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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呢?”司徒仲天摇摇头,轻轻拨开蒲葵散乱的发,将先前蒲葵拿来的玉佩往佳人颈上套。
“少爷……”这不是少爷交代她拿来的玉佩吗?
她跟李总管拿这玉佩时,李总管还一脸很高兴又很困惑的样子……总之是很奇怪的表情啦!
司徒仲天帮蒲葵戴上玉佩,轻柔地说道:“这是给你的,小心别弄丢了。” 这玉佩是司徒家的传家之宝,是用精选的和阗玉琢成……但他并不打算告诉蒲葵,免得这小丫头又紧张兮兮。 而且依蒲葵爱钱的程度,她挺有可能开放玉佩给人参观或试戴,好赚一些钱。 所以还是不讲比较好。 “啊!”蒲葵讶异地看着司徒仲天,不过脑子里却是转着:到底这玉佩值多少钱?如果拿来让人参观试戴,她有多少赚头?
蒲葵的小脑袋飞快地闪过算盘,心里为着白花花的银子而感到乐陶陶。
司徒仲天立刻就看穿蒲葵脑子里飞掠而过的念头,马上正经地跟蒲葵说:“这玉佩不可以弄丢,也不可以给人看到喔!”
“咦?”那……那不就……白花花的银子瞬间掉向无底深渊,连声音都听不到。
呜呜……没钱可赚啦!
“少爷……还是……”蒲葵试图做最后的努力,至少争取个参观的可能性,那她多少还有赚头。
“不行就是不行!”司徒仲天的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喔。”蒲葵失望地应着。
那即将到手又飞掉的银子啊!她好舍不得呢……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给了她机会赚钱,又不让她赚呢?
难道少爷不知道有钱不赚的痛苦吗?
过了几天,司徒府开始变得很忙碌也很忧郁。
一下子来了很多人,还有新来的仆人。
原本司徒府的下人脸都臭得很。
因为之前抛弃少爷的表小姐,突然又宣布要探望表哥,带了一大堆东西就搬进司徒府来。
司徒府上下都很讨厌这个表小姐。她以前赖在司徒府好几年不走,对下人大呼小叫,还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司徒仲天娶 她,所以没人欢迎这娇蛮的表小姐再进司徒府一步。
更何况她在司徒府的老爷、夫人双双过世后,根本没为疼爱她的老爷夫人服丧,甚至还宣布她爱上知府的少爷,然后就搬走了。
如今这个不得人缘又骄纵无礼的表小姐没头没脑地搬回司徒府,着实令大家苦恼不已。
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这个瘟神不请自来,他们更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请走她。
司徒仲天也是愁眉苦脸地在花园里走着。
其实,对于表妹的突然拜访,他并不是真的那么苦恼。
身为一家之主的他,随时都可以下逐客令。
然而,不知怎地,他就是隐隐约约觉得这阵子商场上对司徒家不利的流言,应该和表妹的来访有关。
所以他决定,他应该好好演一场戏,在表妹来访期间,好好当一个懦弱无能的司徒仲天。 也许这样就能让谜底揭晓…… “表哥……”造成司徒府一家忧郁的祸首——关琪琪,正一脸娇媚地跟在司徒仲天后面。
司徒仲天没有回应,就让她跟着。
“表哥,你说咱们待会儿一起去逛市集好不好?”关琪琪甜蜜可人地说着。
司徒仲天向左弯,自顾自地走着。
“表哥,人家想买发簪呢!陪人家去看一看嘛!我们好久没出门了。”关琪琪娇声说道。 司徒仲天继续往前走。 “说到发簪,表哥,你知道我最喜欢哪种发簪吗?”关琪琪继续自言自语。 司徒仲天停下脚步。 一见司徒仲天停下来,关琪琪立刻兴奋地说:“就是用玉佩做的那种发簪!”
司徒仲天只是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天空。
“我从小就最喜欢玉做的东西,总觉得那特别素雅别致……当然啦,如果是用和阗玉做的更棒喔!”关琪琪一脸陶醉。
“以前我戴上玉簪子,姨父姨母都会说我格外漂亮呢!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们很要好……”
司徒仲天转个弯,继续踱步。
关琪琪也跟着转个弯,又开始滔滔不绝。“论起玉,我听人家说和阗玉看起来温润美丽,就像羊脂般柔和……”
司徒仲天仍是不理,再往前走。
“最重要的是,听说和阗玉还能驱邪避凶喔!”关琪琪一脸期待的模样。
司徒仲天停顿了一下脚步,又再度转个弯继续走路。
就这样,不管司徒仲天怎么在花园里绕圈子,关琪琪都亦步亦趋地跟着,还一直自言自语。
“所以我一直都好希望有个和阗玉做的簪子……这倒提醒了我,姨母好像有耶……”关琪琪再接再励,一个劲地说个没完。
司徒仲天再转了个弯,继续踱步。
说完了簪子,关琪琪又想到别的事情,马上又滔滔不绝。
“表哥,我父亲要我转告你,关于知府儿子的事,请你别介意。我们只是一介平民,哪抵得过知府的权势呢?”
这下,司徒仲天踱步的速度更快了。
可关琪琪并没有察觉,还一个劲地说着,“我爹也说,你该上我们家谈谈咱俩的事了……”
司徒仲天立即转过身来,很严肃又很认真地看着她,一脸很感激的模样。
“表妹,谢谢你陪我散步。现在我该去帐房处理公事了。你也知道,抓帐我一向不在行。”
说完,不等关琪琪有任何回应,司徒仲天立即大步走开。
留下关琪琪愣在原地,气恼地瞪着司徒仲天离去的背影
第八章
李总管真的很忧郁。 非常非常地忧郁。 蒲葵看李总管闷闷地蹲坐在帐房外的阶梯上,不停地叹着气,眉头结在一起,一副很忧心的样子。
自从表小姐突然搬进司徒府后,李总管的表情总是这么忧郁……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表小姐搬进来后,司徒府上上下下脸色都很沉重,好像每天都作恶梦被吓醒的感觉。
到底这表小姐做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怕她,视她如蛇蝎?
府里的人这样如临大敌,害她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终于,李总管再也受不了蒲葵观察的眼光,示意蒲葵也坐下来。
“蒲葵,你喜欢司徒府吗?”
“喜欢啊!”蒲葵回答得很直接也很快。
有饭吃、有事做、还有钱领,为何不喜欢呢?
她可爱死了司徒府呢!
“那司徒府待你好不好?”李总管继续问下去。
“很好啊!”蒲葵回答得既天真又率直,心里却想着:一个月让她赚那么多钱,怎么会待她不好呢?好到不行了咧!
“那接下来有段时间会不太好过,你可得忍耐一下喔!”李总管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为什么表小姐突然又搬进司徒府呢?原本大家以为可以脱离她的魔掌,从此天下太平,想不到天有不测风云啊……
现在可怕的表小姐又回来了,他可以想像司徒府即将陷入怎样的水深火热。
特别是老爷夫人都过世了,压得住表小姐气势的人不在了,日子真的会很难过……
唉……
“为什么?”蒲葵不明白。不好过是不是就表示她没外快赚了?
一想到这点,她马上紧张起来。
“这是因为……”李总管再转头看向蒲葵时,突然顿住了。
老天,怎么这么像?!李总管吃惊地看着蒲葵姣好的脸孔,因着蒲葵和表小姐如此相似而吓坏了。
难怪他头一次看见蒲葵就有很熟悉的感觉……原来是像表小姐!
唉,怎么外表如此相像的两人,性格居然差这么多呢?
蒲葵贴心多了,也懂事多了…… 看到李总管奇怪的表情,蒲葵只能傻傻地问,“总管,是葵儿吃完早餐忘了擦脸,脸上有残渣吗?”
“不是!”李总管摇摇头,再次告诉蒲葵,“总之,这段时间你要好好忍耐……去做事吧!”
“喔。”蒲葵听得一知半解。虽然心里很想再继续追问不好过的原因,不过看李总管的样子,似乎是不太可能告诉她答案了。她只好站起来准备走人。
才走没几步,蒲葵又被李总管喊住了。
啊!他要告诉她原因了吗?蒲葵惊喜地转身看向李总管。
“对了,少爷给你的那块玉佩,不要随便让人知道。”结果李总管是提醒她这件事。
李总管这么一讲,反让蒲葵愣住了。“总管!”
“总之别说出去就是了。”李总管摆摆手,继续忧郁下去,不再搭理蒲葵。
蒲葵也只能摸摸鼻子走开,赶紧去做事。
“少爷,李总管说您需要补一补,叫奴婢拿这盅人参鸡汤来给您养身。”蒲葵恭恭敬敬地说。
说完,抬头看到司徒仲天的脸,蒲葵马上笑得很是无辜,“人家只是照李总管吩咐的话说而已嘛!”
所以不是她的错,少爷不可以因为她没有叫他“仲天”就主她气喔!
蒲葵以为这下少爷不能扣她钱或处罚她,心里正得意得不得了,不料男人却手伸过来扯住她,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堵主她的小嘴亲吻起来。
“啊……”她来不及有所反应,唇已经被男人霸占。
他的亲吻非常细腻,亲柔地舔舐着佳人如花般娇艳的唇掰,深深地拥吻着她。
司徒仲天的舌强悍地掠夺,深深探人她的檀口,与她的丁香小舌反覆纠缠,一次又一次地加深亲吻的热度……
浓烈的吻占去蒲葵的所有心思,点燃她体内的欲望、夺去她的心智气息,让她无暇思及其他,只能感受到他的炽热,只能凭本能回应他的热切渴望……
这样的亲昵,是她未曾经历的狂野热情。
“哦……”宛若撒娇的鼻音悄悄逸出,蒲葵难为情地闭上眼。
两人拥吻了良久良久才缓缓分开……
“该叫我什么?”司徒仲天因为方才的激情而嗓音沙哑。天知道他有多享受她的吻!他真想马上占有她,但是不行。
现在的他只能忍耐,直到他把事情处理完毕——
蒲葵也因为刚才的那一吻意乱情迷。 “仲天……”她呢哝的嗓音听来格外迷人。
两人都深深陶醉在先前那一吻所带来的热情中,甜蜜地凝望着彼此,恨不得此时此刻永留存……
但很杀风景的高八度声调自房外传了进来。“表哥——”
蒲葵跟司徒仲天吓得立刻分开!
这声音的威力实在可怕咽——
“表哥,你睡了吗?”只见关琪琪兴高采烈地冲了进来。
司徒仲天摇摇头,心里却想,就算他真的睡了,被这种高八度的可怕嗓音叫唤,想不醒来都很难。
“太好了!我也睡不着耶!”关琪琪仍是高高兴兴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蒲葵。
“表妹,男女授受不亲,夜深了,恐怕不方便你留在我房内。”司徒仲天轻皱眉头,委婉地拒绝。
“可是我睡不着啊!”关琪琪老大不高兴。她向来不容人拒绝。这就是司徒府上上下下都不欣赏她的原因。
关琪琪一向刁蛮任性,完全不顾别人的想法,只凭自己的好恶行事。
而且她还由不得人拒绝,一被拒绝就哭天喊地,弄到人人惶恐臣服才肯停止。 连向来最疼爱她的司徒夫人,常常也被她折腾得受不了。 这就是为什么当关琪琪离开司徒府,宣布她爱上知府儿子时,司徒一家欢天喜地到顾不得家里刚有人过世,用尽各种方法欢贺脱离关琪琪的魔掌。 毕竟摆脱了纠缠近十年的恶梦,没有人还顾得了其他悲伤的事……
“表妹,但夜深了啊!”司徒仲天语气极轻,但有着不容商量的坚决。“而且我也累了。” 他才不会再那么笨了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保证会变成表妹日后逼婚的鬼理由……幸好他心爱的葵儿还在这里。
“可是……”说着说着,关琪琪的眼泪就要掉下来。
她又要开始施展她最擅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了!
“表妹,我真的累了。”司徒仲天有点不耐烦地说。
“但是我不累啊!而且人家才回来没几天,难免会认生……表哥,你怎么这么无情?”关琪琪的缠功开始了。
“不行,我真的非常累了。”司徒仲天再一次拒绝。
“呜……”双眼泛红,小嘴紧闭,关琪琪准备哭了。
这时蒲葵开口了,“少爷,天凉了,需要奴婢帮您加件外衣吗?”
厚!她实在不喜欢这个表小姐假惺惺的模样!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来歪缠少爷陪她聊天?
堂堂的大家闺秀,居然比她这个奴婢还不懂得避嫌,有够令人受不了的!
蒲葵满肚子不痛快地想着,但表面上还是十分恭敬。
“表哥,她是谁?哪来的奴婢这么没礼貌?”关琪琪这时才注意到蒲葵的存在,气呼呼地指着她。
“夜深了,表妹,声音放低点。”司徒仲天不正面回答关琪琪无礼的问话,只是轻淡地提醒她把声量放小。
他不愿意告诉关琪琪蒲葵的身分,以免关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