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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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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很多。
在实验时,我们发现,如果我用很大的精神力量,我就能做出快速的确定动作。罗叫我以一个平常姿势举起一只咖啡杯(先前,当我喝咖啡时是他拿着杯子)。我尽全力集中精神在他叫我做的事上因为此刻那对我而言仿佛非常滑稽,并且是个不可能的任务然后我真的用了超绝的身体上的努力。结果,我的手猛然痉挛性地高举,然后同样猛然地摆回,砰地一声将杯子放回在桌上。
由罗给我暗示会很容易地令我跳脱这种状态,但当时我们并不知道。结果,那状况持续了约三小时,到午夜后我们上床时才结束。到那时我已不再害怕,却只是好奇,并试图以我意识的一部分去发现另一部分地搞什么鬼以及它是如何运作的。我终于入睡了,除了好好沉睡一宿之外,不期待任何事。
下一件我觉察到的事就是,我梦到两个男人站在我床边跟我讲话。他们穿着普通的上衣、长裤及运动外套。就在那时,一声巨响吵醒了我。我弹坐起来,立刻惊醒了。
我吃惊地发现那两个男人仍旧站在那儿。我想,这一定是某种感知的错觉!或许,我们在作梦却没有察觉。但我掐我自己,并且揉眼睛。然后,我迅速地闭上双眼又再睁开来。他们仍然在那儿!对我来说,他们真的是扎扎实实的,立体的。他们完全不象鬼魅。
我讶异得说不出话来。赛斯才不过刚开始讨论梦境实相,而我还完全茫然不解。两个男人面带微笑看着我。显然,他们并非普通的侵入者,而且他们也根本不具威胁性。他们的出现是完全不可能的,然而我却无法否认我感官上的证据。
最后,我只好将被单拉到我下巴处,坐在那儿瞪回他们。但是下一瞬间,我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身形从外面的边缘开始消失,好象空气在吞掉他们一样。如果他们的出现令我惊讶,这一点一点的消失更令人惊愕。
当他们消失后,我感到最强烈的失落感。我“知道”他们与我一样的真实,而我刚看到的另一个实相次元,与我所知的这个一样有效。经过所有的这些,我都没想到要打扰罗,他正在我身边沉睡。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件事上。现在,我转向他,我记起了那吵醒了我的声响。那没吵醒罗吗?到底有没有过那巨响?
我很快地跳下床,打开通到另一个房间的门。那儿,在地板上,一个打碎了的沉重花盆,躺在一堆泥土和多结的天竺葵根里。是我们的猫威立将它撞下了窗台的。
第二部 引介内在的宇宙
5、第十五及十六节课的摘录
人格:离体与附魔/内在感官及精神性酵素/赛斯往窗外望去

在第二天晚上的下一节课里,赛斯开始谈我上次的出神经验,并以之做为他对人类人格本质第一次真正的讨论的一个踏脚石。如那节课显示的,赛斯显然决定要照料我了。从此,他会继续评论我的出神实验,并且教我调整它们。
当赛斯开始更清楚地展现他自己的人格时,罗不但被他的资料,并且也被他本人深深吸引了。我的嗓音曾经经过一些改变,变得更象我们现在所谓的赛斯之音比我的更深、更沉,音调更宏亮,并且更男性化。但在这个特殊的晚上,当赛斯用我的双唇,以很确定的说法告诉罗他对我的实验的观感时,罗一边观察一边觉得很有趣(我也在适当时候收录了罗的注记)。
作为对内在宇宙的引介,这是收录在此书这部分的几个主要课程的第一个。包括这资料的理由是,随后在了解谈梦实相的观念及感知内在资讯的方法上,它所具有的重要性。
(节录自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三日,周一,晚上九点的第十五节。)
(一如往常,我们以坐在灵应盘旁来开始。自昨晚起雪已下了一尺深。虽然我们由灵应盘得到最先的几个答案,珍从一开头也在脑子里收到它们,但我们并没用一个问题来开始此节。)
好的。晚安。你复原了吗?
“是的,赛斯,我想我们复原了。”
那就好。
“今晚我们这儿有场暴风雨。”
暴风雨刮向奔放的人。
(珍后来说这俏皮话是指她。)
“你在的地方有暴风雨吗。”
我不会有你们那种暴风雨。
(此时珍将灵应盘推到一边,站起身来开始口授。)
今晚我来不是要讨论我的层面上的天气。我在鲁柏自己尝试的一个有趣小实验中间插了进来,你们该谢谢我他这么顺利的脱身了。真是的,鲁柏,你真令我惊讶!在你的前生(在波士顿)你会更有见识呢!
有意识地,你并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无意识地,你明白得很。这类的离体状态很可能发生危险,尤其是当你随便地引发它时,你的例子显然是如此。如果我没湊巧瞄一眼的话,你整晚或者我该说直到上午都会有得受的呢!
(此时当珍来回踱步时,她的嗓音开始变得更响亮、更深沉。虽然她的嗓音已改变了不少,但并没达到象先前的课那样的深沉或响亮。)
你却还厚颜的猜想我可能参与了一手。在那方面你不必担心。你达到的离魂状态可以被非常有效地利用。但你却完全不知不觉且没准备地瞎撞进去。太可惜了!
你如此轻易就滑入这状况,这个事实该提醒了你,你在另一生里曾经有过的能力;随后你误用了它们。但若无那先前的经验,你不会在只有如此少的知识和准备之下,如此快的进入这样一种状态。当我提到家庭作业时,我想的并非如此费力的事……
如果你回想一下,你部分的心智是通常所谓有意识的。你能正常地对话;你另一部分心灵则完全解离,而在等待你的命令。它象在逆风中挣扎的一片湿破布……既然你没发觉本来是你引起了离体状态,你便无法找到撞出去的路。
至于说到那篇文字,它是由鲁柏的一个没组织好的、未成形的可能人格写的,它只不过利用这机会来出出风头,而取代了一直控制着它的强硬力量……约瑟,你在这些课里的角色是极重要的。没有你的参与,它们根本不能开始,也无法继续。由于我们过去的联盟,我们三个是很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
鲁柏,你该停止吸菸。它是有害的,此其一,而我改天再谈那理由。我拒绝听起来象匹嘶哑的马,此其二。这有伤我的士气。今晚你的嗓音太敏感,使我无法尝试将它转变成我自己的比较“悦耳的”口音。我建议只为让鲁柏受过很多伤害的声带有个休息的机会你休息几分钟。
(罗笑着跟我说,身为赛斯,我在屋里踱来踱去,给“我自己”有关出神实验的警告,然后转换成对他的和我的嗓音之幽默比较,附带的说,我还没戒菸。在那个时期,我还不预备让一个出神人格来向我发号施令,纵使那对我有益。现在那习惯还维持下去,部分说明了我仍独立于赛斯之外,部分说明了我仍依赖菸草……
在休息期间,我的嗓音又回到正常了。我们啜饮了一些酒。罗开始谈到精神分裂症,然后课又开始了。)
精神分裂症是由所谓一个分裂出去的人格片段体(fragment)所引起的,分裂人格由主要的演出人格分出,而常以直接相反于它的方式运作,但无论如何都是以一个次要人格的样子运作的。
(在先前一节里,赛斯说当我俩在缅因州度假时,我们都不经意地创造出两个影像我们的版本然后再对之反应。见《灵界的讯息》。)
在你们约克海滨的经验里,如果你们没能在你们自己身外形成那些影像,因而赋予他们一些物质的实相的话,你们很有可能反过来将你们自己变成了精神分裂的人格。
许多人没办法赋予片段体这种物质的实相,而象你们一样,多少无害地将它们推到外面。反之,人格那分离的部分穿上了另一个人格,而与主要的那个人格争夺控制权,许多所谓“附魔”的例子都可以归诸此类。
实际上,经你们的说法,主要的人格可以比为主要的存有。请你了解我是在用一个比喻。正如在你们层面上的人格事实上在改变、扩展,并且成长到它的潜能,正如它在种种不同的时候对世界呈现出形形色色的形象(比如说如果你原谅我用陈腔滥调的话一张带笑的脸,一张含悲的脸),但基本上仍是同样的人格,所以在另一个层面上,存有的确在种种不同的时代呈现不同的样子,并且以不同的声音说话。正如带笑与含悲的脸也表现且扩展了那人格;所以,就全体而论,形形色色的转世人格也的确表现并扩展了存有。
若没有童年,成年与老年,人格无法扩展到最圆满的程度,而若没有种种不同的转生,存有也就无法扩展……
当然,在作梦时,如鲁柏达到的这样一种离体状态是个常态,只不过那种能力是被用来形成梦影像。但就全体而论,这些梦影像都为存有服务,而被用为让形形色色的人格彼此沟通的一个方法;那就是说,在许多例子里,先前的人格与目前的人格沟通。这是一个方法,使目前人格熟悉它的“过去”,并且也提醒它的目的,而没惊扰到吵闹的醒时自我。
约瑟,当你的手写笔记写累了时,我真的希望你会自动休息一下,解除我对你的身体状况与时俱增的同情。无疑地在我们那天晚上愉快的闲聊之后,你该知道这类事情根本不会冒犯我。如果你们需要休息的话,我宁愿有个休息多次的课,而不愿看见自己象个拷问专家似的。
而且请别将你自己想成是某种男性速记员。由于一些在此时我仍无法解释的理由,其实没有你,我无法透过鲁柏说话,而在你目前人格里的一个缺陷,又会阻止我单独与你沟通……
(此时我们休息了一会儿。罗说他的手指象是要掉下来一样。将近十点了,而赛斯从课在九点开始以来一直相当快地说话。我们在十分钟后再开始,而再次的,我的嗓音开始变沉。)
我想向你要求一个特别的恩惠。你可否暂时关上你们的主灯,并且打开你的百叶窗及窗帘,好让我能向外望望这下雪的夜?
当我和你在一起时,以一种我后来会解释的方式,我是与珍相连的,因为我能看见她所见的等等。我能将自己(与她)分开,但所花的力气并不值得。这有点象穿戴上一种潜水设备,脱下来换另一种,然后再穿回第一种。服装并不永远是物质的服饰。它们也可以被用作一种交通工具……象是潜水装备那样。
(仍在出神状态里,我关掉了两个最亮的灯,然后打开了百叶窗。罗说我当时站在窗前,向外看热闹的十字路口。新雪遮盖了每样东西。但我事后完全都不记得这些。)
这景致真是惊人!我很高兴你们住在这样一个好角落……
现在,有种种不同的梦及梦片段。以后我会再接下去谈这点,因为在这些开始的课程,我会给你们可被认作是将被填满的一个粗略大纲而已。这些离魂状态往往在睡眠中发生,当自我安静下来时,在这种时候,你目前的人格很有可能被象我这样的别人探访,但只在存有召它来的时候。
(为了某个理由,罗开始想起法兰克·韦德。而赛斯几乎立刻就接下去说。)
至于对消化了我们的老法兰克·韦德而言,别让我领你们误入歧途得太远。存有从不控制一个先前的人格。有时候这些人格为了他们自己的好处,并且在存有的完全同意之下,也走上了他们的阳关道。
就人格而言,根本没有分隔这回事。在某些例子里,甚至一个片段体也能变成为一个存有。并没有任何规定局限任何活着的东西只准有一种形式或一种存在。而现在,亲爱的有耐心的朋友,祝你们晚安。
“我真的觉得是另一个人在这儿,是赛斯在望窗外,”当课完了后,罗说,“感觉……很怀旧。”他告诉我发生过什么。
“哇,还有这些东西……”我正在看罗的笔记。“‘一个片段体人格能变成一个存有’。那么,灵魂又是什么?”
“我以为你不相信我们是有灵魂的。”罗咧开嘴笑说。“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关心呢?你想要它被定义,白纸黑字,对吗?”
“别傻了,”我高傲地说。但我以前从没读过任何象这样的东西,而片段体和存有的概念奇怪地令不不安。“它使得事情更复杂了。”我说。
“是吗?”罗问,如他常做的把问题转向了我。他仿佛对他自己及这资料如此有把握;我嫉妒他。
罗的信心来自观察。当我在替赛斯说话时,他可以看见发生在我身上的改变,而且赛斯引发人的信心。罗立刻喜欢上赛斯了。他们两个建立起一种绝佳的融洽感。经由我,赛斯与罗论交。几乎打从一开始,对罗而言,赛斯就是个客观化的人格;一个访客,不论那不同凡响的情况;一个罗对他的想法极感兴趣的人。而在我这方面来说,只有当出神状态(或好玩的事)结束后,我才知道刚才说过什么话。突然要靠一个别人纵使是罗来告诉我,“我”在过去两、三小时里说了些什么,对我而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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