,你没事吧!”
  “差点被你害死……”尖锐的疼痛让后面的话自动消音,熠星刚刚一张口,整个胸腔腹腔都揪起来缠到一起,借力靠在贺季的身上,勉强提神,看到他们两人此刻正吊在一棵树上。
  “没事的,王爷……二三十丈,我们能平安到崖底的……”贺季看看下面,正说着,一把熠星的腰带扯下来,紧接着反手一转,把人背在背上,用腰带把两人绑起来——这样他两手便都可以空出来了。
  胸腹贴着贺季的背,熠星跟着他左挪右蹿的起伏,颠得不轻,安全攀到崖底,直到一处有遮掩的石洞下,贺季才把他放平躺,此时熠星的腿早就疼的没了知觉,胃里翻腾的只剩下干呕——这下坏了!刚刚疾驰起码有两刻功夫,方圆五十里的范围等着士兵去搜,等援兵找到,最少也得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
  
  躺在地上,通过身上的疼痛,熠星暗暗评估着腿,胸的伤况,一面想着对策,就在这时,忽然感觉到异样,抬眼,看贺季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平白添了几抹气势,
  “王爷脚伤的不轻,我这里有三七和茜草,捣碎了给王爷敷一下吧。”他放下腰囊。
  “伤口需要先清洗,不然你的草药也是浪费。”熠星拦下他,撑起身体,“刚刚那边我看到有小溪。”
  “那我去去就来。”
  
  ……
  …………
  熠星靠在石壁上,感受着清水淋到脚踝上的细微蛰痛,还有嚼烂的草药敷在伤口上的清凉——支开贺季时,他翻看了一下那腰囊,里面只有几片三七叶子和一小撮茜草,都是寻常的外伤草药。
  贺季帮他敷完草药后,一直安静地靠坐在洞口,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好像在守卫,但也可以看成是等待。
  等待什么? 
  
  答案来得很快,快得让熠星省了脑筋,但更多的精力,却不得不用在对抗药物的作用——身体深处缓缓升起了一股热气,暖中带痒,细细的游遍全身,让充满力量的地方渐渐变弱,让脆弱的地方渐渐变硬,让敏感的地方……更加敏感——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
  只有这样的羞辱,才会让他们与三王子反目,而又……
  哦,该死!
  
  熠星不动声色的坐着,小心调整呼吸,宫廷密药的厉害之处他略有耳闻,不过也并非传奇话本里说得那样神乎其神,时间一过,自然就解了。
  忽然感觉到脸颊的触感,张开眼,看到面前大大的一张憨厚酱紫色的脸,配上并不太协调的平静又深邃的眼。
  贺季有些粗糙的手,摸上熠星的脸颊,“王爷脸色不好呢,有些烫,恐怕不只是脚伤到了吧,小臣还懂一点医术……”话未说完,便攀上熠星的衣襟。
  抬手拦下贺季,“贺兄的骑术精湛,武艺超群,没想到还懂医术,这样的人才,本王总算没有看走眼啊。”
  “是啊,王爷抬爱。”贺季又近了一点,“王爷,真的不需要帮忙么?”
  
  熠星压下越来越燥热的感觉,看着贺季“这么自信的眼,怎么能有如此平庸的相貌?”在贺季想躲开之前,出手快如闪电抚上他的鬓角,指甲一划,完美的面具顿时露出破绽。
  贺季眼色一沉,瞬间变了几变,最后索性伸手把易容面皮扯下,“嗬,王爷好眼力!”
  
  “……”得见真容,熠星装作不甚在意的扯扯嘴角,“和你的眼神很配!一样不善屈居人下。”
  “原来如此……小臣倒要多谢王爷指点了。”
  “指点谈不上,不过下次带面具,你最好装作一个事不关己、不苟言笑的冷面人。堂堂七尺男儿,为掩饰表情而硬要抹眼泪,你装得辛苦,我看得也辛苦。”
  贺季欺过来,直直地望进熠星的眼睛,“殿下聪慧,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熠星背到身侧的手,暗自把藏在护腕里的金针扣在手里,“哪里哪里,比起懂得韬光养晦的四殿下,还差得远呢。” 
  “……”
  
  感觉出身上渐越明显的不适,熠星极力镇定,“四殿下,开诚布公吧!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交易了么?”
  “……”
  贺健略微一顿,拉开少许距离,弥消亲近之意,“王爷能开出什么条件?”
  “放你们安然离去回国争储,我们大殷,不介入,两不相帮。”
  
  “呵呵呵……”贺健忍不住笑了笑,“王爷是不是有些禁不住漾草的作用,脑子有些乱了?你应该知道,就算没有王爷相助,我也能达到如此目的。”
  这得益于他们这些日子来表面功夫做得足,大殷君臣莫不对月伯的使节好感倍增,况且前几日,他刚刚在危机时刻救了璟王殿下一命,得了大殷皇帝亲封的‘勇士’名号。兵家最忌讳出无名之师,怎好没凭没据乱抓人?
  贺健摸着熠星衣袖上的麒麟绣,“而且,至少我还可以与王爷春宵一度,只看药力反应如此迅速,就知道王爷经验不多,如此生嫩佳人,最是销魂……”
  
  熠星冷声打断他,“殿下似乎忘了上次行刺风将军和本王,还留下三具尸首。”
  “死人怎能开口说话?”
  “是啊,正是因为这样,死人才好摆布,让尸身‘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些事情,活人无从辩解。”熠星做轻松的样子,扬扬眉毛,“你我都知道,这种事,只需要一个借口。”
  
  贺健停下手,细细的打量熠星好半晌,最后笑笑,同时顺顺熠星鬓角湿漉漉的头发,“你不会用这招的,你知道没有用!而且,你需要有人牵制我,跟我争,月伯的混乱与分散是你们所乐见的,我们都很清楚。”
  
  熠星确实是虚张声势,行刺这件事,既然是贺健故意为之,他就决不能让这事成为自己的把柄。若真要查,一定会陆续出现一些致命证据直指贺普,月伯大王子。全朝堂的人都知道贺普一向敌视大殷,会有这样的行刺举动,并不意外。
  风霆在边境的声望决定了不管行刺成不成功,贺普都不会善终,恐怕不待战死沙场,就被自己人处决了,只为平息大殷君臣的怒火和将士的铁蹄。
  相比有勇无谋的贺普,和被卖了还替人数钱的三王子贺俄,贺健绝不是好相与之辈。熠星当然不希望贺健借自己的手,除掉他的劲敌。
  将来若邻邦有个智勇双全又怀有敌意和野心的君王,就更要悔不当初。
  正因为明了这一点,无论如何,也要把贺健扣住。
  
  “本王这次因为月伯的贡马受惊而摔伤,使节恐怕摘不净干系……”
  贺健一手按住熠星的肩,一手滑到他的下颌,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来来回回的摩挲。“呵呵,很难受吧……”两人距离很近,近得贺健一开口说话,温热的鼻息就能喷到熠星的颈项,“王爷身娇肉贵,本来只适合拥在怀里呵疼承欢,不适合骑马这么激烈的运动,不然也不会狩猎第一天就摔下马……” 
  熠星现在的皮肤敏感不得了,稍微的触感都能引起一股股的热流周身游走,直冲要害。
  
  熠星手握金针,强逼着把注意力转到手上,“呵呵,我,我想殿下……似乎忘记了……”他顿顿,为平稳已经止不住颤抖的气息,也为了手中最后的救命一击,“你,你是新任命的月伯大殷常驻使臣……”
  贺健的瞳孔猛一收缩。
  “我已命人……将……”熠星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好像有些不堪抵挡药物的刺激,引得贺健又添几分注意力,“……寸步不离的守护你……直至回到……”话未说完,熠星突然出手,指间的一根金针,反手刺向贺健的胳膊。
  贺健的反应,是武功高手的下意识的身体反击,比刻意而为的攻击更快,就在金针刚刚刺透衣服却不及伤到皮肉的刹那,出手隔挡,只听咔咔一声异响,熠星猛然咬唇闷哼,手无力的垂下。
  
  贺健快速出手,把熠星的另一只手肘也捏脱臼后,从衣服上小心拔下金针,看着因为药力,或者因为疼痛而额上沁汗的熠星,“哦……呵呵,我真的,我真的……怎么能认为你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就防松警惕?上一次你只用了一个发簪击败了我手中的长刀。哦,星儿……我能叫你星儿么?你怎么能……这么柔软又勇敢,聪明却又不识时务呢?”
  贺健捏着手里的金针,扬手一掷齐根没入土里,转眼亲亲熠星的颈侧,“星儿,你又提醒我两件事。”说着,贺健把身上的披风接下来铺在地上,然后把熠星抱上去。
  
  “第一件事,搜武器。”贺健伏在熠星耳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药香,他咬着他肉肉的小耳垂,满意的感到熠星身上反射性的颤抖。
  把熠星的发簪抽出来扔到一旁,青丝如流水一样泻下,然后是绫衣、罗衫层层叠叠的摊散,丢掉藏有金针的护腕,再往下……
  
  衣衫渐渐敞开,空气中的丝丝凉意,抚摸着燥热的身体,舒服,却也无异于饮鸩止渴。熠星强迫自己放开咬酸的牙根,努力让声音里充满平静与理智,“四王子殿下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么?”
  
  贺健搔搔熠星光洁白嫩的脚,感受着掌下肌肉的阵阵轻颤,“第二件事……”贺健笑笑,“这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的……”
  熠星的左胸下方有一大块瘀青,贺健小心的避开那处,压上来,亲亲身下的红唇,声音低沉中带着慵懒,“星儿,刚刚那些理由都是你的借口,你说那么多,包括现在,只是想拖住我,是不是?拖到援兵赶来……”
  “星儿,可惜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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