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他跟你说了?”希君表情很奇怪,“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昨天拒绝了他。”
“他没说其他的?”
“有什么其他的?他问我你和姜华感情是不是很深。”
“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和姜华的感情我不了解,但是我了解你,你自己的想法不会被任何人左右。”
“小淳……谢谢你。”希君看着我,真诚的说,“我和刘征……其实……上床了。”
“啊?”我那在手上的筷子,瞬间掉进了锅里。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是为什么刘征上床,还是为什么和刘征上了床还要拒绝他,还是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上了床?”希君看着我,好想看一个迷了路不知所措的小孩。
“都为什么。”我被惊吓到的脑袋一是无法运转,只有跟着她的话一路走下去。
“和他上床是个意外吧,我想。”希君看向别处,点燃一根烟,“那天姜华忙着做Shine的新闻会,就是那个五毒俱全的乐队,吸毒被抓那件事情。我刚从美国出差回来,他没空来接我,还要熬通宵。我准备自己叫车回去,没想到刘征不知道怎么打听到我那天的航班号,居然在出口等我。”
“然后呢?”
“那天车好难叫,我只好让他送我了。结果一路上聊的很愉快,回家以后我为了感谢他就请他去宵夜,最后就把自己也打包送了。”
“……我这个时候问你老板的功夫怎么样,会不会显得太八卦又太没良心了?”
“你个死丫头……如今也敢到太岁头上动土了?”希君若有若无的笑靥凝固在唇边,弹了一下烟灰说,“他……还行吧。很照顾我的感受。时间不短,其实我和他算陌生了,居然第一次也就都高潮了。”
“我本来想,男女之间的事儿也就这样了,谁没个一次两次的一夜情什么的。他肯定也是个中高手了,没想到这么拖泥带水的。”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一夜情,他却想一夜变N夜,最后把我变成他的枕边人。”希君叹了口气。
一夜情到N夜情……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哦,这似乎也是我和舒郅恺曾经那段关系的写照。
“其实我们老板条件不比姜华差啊。”我喝了口茶,说道,“再说你和姜华也没结婚,好聚好散的。”
“小淳,你知道吗。我和姜华的感情未见得有多么海枯石烂。但对于我来说,这段感情是我以后人生的感情主线,以后即使有别人也只是插曲。这并不是先来后到或者感情多深的问题,而是,当我认定姜华将会是和我一起的人,我再怎么玩,再怎么乱来,最终也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姜华也一样,只要是逢场作戏,我并不介意他和别的女人有肉体上的关系。”
“啊!他就像那价值规律,无论你怎么震荡,也永远围绕在他身旁。”我夸张的说。
“小样儿!你以为就你学过经济学原理啊!”希君歪着头看我,“希望刘征不要辱没了我对他的期望,早点放下,千万别为了我去纠缠你。”
“已经纠缠了!”我愤愤的丢下筷子,做愁苦状,“万一他一个不高兴拿我撒气怎么办?”
“放心,新劳动法出来了,他不能随便开除你。”
“可万一他刁难我呢?给我工作上找茬呢?”
“小淳,你又来了。又开始杞人忧天了。刘正好像不是你直系领导吧?他不直接给你派任务的话怎么能找你的茬,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吧!”
我笑笑,不再说下去。
吃完饭希君送我回家。三月的北京气温回暖,车里空调吹的人有点热。我稍微打开一点窗户,让风吹进来。
“凉快!”希君笑着说,“还是你最了解我,我刚想开窗呢!”
“小淳。”
“嗯?”
“风吹着你头发的样子真漂亮。”
“呃。大美女你就别挤兑我了成吗?”我好笑的摇摇头。
“说真的,你真是男人会喜欢的类型。温婉可爱,内敛里面有点倔强的样子,很吸引人的。大学没多久程立刚把你把走的那会儿,你不知道学校里多少男生暗自伤心呢。”
“说我,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上大学的时候全校那么多界的校花,大概也就你收到过血书,还被人当街下跪过吧!红颜祸水这个词就是为你发明的。”
“算了算了不和你闹了,南城小业主,你家到了。”
挥别了希君,我走进家门却不想动了。
忙碌的两周,似乎做了很多自从和舒郅恺有染以后就撂下的工作。没有男人的生活,其实好像也并不那么难挨。
希君和姜华,是不是就好像舒郅恺和肖鄢琰,即使彼此偶有“意外”,却会没有悬念的回到彼此身边。那么,作为“意外”的我,退出历史舞台以后,是不是也应该快快回到自己的“价值规律”身边?
如果,程立可以原谅我的话。
没想到的是,程立还没有回国,我以为不会再相见的舒郅恺却再一次出现了。
周六下午,我正一边帮佟羽佳更新BLOG,一边和MSN上面的王晓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一些旧八卦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他。
“我一会儿过来,大概7点左右。”他说。
“吃完饭过来还是……?”
“我上完一个电台的节目以后过来。”他说,“你等不及可以先听FM976解渴。”声音里带着点笑意,看来心情不错。
“要过来吃饭吗?”
“有我的份吗?”
“有菜,不过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你随便做,我什么都吃的,你别搞的太复杂了,能干的小媳妇。”那边说。
晚上7点半,FM976的节目结束半小时以后,门铃准时响起。
舒郅恺站在猫眼前似笑非笑的看着门这边的我,穿着黑色DiorHomme的黑色休闲西服和衬衣,把玩着手上硕大的墨镜。
照理说DiorHomme的衣服只有极瘦的男人才能穿出味道,没想到舒郅恺不算瘦弱的身材穿了也算好看。所以说男人,身高真的是非常重要。
他进门,然后大声说:“好香,你做了什么?”
我烙了饼,煮了一锅粥,炒了一些蔬菜。肉饼是来了北京以后我唯一心仪的北方点心,所以下定决心要学会,以后天寒地冻的时候就不用顶着严寒出门解馋了。
“随便弄的,你大概吃不惯。”我端出晚餐。
“你居然会烙饼?”他睁大眼睛看着桌上的盘子,“我好久没有吃过烙饼了!小时候我妈总做,现在在北京我也没时间回家去,每周打电话已经是极限了。”
“你真是个宝藏,”他突然搂住我的肩膀,“还有什么你做不出来的?”
我扭头看他的侧脸,他眼睛里居然充满兴奋如孩子般的快乐光芒。
“你们平时都吃什么?”看他吃得不亦乐乎,我随口问。
“大部分时候是盒饭。我们宣传期的时候跑通告一个接一个,有时候只能把快餐拿到车上解决。所以每当宣传期我总是看到盒饭就想吐。”
“粉丝不是会送吃的吗?”
“会啊,有送吃的,牛肉干巧克力什么的公司不许吃,每次都便宜了助理他们。以前也有煲的汤什么的,当面送的有时候凉了还是要喝,不喝怕影响粉丝的情绪。你也知道我们的粉丝多厉害了。不过自从上次佟羽佳的助理喝了下迷药的汤以后公司就规定不许吃粉丝送的没封口的食品了。”他喝了一口大粥,结果被烫的满脸通红。
“你这样真不像大明星。”我好笑的递过一杯水。
“明星是什么呢?其实都是孙子。”他苦笑,“在公司面前装孙子,在记者面前装孙子,在自己的粉丝面前还是要装孙子。个个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哪天卯起来整我们,我们还不是一点脾气没有。这个粥好香,好久没喝到这么香的粥了,炒的油菜也很好。”他伸手捏过来我的脸,“你手真巧,我住的地方从不开伙。”
“你们……都在外面吃吧。”我说。
“我们都忙,回去也没人乐意做。”他迟疑了一下说。
我们俩,一对偷偷摸摸的情人,讨论起不在场的原配,气氛好像很奇怪。
“你们……上次的事情算过去了?”我尴尬的转了个话题,对于舒郅恺来说,大约仍然是个难接的题。
“恩。”他看着我住口,显然不想说下去。他的欲言又止却让我好奇心无限膨胀。
“居峥和谢品严这几天都没有任何新闻,照理说应该有后续报道才对,但是什么都没有。”
“老汪亲自押他们去‘疗养’了。”他面无表情的说。“过两个月回来。公司有专人看着。”
“疗养”顾名思义,就是去勒戒的意思。去哪里疗养我倒没兴趣知道,我感兴趣的是SPOT怎么压下新闻,怎么居然能让公安出具居谢二人没有吸毒的证据。
“他们那天没有吸?聚众吸应该要判刑,至少是拘役。为什么?”
舒郅恺又一次苦笑:“你真那么想知道?”
我点点头。
他的唇突然覆上我的,细密的吻顿时让我透不过气来:“想知道是吗?我待会儿再告诉你。”
“舒……”我被他吻得浑身燥热,想说话溢出口的却是喘息。
“别说话,让我好好爱你。”他把我抵在门上,一层一层的脱掉我的衣服。
爱那个字说的那么含糊不清,让我相信,那一定是我意乱情迷时的幻觉,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宝贝!你好甜,好甜。”他一边动作一边说,我几乎虚脱到无力,只能用力的抱住他的肩膀,以防自己软倒在地上。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脱口而出的呻吟让内心道德的自己无地自容。
我们这是在——偷——情——啊!背叛道德的沉重包袱无法甩掉,我却在自责中无法自拔。戴着脚镣舞蹈,大概是我心理最真实的写照。
“我……我……啊……”张口已经说不出连贯的句子,我在舒郅恺身下心神涣散,甚至找不到自我,只觉得心跳好快,身体好热。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那么被拥抱被燃烧被……
爱?
“宝贝。”事毕,他静静地坐在床上很久,然后开口,“你睡了吗?”
“还没,等着你的下文呢。”
“什么下文?”
“你说我想知道答案的话你一会儿告诉我,现在过了好几会儿了。舒大腕,能给我这个业余狗仔分解下回了吗?”我也坐起身,抱着膝盖看向他。
“你居然还想着这事儿……那你没办法。”他摇摇头,“好奇害死猫你知不知道?”
“我只知道今天不打听到这事我会好奇的睡不着觉。”
“他们那天的确没有吸常见的毒品,大麻摇头丸冰毒海洛因一个都没有。平时他们聚在一起也就来点大麻和摇头丸,我们这行,你说压力大,只是一方面。更多的原因太寂寞,而身边诱惑又太多。”
“那你?”
“放心,我只是抽烟而已。毒品这东西,我看了老居和老谢那样子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能沾。他们是被自己原来乐队的兄弟带进那个圈子的,但他们……算是爱护我吧,从来都不允许我去尝试。”
“你们团的感情很好?”
“经常打,打完就算了。”他笑笑,好像沉浸在对往事的美好回忆中,虽然跑题了,但我还是不忍心打断他。“以前还没红的时候去商场做LIVE,老居和粤昊别苗头互相用琴杠上了,一人一段彪得我没法唱,就冲到老谢身边轮锤子差点把鼓敲破。围观的人都惊了,以为我们要打群架,差点报警。”
“后来呢?”
“我们在太子上怒目相视了一会就继续给演完了,然后被商场老板告知以后都不会再用我们了。”他笑了,在这个没有开灯的房间我也看到了他回忆往事那种真心的快乐,短暂到我不忍心打断的快乐。转瞬即逝的笑容消失在他唇边,他看着我,“那时候真是单纯,以为签了公司就万事无忧了,后来出了唱片,红了,才知道麻烦大了,可自己已经脱不开身了。
娱乐圈是一个陷阱,当你跳进去的一霎那,就意味着永远不能完整离开。”
“他们也是因为这个才……?”
“他们以前用过一段,做地下的时候,很苦闷,觉得国内的摇滚没有希望。那时候好单纯,居然会为了这种事情难过。”月光照在他嘴角,和不懈的语气相配的是悲伤的表情,“后来签了公司,开始做唱片,就停了。因为是在太忙,忙到没有事件用。好笑吧,有一年我们几乎都在飞机和汽车上过的,到处赶通告做宣传。那时候好忙,但是好像时间都被填满了一样。后来红了,好像什么都有了,有段时间好像突然就失去了生活下去需要的目标和动力。生活没有希望了,他俩就又开始用了。”
“你们都知道?没有劝过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