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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苓,你就让我帮帮你咩!」他赖在她的房内装可爱,他发誓,今天他不达目的,绝不善罢干休。
「讨厌啦!」她嘟著嘴,不懂他怎麽愈变愈色?
哪有人这样的,她都还在做月子,他居然就一天到晚缠著她,硬是要和她「那个」,讨厌死了啦!
「可我好想帮你啊!你不是老说你的胸部胀得很痛吗?我还特地不耻下问地跑去问了公司里几个有经验的女同事,她们都说只有一个妙方可以解决。」他偷偷设下陷阱。
「骗人!」他休想唬弄她,刚刚护士还在骂她,说什麽让小baby吃妈妈的母乳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而她居然不肯尽为人母的责任,还把这麽小的娃娃送到大老远去。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护士用眼睛白的地方给她偷看了好几下!
黄苓不想打退乳针,因为,不知为河,她就是有点想尝尝当母亲酸甜苦辣的滋味,所以,她打算用挤奶器来解决她的困扰。不是她爱说,胀奶时还真的粉痛耶!
「真的真的,骗你的人是小狗!」他粉正经、粉严肃的强调。
「是吗?」她不禁有些心动了,因为挤奶器其实吸不乾净,她还是三不五时会胀奶。
他神秘兮兮的把房门关上,将她拉到床边,「拜托啦!我牺牲形象替你拿到秘方,你竟敢怀疑我,你简直是在污辱我的美嘛!」
她轻轻拍他一下健壮的胸肌,撒娇地说:「讨厌!」
但她的举动却让她的「波涛汹涌」立刻大幅晃动起来,令他的下腹忍不住一阵紧缩。
「快!我帮你。」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动作却迅如闪电。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浑圆,轻轻将她推倒在床上,双唇迫不及待的覆上她的。
他边舔吻她,边将她的上衣往上推,露出没有束缚的雪峰,他膜拜似的以双手轻重交替的揉捏著,边将嘴罩上她一边挺翘的蓓蕾。
她不安的推拒著他,轻声的提醒道:「汉中,不行啦!我会怕。」
虽然医生说她已可以行房,但生产的痛楚仍笼罩在她的心头,她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我又没有要做,只是想帮你解除痛苦而已。」他将自己说得好伟大,仿佛是救世主一般。
「你怎麽可能帮我嘛?人家都说,只有宝宝才有可能解除妈妈的痛。」她突然觉得有些落寞,甚至有点想念他俩的女儿。
但他一脸神秘兮兮的说:「我也有这个本领喔!」说完,他就开始用力的吸吮——一股奇异的感觉陡地窜过她的四肢百骸,令她立刻浑身发软,无力的看著他在她的胸前「胡作非为」。
他边吸吮著她芳香的乳汁,边向她炫耀道:「你可别小看我,我比宝宝还管用,她还得经过学习才能解除你的痛楚,我却只会带给你无尽的快乐。」
他的大手不客气的用力搓揉著她的「E 罩杯」,嘴不时吸得咂咂咋响。
他忍不住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起来了。「你瞧!这里面孕育了这麽多你的爱心,可宝宝那麽小,哪吃得完啊?要是没有我,你还有苦头吃了咧!」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她知恩图报啦!
黄苓觉得不好意思极了,伸手想推开他,但经他吸吮过的一边雪峰,确实感觉比较轻松了。
她扭动著身体,期望他能自动自发的替她服务另一边,但没想到他却突然「罢工」了!
他凉凉的说:「哦!吃饱了。」然後一转身,似乎想当个吃饱睡、睡饱吃的猪。
「汉中——」她想叫他继续为她「服务」,却又羞於启齿,只好使出撤娇的步数。
「苓——」他也不干示弱的嗲回去,「我想你,好想好想,你答应让我……」
但他话还没说完,黄苓就抢著出声,「不要!人家会怕啦!」
她虽然也会想,但还是没有勇气踏出女人的第一步!
「那……我不做,我只打一下招呼就好了。」他一本正经的保证。
「怎麽……打招呼?」
她不解的望著他,难不成他想看看她的那儿,再说声Hello 吗?不要吧?好变态喔!
他看她的小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就知道她八成是在胡思乱想,於是,他粉没力的问:「生宝宝之前,我教你的所有招数你都忘了吗?」
他明明曾经用过这一招啊!她真是不受教,居然敢给他忘了。
「人家可是帮你生了下一代耶!我很痛、很累又很难受,那些不重要的小事,我怎麽可能记得住?」她火大了,便先声夺人的发飙。
什麽?她居然敢将他教她的「姿势学」说成是不重要的小事?好!她给他记住!
「好嘛!你别管我,你只管睡你的大头觉,一切我自己来就好了。」他退而求其次的妥协道。
「那我的……」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又俯下头来,在她另一边肿胀的雪峰上吸吮起来。
「嗯——」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他的手悄悄地来到她的神秘花园,在花心外围开始画起大小圈圈,他的长指一次次似有若无的轻碰她的小核,但每次一碰到,他便又马上退缩,一点也不肯越雷池一步。
毕竟,两人之前曾有过十分亲密的身体接触,所以,当他这样挑逗她时,她的身体立刻有反应地窜过一阵战栗。
他边吸吮著她,边轻抚著她,身体还故意磨蹭著她的娇躯。
食髓知味的黄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小手迫不及待的主动来到他的裤裆处。
但苏汉中却义正辞严的制止她,「别乱来,今天一切都要听我的,你快休息,别累坏了。」
拜托!他这样挑逗她,她哪里能休息啊?
她不满的扭动著身躯,嘴里喃喃的轻吟道:「我不要休息——我要……」
他满意的看著她的身体表现出诚实的反应,不禁开心的说:「不行!你会怕痛,我今晚只想安慰你。」
嘻嘻……其实他是要欺负她,让她因受不了而求他要她!
黄苓难受得只好装可怜,可惜,他完全不为所动。
「闭上眼睛,别乱动。」他交代道,嘴离开了她的双峰,开始往下一路吻到她的小腹。
在他的吻所经过的地方,皆留有一道道湿滑的痕迹,令她忍不住心痒难耐的闷哼起来。
他将她的双腿抬高,跨放在他的肩上,以长指在她的小核上轻揉慢捻,他时而速度缓慢、时而速度极快,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她的小穴便泌出汨汨的蜜液。
他看见她的小穴频频颤抖收缩,脸上不禁漾起得意的笑容,长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花瓣,再迅速离开,将她逗弄得欲火难耐,只能不断的扭动身体,仿佛心底有一个缺口,只有他能替她填满。
「喜欢吗?」他轻声问,手指仍不停的折磨著她的小核。
她紧咬著下唇,无言的拚命点头。
「想要多一点吗?」他的长指又有意无意的拂过她的花瓣。
她更用力的点头,希望他能赶快结束这种恼人的酷刑。
「我要进来罗!」他的小弟弟早就蓄势待发,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想直接扑到她的身子上。
黄苓张开双臂,全心的欢迎他的进入。
就在此时,他带电的长指,让她的下腹感受到一股自心底深处传来的欢愉快感,倏地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他心急的解开腰带,将裤子脱下,准备长驱直入——「叩叩叩!」房门外响起一个女性的嗓音,「苏太太,晚餐送来了。」
顿时,房门外只听到一阵声音,然後,足足过了有五分钟,房门才打开来,房内的两个人全脸红脖子粗的站在门口,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模样。
久久,苏汉中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还有事,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他便迈开长腿,一溜烟的不见人影。
护士小姐将晚餐放进房内,客套的说:「你们小俩口的感情真不错。」
黄苓以为护士看出他俩刚刚在做什麽「好事」,连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拚命摇手,「我们没有做什麽,真的!」
护士觉得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心中暗忖,这个苏太太在说虾米碗糕啊?
好不容易,黄苓做完月子,两人兴高采烈的回到家,打算从今天就开始第二回合的「做人计画」,却没想到,竟意外的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铃……」彷佛是算好了似的,他俩才刚踏入家门,电话就好死不死的响了起来。
「喂!」苏汉中接起电话。
「儿啊!我想来想去,这个旧‘礼物’好像没啥路用,生了半天却只生出个赔钱货来,我已经决定将她‘退货’,你等著收我的下一个礼物吧!哇哈哈哈……」一连串嚣张的笑声过後,就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畔。
「是谁?」黄苓好奇的问,不懂他的脸色为何那麽凝重?
「打错了。」他言简意赅的敷衍道。
不行!他才不要别的「礼物」,他宁愿与她一试再试,即使试不成,他也会继续再接再厉,他才不想随随便便就把他孩子的娘给换掉咧!
再说,人家他早已拟定好作战计画,可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他稍想许久的计画呢!
他得赶快找到简单,叫他帮他想个绝妙好计,如果不成,他决定陷害简单,让他去替他收拾那个新礼物,反正,简单向来「贞操」观念薄弱,应该会帮他这个小忙才是。
「苓,我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我得赶到公司一趟,你一个人在家没关系吧?」他焦急的问。
「嗯!」她不解的看著他匆匆离去,不懂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让他跑得十万火急。
不是说他们一到家就要开始实行「下田播种」的工作吗?怎麽他先落跑了?
她望著他离去的背影,但随即被一阵疲累的感觉转移了注意力。不管了!她还是先好好的补个眠,等他回来後,再和他厮杀个三百回合……呃!数回合就好了。
所以,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跑到卧房,倒头就呼呼大睡。
而另一边,苏汉中将简单带到外面一间隐秘的小咖啡店中。
「简单,你是我这辈子最最要好的死党兼最佳损友兼超级属下,对不对?」
对付简单,他必须粉小心,不能太夸他,免得他跑到他的头顶上撒野;但也不能太贬他,免得他立刻跟他画清界线。
简单狐疑的看著他,「你一定没好事,对吧?」
他就知道把苏汉中带他到这种乌漆抹黑的咖啡馆来,绝对不可能有好康的代志。
他要有危机意识和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最坏打算!简单马上替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他决定等一下,不论苏汉中说出什麽大逆不道的事,他都要庄敬自强、处变不惊。
「也对……也不对,老板。」他刻意提醒苏汉中,他已经准备接他的狠招了。
「你讲的那是什麽话?」苏汉中不悦的说:「是兄弟就帮我。」
「不是兄弟就不用帮吗?老板。」简单早已抱定必死的决心。
「妈啦!叫你帮你就帮,讲这麽多屁话干嘛?」苏汉中心里的火已经飙上来了。
「老板,我……什麽都还没说耶!」简单委屈的抗议道。
哪有人这麽鸭霸的?他一定是跟他家那个小鸭霸学坏了!以前,苏汉中最多不过是讨人厌了点、废话多了点、管的事多了点,但现在,则是鸭霸得不像话,他可不可以换老板啊?
「简单,我……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忙。」苏汉中勉强放下身段说。
「说吧!」他这时不拿乔,何时才拿啊?所以,他把头抬得高高的,摆出一副讨厌死人不偿命的高姿态。
「我家那只该死的老狐狸,居然说黄苓不够好,他要‘退货’,还说他还要送我一个大礼,我想,十有十一成又是个女人,他根本就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机器嘛!」他恨恨的说。
「可……老板,你是男的,怎麽会生咧?」简单故意挑他的语病。
「老狐狸根本就当我是种马,拜托!我好不容易才对黄苓有点性趣,他又叫我要换人,他究竟当我是什麽啊?」他真的对他老爸粉感冒。
「所以……」简单不耐烦的翻翻白眼,他实在好想开口请苏汉中说重点,他还有一拖拉库的公事没办耶!
「简单,这个重责大任只有你才能担负。」他难得笑咪咪的替简单戴上高帽子。
「说清楚、讲明白。」简单无奈得快发飙了。
「你帮我去对付那个新‘礼物’,她要你陪她玩,你就陪她全省走透透;她要你陪她爽,你就让她浑身通体舒畅,反正,她是你的,你爱干什麽就干什麽!」他将责任全推到简单的头上。
「那我的亚欣怎麽办?」他才不要对苏亚欣不忠咧!
「基本上,如果你帮我这个忙的话,我会在亚欣面前大力为你美言几句,不过,如果你不答应,那……我想,别说是亚欣没指望了,从今以後,你可能永远没有时间交女朋友了。」他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