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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就是他的情报网收集的情报,由于是齐国皇太子注意的,所以才引起他的注意,不过这个什么天才,他们无人见过,也根本没人听过,就算潜伏在齐国的人手,也不知道这么一号人,好像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一般,没处下手,而且还是个残疾,所以久而久之,他们也就放弃找人了。
沉默,墨银话声落下后,荷花池旁一片沉默。
半响,云轻脸颊上缓缓浮现一丝嘲弄的笑容,抬头远处,淡淡的道:“掳走,呵呵。”
独孤绝从来没在云轻脸上看见这样的笑容,这样的嘲弄和清淡,却没来由的让他一阵心酸。
“对,这么多年丁家很下了点功夫,到现在还在寻找。”墨银沉声道。
云轻勾勒起嘴角,很冷淡很冷淡的看了眼右手,清清淡淡的一笑缓缓的道:“寻找一个残废的人。”
独孤绝当即眉头一皱,瞪着云轻道:“不许说残废。”虽然云轻没有承认,不过他可以肯定,眼前的云轻一定就是那个丁叮。
云轻闻言收回望着远处的眼光,转头看着独孤绝,半响伸手与独孤绝紧紧相握,靠在独孤绝的胸膛上,微微点了点头道:“好。”
“我想知道。”逼去一身的水剂,烘干了衣服,独孤绝伸臂抱住云轻坐在他怀里,低头看着云轻淡之极的眼,一字一句的道。
他想知道云轻以前的一切,那段岁月他没有参与,但是显然从云轻的表情看来,并不若外界所传的,丁家是那么心伤失踪的丁叮,或者说是云轻,也许那什么掳走,根本不是那样,这里面有问题,他想知道,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不管那是云轻的伤口,还是隐私,他就是要知道,他的云轻要是承受不了,他来帮她承受。
云轻望着那坚决无比看着自己的独孤绝,那眉眼深处拥有的是不庸质疑的担忧和深爱。
“我没事的。”云轻轻轻勾勒出一丝温柔的笑容,扬起头很自然,很亲密的亲了独孤绝一下。
独孤绝紧紧的抱着云轻的身体,那强悍的力量,那铁硬的手臂,是那么的有力量,那么的让人可以放心的依靠。旁边墨银,墨离,墨之三人,缓慢的走近,没有出声,眉眼中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没有敌对,也没有怀疑,甚至比较了解云轻性情的墨银和墨离两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云轻的笑很空洞,很平静,很好看,但是却说不出的让人感觉不舒服。
他们了解云轻,了解既然能够放弃生全的机会,回来陪他们王爷死在一起,这样的女子,要说她有对他们王爷有不轨之心,会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打死他们都不信,所以,现在明明知道云轻可能是齐国那个丁叮,但是却没有一丝的敌意和防备。
他们也想知道,到底这里面有什么事情。
伸手抚摸上独孤绝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云轻淡淡的笑了笑道:“你想知道,我便什么也不瞒你……”
那段岁月已经过去很久,她并不想提起,不过独孤绝想知道,她就说。
独孤绝闻言再度紧了紧抱着云轻的手臂,把云轻整个人完全陷入到他怀里来,他能够感觉到,接下来的话题,他也许不会喜欢。
平静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荷花池边,很淡然的话语,很平实的述说,很简练的描述,没有高低起伏,没有慷慨激昂,更加没有声催泪下,有的只是淡定和平静。
只是那落在地面,那消失在空气中的一字一句,却让人心碎神伤。
那般的平静语言下,却夹杂的是最无情的事实,最尖锐的刺痛,最黯然失魂的绝望。
清淡的话语飘荡在一室的静寂中,墨银,墨之,墨离,三人早已经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眉眼中闪烁的不是同情,而是杀气,最冷烈的杀气。
抱着云轻的独孤绝,什么表情也没有,只定定的看着,云轻,没有暴躁,没有发狂,甚至连一丝眼神都没有变换,看上去与云轻一般的平静。
但是了解他的墨银他们知道,越是平静的外表下,里面的岩浆越是疯狂,暴怒的独孤绝会血流成河,但是平静的独孤绝,不会流血,他只会毁灭一切。
“所以,婆婆便带我走了。”淡淡的一句总结一切,声音降下,只余留一室的寂静。
没有人接话,没有人动作,一瞬间荷花池边沉静的可怕。
“无耻。”沉默中,墨银突然重重的挥舞了一下拳头,难怪刚才云轻笑的那么嘲弄,掳走,亏他丁家敢说。
云轻淡然一笑,无耻吗?也许吧,她对丁家在无任何的想法了。
墨之,墨离看着眼前,很平静,仿佛她是一个旁观者,在述说别人故事的云轻,那份淡定和漠然,好似完全的超然物外,怎能平静如此?怎么如此淡然,这份心境,这份优雅,在他们气愤的同时,却已然深深为之折服。
砰,一声闷响,一直神色不动的独孤绝,一拳狠狠地击在了地上。
云轻陡然一惊,忙伸手拉起独孤绝的手,看着那拳头上丝丝的血迹,这是用了多大的力啊,立时心疼和不赞同的看着独孤绝道:“这是做什么,疼……”
话还没有说完,独孤绝突然反手一把握住云轻的右手,紧紧的握着,俯身轻轻的亲吻了上去,一边沉声道:“还疼吗?”
封住经脉的疼,他知晓,那是皮肉之疼千万分之一。
云轻定定的看着独孤绝,微微摇了摇头,温柔的笑道:“早就不疼了。”
话音才落,独孤绝突然一伸手按住她头颅,狠狠的就压在了那坚硬的胸膛上,那炙热的双臂紧紧的怀抱住她,如铁一般紧紧的困住了她。 疼,那绝对的力量压的她一身都疼,但是云轻没有动,就那么任由独孤绝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
没有说话,耳间听着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感觉到那坚实的肌肉,那强悍的怀抱,那宽阔的胸膛中,此时散发出来的浓浓疼惜和愤怒,没来由的,一直坚强的心,突然犹如开了一个口似的,酸楚起来。
那一直不曾流下的泪水,缓缓的溢出了那轻灵的眸子,只一滴,慢慢滑过独孤绝的胸膛,坠落在两个人之间。
那是隐忍了多少年的泪水,那是那么悲伤的离开了丁家时,一直没有掉落的泪水,云轻原本以为这辈子在无泪了,却没想,独孤绝只是一句话都没说,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她,却让她这么多年一直没掉下的泪,坠落了下来,那日所受的委屈和心伤,在这么多年后,化为一滴泪,宣泄了出来。
墨之,墨银,墨离,三人见此,缓缓的退开,把整个空间让给了独孤绝和云轻二人。
没有人在意云轻的身份,齐国人又怎么了,他们只知道她是云轻,她将会是他们王爷的妻子,这就够了。
“以后,我会保护你,我会爱你,你没得到过的一切,我都给你,不会在让你被欺负,不会在让你心伤,不会在让你一个人,从今以后,我独孤绝发誓,再没人能如此伤害你。”
低沉的声音在云轻耳边缓缓飘来,很冷,很酷,但是却该死的让人心暖,该死的让人热泪盈眶。
云轻抓着独孤绝的手,想抬起头来,独孤绝却死死地按捺着她,让她一动也不能动,一句声也出不了。
独孤绝不要云轻回答,她只需要她听着。
阴冷的目光中暴戾之气一闪,丁家,好,好。
他独孤绝的人也敢欺负,他心爱的人居然敢如此对待,最好祈祷他今日出不去这皇陵,否则,丁家就等着被血洗满门。
远处的墨离看见独孤绝的眼神,面色不动的抱胸站在原地,朝墨之和墨银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家王爷狠毒出了名的,这个丁家敢伤了他最爱的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他们王爷能放过就怪了,要是今日能从这陵墓中出去,丁家估计要被他们王爷连根拔起,方解恨。
被独孤绝压在怀里的云轻,感觉到独孤绝的情绪波动,不由微微挣扎起来,无力挣脱独孤绝的怀抱,只好闷声叫道:“绝,绝。”
独孤绝深吸了以口气,压抑下自己狂暴的心情,阴寒的双眸中恢复冷酷的神色,方缓缓松开了点困着云轻的怀抱,低头看着被自己闷得脸色通红的云轻,一把抬起云轻的头,什么话也没说,直接亲吻了下去,把云轻要出口的话,全部吞到了嘴里。
他要做什么,岂会让云轻看出,丁家怎么说出是云轻的血亲,他岂会让云轻被为难在中间,他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让丁家在无声无息中灭亡。
狠狠地亲了云轻半响,独孤绝想起什么似的,唰的抬起头,看着微微喘息的云轻,冷着脸道:“你那婆婆,要谢我来,以后不准你一天只想到你那什么婆婆,听见没有?”
难怪云轻对她婆婆那么好,感情是这样,是应该好好对待,不过,以后他来就好,别想一直占据云轻心中第一的位置,想着都不爽。
云轻听独孤绝这么说,不由一瞬间哭笑不得的看着独孤绝,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还有那个丁名是谁?“眼见云轻定定的看着他,独孤绝再度换了个话题,他的云轻对那什么丁飞名网开一面,冒火。
云轻听之微微低垂了一下眼,叹息了一声道:“他不叫丁名,他叫丁飞名。”
丁家飞字辈的,只有丁飞名和丁飞情用笛,那白中带绿,和通体碧绿的两根笛子,姐姐曾经给她看过,所以,她认得。
正诧异独孤绝为什么会问云轻这个问题,墨银就听见了云轻的话,当即脸色一沉,远远接过话道:“丁飞名,你的二哥。”
“什么二哥。”独孤绝顿时脸色一沉,狠狠的瞪了墨银一眼,他的云轻没家人,那来什么二哥。”
一边低头看着云轻道:“为什么?”
一听丁飞名这个名字,他就知道是谁了,也瞬间就明白云轻那夜为什么要守着他,云轻早就发现了,所以来守护住他,所以那么焦急的赶来,只是为什么还要放丁飞名一马? 云轻眼中闪过一丝歉意,轻声道:“他救了我一次。”
五岁时候,姐姐不在,其他的哥哥姐姐欺负她,九岁的丁飞名刚巧路过,把她从水塘中捞了起来,所以……
“给本王滚出来。”刚说到这,独孤绝突然暴喝了一声,把云轻给吓了一跳。
就在独孤绝话声落下的时候,荷花池边一扇石门被推开,丁飞名满脸震惊的看着云轻,双唇微动,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云轻见丁飞名突然出现,微微愣了一愣后,缓缓扭转头,不在理会。
“丁叮……”
“她叫云轻。”独孤绝满脸阴寒的瞪着现身的丁飞名,这陵墓中只有这里有水,想活命,定然在这周围,果然不出他所料。
搂抱住云轻在怀里,独孤绝缓缓站起来,阴狠的目光冷冷的扫在丁飞名身上,满脸肃杀的道:“今日本王饶你一命,以后我的女人在不欠你任何人情,现在,给本王滚,在让本王发现你在周围,就别怪本王无情。”
云轻欠别人的,他给她还。
丁飞名定定的看着云轻,他离开家潜伏秦国十年,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原来,他们丁家的天才不是被掳走,而是……
“丁……”嗽,丁飞名一声还没喊出来,墨之的剑已经插在了他脑袋边的石墙上。
“滚。”独孤绝一声爆喝。
丁飞名看着云轻的背景,咬了咬唇,转身就走。
墨离见此冷冷的道:“今日放你一马,出陵后,就看你的本事。”本来在皇陵中一定要杀了他的,现在放过他,不过出了陵墓,那就……
丁飞名听着墨离的话,头也没回的快步离开,什么也没说。
“出陵?”云轻骤然听见墨离这般说,不由唰的抬头看着独孤绝。
独孤绝见云轻看着他,平定了一下听着云轻身世后的不好心情,回复往日天塌下来依旧嚣张的神色,挑眼看着云轻,沉声道:“我说过,想要我独孤绝的命,没那么容易,坐以待毙,不是我的作风。”
不管要做什么,必须先出去才行,否则说什么灭丁家,全是惘然,此时镇定着找出路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云轻见独孤绝身处绝地,依然还是那么张狂和自信,不由微微笑了,整颗心跟着平静了下来,对啊,这般模样的人才是独孤绝啊,那个横刀立马,手段不绝,决不放弃的人。
“王爷,现在我们怎么做?”墨之,墨银,墨离三个人走了过来,刚才被一系列事情打扰,来不及想怎么出去,现在齐齐沉淀下心神,一切以出去为目标,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等死岂是他们要做的,虽然出去的希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