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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郭当然又暗暗跟着李双喜。
这迷药的时间极短也是由于用量很少之故。
不一会贾笙就醒来,当他发现自己的下衣被扯下而露出下体时,突然发现一声慑人的怪嗥。
只不过贾笙并没有自杀,提上裤子狂奔而去。
李双喜来到一个镇上,自手墙上跃入,这是幢民房,白芝居然在此,小郭十分小心,绝对不能被发现。
李双喜看了贾笙的身体之后,对白芝更有了信心。
既然白芝不会和贾笙,也就不可能和别人了。
他仍视白芝为活宝,不用说,立刻又激情奔放起来。
小郭趁这机会回去见到了汤尧。
因为在李、白二人激情中时,他们谈到了藏宝的事。
二人返回时,李、白已事毕,却仍在床上。
“小李,闯王到底留下了多少宝藏?”
“很不好估计。”
“大概估计一下吧!”
“至少有十亿俩。”
“你如何来花这么多的银子?”
“我要为你建一座豪华的住宅,像皇宫一样,现在我就带你去掘出一部分来作为你的首饰。”
“双喜,你对我这么好。”
“白芝,你是我心目中最高洁的女人。”
汤、郭二人听了这话,起了身的鸡皮疙瘩,几乎想吐。
二人起床就出了门,速奔山涯。
在山涯吉一株古权附近掘下五、七尺,取出一个小箱。
由此可见箱中不是金银、必是珠宝,因为仅约一尺长八寸宽。
除去小箱上面的油纸,小箱十分精致美观。
白芝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希有珍宝。”打开一看,白芝掩口惊呼,珠光宝气,璀烂夺目,道:“这真正是百宝箱子。”
李双喜道:“这一箱是送你作饰物的,要作建华屋经费,另外去掘金饼,那要利用骡马。”
白芝道:“那些金饰都埋在何处?小李,我可以兴与闻吗?”
“当然!”他掏出一张藏宝图,足有十余个地方证明了精准藏宝之处,且证明藏了多少金银。
白芝牢牢记住,又把藏宝图还了他。
汤、郭二人跟着李、白二人返回镇上,已是四更过半了。
当然,二个人不会浪费大好的夜晚。
只不过在他们激情过后,却发现百宝箱不见了。
李双喜大怒,四下搜索也毫无头绪,李双喜以为可能是贾笙盗取此箱,作为对他的报复。
汤、郭二人可真乐了,立刻将此箱交给了史大人的部下,还当然都是最最忠实的部下。
这工夫,汤、郭二人忽然发现有一拨人在窥伺李双喜和白芝。
小郭道:“汤大哥,这些人过去未过。”
汤尧道:“八成是清廷的‘巴图鲁’(武士)。”
“他们窥伺李、白二人干啥?”
“只怕不是窥伺白芝,而是监视李双喜。”
“会不会也是为了李闯留下的宝藏?”
“这当然有可能,另外李闯曾经攻陷北京,成过气候,虽然被诛还是不大放心,怕他再暗地聚众东山再起。”
“也许是这样的。”
小郭又道:“如果这些清廷鹰爪向李、白二人下手,我们要不要帮谁?”
“暗中帮李、白二人。”
“那么一来,李双喜的宝藏就不容易到手。”
“小李迟早会落入清廷之手,但咱们却希望他们互缠相斗,让他们不断地打烂杖……”
小郭道:“汤大哥有妙计?”
“你的点子不是很多?”
“我还没有想出来。”
汤尧道:“我想把百宝箱的事往这些清廷‘巴图鲁’头上一推,就有他们拼的了,咱们在一边看热闹。”
这一手还真灵,李双喜被清廷的“巴图鲁”挫败,和白芝二人失散,李双喜也知道一旦落入敌手,万无生理,只好远离这一带而南下。
对他来说,在南方明朝偏安的地面上还好混些。
白芝也没有掘那些宝藏而南下,她以为反正那些财宝迟早都是她的,她许她仍然重视鱼得水。
她一直以为和鱼得水在一起,最快乐也最刺激。
既然难忘鱼得水,却又和别人胡来,这正是白雨亭最讨厌她的主要原因,此刻白芝的失望有懊丧之中。
现在,他兀立在一座不甚气派,年代颇久的墓前。
墓碑上苔藓斑剥,隐隐可见字迹:“一代奇侠徐世芳‘菊夫子’之墓。”
左下方有不孝女“徐小珠”泣立字样。
鱼得水喃喃的道:“‘菊夫子’已经去世了……一些傻瓜居然他以为还活着,而到处换他……”
“小珠这名字有点耳熟……”
就在这时,背后有人道:“鱼得水,你也能发现此一秘密?”
鱼得水立刻听出,是南宫远的口音,回头望去南宫远和余抱香站在基地之外,他发现余抱香目蕴仇芒。
鱼得水以为余抱香那眼神十分冷厉,以前没有过。
余抱香一字字地道:“鱼得水,你去过一个石穴?”
“火球”自称是白雨亭之徒司徒胜,她不大相信。
如果玷污她的人肯说出名字,又何必遮住她的眼睛。
鱼得水道:“什么石穴?”
她相信不是鱼得水,越是找不到那个玩过她的人,越是心如火焚,因为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可以说,在此之前她还是个处子,她和白芝不同。
南宫远道:“抱香,什么石穴?”
余抱香当然不会说出此事,道:“师叔,一切不幸皆有此人而起,今天一定要生擒姓鱼的……”
南宫远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二人扑上。
三人都不用兵刃,大概是南宫远怕用兵刃有声音会招来别人,他们二人合击一人,传出去不好听。
鱼得水得了白雨亭的五绝招,下过苦功已经可以充分领悟发挥了,所以以一敌二,暂时可以应付。
当然,时间久了,还是力不从心。
百招之后他又开始挨打了,不过挨打和打他的人都不好。过尤其是余抱香,她的粉拳打在鱼得水身上像打在石头上一样,她相信鱼得水绝对没有她痛。
不是鱼得水,必是小熊玩了她。
余抱香不能不怀疑小熊,当时李悔曾问小熊,如他有兴趣可以把余抱香赐给他。
小熊说要余抱香点头才行,余抱香未必相信小熊会坚守此言。
就在这时,有人大喝一声道:“住手!”
鱼得水不住手,南宫院和余抱香也没住手。
他们都能够听出是小熊的口音。
小熊道:“鱼大哥,请你过来一下,我要告诉你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包你听了会大叫‘妙极’!”
鱼得水退了下来,小熊道:“这件事要小声说,万一被南宫远听到了,只怕不大合适……”
余抱香以为他们要说必是石穴中的事。
此刻她以为玩她的人八成是小熊。
其实她应该想想,如果小熊玩了她而且蒙了她的脸,就绝对不希望别人知道,此刻自不会自动公开的。
只不过人在激动时,思维是不会如此细密的。
余抱香厉声道:“姓熊的!你……”
小熊道:“这有什么关系,你能洗温泉,别人也能,那温泉又不是你们余家的私产,对不对?”
余抱香一听,似乎又不是要谈石穴中的事。
只不过谈温泉中的事,当着师叔的面也十分尴尬。
她厉声道:“你敢胡扯,我和你没有完……”
小熊道:“好哇!没有完就永远纠缠不清,反正是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余抱香要扑上去,李悔道:“站住!”
“还有你这个坏女人!”余抱香切齿道:“更不是好东西。”
李悔道:“当然,当然,我怎么会是好东西?”
南宫远道:“闯贼会有什么好后代?”
余抱香道:“贼女,你愿和我分个高低吗?”
李悔道:“你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为什么不敢?只是我现在赶路很累,没有工夫陪着你玩……”
“你不敢!”
“敢不敢以后自知,既然你对我这么重视,我也不能不予以回报,喏!接着……”丢出一件小东西。
看来像个小香包,也像个小瓶。
余抱香知道她的花稍多,那敢去接,急忙一闪,此物立刻着地,“啵”地一声,他们的上风头又爆了一声。
二人大惊,急心闭气逃离了现场。
李、熊二人大笑不已,这些火器都是唬人的。
鱼得水道:“你们自何处弄来的火器?”
二人说了在“雷神”岳父当铺中的事。
鱼得水道:“小熊,这一手太高明了。”
小熊道:“鱼大哥,他们碰李悔就应该吗?”
“当然不应该,尤其他们可能是吴三桂的人?”
“正是,所以恨李闯入骨,可是李闯毕竟不是李悔,李悔也不是李闯。”
鱼得水道:“使张鑫和他师父的女人胡来……”
小熊道:“苗奎和那女人只是同床铺觉而已,并没有婚姻关系,再说我们让那女人躺在就床上,把脸蒙起来,只以为苗奎会上,那知居然是他的徒弟……”
李悔道:“找到‘菊夫子’没有?”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这是什么话?”
鱼得水指那墓碑道:“这就是答案。”
两小一看,不由大为惊异,道:“死哩!”
鱼得水道:“是的,但也可以说没有死。”
小熊道:“这话又怎么说?”
“看到没有?‘菊夫子’是死了,但他的女儿小珠珠死,这个小珠能为父立碑,至少也在十六、七岁以上了吧?”
“对对!”李悔道:“可以说‘菊夫子’未死。”
鱼得水道:“万一这个徐小珠没有学她父亲的绝学呢?”
鱼得水道:“那种可能极少。”
这工夫李悔忽然大声道:“看!碑后还有‘幕志铭’哩!”这一点鱼得水还没注意到。
他仔细一看、这墓志铭中大意是“菊夫子”被人所击,伤重不治。施袭之人必是“松竹梅菊”中另外三人之一,此仇必报……
李悔道:“这下子可不用找了。”
小熊道:“不,这么一来更该找。”
鱼得水道:“的确,我们还是要找,但也不必急在一时,把其他重要的事都搁在一边了。”
于是鱼等离开了终南山。
南宫远师叔侄也走了。
这个徐小珠是谁?她在何处?却没有人知道。
白雨亭说得没错,“菊”是个女人,他似乎知道一点。
十二 计谋连环,巧取制胜
“火球”张鑫一身华服进入这家勾栏院中。
大茶壶急忙上前招呼,道:“少爷,有相好的吗?”
张鑫道:“没有。”
“小的给少爷介绍一位,包您满意。”
张鑫道:“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是哪一位?”
龟奴道:“玉英姑娘。”
“最年轻的呢?”
“红姑娘,才二八年华。”
张鑫道:“以这二位姑娘来说,哪一位更美些?”
龟奴道:“这个……”他接受过红姑娘的好处,说话自然要思考一下,但一个对他好,另一个对他更好些。
他正要说出另一个的名字,正好门前有一个三十出头,夙韵不恶的美妇走过,张鑫道:“这一个怎么样”
龟奴脸一板,道:“贵客开玩笑了!”
“开玩笑?不会,我以为中年女人更体贴、更成熟。”
龟奴冷冷地道:“那是老板娘。”
“老板娘?老板呢?”
“老板娘就是老板,由于她是女人所以不称老板,而称老板娘。”
张鑫道:“那好极了,就是她价码由她出,少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
立刻塞给他一张银票。
龟奴一看,乘乘!真大方,居然是一百两。
这儿的红姑娘“打茶座”是三十两,开门八十两,过夜是一百五十两到二百两,这比开门还多了二十两。
本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看在银票份上,故作不见吧!
他抬抬下腭,道:“就在楼上后面,少爷,你右别说是我指点的,老板娘只接一个客人,别人不接。”
张鑫没听清,要是听清了他一定要问她接的那个客人是谁?
张鑫上了搂一直往后走。
后面是个单独的大房间,到了门口,正好门内探出一个头来,道:“什么人?”原来正是老板娘。
这位徐娘,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风情万种,张鑫伸手就提粉颊一下。
她叫了起来,道:“X你格娘!你以为老娘也卖?”
张鑫道:“怎么?,你不卖?”
“X你格娘!我要是卖,你娘也卖!”
小张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