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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没有道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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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会修车?”中年美妇眉梢动了动,冰冷高贵的面孔看不出情绪为何。
  看来是某大老板的妻子吧?浑身凛然不可侵的贵气。方筝并不爱与这种人打交道,因为贵妇人们向来难讨好伺候,吸引她的不过是这辆名贵的劳斯莱斯,勉强再加上一点点同餐馆吃过饭的情谊喽。
  “我稍有研究。”说完也不等人家同意,脱下薄西装外套丢到司机手臂上,卷起袖子满脸兴味地埋入脏兮兮的引擎盖之中。
  中年美妇意味深长地盯着方筝好半晌,然后与身边的女孩交换了一眼,飞快闪过的笑意与惊讶很快地收起。虽厌恶油污味,但中年美妇依然踏近了几步。
  司机慌道:
  “夫人,不可……”
  “没事的,不怪你。”她优雅地摆手。
  司机立即躬身退了三大步,让主人得以上在一边观看修车的那位女子。
  为了怕领带下垂会沾上油污,方筝索性将领带咬在口中,双手忙碌地东拉拉、西弄弄,找着了烧断的线头,看情况是回天乏术了,而这根线路正是启动引擎的关键。找到问题就好办了!她走向自己的车,从后车厢中抓出她的工具盒,可以说是所有修车必备的工具她都有了。也恰巧上回她给自己爱车换新线路时,正好剩下一些电线没有丢,凑合着用,不碍事。
  两三下将线路换好,她抬头对司机道:
  “发动看看,应该可以了。”
  司机进入车中发动,果真可以开了,方筝当场笑了出来。太好了,生平第一次自己独力修车,成果是傲人的!以前都有车界第一把修车好手秦力鸿在一边观看指导,做善后工作,这回能独力修好车,看来她算是出师了。
  “可以开就好,我建议你们回去后再找一家修车厂彻底检查一下,否则可能还会出问题。”她已用矿泉水洗净手,接过外套发现已经四点了,已没有她蘑菇的时间了。当下挥了挥手,滑坐入自己车中,准备扬长而去,但那名冷艳的美女走到她窗前。
  “谢谢。”
  方筝回她一笑:
  “不客气。”
  “你的名字?”
  “并不重要,拜拜。”
  车子扬长而去,俐落的开车方式一如她直爽的性格,没有太多娇柔的女性特质。
  “很俊的女孩儿,”中年美妇走近冷艳女子。两人并肩目送白色跑车的远离。
  冷艳女子扯了抹笑意:
  “这就是骋喜爱了六年的人。”
  “如何?”
  “我不输她。”冷面女子双手抱胸,语气平淡,寻不出一丝温度:“性格外貌各有所长,至于其它的评估,就待下一回再看吧!”
  她对不远处一辆车打了个手势,那辆车便开走了,原来该有一场打斗,却因车子临时故障而无法如期演出,机会不会少,总会再有的。
  要当上风太太,方筝的考验还多着呢!
  美妇人燃起一根凉烟,吁了口烟道:
  “柯特知道御骋来台湾找新娘的事了吗?”
  “他已经行动了。”
  “是吗?那很好。”美妇人笑得深沉。
  台湾的夏天令人想咒骂,但这一趟前来,在这种不愉快的气温下,相信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张惯常冷然的面孔,在相视时,露出近似满意的光芒。从容优雅地上车,驶离这个原本该是斗殴现场的地方。 

6

  星期天,休闲娱乐的日子,任何天大地大的工作都不该占用到这一天的光阴。
  所以,明知道九点时会有一票董事会成员要来家中开会,方筝仍是在六点半时,悄悄潜出大宅,决定上阳明山公园去做森林浴。
  会与风御骋一起上山是不得已的,因为他老兄竟一大早就守在大门口,彷佛早料到她这只早起的虫儿会准时被鸟吃似的。所以,好吧,就算他们在约会吧!
  一身雪白的运动服与他一身的黑成对比。可能他是不怕热的,否则哪敢在这种酷暑季节穿黑色衣料让太阳烤?谁都知道黑色衣料吸热力超强。
  沿着步行道跑完了一圈。七月中旬时节,并没有太多亮丽的颜色可以看;杜鹃与满山红樱是春天的特权,一山的青翠别有一番趣味。人少了,青翠幽静也就显得宜人了。
  将疲累的身体挂在老榕树的枝桠上,她从背包中掏出矿泉水淋了脸,也喝了好几口,清凉舒畅得想高歌一曲;风御骋接过剩下的半瓶水,一口饮尽。
  即使已有过几次亲吻,但看到他喝着自己沾过唇的水,心中仍不自禁地感到悸动。他那行为好似他们之间已不分彼此了。
  她的眼光对上他的阒黑灼热,令她突然感到燥热难忍,干笑两声道:
  “我们……再跑几圈吧……”
  “别动。”他柔声喝止。双手将她按在原地,让他依然栖靠在榕树上:“就是这样,别动。”
  方筝脸上浮着淡红。他这种要吃人的眼光恁是再迟钝的女人也会有危机意识吧?只是,他怎么会突然流露出情感,一反他向来的内敛呢?
  不敢与他对视,怕自己融化在那片火热中,也怕自己溺毙在两潭深情里,所以移开了目光,四下看着。由榕树枝概的缝隙中投射入一束一束的白光,在他俩周身照此聚光灯的效果,他黑发上的汗珠有彩虹的绚丽光泽,想必她身上也有。
  一双手托起她下巴,抬起她逃避的眼眸。
  “有许多次,我看着相片中的你时,恨不得能将自己变入其中,站在你面前,就像眼前这样,吻住你似笑非笑的唇角,分享你心中所有的喜悦,打破你在人群之中自成一格的疏离屏障。”
  她心一动,双眼乍然透出恍然的亮光:
  “是不是那一幅……我十七岁那年被偷拍去参加竞选校花的照片?我记得校周报上刊出来的就是站在树下单杠前的模样,那一幅照片在你手中吗?”真的会有这种事吗?
  “是的。”他的回答解决了她的不置信。
  “怎么会呢?当时你在台湾吗?你见过我吗?”
  “不。我未曾来过台湾,今年是我第一次踏上这块土地。”
  方筝讶然,心中问题马上涌出一箩筐。
  “那么你怎么会有?又怎么知道我,又怎么会喜欢我?又怎么会……”
  风御骋不是不愿回答,只是他的自制力没有好到佳人在抱却不找机会偷香,尤其在他悸动的这一刻。他的唇覆上了她的,狂烈地索取他恋了六年所该回报的情感,补偿他失魂落魄的相思。
  勃发的情潮不会有魇足的一刻,除非他得到她的一切;这认知闪入他脑海,才让两人有喘息的空间。他不能在这里、也不能在情感未定、未得她真心前有所逾越,否则那就与强取豪夺的行径没两样了。珍视她,就以尊重的方式来求取芳心,否则他不必苦苦等候六年,等到一切情况允许他出现她面前才来台湾。
  “你还没有回答我。”方筝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红,但她并没有设法掩饰或躲避,反正吻都吻了,消弭了刚才灼人的气氛与她的不安,她就不必为这种亲密感到害羞了。所以她仍是直视他。
  他轻声道:
  “我在艾森总部看到那帧照片。”
  “咦?你怎么知道艾森总部?又哪有机会进入那里?或着你根本就是那里面的人?”不会吧?这个人看起来不像会被任人消灭工作场所的人,如果他是黑道中的人,也应该会是个角头老大吧?不像是会受人支使的人。事实不就证明了,雇用他几个月以来,他哪里有一点当人手下的自觉?简直比老板还逍遥自由。
  “我不是那组织的人,事实上我们是敌对的。”
  “那你——”她冲口而出的话乍止于某个了悟。“我明白了,是你消灭了艾森总部,让他们来不及派人来解决我这个case。”也就是之前与蝶起闲聊中所说的不明人士。
  “你是预料之外的收获。”他轻抚她发丝。“你差点香消玉殒在十八岁那年。”
  “那我还真该感谢你不小心救了我的小命喽?”她心中舒了一口气,却也没有太多喜悦的感觉。以那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去消灭一个凶残的杀手组织,当然不会是以和平的手段,更有可能是以暴制暴。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背景……及他手上染过的血腥,比起艾森总部只怕不会少多少吧?
  他看入她眼中的落寞,他低沉道:
  “猜猜我为何过了六年才来?”
  “你忙。”她无力的笑容。
  “是,我忙。”他慢慢收拢双臂,珍爱无比地纳她入怀,让两颗心跳动着相同的频率。
  “忙着知道你的一切喜恶、忙着让自己以配得上你的身分去努力,不让你的心为难。企图一出现就让你全心爱上,而不必犹豫于我可能持续着的背景。”
  她犹疑地望入他眼中:
  “持续着?”
  他点头:
  “我不能改变自己的出身,也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但我至少可以让自己改变生活方式,以及未来每一天如你所期望的清白。”
  他等于间接地承认了他的黑道背景。
  一旦“过去”与“未来”在此刻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世界,那么所谓的出身与背景,将不会为她所介怀;值得感动的是他毅然决然改变的过程与结果。
  只是,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改变他原本世界所运行的方式?但他的陈述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让她连出口质疑都觉得多余。
  方筝只是睁着不置信的眼与他对视。在这一刻,这一小方由眼眸交流营造出的宇宙,她的漫不经心涌现最真实的心旌神动。
  “为什么?”
  “我一直知道会有一个女人来到我的生命中;我更明确地认定,一旦她出现时,我会立即知道。就是你了,方筝!没有道理,找不到可以解释的原因,在相见那一刻,你就那样牵动我的心。如果你会有一丝丝感动,就能明白我此番前来存着怎样的势在必得。”
  “如果,我还是无法爱上你呢?”
  “你是吗?”他反问。
  含情的黑眸,凝视着她的惶然与无措。如果她无动于衷,又哪来的种种情绪波动?
  她能接受这个男人吗?应该是肯定的答案吧?至少她接受他掠夺的吻,而没有揍人的冲动,任由他来去她香闺自如却没有拒绝。他总闪动着要吞掉她的渴望在撩拨她心神,却不曾有过放肆;在一定的标准下,他尚能保持君子的风度,没有强取豪夺。
  这男人确实为她费尽了心思,否则不会了解她到如此透彻,连追求她都自有一套战略。
  不黏她、不支使她、不强迫她,却又暗中为她做了不少事。
  她一直有这样毫无根据的笃定,明白他或许危险,却不会伤害她。是否,打一照面之初,她就早已心动了呢?
  不曾尝过爱情滋味,不明白悸动的感觉该怎样才算数;只是,用一个简单的方法来辨别,倒也不难。
  ——如果她有一天必须嫁人,那么她不介意配偶栏上的名字填上“风御骋”三个字。
  她想,她是可以接受他的。
  做事向来果决,想来情感上也无须太过踟蹰;毕竟当今世上,自投罗网的男人少见了。
  “什么样的男人会看上中性的女人呢?”心神的波涛稍稍平复,她坦然地接受事实,接受他入侵她的感情世界。以全新的眼光打量他,顺道问出她的疑问。
  风倒骋反问:
  “你认为你不值得男人看上?”
  方筝笑着摇头,自负道:
  “不,我只是怀疑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名眼睛没瞎的男人,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身边晃来晃去的男人是不是都有深度乱视。真高兴有你出现来证明我的想法是错的。”
  他纵声大笑:
  “你真是够格让我痴迷。”
  她讶异地看着他笑得这么放纵,实在是好看极了,以他向来惯有的冷然形象而言,有这种笑是吓人的;但也就因为他轻易在她面前展现不寻常的放纵,更可显见他对她是不同的。
  痴痴看着他渐敛的笑脸,她叹道:
  “我不会问你过往的事,毕竟那不是我所能插手在意的。很高兴你暗示我日后没有太多血腥的事来困扰我,也许我还该庆幸你以前的身分,否则今日的我早是一坏黄土了。我也很高兴你所喜爱的,是最真实的我,而不会以爱为名要我有女性化的打扮,穿裙子、涂胭脂什么的,一双手在他腰后交握,表示了她的接纳:“风御骋,目前为止,有这样的共识与协调就够了,希望未来的日子可以证明咱们是互属的一对,否则……那将会是遗憾。”
  “你不会有机会去明白什么叫遗憾。”他的独断字句说起来像发誓。
  方筝抬起头吻他,感觉得到他们的未来犹如七月的阳光一般灿亮。
  “拭目以待。”她轻轻呢喃,明亮的大眼闪着不容错辨的挑战光芒。
  她要知道,属于她的感情,可以发展深刻到什么地步,如果“爱情”当真有别人歌颂的那么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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