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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作怀不乱,那是因为怀里的不对他口味。薇子,数你这句话最有建设性!
第 59 章
第二天早上十点,冯诚办公室。
“不会吧?”
陶韬耸耸肩:“我也不愿相信。”
“白可看来十分正经。”冯诚尤自不信。
“会咬人的狗不叫。”叶歆点点头,“果然有问题。”
“事后诸葛亮。”冯诚叹口气,“陶子,真过意不去。”
“也没甚么。”陶韬摆摆手,“反正没有造成甚么骚乱。”
“骚乱?”叶歆来了精神,“看来我们错过好戏?”
冯诚哭笑不得:“叶叶,正经点儿。”
“我从来正经。”叶歆挺胸抬头,“也不知是谁不正经,害我没能爬上顶峰?”
陶韬咳嗽一声:“私房话请回小公馆再谈不迟。”
冯诚窘得满面通红:“那还不是你…”
叶歆拉着冯诚衣领:“呀呀,现在就推到我头上?真是吃干净拍拍屁股转身谁也不认识谁么?”
冯诚瞅眼陶韬,陶韬连连摆手:“非礼勿闻。”
“就是找个小姐还得给钱呢!”叶歆越发不满,手指头点着冯诚胸膛,“你给过我一分钱么?现在倒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冯诚喃喃道:“我从未把你当那种人…”
“啊呀,讲感情啊?”叶歆不吃这套,横眉立目,“哪次不是我主动约你?弄得我倒贴似的,真是掉价!想呼之则来挥之即去,你另请高明。”
陶韬转身坐下,眼观鼻鼻观唇唇观心,默念百遍《金刚经》净化灵魂。冯诚却脸色一变:“叶叶,不要过分。”
“我有你过分?”叶歆哼了一声,“要身材没身材,要气魄没气魄,就会给朋友添麻烦,若不是陶子本事,现在你怎么办?如何补救?还不快快切腹谢罪?!”
冯诚脸色十分难看,陶韬只得开口:“我说…”
叶歆还不放过,一把拉过冯诚推到陶韬面前:“我是帮理不帮亲,陶韬,这厮现在由你处置!要打要杀我决不掺和!”
冯诚垂下头来,大气不敢出。
陶韬斜眼大量一阵,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又没说甚么,不过知会你们一声。叶叶,何必小题大做?”
叶歆眼珠子转转:“甚么意思?”
陶韬立起身来,拍拍冯诚肩膀:“我当你们是朋友,才来说一声,并不是心里有气。何必上演苦肉计?”
叶歆啊了一声,抓抓头,冯诚松口气:“还将我说得如此不堪…”
叶歆横他一眼:“我说实话而已。”
陶韬忍笑道:“只怕BT学院里只有叶叶大人敢说冯子身材不好、没有气度,冯子,你好福气,肯有人当魏征。”
“我又不想当千古明君,玩个鸟也怕被教育,活活把鸟憋死在袖子里。”冯诚表情一松,“不过陶子,你当真不生气?”
“最初也只是觉得诧异,后来想想,觉得十分有趣。”陶韬摇摇头,“更何况叶叶与你这般精彩演出,完全有资格提名最佳男女主角。”
叶歆这才放下心来,讪讪道:“陶子,还是你好…”
陶韬眯起眼睛来:“其实这事本就和冯子没关系,我不过是想问问你们知道些甚么。”都是熟人,有的时候大可不必绕山绕水。
冯诚想了想:“做事认真,于摄影颇有天分。”
“手头可有他的作品?”
“社刊肯定有…”冯诚转身自办公室柜子里寻找一阵,拿出一本递过来,“扉页就是他的作品。”
陶韬接过来。
不过一幅寻常风景照。落日河边,枯枝冬雪。
叶歆凑过头来:“我不知道陶子还懂摄影。”
“就是因为不懂,才不会被焦距远近等技术性术语限制。”陶韬一笑,“文如其人,我想摄影作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难怪一进来,文学理论的老师就叫我们放弃成为作家的梦想。”冯诚恍然大悟,“事实上很多文章写的好的人也不是中文系出身。”
叶歆不服气:“可是外行绝对学不了生物。”
“但高屋建瓴者毕竟是少数。”冯诚摇摇头。
“哪个学科不是这样?”叶歆挑挑眉毛。
冯诚双手合十告饶:“我错了,大人。”
叶歆这才罢休,得意一笑,拉着冯诚耳语几句,两人低笑。
陶韬可没这么好心情,看得皱起眉头来,合上社刊,沉思一阵才决定换个话题:“这两天你们玩的可好?”
“玩甚么玩,几乎都关在旅店…呀!”叶歆扭头不悦,“拉我作甚么?”
冯诚满脸尴尬:“叶叶,少说几句。”
陶韬呵呵一笑:“看来真是重色轻友。”
“陶子又不是外人。”叶歆瞪着冯诚。
“可也不是‘内人’。”陶韬失笑,“不说我也知道,横竖就是作——运动嘛。”
“对对,运动,运动…”冯诚抢道。虽说与叶歆在一起十分快乐,但学识教养总叫他觉得肉体欲望难以启齿。
叶歆听出味儿来:“陶子,做人要厚道。”
“你们爬山,不就是运动?”陶韬站起身来,“好了好了,我早说过二位一块儿放假,回来只会更累。不过好歹回来,请回到工作状态。”说着自包里取出一叠文件,“明天早上请放到我桌上。”
冯诚惨笑一声:“陶子,何必呢?”
叶歆跟上一句:“何苦呢?”
陶韬嘿嘿一笑,推推眼镜:“因为…我乐意。”转身走了,“那本社刊,借我一用。”关上门走远。
冯诚与叶歆对看一眼,叶歆一摊手:“我就说他肯定生气。”
“公报私仇的功夫他真算第一。”冯诚叹口气,“不过追根究底,我确实引狼入室。”
“且!反正陶子会处理,我们何苦操心。”叶歆嘿嘿一笑,双手就往冯诚衣服里探。
冯诚涨红了脸:“叶叶…”
“你不想?”叶歆满脸坏笑。
“不是不想…”冯诚满脸挣扎,“只是我觉得先处理那堆文件比较保险…”
叶歆大叹一声:“主啊!让陶子那禁欲派因为欲求不满下地狱吧!阿门——”
冯诚哭笑不得:“陶子就算下了地狱,也会和撒旦称兄道弟,卷土重来。”
“那我就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叶歆握拳明志。
“只怕那时陶子已经跳出佛魔界限了。”冯诚并不看好。
叶歆垂头丧气道:“那怎么办?”
“怎么办?”冯诚连连摇头,“还不过来帮我盖章?”
“啊!!!!天气这么好,我们两个花样男子却要困在办公室里签字盖章?!”叶歆捂住脸,“天妒英才!”
“还没死呢你就给我写挽联…”冯诚无奈,这人怎么通过高考语文的?
“哼!笑话我么?我就是学生物的,不懂成语十分正常!”叶歆理直气壮。
可那是常识吧…冯诚自觉的闭上嘴,反正,这个已经不是主要矛盾了…
陶韬出了白蔷薇楼,转过路口,抬头就看见李铭春正与方航说着甚么,两人斗嘴不停,也就摇摇头想避开,谁知李铭春眼尖,已经大声招呼道:“陶韬——”
只得走过去笑笑:“学姐学长好。”
“啊,会长,你好。”方航也笑。
“我昨天与A大学长会长通电话,说是诚意邀请…”
“我已经收到请贴,不劳会长费心了。”方航微微一笑。
李铭春哼了一声:“又不是只有你有,显摆甚么?”
陶韬觉得头疼,还得强打笑颜:“A大做事叫人舒服,两位可决定好演甚么节目?”
方航不假思索:“我们音乐协会自然是要——”
“是要叫台下观众全部睡着。”
李铭春顺嘴接了,方航气得大叹:“李铭春,你打击我两节课了,够了没有?”
李铭春哈哈大笑,陶韬忙道:“不知道学姐准备得如何了?”
“准备?”李铭春止了笑,“我才不去。”
陶韬作出一愣:“诶?”
“规矩那么多,没劲儿!”李铭春爽快的摆手。
“那多可惜…”陶韬连连摇头,“长的漂亮又有唱功的女主唱本来就少,学姐再不去,这个音乐节还有甚么看头?”
李铭春知道是客套话,可就是耳朵舒服,也就笑了:“那不还有方大才子?”
“唉,本来以为今年有学长学姐双剑合璧,我们可以称霸A大呢…”陶韬无限惋惜,“前几届音乐协会一直获奖,我还想着今年连摇滚类也可一举拿下,看来我真是痴心妄想了。”
方航道:“有人怕出丑,不过也好,有自知之明还不算无可救药。”
李铭春大怒:“我是不想自贬身价。”
“借口都是冠冕堂皇。”方航横她一眼。
李铭春气急,望着陶韬一指方航:“陶韬,你来作个见证!今天我李铭春说了,参加A大音乐节,不拿第一回来,我跟他姓!”
陶韬心里早笑翻了天,面上却瞪起眼来:“啊?这…”
“这不好吧?”方航呵呵一笑。
李铭春哼了一声:“要是我得了第一,你以后就跟我姓!”
方航努力让嘴角弯下去:“一言为定!”
两人三击掌,才又互相打击着走远。
陶韬立在原地,要不是周围人来人往,真想蹲在地上大笑。
说真的,李大小姐要不去,陶韬还真没法子。既没权力逼她去,也不能用钱来收买她。可偏偏这位大小姐,就怕别人刺激。谢天谢地,谢谢方航。陶韬呵呵的笑,甚么叫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么想着。更觉得有趣,也就摇头笑笑抬腿往前走。
这个时候,白可同学应该在上英语课。陶韬拿出一张课表看看,往前走去。才走两步,手机十分配合的响起。只得接起来一看,号码有些眼熟,一时却又想不出来。
多半是哪个部员的号码吧。
陶韬有些心不在焉:“你好。”
那头却没有出声,陶韬喂了一声,那边依旧没有出声,可能信号不好,陶韬挂上电话。没一会儿又响,再看,还是那个号码。
陶韬一皱眉,严肃道:“请说话。”
也不是全无声息,陶韬能清楚听见对方呼吸声,于是心中不悦,但按下性子:“我是陶韬,有话请讲。虽然手机市话降价,但两毛一分钟仍旧不便宜。”
“陶韬,你好…”那边终于出声。
陶韬听那声音,温和沙哑,有些熟悉:“你是?”
“我是田雅。”
陶韬抬头看看天上,如果此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不知多贴切。
第 60 章
如果专心作一件事,会惊讶的发现一件事,时间竟然可以过得这样快。早上睁开眼睛才发觉今天又是礼拜一,正式进入期中考试周。
下午课罢,李铭夏趴在教室桌子上不停呻吟:“犯人精,犯人精,犯人精——”
樊仁璟忍不住瞪他一眼:“我还没死,不劳您招魂。”
“我已经考糊了…”张薇也学他,趴在桌子上,一头卷发垂下来,也显得无精打采。
“老师上课说过范围,题目就是书上的,谁叫你不看。”樊仁璟看看李铭夏,决定不同情他这次。
“我想歌词已经头晕脑涨,哪儿有功夫看数分。”李铭夏有气无力直哼哼。
张薇大惊:“李子,刚才考的是英语听力!”
李铭夏怪叫一声,捂住脸不说话。樊仁璟嘴角不由自主抽搐:“天外飞仙…”
李铭夏大喜抬头:“犯人精,你终于开始接受正统中华武侠文化的熏陶?”
樊仁璟大叹一声:“夏虫不可语冰。”
李铭夏捅捅张薇,小声道:“啥意思?”
张薇学他小声道:“不跟你说。”
李铭夏大怒:“薇子,不讲义气!”
张薇张大眼睛:“我哪儿有?”
“你与犯人精是一个鼻孔出气,他现在只会看中文小说、法国电影,与我说不上两句正经话。现在你们又联合起来欺负我。”李铭夏皱起眉头,做出受了天大委屈模样。
“我哪儿有?”张薇面上一红。
李铭夏斜起眼睛:“那么告诉我。”
“不能跟只存活在夏天的虫子讨论冬天的冰霜。”樊仁璟闭上眼睛摇头。
“他的意思就是‘不跟你说’。”张薇一脸委屈。
李铭夏抓抓头讪笑:“…那个甚么四五运动之后,中国人已经不说文言文。”
“分明是五四运动,若我是你历史老师,恨不得上吊殉职。”有人接口,三人抬头看了,不由笑出声来。
“唐耘学长,段陵学姐。”李铭夏现在看见学生会的人就一个头两个大,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