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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匪夷所思,难道宇宙外真的还会有许多独立的相同宇宙?否则怎么可能连星座排列都相同?
“易先生原来对星象也有研究?”周敬仪走到易伦身边,打断了他的震惊。
好一会儿才调整过来,易伦转头一脸无事地答道:“没有没有,在下对此几乎一窍不通,所以看到了才格外感兴趣的。”
“那等一会儿要请成玑大师多讲解一些给易先生听听了,刚才我们大家已经接触了一些皮毛。”周敬仪妩媚一笑,“对了,易先生,关于昨天的事……实在是刘守备口无遮拦,对易先生多有冒犯了,今天他特意来要给您赔罪呢,不知道您是否肯大人不计小人过,接受他的赔礼呢?”
在周敬仪眼神示意下,早已候在一边的刘守备赶紧凑过来,鞠躬向易伦行礼道:“易先生,下官昨天是酒喝太多了,没管住自己脑子,对您胡言乱语了一番,还请您千万不要把下官的醉话放在心上,原谅下官的一时失态。”
易伦觑眼瞟向封昊,见他冲自己点了下头,才语气冷淡地对刘守备说:“既然刘大人肯道歉,在下当然也不会小气到对这种事斤斤计较,大人还请不必如此客气了。”
听他口气仍未平和,似乎余怒未消,周敬仪赶紧再向刘守备使眼色,让他继续赔罪。在刘守备三番两次的赔礼道歉下,易伦才渐渐缓了脸色。
看着戏演得差不多了,封昊及时地走了过来,向周敬仪询问道:“公主,不知成玑大师的观星解说,何时才能开始?小王实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聆听大师高见了。”
“啊,看本宫光顾着在这边闲谈了,竟冷落了今晚的主角,还希望大师不要责怪的好。那不如我们现在就请大师开始吧?”周敬仪点头向成玑说道。
成玑等大家围到石盘前来,将目光都放到他的身上后,才一脸莫测高深地开口说道:“星象一学,说来困难,其实不过是地上世事在天象上的体现而已。天地相通,神人互感,这是自古就有的说法,因此凡是地上所发生的或将会发生的影响时局的大事,都会在星象上有所显现,而我等俗人研究星象,只是在试图捕捉领悟上天的授意预示罢了。”
“哦?这么说来,我们历史上的战争灾害,乃至政权更替,星象上都早有过表示了?”周敬仪十分配合地向成玑问道。
“这是自然,就如前朝被灭之事,其实在那之前的一年,老夫就已在观察星象时发现到代表天下统治者的正宫星有蒙晦之象。”成玑微捋短须,一副行知的样子。
“那可真要请大师来为我们分析一下,当前的天下局势如何,又会有怎样的变化发展呢?”围观人中立刻有人问道。
“是啊,还请大师指点一二。”封昊也开口说道,看向成玑的眼神中一道锐光闪过。
三十八
手指石盘,成玑对众人讲道:“此星盘上所刻的是天上繁星的基本位置,但它们并不是真如这般静止不动的,而是会随着四时更替和年份变化而移动,这些星宿的位置变化和明晦程度等就是指示我们的最基本条件。大家再请抬头看看天上,在北部、西部、东部的星空方向上,分别都有一颗明亮硕大的星宿,这正是召示着现今天下的三分局势。而北部的那颗主星,近几个月内偏于阴晦,同时四周伴星减少,这就表明了离国近来实力上的削弱。”
“原来这些都能够从星象上看出来?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大师快请说,今后的发展将会如何?”
成玑又是捋胡一笑,说道:“神示天机,我们凡夫俗子想要完全领会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只是尽量揣测而已。近些日子老夫夜夜观星,发觉原本分界较为明显的西部和东部星空,渐有合一之势,两颗主星也有移动现象,而这颗格外明亮的伴星,”随着他的手指方向,大家都注意到了大约位于两颗主星中间的一颗小星,“也有向西方移动的趋势,这种预示是好是坏,老夫尚无法得出结论,但似乎还没有任何主凶的预兆出现。”
“哦?依大师所言,这些星象变化预示的莫非是我泉、永两国将会发生的变故?”一直没有开口的梁秉仁此时问道。
“想来应该是吧,不过这种事也不可完全肯定的。”成玑答道。
四周的人听了他的说法,都开始低声讨论起来,纷纷提出自己对此事的看法,惟独封昊和易伦不发一语,只是听着别人的见解。
哼哼,这些想存心惹毛他的泉国混蛋们,说得还真是越来越开心啊!易伦嘴角一挑,心里止不住的情绪翻腾。那个什么狗屁星象大师分明就是周敬仪请来的人,说好听点儿是个打托儿的,说得难听了根本就是个国家级骗子!什么“合一之势”,别人也许听不明白,他可是明白的很,不就是指周敬仪是那颗伴星,而她和封昊有联姻的可能性,到时永、泉两国结秦晋之好,两家合一家嘛,全是一堆狗屁!
这时封昊突然凑近到他身边,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低笑出声道:“怎么,又气着了?”
“你也听得懂他的意思,对吧?”易伦没看向他,仍瞅着一边的成玑和周敬仪。
“要我来应付他?还是你想自己来呢?”
“我来!你是我的,想抢的人就该我来教训。”抓住他的衣袖,易伦看向他的眼中充满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伦,你知不知道,我最近越来越爱看你这样子,放手干吧。”封昊微笑着,将他的手紧紧一握。
“封王爷,怎么一直没有听到您的高见呢?”周敬仪悦耳的声音突然插入,有意无意地打断了两人间的互动。
封昊放开手,回身笑向她道:“公主实在高看小王了,对于星象之事,小王实在知之甚少,哪里敢在大师面前出丑。不过就我所知,‘天命’先生对此却颇有一番研究,不如来听听他的高论如何?”
“咦?原来易先生对星象也有研究?为何刚才先生却说自己一窍不通呢,实在是过谦了。”周敬仪一听封昊的话,立刻感兴趣地转向易伦。
“是啊,这下子连老夫也想听一听易先生能有什么看法了。”成玑虽然说是想听,但言语神态间难掩一股傲态,显是不相信易伦能说出什么惊人的言论。
易伦环视众人一圈,说道:“不是在下谦虚,只是在下的研究星象的方法,与成玑大师的这种完全不同,因此说是对成大师的理论一窍不通,应该也不为过吧?”
“易先生居然另有一套方法?这可就让大家更好奇了,今晚若是不能听到,恐怕大家都会夜不成寐了。”
“这可真是不敢当,在下的方法只不过是承自家师而已,也不是真的有多高明,只怕会辜负了众位的期待呢,只能说是献献丑,博大家一笑罢了。”
易伦走到人们中间,手指向石盘道:“一般的研究星象方法,都是将星宿单颗单颗地分析,但在下的方法则是将数目不等的星宿组合,这样分成组的星宿有个专门的名称,叫做星座。”说着手又指向夜空,“这些星座各有可观测的季节,例如射手座就是现在冬季能够看到的星座,大家可以观察一下,这边的几颗星宿组成的形状,是不是很像一个人骑着马抬头弯弓的样子?”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再仔细看了一下,感到果然有几分相像。
“当然,也有些星宿的位置是基本不会改变的,例如那个方向上的七颗比较接近的星宿,组成一个勺子的形状,大家看到了吗?”随着他手指的方向转过去,有人已看到了他所说的星星,连连点头。
“这七颗星,就叫做北斗七星,只要沿着勺柄延伸的方向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这颗格外明亮的星宿,名叫北极星。顾名思义,这颗星永远位于北方,因此若是在旅途当中迷失了方向,可以凭借它的指向找到方位。”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北斗七星到底算不算是星座,但反正这些在场的人是半点儿也不懂,随便他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
“易先生所说的事情,老夫果然闻所未闻,实在奇妙,只不知这套理论如何能够透视世事玄机呢?”成玑见易伦居然真的讲出了他自己所不懂的东西,而且引起了大家的兴趣,于是按捺不住地攻击。
易伦看向他,一脸胸有成竹:“成玑大师且莫急啊,在下这不是正要说呢?所谓观星解事,其实最重要的莫过于观人,人的行为才是万事之本。比较复杂的方法在下就先不说了,只说一种最基本的分析办法,就是将一年划分为十二部分,根据人的生辰时间来对应本段时间内最重要的星座,以此来反映人的性格特征。”
他先走到封昊面前,问道:“不知王爷是何月何日的生辰?”
封昊立刻配合地答道:“十月初一。”
易伦在心中算计到,阴历的十月初一,大概就是阳历的十一月初,那么应该是天蝎座吧,于是分析道:“王爷应当算是天蝎座,这一星座的人的基本特质是神秘,具有非凡的魅力,思想敏锐,对事情具有主导权,非常适合当领导者。”
这下子连封昊都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回视封昊,自信一笑,还冲他眨了下眼。虽然星座这种东西准不准尚无定论,不过能够在现代令那么多人相信,自然也是有些道理的,再由他根据自己所了解的封昊拣出最符合他的天蝎座特质,想不显得神准都难。
再来到周敬仪面前,易伦再次问:“接下来,在下想问一下,公主生辰是十二月二十没错吧?”
周敬仪看着易伦,眼神惊疑不定地说:“没错。”
易伦向她略一点头:“多谢公主。公主的星座当为水瓶座,水瓶座的人最大的特征就是自由,喜欢求新求变,他们热情自我,同时又具智慧和理性,因此很适合做富有挑战性的工作。”
不待众人有所表态,易伦继续说道:“在下再具体些说吧,以感情方面为例,王爷的天蝎座和公主的水瓶座,就不是太合适的组合。这两个星座基本上属于风马牛不相及的配对,虽然不会有太大冲突,但各方面的差异都很大,而且两人虽然一开始会受到对方吸引,但在接触久了之后就会发现彼此性格上的不协调,天蝎的专情与水瓶的善变会令两个人都很痛苦。”
此言一出,周敬仪、成玑,甚至包括梁秉仁在内,都将尖锐的目光射向易伦。梁秉仁最先恢复,拍手向易伦道:“易先生今晚实在令下官大开眼界,学到许多知识,令下官感到不虚此行。”而周敬仪和成玑也勉强收回难掩的敌意,与易伦客套一番。
而封昊则一直站在一边,浅笑着看向他们,特别是当易伦的身影进入视野时,他的眼神就会变得格外柔和。但他停留在梁秉仁身上的目光,却是无比的深沉。
三十九
“我今天晚上说的话,有没有给你添麻烦?”慵懒地趴在封昊的胸前,易伦趁着自己睡意还不浓时问道。
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封昊语带爱怜地说:“没有,你做得很好,现在你越让他们清楚我不可能和周敬仪联婚越好,这样就会逼得他们采取别的行动了。你要是累困了就快睡吧,明天就是正式的宴会了,多攒些体力。”
“我不要!难得你今天居然肯在下面,这种天赐良机我要多把握,要不然可就浪费了。”都怪现在这具破身体不争气,只做了一回就累得不行了,反倒是封昊这个当受的还显得比他有精神些,真是有辱男性自尊。
“这种事就别逞强了,非计较得这么厉害吗?你累着了还不是我心疼。”知道易伦最在乎这件事,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封昊还是降低姿态拿话哄着他。
“那好,你要答应下次补给我。”得到他无可奈何的应允后,易伦才不执着,翻身仰躺着说:“可我还没特别想睡,咱们聊天吧,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早已经安排好了什么大事?”
封昊无声一笑,他可真是越练越精了啊,这么多的危险难关果然不是白经历的。
“当然,我不会只等着别人的攻击然后再抵挡的,不过那些都不用你担心。”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让他知道的,比如这几天有数拨潜进迎宾馆内的人,不是不信任他,而是像这种狡诈黑暗的事情,还是由他来处理就好,“对了,我还想问你,你今天说的那些星座什么的,是不是真的?你什么时候冒出个老师来教你了?”封昊转移话题道。
这个问题可一下子戳中了易伦的死|穴,该怎么回答?一直也有想过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但这么菲夷所思的事情,他可能接受得了?还是会把他当成个怪物看待?并不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会有所改变,但自己的经历实在太过玄妙,如果封昊不相信他的话,难免会在两人的心中产生隔膜。
见易伦一直没有答话,封昊侧支起止身看向他,发觉他正紧锁眉头一脸烦恼的样子,自己又碰触到了他神秘的一面了吗?早就知道他似乎身怀着重大的秘密,没有逼问过,因为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也相信易伦绝不会伤害他或者永国,什么时候易伦想说出来时再说吧,就算永远不说也没有关系。
“天晚了,咱们还是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