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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兴高采烈地去吃烧烤喝啤酒。”
“你保护点嗓子,那么冰的东西,别喝那么快。”我皱眉看着他灌掉大半瓶喜力,“后天就比赛了。”
“这分寸我还掌握得了。”他说,“一转眼,我来北京那么久了,居然一次这样的演出都没有好好地看过,第一次看,居然是和你。”
“我也想不到会和你来看这么一场演出。”
“你不怕我害你?”他借着绿色的灯光看我,笑得诡异。
“你连SHAY都下不去手,还害我?”我斜眼看他,其实有点心虚。
他靠在身边的墙上,随着狂躁地音乐抖动身体,眼神和灯光一样变得迷离:“对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出了名的扮猪吃老虎吗?”
“所以你带我来看这场演出,就是为了向我申明你自己的感情很困惑吗?我又不是兼职知心大姐姐。”我撇嘴。
“下面的一个乐队没那么噪了。”他示意我看台上,前一个乐队的表表演已经结束,收拾好乐器和线,下一个乐队正在台子上整理。舞台上灯光昏暗,依稀只能看清楚几个背影和不很清楚的面部轮廓。
“什么乐队?你认识吗?”我问。北京的地下音乐圈子我实在不熟。
“CLOD DREAM。你也可以叫他们为:冷却的理想。”他又弄来一瓶酒。
“你熟人?”
他抬了一下唇角,没有做声。
过了有5分钟,在台上响电吉他起试音的声音时候,他才小声地说:“这是秦寒的乐队。”
“秦寒?你的那位……表哥?”我费了半天劲,才生生地把口中要吐出的“男朋友”三个字换成了“表哥”。
“对。”他简单的肯定,“这是他们正式组队以后第一次演出,他们签了唐纳刚组的独立厂牌TNT,也许会出一张单曲。”
“唐纳她不是怀孕了吗?怎么有时间……”我说出自己的疑问。
“可能是因为之前生活习惯不好,孩子查出来是先天畸形,早前已经结束妊娠了。所以有好几场比赛她没有到场。丁大小姐为了安慰她,和她合资做了这个公司,转移她的注意力。”
“没想到你那里那么多料。”
他面无表情:“秦寒说的。”
“那他们乐队的主唱……”
“不是我。”他耸肩,“我的嗓子和他们的风格不搭。”
终于开场,舞台背后的灯光大亮。
站在舞台正中的是双主唱的阵容——还记得橡皮马组合吗?因为同志疑云和公司高层买榜事件陷入低谷的四人组合。
双主唱是橡皮马里的两个人:路铭和原来的队长郝恒。
我赶紧睁大眼睛四下细看,感情这个COLD DREAM就是加了两个新人改头换面的RUBBER…HORSE啊!
原来走公主路线的梁亮挎着一把粉色贝司弹得似模似样,书生气的柯鸿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在拿着鼓刷在架子鼓面上扫的娴熟。
至于秦寒,虽然年纪稍长,但作为主音吉他技术不是盖的,另外还有一个带着帽子的键盘手躲在阴暗的角落,看不清楚脸。
“我一直在想传说跟孙凡毅走掉的RH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作,感情一直默默地练技术准备全新复出啊。不过养一个乐队不容易。”我说,“组合还稍微好些,他们人又那么多,以后商演代言都够麻烦。不过他们复出的第一个演出怎么那么低调?RH的fans们等他们复出已经等了好久了。”
“他们消失了半年,很多粉丝都流失了,再加上为了避开现在最红火的选秀的风头,才选现在试水。乐队的定位是英式摇滚,想要在摇滚圈,在音乐上获得肯定,靠FANS反而落人口实。那些所谓的音乐人讨厌包装出来的商业偶像,讨厌选秀出来的歌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陈理耸肩,“孙凡毅现在也是TNT的合伙人,不过算幕后吧。”
“原来是这样。这个圈子真是小,转来转去混在一起的还是同一批人。”我说,“RH之前一度人气和Shine不相上下,吸引的小女生非常多。不知道这个COLD DREAM会怎么样。”
“至少相貌和年纪上赢了。”陈理笑,“6个都算标准的好看样貌,除了秦寒,其他都不到25岁。”
“也许吧,但是Shine的地位还是在那里。”
“你也和尹维一样那么崇拜Shine吗?”陈理看我,表情奇怪。
“为什么这么问?”
“他对Shine的感情有点怪,一方面让人觉得他真的很尊敬他们,一方面又觉得他表现出一种和Shine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气场,即使实际上Shine里面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喜欢Shine的人未免太多,他们真是值得吗?每次演唱会上,颁奖礼上的那句‘摇滚不死’,是他们喊得起的吗?”他面露不屑的神色。
Shine做的不是摇滚是流行,谁都知道,SPOT一直把他们定位为最流行的摇滚乐队推广,只是一种包装手段,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错误。
“他们爱说就说去咯,明白的人自己心里自然有数。”我耸肩。
“可是摇滚圈一直非常鄙视Shine。”陈理像是故意挑衅。
“那你不觉得把音乐划圈子本来就是很没有意义的事情吗?也许一首曲子可以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风格,或者摇滚,或者流行,或者民谣,不代表做音乐的人就应该这样被定性。自己缩在自己的圈子里才是小家子气吧。至少Shine尝试了POP,也尝试过FOLK,至于摇不摇滚,并非几个‘圈内人’可以说了算的。我也不认为Shine就摇滚了,但他们后期尝试去做,去介绍给听者的一些实验性的音乐类型也不失为一种创新。”
“比斗嘴我说不过你,求饶了。”他摊手,“后天的比赛,我还真没什么把握。我曾经是个愤怒的摇滚青年,可我的嗓子并不能演绎出摇滚的味道。”
“又回到老话题。摇滚究竟该是什么味道呢?和原唱一样就是摇滚的味道吗?人为的把摇滚划定范围才是为摇滚自掘坟墓的行为吧。只有不断增加新的血液,才能让摇滚真正不死。就像你这样的唱腔来唱摇滚,也会有独特的味道。”
“尹维他……不知道准备的如何……”他像是在问我,更像是在自己问自己。
“一会儿回去以后,你不妨去你房间的隔壁问问他。”我说。
“会打扰到他吧,这么晚了。”
“这年头还有人是12点前准时上床的乖宝宝吗?况且他一向没那么早睡。”我自己说完也觉得话中有话——我是在暗示陈理半夜去和SHAY“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一下吗?
天知道陈理会想干什么……
不会不会,毕竟SHAY要高大强壮那么多。
突然之间,腐女的血液在我血管里奔走着,叫嚣着——我被自己的YY给雷到,同时也深深地萌到了。
自从6进5的比赛结束后,悉遇为了加强管理,也为了制造噱头,将进入五强的选手们集中安排到靠近悉遇传媒集团的HOLIDAY…INN里面住,号称全天24小时跟拍,每天20分钟花絮播映,但由于有丁大小姐的参与,其实也就是大家按照事先设定的剧本表演一下,然后各做各事。
只是晚上还是要住回酒店,以便第二天的统一课程。
在网上,他们所住房间的门号以及排列顺序已经被研究了够本,甚至哪个人住哪一号预示着比赛名次之类的传言都有人相信。除了他们所住的顶层套房,酒店空余的房间几乎都被粉丝包下,夜夜痴痴地在楼下守望。
从周一开始陆续有粉丝出钱做出条幅,气球,KT板人偶等应援打气用品摆满了酒店大堂。
别家自是不甘示弱,比撒钱,一般人比不得,出钱投票出惯了的选秀粉丝那是绝不含糊,虽说下面还有好几周的硬仗,却也都纷纷解囊,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偶像看得到支持者的存在”。
不到一天,酒店下方就被各种粉丝的应援物件塞的满满。好在酒店本来就开在偏僻的五环外,做的一直都是悉遇的生意,正常住客们也都见怪不怪。假日酒店的老板更是想出生财之道,将大堂和院子辟成几块,按天按地段出租给FANS。
比如电梯口的一小块走道,要比厕所前的贵上300块,又比如院子门口最拉风的两块铺位,则需要花掉1000租下一天,连租一周会有优惠。
猜猜谁下的手笔最大,租的面积最大,地段最好?
呃……是CSer。
所以说同人女的力量是巨大的。
每天电视的20分钟节目里,至少有3分钟时间,不断地看到CSer选定的代表色——粉色的羽毛,气球,扇子,彩带,花束以及他们制作的SHAY和陈理两人合照的巨幅海报和人偶。
“怎么没人YY你和杨实啊!你俩关系最好了。”我总是一边看,一边揶揄舒郅恺。
“你怎么知道没有?”
“我靠,真有啊?喜欢你们俩CP的叫什么?你们俩的组合有没有诗情画意的名字?我知道SHAY和陈理的叫做‘尹维有理’。”
“没有,我不知道。”他嘀咕着,然后逃脱一般地上楼弹琴。
楼上叮叮咚咚地琴声像是示威:“我很生气。”
我笑,你小样不告诉我,我不会查吗?我可是百度GOOGLE热爱者。
不搜不知道,一搜笑爆鸟——原来舒郅恺不仅和杨实有CP,和Shine的每一个成员都有CP,人称“舒总攻”。
最火的当然是舒杨二人,他们的组合倒没有名字,但是找到一个网站叫做“实在舒服”。
至于他和居铮的为:“铮恺心”,和李粤昊的是:“京港爱情线”,取自俩人来自的不同地域,和谢品严的则是:“郅严堂”。
我还搜到无数舒郅恺和其他四人的同性香艳色情描写,那激烈到超越人体功能极限的文字描述一般人看了绝对脸红心跳。
但是,主角是舒郅恺哎!我只想爆笑。
而且——以他的反应看来:他——一——定——看——过——!
“舒——总,你真的那么强吗?还是只对男人——啧啧,一夜10次唉,早上起来还要大战300回合。”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极度欠抽,但是人家真的很好奇,也憋笑快憋到内伤了啊。
“妈的。”他站在楼梯中央,骂了句脏话,“你看了那些疯子们写的东西了?”
“没,没看完。我只挑精品看了几篇,不过这边还有好几篇没看……”我拼命忍住笑。
他皱眉,不再说话,径直走回楼梯——这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好吧,也许我的玩笑开大了。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晚餐有某人最爱的白斩鸡和莲藕排骨汤。
当然这天的终结是喂饱了某人的胃口,还需要喂饱某人的欲望——谁让有人不怕死地质疑某人的能力和性向呢?
“谭思淳。”
“恩?”
“我不可能是同性恋。”他躺在床的另一头,不看我。
“我知道,您刚才‘证明’地很卖力。”我有点想笑,虽然快要进入而立之年,但舒郅恺偶尔孩子气的举动是他魅力的一大亮点。
我伸手奖励似地拍拍他的手背,被他反手握住。
“你说,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给杨实递根烟就能写出几万字的东西,说我们如何如何。”
“不知道。不过以女性为主体的这些人应该都是极度崇拜男权的吧。将世界单一地看做男性主导,女人永远只可以做配角做炮灰,男人只能被男人征服。或者你看的单纯点,只是不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么就让他和男人在一起好了。”我说。
“你不也……”
“对,我也……写过隐晦的这一类的东西。你会讨厌我吗?”我问,“虽然我写的和你无关,当时出手也只是为了拉拢对方的粉丝,希望可以借到对方的一部分人气。”
“我没有讨厌她们,毕竟这也是喜爱的一种表现形式,但我只是反感这种表现形式而已。”
“你会去自己的论坛留言吗?”我问。
“会啊。”他把右胳膊枕在颈下,向我靠了靠,“官网那边虽然一直是公司的人在代替我们留言和写blog,但我偶尔兴起也会去留言。”
“你很喜欢上网哎!和我不相上下。”我说。
“最近少多了。以前经常都在赶路,坐很久很久的车,他们有玩游戏机的,有睡觉的,我就一直上网。”
“和你聊的人都是什么人?”我问,其实对于他,我还是不那么清楚。
“很多啊,其实网络上很多想象不到的人,无论是专业还是收藏都可能是一般人无法望其项背的。比如我认识的几个古典音乐的发烧友,偶尔给我共享的东西,都是我找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的。还有原来大学学的专业啊,我已经没有再碰了,但是偶尔看他们在看的尖端的东西自己居然还可以看懂,就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白学那4年。至于什么搞文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