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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金矿的利润,但不坚持多寡!”
夏侯心道:“好!动手吧!”
单于飞道:“徐世芳,如果你们所付的持份比例好些,在下当然就会协助二位公子……”
“呸!”徐世芳不屑地唾了一口。
单于飞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与夏侯大侠合作了!”挺身一上,向徐氏夫妇狂攻三招。
单于飞上次被车秀扭伤了足踝,已伤及脚骨,好了之后有点微跛,当然会有影响的。
只不过,他的身份极高,确是举足轻重。
加上他,夏侯心的颓势就不明显了。
绝对没有想到,夏侯心虽在颓势中,却仍然不领情,突然同室操戈,向单于飞攻一掌。
这一掌用了八成力道,而且事出意外。
“蓬”地一声,单于飞踉跄退出云雾之外。
“夏侯心,你恩将仇报!”
“单于飞,你是个首鼠两端的货色,我夏侯心就是自知会死在这儿,也不会要你插手,再说,你也不配!”
的确,以单于飞的身份,和这三人动手,低了一级有余。
人生在世,自知之明是十分重要的。
有很多的人并不能确自己的份量,以致招人轻视厌恶。
单于飞挨了这一掌,心知还差一截,只好悻悻而去。
夏侯心道:“徐世芳,你是说你没有发现金矿?”
“当然没有。”
“但我不信!好在此事不久便知,我们走!”
他一撤,“瞽驼”和“九龙治水”龙氏兄弟也退了。
徐氏二老有点喘。
邝真道:“还是挟着尾巴跑了!”
“不然!他绝非不敌,至少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那他为何要走?”
“当然有他的打算,保存实力,也试试我们的实力。”
鱼得水道:“前辈,金矿之事……”
徐世芳道:“到屋中来谈吧!”
众人入屋,邝真弄了菜上来,徐世芳道:“确有金矿之事。”
众人不由精神一振。
鱼得水道:“前辈并未开采?”
“没有。”
“为什么?是不是人力不够?或者不太值得开采?”
“错了!正好相反!”
“这话怎么说?”
“正因为太多也太纯的黄金,不知该属于何处,才一直没有动它。想不出用处,要那么多的金子干什么?”
众小不由同时怔住。
这论调是很少有的。
众小却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调。
“金子会用不着吗?”
大则国库开支,造福子民,小则锦衣玉食,个人的享受穷的、富的、贵的、贱的,哪一个不爱黄金?
如果有人说不爱黄金,算不算娇情?
怎么会不知用于何处呢?
鱼得水道:“前辈是说,那金矿中的纯金到处都有,俯拾皆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对!”
“为何不取?”
“不知用于何处何地?”
“大明江山危在旦夕,需大量军需……”
“明祚已亡,不谈也罢!”
“前辈,据晚辈所知,明朝还有不少宗室中有为人士,可以继起对抗清廷,怎能说……”
“老夫还是这么说明祚已断。”
鱼得水道:“连满清名将功臣多尔衮,对明朝众多起而反抗的宗室中人都感到头痛而不敢轻估,前辈怎敢如此武断?”
“老夫看穿了明朝,必然亡国。”
小熊忍不住道:“徐老头,请你收回‘必然亡国’四字!”
徐世芳道:“老夫一生料事很少失误,为什么要收回?”
“你要是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夫妻分手这多年竟不知你老婆在何处?”
“那是我们夫妻的事,外人最好少管闲事。”
小郭大声道:“徐老头,我看你是茅厕坑的一块石头——又臭又硬,难怪夏侯心怀疑你……”
“小子,下面的话最好打住!”
“怎么?怕讲?”
“扑风捉影的话还是收回为妙!”
小郭要说,鱼、李二人连使眼色阻止。
小郭可不管那一套,道:“有所谓:心正不怕影儿斜。
如果你们心地光明,别人诬你们为盗为娼,也大可不必光火昔年你和夏侯心同去采矿……”
鱼得水大声道:“小郭!”
小郭故意装着没有听见,续道:“夏侯心说是你向他施袭,你却说他是自动失踪,双方各说各话,局外人不能不怀疑……”
“怀疑什么?”邝真厉声吼叫。
小郭道:“老太婆,你别张牙舞爪地唬人,我是长大而不是唬大的,我不能不怀疑,夏侯心失踪,就是被人施袭而弄到中原,且使其失去记忆的!”
邝真一闪而至,撩出一掌,把小郭砸到院中去了。
小熊奔到院中一看,小郭口鼻淌血,昏迷过去。
显然内腑已受了伤。
小熊厉声道:“老太婆,你不配作鱼老大的义母,你是野人,你简直是高山洞人!”
李悔到院中看了一下,回来对鱼得水说了。
鱼得水道:“义母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怎么,你是说他爱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
“只要光明正大,管他说什么?于我何干?”
“我办不到!你要是也和他有一样的想法,你可以走!”
鱼得水道:“主父母成全之恩不能忘,但观点南辕北辙甚难相处,晚辈这就告辞了!”
邝真道:“要滚就滚!我们也落得个清闲!”
小熊大声道:“他娘的!你是谁呀?敢对我们鱼老大如此无礼?你以为你的年纪大就一定比人强,不见得吧?不信你接鱼老大百招,你未必是他的敌手!”
邝真本性就狂烈,又在边陲金窟中住了这多年,更是狂放不羁,厉声道:“鱼得水,要试试吗?”
鱼得水来到院中,先为小郭服了药,托起小郭道:“前辈别和他一般见识,晚辈等人就告辞了!”
鱼得水一行人下了山,李悔道:“得水,虽然他们对我们有恩,吵可或忘,但我对二老的论调……”
“他们对明廷有成见。”
“金矿在他们手中,我实在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小熊抢着道:“要是落入满人之手……”
鱼、李二也不能不这么想,二老今天的态度有点暖昧。
他们当然还不能怀疑二老向夏侯心施袭,却也不以为夏侯心全是诬赖二老,胡说八道的。
李悔道:“不过他们迄今不取走黄金,似可信赖他们的操守。”
小熊道:“这可不一定,他们不搬黄金,也可能全部拱手相送,要是让给坏人,那后果就难说了。”
鱼得水道:“你们不要杞人忧天!”
二十六 九龙治水、金刀力敌
李悔的武功并没有完全恢复。
可见苗奎下手狠毒,二老为她复功也功亏一筹、因为在二老对付“九龙治水”龙氏兄弟等人,全力施为时就试出来了,用力过度,差点虚脱。
她对鱼得水说了,鱼要找机会为她补救。
这等于后遗症,但要完全恢复总是比第一次恢复武功要容易些了吧!
在途中,曾有两次在极为隐秘之所全力为她补救,似乎都没有多大效果,鱼得水十分怀疑。
小熊道:“会不会是徐老头留了一手?”
“不要胡说!”鱼得水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反正他们不和我们站在同一立场上,就要削弱我们的实力,李悔是鱼老大的人,他要减少鱼老大的实。使李悔的功力不完全恢复,也有其作用。”
鱼得水道:“这就不对,果真如此,他们二人在我们三人为李悔恢复武功时,要对我们不利,那就太容易了。”
“不然!”小熊道:“最初他可能想笼络我们,为其所用,后来小郭揭了他们的疮疤,以为我们不信任他们,已经不可靠了,才出手伤了小郭。”
小郭道:“小熊说得很有道理,我总以为那对夫妻不太对劲!”
李悔道:“看年龄当然不对劲,可是徐世芳是死后转投胎而导致童体而有老人声音的。”
小熊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又不敢问。”
李悔道:“现在问什么都无所谓了!”
小郭道:“我知道他要问什么。”
李悔道:“那你就代他问问看。”
小熊道:“小郭,是不是要问,一个小童之身体和一个老女人在床上如何作那件事……”
鱼得水手一挥道:“不可对长辈如此不敬!”
小熊不敢说下去了。
只不过两小的表情似乎仍在说:“他们既为夫妻,而且也不过五十左右,难道他们一点也不需要?”
或者也可以自他们的表情上看出:“一个八九岁的身子和五十多的老女人身子,那件事如何进行?”
四人在一大镇上住入客栈。
绝对未想到,这家客栈兼营赌场,就在后面,有极大的后院,建了七八间屋子,所有赌具几乎应有尽有。
好久没有进赌场了,不要说两小,连李悔也有点手痒了。
“鱼老大,咱们去玩玩!”小郭先提议。
鱼得水道:“这几只怕没有大赌场。”
李悔道:“玩玩嘛!不一定要大赌场!”
鱼得水道:“如果咱们要去,就不仅是玩玩!”
小熊道:“怎见得这儿就没有大赌场?”
鱼得水道:“咱们要去就要赢,要赢就不是鸡零狗碎的赢了,就要献给明军作粮饷所集。”
“当然,当然!”大家一致同意。
小郭道:“当然也要留点给自己花用。”
李悔道:“我们为了不招摇,最好易容一下。”
鱼得水道:“应该如此。”
李悔道:“而且四个人分四路,不要一起进入,这样就更不会惹人注意,总之,我们目前的目标很大。”
四人在赌场中巡视了一匝。
有牌九、麻将、骰子、宝,以及“扑克”。
仔细一看,场主似是满洲人。
满洲人目前是新贵,有所谓“纵龙子弟”身价不凡。
鱼得水打了一桌牌九坐下来。
这一桌赌得大些,却是一揭两瞪眼的两扇牌九。
这也只好迁就了。
一般来说,高明的赌客是不欣赏两扇牌九的。
鱼得水押了三四次,末门让出了位置。
鱼得水押了四次输了三次,第五次推出五万两,众人瞩目,因为前此最大的赌王也不过一万五千两。
庄上是个中年男子,很文静,一看即知不是满洲人(衣庄着)台面上放了一柄大刀,吞口是金的。
这是武林中独一无二的兵刃——金刀客莫浪。
“好,好,好!”莫浪道:“这位兄弟好大的气派,押了五万两,其他哥们可也别太小家子气了!”声音有点细。
“出门”押了六千,“天门”约两万之谱。
庄上立刻增加赌本为十万两。
这一次鱼得水以“蛾”对赢了。
赢的五万没有收回又押上了,计十万。
庄上立刻又要增加赌本,一下子变为五十万。
似乎庄家有点火气了。
“出门”及“天门”却没有跟着增加赌本。
他们都以为参与这场赌,算是平生中的大事。
庄家打出骰子,一看是“五在手”,不由面色一变。
这很明显,他似想控制骰子。
要假赌,第一步必须先控制骰子。
似乎他也未能有效地控制骰子,骰子出现了他不需要的点子。
庄上十分惶惑,似乎以前未失过手。
这次鱼得水又以“大银”一对赢了。
最后又是一连两次,鱼得水赢了七十多万两。
这工夫“出门”以蚁语蝶音道:“鱼得水,咱们作个交易……”
鱼得水看到,只有“出门”嘴皮子动了一下。
他道:“什么交易?”
“若你能把庄上的银子赢光,在下包医李悔的经脉不畅……”
鱼得水一震,道:“尊驾是……”
“‘赛华陀’常再生!”
鱼得水自然也是以“蚁语蝶音”交谈的。
他信得过此人,以此人的医术来治李悔恢复功力未竟之功,是绰绰有余的,道:“赢的银子全交给你?”
“不是,我不要银子。”
“你……你不要银子要什么?”
“你先和他赌,他输光了之后自然会赌别的。”
“你就要那东西了”
“对!”
“能不能透露一点是什么东西?”
“很贵重,也很多,谁有了都会暴富的。”
鱼得水道:“一言为定。”
这工夫庄家增加赌资到三百万两。
鱼得水先小输两次。
然后连赢三次,就是一百八十多万两了。
这位“金刀客”反而十分笃定,而且不断地增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