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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充其量也就练了两天的水准。”
“果然是偶像,看东西就是专业!这么说,我每场比赛他都看了?有没有什么评价?”
我能说每场比赛他都在和电视机“争宠”吗?千方百计地想把我的注意力从电视上拉到他的身上,为此无所不用其极,色诱更是最频繁的手段之一。
“呃……没什么。不过他说陈理把他们的歌改成LightRock的尝试很有想法。虽然他不满意中间加的那段刻意体现吉他技巧的SOLO,不过总体给90分。”
“他是挺强的。”SHAY楞了一下,说,“你觉得我可以赢过他吗?”
“你说什么方面?如果是人气方面,你的小姑娘粉丝虽然没有他的熟女粉丝钱多,但贵在人多势众,所以虽然你们每次票数都接近,但是你总是可以险胜。而且你要知道,一直人气第一,是一种气势。Fans是那种,只要一次第一,就永远不想要被超过的人你知道吗。这场比赛只是要选人气王,你足够了。”
“我是说……以后。比如以后,出专辑,演戏,代言,什么的。你觉得我可以超过他吗?”
我看着他踌躇满志的脸笑了:“你身上的商业价值比他高得多,相信我。而且,你有我,还有YOGA在背后撑你啊!”
“恩,我明白。”说到这里,电话响。“OK,我立刻过去。恩。拜拜。啵。”
结尾的音让我狐疑:“是谁?”
“王平,让我去录音室。”他说,“我有点糊涂,自己到底算是她的床伴,还是她想要牢牢抓在手里的男友备用军团。”
“BOTH。”我说,“FANS这边我盯着,至于王平什么的,只有你自己小心。”
“我明白。又不是第一天伺候老女人。”他歪嘴一笑,有点邪气的潇洒。
他刚走,我电话也响。
Shine乐队全体去新加坡参加一个亚洲音乐颁奖礼,既是表演和颁奖嘉宾,同时也获得亚洲最佳乐队提名。早晨走的,这会儿刚到。两天后回来。
“我刚打家里和你办公室都没人。在哪里呢?”他问。
“刚和SHAY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说事情。”我说,“这会儿正准备回公司。你们到了呀!”
“恩。还没出机场,外面接机的fans有点多,在商量要不要走VIP。行李也还没到。”
“不要走VIP了,那些小姑娘等了一上午就是为了看看你们,大不了就是被摸被抓,你们几个大男人还怕这个?别伤了小姑娘们的心,她们这样的FANS其实是最无害的。”
“知道了。不过你什么时候开始替他们着想了?”
“近朱者赤,我天天和FANS呆在一起,挖空心思讨好他们呢,谢谢。”
“晚上只有Mew小姐陪你,不会害怕吧?”他问。
“不会啊。你们那一区保安严密,我才不会害怕。”
“如果害怕就住酒店,我会找人帮你安排,离你公司很近那家HLITON我有VIP……”
“好啦!不要把我宠坏好不好,我又不是认识你之前一直住在妈妈的襁褓里!我有一个人生活的经验。”
“思淳。”
“恩?”
“一直叫你妹妹,总是觉得自己有保护你的义务和责任,不在你身边就觉得你会照顾不了自己,会忘了你也是独立的人,也很坚强,独自面对过那么多事情。”
“怎么突然这么感性了?”
“逗你的。我得走了,回头聊。”
“舒郅恺,挂电话。”
“恩……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那边磨磨唧唧不肯挂。
背景已经隐约传来尖叫。
“少什么?”
“你说呢?”
突然想起SHAY电话结束那个尾音——感情这家伙越过越小了,缠着我要重温花季恋情的桥段。
“好啦,你晚上工作结束再聊吧,我等你。MUA~”
“乖。拜。”
NEOLOOK的约已经完全转至AB旗下,AB出了很少的违约金,他们几乎是被力捷的股东们半卖半送至AB旗下。一下午处理了NEOLOOK转过来的几个演出和访问邀约,订了一个广告,又谈了三个杂志的外拍,我决定下班回家去照料一下一日不见的Mew。
“乖啦,Mew小姐,Mew大人,自己下来好不好?”我站在离舒郅恺的房子大约20米的另外一个院子门口,拿牛奶引诱着蹲在屋顶上的Mew。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头顶响起一个温润的声音。
我转脸,看到一张笑得和煦的脸。
“我住这间房子。”这个长着娃娃脸的男生看起来很年轻,笑容温暖得让人有种亲切感,“我叫Joe。”
“啊,我家的猫……在屋顶上。”我有点不好意思。
“哦,我帮你。”他开门,进屋,拿了一颗皮球出来招呼Mew小姐。
Mew嗖的一声从屋顶上窜下来,在院子里兴奋地扑着皮球。
“过来,Mew小姐,跟我回家吧。”我也走进院子勾引兀自玩得兴起的Mew,一边好奇地瞥了一眼这家的房子。
也是简洁的欧式风格,一尘不染,家具很少,少到几乎空旷。
身边的Joe手机响了:“10分钟后到?OK。”
“不打扰你了哦。”我抱着Mew准备离开,Mew还可怜巴巴地望着那颗彩色的球。
“哦,这个你拿去吧!她好像很喜欢。我原来也有养猫,只是走失了。”他把球递给我,“你住那栋的房子吗?”
“呃……”我犹豫了下,“恩。我叫TANGO。”既然他不以真名示人,我当然也没必要告诉他自己的底细,网络时代,一个真名几乎就能把你搜得底朝天,我才不要。
“OK,有机会咱们细聊,邻居嘛!”他笑着挥手。
我发誓我不是八婆,我只是在琴房百无聊赖地上网的时候无意中听到汽车响,就多看了两眼。
一个高高瘦瘦长发飘飘的男人进了Joe的房子。
时间是晚上9点45分。
一个很好的时间。两个看上去很好看的男人,不承认自己腐女的因子在蠢蠢欲动是不可能的。
自从准备结婚以来就比上班还忙的希君难得在线,我忍不住向她描述我那个“长的很温和笑起来很亲切”的“邻居”。
“你说,他会不会是GAY?”
“我说,你脑子又进水了,人家晚上来不可以谈工作吗?不可以和朋友叙旧吗?怎么就一定是GAY呢?”
“不知道啊,直觉吧。觉得他眼睛里有很阴柔的东西。”
“我的大小姐,你是耽美文看多了还是你们娱乐圈GAY太多?拜托你,不是所有人都是同志的好不好。你今晚真是闲疯了。你家大明星呢?”
“去新加坡出席一个什么颁奖了。”
“哦,姜华也去了。”
“怪不得你也在网上。”
“不上床,那只好上网咯。”
“服了你。熟女。”
“你自己不是?装纯情!话说回来,你和舒郅恺准备什么时候公开?”
“什么公开?”
“你别告诉我你准备玩儿地下情吧?这都什么年代了。再说你家大明星可不是喜欢藏着掖着的人。而且他们现在这岁数也不用在学偶像,谈恋爱也像做贼了。”
“我们还……”
“还什么?他那个作家前女友最近出的书还是他写的序呢。这又什么情况?”
“情况很复杂,我没法和你说,就算是……暂时没办法公开吧。”我说,“为了他,为了我,为了乐队,都不可以公开。至于以后什么时候可以……我也不知道。其实我留在他身边能有多长时间,我自己都不知道。”
“没信心?对你还是对他?”
“都有。一方面觉得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他,一方面又觉得这个圈子太瞬息万变,什么感情都是虚的,越当真就会被伤的越深。”
“你这是什么观点!你喜欢他吗?”
“喜欢。”
“多喜欢?”
“大概到了‘爱’的程度了。”我想了想,打出这行字,又删掉。
“我电话你。”
“希君,我想我对舒郅恺的喜欢,大概快要到‘爱’的程度了。”
“恭喜,这把年纪能再爱上不容易。”她说。
“可我不确定啊。而且爱情这个东西,三年五载以后什么样哪里说的准。我对我们的感情,对他和我的工作,周围的环境的影响都很没信心。”
“笨!你既然爱他就要对自己有信心啊,他也喜欢你,即使像你说的,只有几年,哪怕只有一年,能好好的爱一下有什么不好。”
“我怕自己投入全情,最后被伤的最重。”
“拜托,哪有你这样的,还没有怎么开始就已经想着不好的结局,被害妄想症又发作了吧。都怪你那个博士前男友太欠,给你一个那么不美满的初恋,妈的。我告诉你,现在不要想那么远的将来,把握好当下,把握好现在的身边人,以后不过结局如何,你年轻时候有段美好的爱情都是值得炫耀的资本。”
“希君。”
“恩?谢谢你哎!”
“谢我干嘛,我可是要你漂漂亮亮地做我的伴娘的。”
“啊,有插播进来,可能是舒郅恺,哎呀这么快就12点了,他们的活动估计结束了。”
“OK,恋爱为大,拜拜。”
我喝了口水:“喂?”
“睡了没?”
“不是说等你。”
“北京没有直播吧?”
“有新易网络直播啊,傻瓜。看到你们得奖了,领奖和颁奖的衣服都很帅。”
“为了这几套衣服,我们在更衣室换得都快摔倒了。”他笑,“那个颁奖的日本女人想要亲我,被我躲过去了。结果亲在杨实脸上,你看到他当时的表情吗?”
“我当时都快笑得倒地不起了,一副被非礼的样子。”
“妹妹。”
“恩?”
“我想你了。”
好像之前都被忙碌的工作和闲聊充斥着的心被这一句话击中,思念突然像潮水般蔓延开来。
“舒,我也想你。”我说。
“很快,还有两天我就回来。你在家,一定要乖乖的等我,知道吗。”他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老舒,一会儿去酒吧庆功……哟,又给你妞打电话?”那头是居铮的声音。
“你快去吧。”我说,“我准备一会儿睡了。”
“那晚安。”
“晚安!MUA!”我响亮地给了他一个晚安吻,拒绝去想他们在酒吧会陷入怎样的温柔乡。
“哎哎哎!等一下。别挂别挂。”
“怎么?”
“我们周二下午回北京,我要点菜。”
“什么?”
“晚饭啊,我先定好菜谱,晚上回家吃你做的饭啊。”
我在这头哑然失笑,然后认命地拿纸笔过来记录。
“要老鸭汤,糖醋排骨,桂花莲藕……喂你当我是机器啊!好,还要凯撒沙拉……”我嘟囔着记录,然后和远在狮城的他互道晚安,准备睡去。
我的习惯是临睡前在扫一遍SHAY的贴吧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以及海外的吧主ID有没有在线。
“你们的尹维不就是以前的那个尹东旭吗?我原来就是他的粉丝啊!他怎么能这么欺骗你们,把他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抹掉呢!”
突然之间,首页冒出了不下10篇类似内容的文章。
我顿时睡意全无,浑身冒冷汗。
立刻把帖子全部删除,同时去所有相关论坛盯住此事的动向。
所有负责SHAY的案子的同事以及所有粉丝管理层的人都被我统统召唤起来,加入讨论组开始商议对策。
有一半的粉丝高层由于觉得“受到欺骗”而选择退出,我完全无能为力,无法挽回。
“你在哪里?”我致电SHAY。
那边声音也很焦急:“刚才原来的的FANS,一个小姑娘打给我,问我为什么不说自己是尹东旭,还说自从我出国她们就一直在等我,还一直哭。”
“你电话又被泄露了?”
“大概是。”
“这件事情是王平做的?”
“不知道,她说不是,我刚和她大吵了一架,烦得很。现在开车回酒店。”
“你还是什么都不要管,专心准备你的比赛,这边的事情我来烦心就好。千万不要影响了你的发挥。”
“恩,谢谢你,思淳。”
“挂了啊。”
电话又进来,姜华。
“这件事情已经闹大了,真是让我人在新加坡也不得安宁,据我所知所有网媒和平媒都已经接到了尹维就是尹东旭整容参赛的爆料,我不可能为了你不上这条新闻。”
“上吧,我会想别的办法。”
“好好处理,也许会扭转。对了。”
“什么?”
“你男人庆功到一半自己回酒店睡觉了,你调教的真不错。”
“知道了。忙,拜了。”
刚挂,电话又响。
陈理。
“思淳,我知道那件事情了。”
“不是你捅出去的?”
“我原先不知道好不好。”
“好吧。相信你。你那么爱他。”
“我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