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盍餍幸衾质歉≡甑睦揖透糯杖饶郑惺焙蚋阋衾值拇舐頢hine是伪摇滚,我也跟着偷笑,有时候偶尔有一两个喜欢Shine的人,我也觉得很高兴。
网络真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我的网友们说的话总让我如醍醐灌顶,把很多事情看清楚。
我喜欢这样的地方,就好像那时候的琰琰,永远让我意外。
去年秋天Shine去阿根廷拍外景,我在那里认识了她。
在我心里,我喜欢叫她妹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想要宠着一个人的感觉,很久都没有了。琰琰原来是这样,可我们面对的事实一而再的让她坚强再坚强,独立再独立,当我再想要保护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不需要保护伞。
那天是我们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第一天,晚上其他人都各自找人带着出去玩了,我没去。带了电脑,想在房里上网。
这个宾馆没有WIFI,我只好去楼下拿网线。在门厅差点撞到一个东方女孩。
她抬起头的时候,我有点恍神。
似乎在她眼里有些东西,好像被我遗失了很久的东西。
然后我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找过女人了。
这么讲起来似乎有点猥亵,但我很讨厌送上门的女人。
我们到各地,很多地方有歌迷就在半夜来敲门,男女都有,但我从来没有开过。
昊子却甘之如饴,用他的话说,叫“领略风土人情”。
晚上十点左右,我刚洗完澡,就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是楼下遇到的那个女孩子。
我以为她敲错了门,却猝不及防的被她吻了。
令我惊异的是自己居然也没有推开她。我发现自己很讨厌这种被动的感觉,于是我抱住了她,然后发现自己已经欲火中烧。
我很想马上要了她,可她的眼神却让我不得不慢下来——决绝,迷茫,又有点忧伤。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当然也是。
但我就像被下了蛊。我不是第一次一夜情,但我居然很认真的吻了她——我颠覆了自己一夜情的原则。
然后她颠覆了我对一夜情对象的定义——她居然是处女。
我有点后悔,不知道是因为后悔上了一个处女,还是后悔没有温柔的对她。
和琰琰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我当时有个想法,是以后我一定要永远好好的对她。这个想法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
当时的我只是想,这个女孩,以后会不会有人对她有这样的念头呢?
结束以后,她在床上静静的坐了一会,然后起身离开。她走得有点蹒跚,我很想扶她一把,但最后却很小人的藏起了她的手机,记下了她的电话。
我并不知道自己记下电话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巴巴的盼着回国,一落地就给拨给她是为什么。
于是我开始去找她,有时候是需要女人,有时候是因为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或是酒店,有时候,只是单纯想见她。
我们不怎么聊天,她和我在一起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放慢动作,总觉得会把她弄碎。
她是个看上去很小的女孩子,总是对很多事情有无尽的好奇心。
但她同时,也是一个能干的小主妇,一个坚强得好像钻石的女人,一个经常忧伤的孩子。
她一直没有说,但我一直知道,她有一个远在异国的男朋友,我想也许这就是我们在一起的原因。
我们都……有点寂寞。
这段事情,一直只有杨实知道。我本来不想说,但一直要借用他的车,所以没有瞒他。至于他有没有告诉别人,我没有管。
我一直想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会结束,我一直有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那天一早我在手机上收到一个网友的短信,说在那个我们都混的著名社区里面有琰琰的艳照。
我觉得应该是炒作,没有搭理。但5分钟后,汪洋打电话给我让我上网。
我看到她的身体那样暴露在网络上,那些皮鞭,蜡烛,高筒长靴。我看到那个没种没有露脸的男主角,我捏碎了手上的玻璃杯。
我给汪洋短信:“男人不是我,暂时不要回应,等我的消息。”
然后一路开车狂飙到我们住的房子,打开门,琰琰跑过来哭着抱住我的腿,我从来没有看到她哭的那么不成样子。
“郅恺,帮帮我,不要离开我!”
我一直都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你们知道的,那些人。而对我的报复,却这样恶狠狠的砸在琰琰的头上,这让我很难过。
如果不是因为我,因为Shine,她爱怎么玩,都不会变成这样的田地。
她还在我腿侧说着什么,我把她拉起来:“琰琰,我们结婚吧!”
她突然楞住了,反应了一分钟,然后抱住我失声痛哭。
其实这是她应得的,如果我能给得再早一点,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很快擦干净眼泪,冷静的告诉我们应该开始做些什么。
联系了汪洋,告诉他帮我安排开记者会,记者会前不做任何回应。
然后开车去琰琰家,我跪在门口一个小时,两个老人终于含着泪花开门,虽然被老先生狠狠的踢了两脚,但两个老人的心算是放下了。
汪洋和公司的各种总监开会,决定我们只能先订婚,结婚的事情慢慢来。
没想到琰琰居然也同意,我还以为她想要婚姻的。
然后公司的人为了我们的记者会,我们的订婚礼忙的人仰马翻。
汪洋居然把订婚典礼卖了直播,居然还有人买,我原以为自己名声臭成这样,一定会被唾弃致死。
那天我们在酒店的总统套房,直接可以看到下面的动静。
我看到那些灯牌,那些人喊着永远支持我,我还看到那个小女生自残。
这么轻易的就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人,不值得我同情。自己都不关心自己的人,不值得我关心。
如果你要说我冷血,那么我就是真的冷血。
我一直会上网看网友们怎么说我,原来我也真的是一个很假很爱面子的人。
有人骂我,说我炒作,有人夸我,说我很爷们。
我看了却都是无感。
我很多天没有见到思淳,我隐隐约约听说因为我她也有了麻烦,但汪洋叫我不要管,他会解决。我也确实没有立场没有时间去管。
我知道杨实去见了她,但我不想去问他有什么感觉,但我暗自庆幸汪洋没有让昊子去找她,不知道为什么。
我想我欠思淳一个结束,但我不知道怎么去讲,我在她工作的时候去了她家楼下,但又觉得这样很愚蠢。
我请游佑帮我买了车,办了一切手续,然后帮我放在她家的信箱。
我又去了一次她家,车停在车库,拿罩子罩住,似乎没有开的打算。我知道她每天上班的公车很挤,她也有驾照,并且一直在存钱买车。
我希望她有所要求,那么我还可以再补偿她,可惜没有。
也许她真的如我所愿的不在乎我,那么很好。
后来一切事情都归于平静,再刺激的事情,看客们也有厌倦的一天。
开始那些疯狂的骂我,骂琰琰,骂娱乐圈骂文学界的人渐渐的偃旗息鼓,他们当然又找到了新的游乐场
我们定了个唱,拼命锻炼,练舞,练气,练声。杨实写了很多新歌,他和汪洋又在一起了,所以新歌都很好听,伤感唏嘘得好听。
居铮和谢品严归队,好像都胖了一点,据说是因为戒毒所生活很规律。我们五个人又在一起,为了个唱,为了重振Shine的名声,为了继续帮SPOT赚钱,为了养家糊口。
琰琰有了新书邀约,写我们的故事,稿酬丰厚。
她让我抽一天空回家拍照,我回家,家里重新布置过,很漂亮也很陌生。
我们在一起摆了很多很亲热的造型,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我突然有点怀念。
我也写了一首歌,杨实说很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本来决定给同公司的师弟唱,但最后汪洋排版还给我,让我在演唱会上面唱。
那首歌叫《忘》。
其实我只喜欢最后一句:“谁知我心内的光,你教我怎么唱。”
在演唱会上,我改了很多歌词,有些是因为太久不唱忘记了,有些是因为需要应景。
我唱第一首歌的时候站在升降台上,突然很想往下跳。
我不想自残也不想自我了断,我只是想,有那么多我不敢做的事情,也许应该试试。
于是我跳了下来,侥幸的没跳死,也没有摔伤。我甚至没有想到如果我受伤演唱会要怎么继续下去,所以在庆功宴上我被汪洋骂的半死。
其实只有两米多不到三米而已,但是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后来我下内场,和观众互动,都是没有设计的桥段,把内场的保安忙了够呛。
然后我看到了她。
妹妹。
思淳。
我没想到她会来,我怔了一下,旋即恢复平静。那些歌不是唱给她的。除了那首歌。
那天我们唱了很多歌,我有一度突然唱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哭在叫在给我加油,我却低着头想如果我就此离去会怎么样。
后来我还是唱出来了,也许之前唱不出来是给自己的心理暗示?我和一个学心理学的网友聊过这个,可惜没聊明白。
最后ENCORE的时候唱的是那首歌,那天我才发现是写给她的,可惜她不知道。我知道思淳在内场的那个角落听,我突然不想把我最喜欢的那句话唱出来,所以我临时改了歌词,破坏了所有的韵味。
听说有人捣乱举了骂我们的灯牌,我没注意。也许吧,我们本来就不是好人。骂我们的话不算是污蔑,有一说一而已。
杨实带着老婆上台,他对他老婆真的很好。
我们那天讲了很多很感性的话,观众们哭的很厉害。后来他们说我也应该哭的,可惜我没哭出来。你如果看到我脸上的水,那是因为灯光太热,我流了很多汗。
后来杨实和昊子去参加一个车子的活动,杨实告诉我是思淳的公司做的。
厂家想要我去,但游佑帮我拒绝了。我也觉得我不该去,去了,让她怎么办呢?
她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善于伪装的人。
每次我逗她的时候,她的脸总是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都24岁了,却还是一副十七八岁的性子和表现。每每想到这个,总有点想笑。
那天活动结束,昊子突然说,那个女人很犟,但我很喜欢,我要追她。
我说什么?
他说,你那个女人,我原以为她喜欢和明星上床,看她长的还可以,想和她玩玩,没想到居然拒绝我。性子很耿直,有点对胃口。
我听见自己喊得很大声:“你他妈别碰她!”
“你们都分手了,我为什么不能碰?”
“你都有女人了,你有什么立场去追她?”
“你他妈都有老婆了,你有什么立场管她?”他抓住我轮起来的胳膊肘,凉凉的说。
我突然没了脾气。
我要娶琰琰了,可我突然发现自己,开始想她。
我要结婚了,可我却爱上了别的女人。
原来我一直是混蛋,一直都是。
4月13号下午,我去首都机场3号航站楼接程立。
我在心里预演了无数遍我们见面的场面,我反复回忆也想不起他的脸。模模糊糊的一个圆圈,大概的身高,遥远的掺杂着沙沙声的语气。
我遥远的记忆中在宿舍楼下等我的那个男人,现在是什么样子,我真的记不真切了。
三号航站楼很大很大,比一号和二号加在一起都大,很多人来来往往,忙忙碌碌。而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有一瞬间我又有点想跑掉,做了这样的事情,我应该怎么告诉他,然后怎么请求他的原谅?
脑子里无数电影电视剧里的桥段,但我一定做不来。
我想我大概是太爱面子,做不来哭天抢地,做不来下跪求饶。
我却没有去想,做不到,是不是因为我已经不爱。
当程立从国际到达的出口走出来的时候,我有一种已经过了一万年的感觉。
他的样子没有变,我的样子也没有变,但是心,我不知道我们的内心都变了多少。
他拖着行李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微笑。
“Hello!”我说。
“终于回来了,有没有想我?”他歪着头看我,然后隔着箱子想要搂住我,有点困难,我让到他左边,他却又转过身来。
有一点别扭。
终于搞定箱子。当他把手搁在我腰上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微微颤抖。
心虚。我知道一定是心虚,所以他那一瞬间的迟疑,一定是我的幻觉。
“北京那么暖和,我都没有想到。”他说。
“是啊,早晨还有一点小雨,没想到下午居然就天晴了。”
“那一定是托我的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