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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云轻惊讶的道,怎么三只家伙见了独孤绝像见了仇人?
丁飞情见此哈哈大笑道:“它们在进行友好的切磋。”
“哈哈,这就是关了它们的代价。”暮霭大笑着靠在椅子上看好戏。
“咬,狠狠地咬,不让我闹洞房,咬。”小右挥舞着拳头,呐喊助威,小右站在一旁双手包胸,表示赞同。
云轻闻言,眉眼微微一动,立刻明白了过来,看着眉眼之中带着怒色的独孤绝,轻轻的笑了起来。
“滚开……”
“吼鸣……”震天的怒吼伴随着虎啸,在这暖暖的冬日里,带起一地的温馨。
幸福的日子是美好的,也是觉得万分短暂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二十几日就过去了,新年将至。
“师傅。”清亮的声音夹杂着不舍,在凤鸣殿里响起,云轻看着说离开就要离开的飞林,微微的蹙眉。
飞林见此笑道:“这处没什么好戏看了,我还留下来干什么?”他本随性之人,为了帮云轻而滞留秦国不短的时间,现下早腻了,还是山林自由自在。
“小师妹,我会想你的。”小左拉着云轻的手,笑眯眯的道。
“一样。”小右极酷的道。
云轻拉着小左的手没有说话,却也深知飞林的性子,飞鹰自然翱翔天地,那能被困,飞林不适合这里,
“好了,下次我给你带好酒来。”暮霭见此拍了拍云轻的肩膀,也极洒脱。
丁飞情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她还在等丁家的消息,所以一时半会也没准备回韩国。
云轻听言,吸了口气,缓缓点头道:“那徒儿……”
“王后,王后,不好了,行……”云轻话还没有说完,一宦官快速的冲了进来,满面焦急的道,却在看着大殿中这么多人的时候,迅速的卡住下半句。
云轻一看来人是独孤行身边的李公公,如此着急的冲来,不由脸色微变,快速道:“怎么了?”
李公公看着飞林等人道:“我有点事……”
“上任秦王独孤行没死吧?”云轻的话还没说完,飞林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云轻道。
云轻听言,不由微微一怔,他是怎么知道的?
飞林见云轻如此看着他,立刻就知他所猜的不错,独孤绝和云轻,独孤行,三人的恩怨他可是在场看得很清楚,本来这是一个难解的阻碍,但是独孤绝居然一点怨怼也没有,而本来伤心的云轻,在他们送回万兽后,再也不见独自伤心,加之天天晨起出宫,这里面是因为什么不难猜。
暮霭,丁飞情闻言也都是齐齐一惊,看着飞林。
飞林见此也不多言,只看着云轻,潇洒之极的一笑。
云轻知道飞林聪明,那日不过那么一见,他就能把一场阴谋推算得八九不离十,现在知道独孤行没死,也不是什么她太接受不了的事情,当下来不及问飞林因为什么,转身看着李公公道:“出了什么事?”
那李公公见飞林居然知道,当下也不在隠瞒,满脸焦急的道:“行王爷吐血了!”
云轻一听二话不说,转身快步就朝殿外走去,独孤绝此时在跟魏国,燕国两国君王议事,没有空,她先去了再说。
飞林见此打了一个响指,又有刺激的事,当下也不再说走,直接袖袍一挥,跟着云轻身后就追去,暮霭,丁飞情等见此,对视一眼,齐齐跟上。
翼王府。
独孤行靠在床边,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早巳经拭去,微笑着看着快步而来的云轻道:“没什么,就小李子多事,你……”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跟在云轻身后的几人,独孤行不由微微扬眉。
云轻没理会独孤行说没事的说辞,五指快速的扣在了独孤行的脉搏上。
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的脉动,独孤行的身体每况日下,众多的珍品,吃了也没用,他的身体如一只漏斗,无法吸收,那一箭,伤了元气。
“丁飞情、飞林、暮霭、小左、子右。”独孤行没看云轻,目光放在跟来的几人身上,逐一打量,缓缓道。
“行王爷好眼力。”丁飞情对上独孤行的双眸,微微一笑,来时路上那李公公的称呼,他们都听在耳里。
独孤行闻言也笑了笑道:“我弟妇身边有哪些人,这还是要知道一点的。”
“看来,那日楚云说秦急需长生果,是为了王爷吧。”飞林大大方方坐在内殿的玉椅上,把玩着手中的血玉短箫道。
独孤行听言淡然一笑,缓缓道:“生死有命,强求不得。”边说边了皱眉的云轻一眼。
八个字说的万分洒脱,虽然满脸病容,气势却一点不比飞林等人差了半分,好生豪迈。
丁飞情,飞林,暮霭等都是眉间微微一动。
云轻却蹙眉道:“大哥!”独孤行的话她明白,那日不经意食用了长生果后,立刻转身就放血给独孤行,只盼有所作用,没想却一点用也没有,委实气恼。
独孤行闻言笑着拍了拍云轻扣住他腕上的手,那脸上是无所畏惧。
暮霭见此,伸手入袖,手指轻弹,一白色药丸直射独孤行手中,缓缓道:“保你一年寿命无忧。”
独孤行看了眼暮霭,什么话都没说,指尖挑动,白色的药丸直接落入口中,云轻见此立刻递上温水。
飞林毫不惊讶的靠在椅子上,嘴角勾勒着一丝暗赞。
一人给的毫无征兆,一人接得理所当然,没人说有多珍贵,没人问要怎么回报,好似生死兄弟一般来的爽快之极,也许真正应了那句话,惺惺相惜,是英雄,重英雄,一面之缘,足以定一生忠义。
云轻见独孤行只服下暮霭的药片刻,脸上就有了点血色,不由心下微微一松,同时又微微一紧,一年时光,必须去找药了。
且说云轻这边正为着独孤行的病担忧不巳,独孤绝那边却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齐国太子府,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里面好些机密,被他的人顺手牵羊给带了回来。
这齐之谦因嫌宫内不好与百官行事,毕竟上面还有他父王,虽然在齐国他几可一手遮天,但毕章其他人的眼綫太多,因此大半时间住在王宫的皇家别院,也就是他的太子府。
丁家满门抄斩,他算定丁飞情,云轻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她们不来,肯定有人来,因此天牢和法场那是重重天罗地网设下,亲自镇守。
却没想独孤绝虽然答应救人,可没说要还丁飞情一个毫发无损的丁家九族,因此,声东击西,直钻了齐之谦的空子。
齐之谦坐镇法场,精英几乎都布周围,却给独孤绝留了个无人守着的太子府,被独孤绝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那火势蔓延之齐国王宫,宫内刺客乱窜,直杀齐王。
逼得齐王连下三道金牌令箭,要齐之谦回宫救驾,齐之谦当众实在不好违令,只好转身救驾。
而在齐之谦回救王宫之时,独孤绝的再趁乱重锤出击,九族虽然没有全部救下来,八族至少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齐之谦算了他那么多次,这次不过小小一个还击而巳。
独孤绝看着眼前的飞鸽传书,嘴角勾勒出一丝嗜血的笑容,齐王无能他岂会杀之,要是换齐之谦登基为王,他不是帮了对手,毕竟王和太子还是有差别的。
齐之谦明白这点,所以不救,不过齐王不明白,因此惊吓得三道令牌命齐之谦回宫救驾,有时候一个糊涂的君王,还是很有用处的。
皆大欢喜。
晚宴上,独孤绝一说,丁飞情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不由抱着云轻好一阵笑闹,看得独孤绝直发怒,干脆的扯过云轻抱在怀里,转身就去了寝宫,羞得云轻整张脸都红了。
月上柳梢头,一轮下玄月挂在天空,再过两日就是年关了。
“绝,大哥的身体不能拖了。”云轻坐在独孤绝的怀里,微微皱眉道。
独孤绝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当下沉声道:“我会想办法,你不准去!”长生果是真的有的,那他一定想办法拿到手,只是绝对不准云轻去。
“绝!”云轻看着独孤绝。
“你别想,年关再过两日就到了,你好好准备,这可是你第一年做主宫廷,别想离开。”年关准备乃属后宫份内之事,可是要云轻管理的呢。
“你明知我……”
“不管,现下,先给我生个儿子再说!”独孤绝不等云轻反对的话说完,直接把云轻压倒。
瞬间,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弥漫在整人寝宫。
南蛮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岂会让她去,想也不要想,他哥的事他会自己想办法。
转眼就过了两三日,云轻天天被独孤绝弄的一身酸软,站起来都费力气,别说去什么南蛮了。
让云轻实在是无语,她就算要去也会过了年去,这个独孤绝……
腊月三十,整个秦王宫一片喜气洋洋,到处张灯结彩,往来的人众无不带着灿烂的笑容,一身新衣,衬的肃穆的秦王宫也鲜活了起来,新年到了。
乾坤殿上,独孤绝和云轻高坐于上,下方百官聚首,正满脸喜庆的献上他们的珍奇异宝。
但见琉璃八宝马,翡翠玉西瓜,黄金黑玉栱,血玉龙凤杯,玛瑙牡丹屏……无数的珍宝摆满了整个乾坤殿,那宝物的光泽不输外面的阳光璀璨。
“臣偶在民间得一宝物,乃是七国山川卷轴,今特献陛下与王后,愿我大秦海纳百川,一统天下。”吏部上大夫出列高声说道。
独孤绝一听顿时点头,大笑道:“好,这物好。”
身边站立的楚云见此立刻示意吏部上大夫展幵画轴,只见展开后几乎有十丈之长的画轴上,七国山川几乎都罗列在其上,地理面貌虽然不详尽,可难得如此汇聚一图,寓意却比内容更好。
“愿我大秦海纳百川,一统天下!”百官瞬间躬身齐喊。
独孤绝心情大好,伸手紧紧握住云轻的手,云轻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任由独孤绝握着她的手,一片温暖。
“臣献上……”
“报,南蛮圣女使者求见。”一声奏报打断工部上大夫的话,飞快的传入大殿。
大殿上本来热死的气氛,顿时一僵,百官面面相觑,南蛮圣女使者,南蛮从不与他们联系,今怎么……
第一百零六章 哗变
独孤绝眉头微微一沉,眉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沉声道:“宣。”“是。”楚云当即高声道:“宣南蛮圣女使者进殿。”殿上群臣顿时齐齐侧头朝殿外看去。云轻高高坐于其上,缓缓收敛了嘴角的笑容,眉眼间几不可见的微蹙,闪过一丝若有所思,若她当日没有记错的话,飞林曽经问过雪王妃是不是南蛮人,而雪王妃含糊其辞,今日这南蛮使者……没等她如何思索,殿外快走上来的几人,云轻抬眼看去。只见来人不比秦国人彪悍体型,也不若赵国人的高大,齐楚的温文尔雅,韩燕的风度翩翩,看上去并不是很强壮,个子适中,风度也不谦和,却精壮之极,犹如豹子,好像随时都可以在瞬间给人致命一击的感觉。来人三男一女,三个男子头上带着插了羽毛的帽子,上身只穿一件看似单薄的贴身短襟,下身围着一虎皮裙,不似繁装儒衫,与七国民风大不相同,看上去很新鲜。而那一个女子一身纯白的衣裙,裙脚上綉着一圈像树又像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图案,脸上以白纱蒙着,看不见容貌。三男一女大步走上,当前那女子一进殿门,一眼便对上了云轻的眼,便没再移开过,注视着云轻的脸,完全无视旁边的独孤绝。独孤绝一见眼神一厉,重重的一声冷哼!那蒙面的女子闻声斜眼看了独孤绝一眼,便也不再理会,依然站在殿上打量着云轻,对独孤绝不行礼也不跪拜。朝中百官见此齐齐脸有怒色,楚云脸色一沉便欲出声。那蒙面女子身后一长相刚武的男子,见此踏前一步,看着独孤绝高声道:“南域圣女座下左都尉见过秦王。”说罢与身后两男子对独孤绝微微躬身为礼,却不行跪拜之礼。而那蒙面女子只淡淡一点头,权当作了礼节。“放肆!见唔君王为何不跪?”礼部上大夫立刻面色一沉,上前一步大喝道。那左都尉冷冷的瞟了礼部上大夫一眼,声音万分洪亮道:“天地君亲师,我南域只跪圣女,邻邦君王,为何要跪?!”虽然七国称呼他们为南蛮,不过他们自己却不是如此称谓,而是南域。一句话说的万分响亮,掷地有声,万分桀鷔不驯。“你……”礼部上大夫面上瞬间被气得通红。独孤绝闻言满身冷酷的皱了皱眉。楚云见此立刻挥了挥手,打断群臣愤怒的欲呵斥的话语,看着眼前的左都尉,沉声道:“国自有国礼,无须强求。”南蛮之地只信奉圣女和南蛮王,这只跪他们的说法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