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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呀,只要给月帝指定的人就能得到—件宝物,怎么不简单。”
“你应该知道飞飞目前正被圣院通缉中,根本连踪迹都找不到吧!”
“知道呀!”那份通缉春的公文草约还是他负责拟的呢。
“月帝开出这种条件摆明足下愿借出鉴月镜!”
“应该吧!”席斯下否认,因为他也这么想。
“那你从头到尾都在跟本司圣废话是吗!”还敢骗了他这么多杯月光佳酿喝。
“咦,话可不能这么说,至少清楚要借出银月古都的宝物,不是不可能,因为他现在正愤怒於兰飞的逃离中,现在只要能逮到春,月帝是不惜一切代价!”
“听你这么说,飞飞这时刻还真是跑得好!”莎婷道。
“这么说也有道理,若在平常,就算是兰飞要求,我想月帝也不会轻易答应借出鉴月镜。”毕竟是银月古都的国宝,再怎么伟大的理由,要借国宝都是很难的事。大司圣也渐渐想到这其中的微妙。
“所以罗,这叫借力使力,春都敢犯下这种事了,何必跟她客气呢,当然是好好利用,再对月帝加油添醋,宣染飞飞跑离月帝身边的罪行,是多么罪该万死,最可恶的是不读书连常识都不懂的玩弄月帝,冒渎圣君尊贵的躯体,不逮回来彻底整治一番,要月帝的天威置於何地呀!”
“哇!你这根本是借刀杀人!”莎婷替兰飞感到可怕,月帝那种外冷内热的性格她可清楚。“你不要因为她扁过你一顿,就这么设计害她呀!』
“我怎么会是这种小人呢!”席斯一副冤枉的呼大大喊。“春虽然曾经击倒一颗树压我,又狠扁我一顿後再一脚送我到湖裏,让我差点溺死,全身骨头痛的像分家一样,伤痕养了十天,骨头养了二个月才好,这些小仇小恨我完全没放在心上,我的心裏只看到大局。”
说到这,席斯马上将目光眺向远方,省得不小心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脸。“想想,不把月帝的怒火煽到最高,要怎么让月帝有那种只要逮到春,什么代价都可以付的坚毅决心呢。唯有这种心态谈交易切才方便。再说以我跟春的交情,如果不是为了大局着想,我也不愿意将她送入虎口呀,友情和大义,我万方不忍的痛斩友情成就大义!”
“说得没错,只有把月帝的怒火插到最高,逮到兰飞时,再送她去灭火,月帝一高兴就会乐意拿出鉴月镜。”人司圣也点头沉吟。
“那……春会不会被月帝大卸八块!”莎婷可怕地问。可怜的飞飞,若在这种时候落到月帝手中,真是光想都要替她打寒颤。
“放心吧,月帝不会大卸她八块,顶多就是吃到她连渣都不剩!”席所以看戏的乐趣叙述祭品的下场。“谁叫她能吞月帝的时候,一点知识程度都没有,落网後,被月帝从外吃到裏,再从裏吃到透,都是咎由自取,重点是这件事会让我们得到两个好处。”
“哪两个?”
“—个是得到鉴月镜,另一个是与银月古都濒临危险的关系,不但会因这一次得到改善,往後月帝和圣院间的往来绝对更胜以往。”大司圣接口道,双眼精光闪闪。
“欸,大司圣真是英明。”席斯适时拍上—记马屁。
“唉,春虽然是我的属下,但我怎么说都是出了名的公正不阿。”大司圣显然心中有了主意。
“说得是,就用这个方法让春将功折罪也好。”
“这方法只要一次,飞飞就真的会折在月帝手中吧,没听过被摧残过的花还能活?”同为女子,莎婷寄与同情。
“能!』 两个大男人毫不怀疑,共同坚定道。“别朵花不行,咱们家的不一样!
“四季司圣中的春,既是生机和繁衍的代表,就有绝处逢生的本领。”大司圣理所当然道。
“再说以春的个性,得回灵力后,跟月帝之间,呵——哈哈哈——”席断说到一半诡异直笑。“他们谁摧残谁还不别道呢!”
“可是……”莎婷依然觉得不妥。
“莎婷呀,这件事若解决後,为了慰劳你这段时间到银月古都传话的辛劳,本司圣一定请学院长好好赞赏你,首先一整个月的假期绝对没问题。”
重赏之下人性全飞。“这个方法真是太好了,搞不好还能让飞飞和月帝之间增进婚前的彼此了解,对他们以后也好呀!”莎婷当下应和。
“很好,就这么决定了,席斯,这一次本司圣大方,再给你喝一杯月光佳酿庆祝。”多少慰劳他想出的鬼主意。
明月当空,两个大男人举杯一敬,半空的美丽倩影见证的拍手。
“呼。”美酒入喉,席斯大感生命之乐。“用卖断飞飞的玉脂泉杯喝着月光佳酿,接著思考如何将她再卖一次,没想到春可以这么一皮多剥,真是造福不少人呀!”尤其春海扁他的乌拉鸟气全报了,爽呀。
另外两人都满意颔首。
“你去山居林可有找到什么线索?”大司圣问莎婷。
她摇摇头。“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能探知春的下落。”
光城圣院东方的山居林是春的居所,为了知道春是否可能留下任何能探查的线索,莎婷彻彻底底翻查了数遍,还是毫无所获。
“春可真是能藏呀,这一次用尽任何方法都找不到!”席斯佩服。
“本司圣也曾经让光城圣院其他的圣兽同灵界找她的座下圣兽赛达,结果在灵界怎么都找不到赛达的踪迹,简直跟主人一样消失无踪。”
“连红层猎魔者出事了,也没见兰飞现身过!”莎婷烦恼的支颊。
春曾经带领过红层猎魔者一段时间,当红层猎魔者出事时,原以为必定会逼得她现身了,没想到兰飞依然踪迹渺茫。
“灵界找不到赛达的踪迹、红层猎魔者出事飞飞也没消息!”大司圣和莎婷的说法,让席斯皱眉。“春灵力没有恢复,不会出事吧!I
“本司圣也这么担心过,但是光城圣院这边没有任何春之印离体的感应,只能说灵气尚未恢复的兰飞,对很多事的感应都弱了不少。”消息比人晚一步得知也不希奇,
四季司圣,春、夏、秋、冬个个皆领受至上界的封印,一旦主人气绝灵气不再时,便会脱离主人,而封印离体,光城圣院最高层,由神祭司以上都会感应到。
“也有可能是躲到穷乡僻壤,避过这一阵风波再说。”依她对月帝避之唯恐不及的习性,席斯觉得这一点可能性较大,尤其肇祸後。
“总之,现在找春和调查屠村者的事同样重要了。”大司圣面庞严肃起,“屠村者的连续屠村错落在各个方向,一定有什么目的,偏偏在屠村过的地方又感觉不到任何气。”
“感觉不到任何气有什么不对吗?”人都死光了,当然什么都没有。莎婷不觉这有什么奇怪、
“当然不对,人气、魔气感觉不到不稀奇,若是连一丝丝流动的气都没有,整个地方的空间气息简直像被抽空一样,这问题就很大了。』席斯毕竟足见多识广的大神官,纵然没实际了解这几桩屠村案,多少也能依所闻之事推断几分。“大司圣要借银门古部的鉴月镜也是为此吧。”
鉴月镜能照得出任何妖、邪、神、魔,无论是气或物,来历渊源都能由鉴月镜判断出来。
“没错,只是那个地方的气非是抽空,而是随著时间岁月,它所蕴酿出来的竟然是清圣的气!”
“清圣之气!”席斯、莎婷同时一惊。
“每个村落都死了这么多人,没变阴风惨惨的鬼村落就不错了,竟然会有清圣的气。”沙婷讶喊:
“是这股气有何不妥吗?”席斯问道。
“这股气随著时间演变的太强浩,强浩到没有一个生物住得下,就像亮光一样,光虽能照亮黑暗,但是极度的亮光根本刺眼到人没办法生活,而这股精纯的圣气,几乎接近古老的光明,容不得任何一丝人与兽的生气存在。”
“远古的圣气!”莎婷难以置信。“我在书上看过,没想到现世还有留存,听说最古老的光明圣气,根本受不了人界混杂的气息,所以它的出现,方圆百里内根本没有生物。”因为都被这种浩大之气给吓走了。
“能发出这种气的物体多半是上古时期,三界大战时,至上界遗落在人界的宝物,只是这些宝物都趁百年一次三界钥约归还至上界,到现在,经历万年的演变,根本下曾再听闻过这些圣物的踪迹了。”席斯抚著嘴上的淡须道。
若按书上记载,三界大战之後,这些遗留的圣物由於光茫太过强浩,虽能吓退妖物,却也因强浩的力量,造成人界甚多的困扰,除了一一归还至上界外,部份的圣物封存在东方世界,数千年来有东方僧团的人顾守,未曾听闻有过什么闪失。
“日前这些疑点都还需要调查,”大司圣沉重一叹。“为了这几起屠村案,已有太多无辜的人牺牲,必须赶快弄清这些疑点,绝不能再让下一桩屠村案发生。”
深加大司圣近来为了屠村案和牺牲的圣院猎魔者,已好几昼夜难以阖眼安睡,莎婷忙安慰、
“大司圣您别担心,夏已经奉今调查,相信不久会有眉目的。”
“别跟本司圣提那个疯痞子。”一说到繁澔星,大司圣气喷三尺,白须高扬。“一到海上就跟人打架,什么人不好挑,竟挑大海的正主儿打,还深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夏之圣使在跟人打架似的,搞得火焰燃遍大海,异相频生,他老兄能力高,轰轰烈烈扑到海天大乱,问题是海陆无数人都可以当见证,光城圣使和浪·涛令之主大干一场,要我们代表光明、和平的光城圣院脸面往哪摆呀!”
“看来光城圣院这几年来真不顺利。”席斯马上颐著山人头扬风,“四大圣君中的月帝已跟圣院关系危险,现在还招惹到大海的主人,话说回来,澔星那家伙本来就很有让人捉狂的本事,听说他每回送到转裁庭交给天相的妖魔,精神都濒临崩溃边缘,造成天相很大的困扰,哎喔,这下不处理好,海上、陆上,咱们可都惹到麻烦的人呢!”
陆上银门古都的月帝、海上浪·涛令之主舞天飞琉,得罪哪一个都不好,偏偏都惹上了!
“你别胡说,这次事情不一样!”莎婷瞪了一眼老爱推波助澜的席斯,“听说此回足浪·涛令之丰主动挑衅,总不好别人刀架来了,还乖乖站着让人打吧,再怎么说四季司圣可是代表光城圣院,虽然在人地盘上得低调点,问题之上动出击的浪·涛令之主行为更可议!”
“这也没错,浪·涛令之主不晓得为什么对圣院的存在充满反感,每回圣院派遣使者到海上国家时,她必定刁难,也不喜欢海上国家与光城圣院往来,总之她对光城圣院表现出极大的不友善。”
“所以……”
“所以啦,夏还在这种危机一刻跟浪·涛令之主搞得这么僵,真是有违圣院的和平之道、大司圣的仁爱宽容之则,再下去怎么得了呀,别人会认为我们光城圣院专断、蛮横,对不认同的人,就想欺压。”席斯抢在莎婷之前大叹。
“你说得更没错,光城圣院的宗旨,和平、宽怀、正义,夏这家伙老给本司圣玩过头,再这么放任真要给我出乱子了,纵然他是本司圣的属下,以本司圣公正不阿的个性也绝不偏袒。”
“可是大司圣,我不认为夏违反了圣院宗旨,您想,浪·涛令之主既然有心给下马威,夏若不作任何反应,才真正丢光了圣院的脸面,而且经过这一战,相信浪·涛令之主不敢小看光城圣院,因为四季司圣都这么厉害了,他们的上司,大司圣您,绝对是更要尊敬的高人,夏这一出手,可以说让您面子裏子都赢得了!”莎婷嘴甜的哄著老长辈。
“哈哈哈,小莎婷说得好、说得好,客观又不偏颇,完全有我的风范,个愧是我最疼爱的女门生。”果然捧得大司圣心花怒放。
“这可还不一定,就我所知,浪·涛令之主虽对圣院有微词,但那是她个人问题,其他海上国家的君主可非常推崇光城圣院,现在夏搞这一手,摆明不把大司圣您的声望当回事,现在还可以安慰自己说他让您面子里子都赢得了,下回呢,以他那痞子、疯子兼具的个性,怕是您输光了面子里子,唉,危险呀!”席斯三言两语再次说的老司圣吹胡子瞪眼。
“一点都没错,夏那家伙拿疯子当乐趣、拿别人的神经当抹布拧,一定要搅到众人全倒只有他站住那笑才甘心,把这么一个鬼疯子放到海上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光城圣院尽定这些人,丢人呐!”如果不是学院长亲自下令,他还不敢派这痞子到海上去乱放火。
“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