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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欧阳先生,欢迎你再次拜访。这位是谢老板吧,欢迎,快,快里面请!”
王洪昌紧张又热情的招待着在他们家做过煞星的欧阳之鹤还有对她家有恩的谢米粒,当然还有跟在谢米粒身边的两只宠物,特别是趾高气昂高居乌**的小白。因为王洪昌了解到这只跟普通宠物鼠没什么区别的白老鼠,就是曾经救过自己孙子一命的“神鼠”。
王洪昌特地给谢米粒带来的乌龟准备了一块新鲜的鳕鱼肉,,龟三郎比较憨厚,很给面子的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而王洪昌将一小盘乳白色的果仁放在了小白的眼前。盘子不大,只有成人巴掌大小。小白向王老太爷点了点小脑袋。小鼻子在上面闻了闻,尝了一颗后便吱吱叫了两声,然后将自己跟前剩余的数颗果子通通转移到了谢米粒的手中。谢米粒看着就那么张着双手。原来王洪昌给小白的零食是很具盛名的澳洲胡桃的果仁儿。等着小白将果子全部搬运到谢米粒手心里,谢米粒不好意思的笑着解释:“这个小白要我给她留起来,然后带回去给它的伙伴尝尝。”
“没事。这胡桃仁儿还有不少,金嫂再上一大碟胡桃仁儿。要一大碟。”
金嫂就是给他们开门的保姆。当金嫂将装着二十多颗澳洲胡桃仁儿准备再次放倒龟三郎的龟壳上的时候,龟三郎已经不乐意了。正好龟三郎此时已经吃完了鳕鱼,龟三郎扭动了几下短腿,小白吱吱叫了几声,跳到了谢米粒和欧阳之鹤所坐的真皮沙发前的水晶茶几上,在茶几上跳着脚。
谢米粒了然的对金嫂说:“麻烦你将这碟果子放在茶几上就好了!”
金嫂点了点头,将这满满一碟子放在了小白的跟前。因为小白站在茶几靠边的位置。所以果盘放的也靠边了些。谢米粒尝过澳洲胡桃的美味,拿起一颗尝了尝,感觉味道更是香醇,应该是澳洲原产地出产的。
尝着果子,谢米粒心里不禁想:如果在仙家小铺后院的种植小园里种上澳洲胡桃等异国果子,会不会很不错呢?
就在谢米粒被美食引得异响连篇的时候,一阵尖锐、恼怒的鼠叫刺入了谢米粒的耳朵,接着是器具打翻、摔碎的声音。
谢米粒吓得赶紧转头去看,却看到一幕又好气又好笑的龟鼠争果的闹剧。原来龟三郎的鳕鱼肉吃完后,王洪昌已经被管家老秦叫走了。金嫂也没有再给龟三郎准备零食了。乌龟是杂食性动物,各种可口的水果坚果仁儿也是吃的。龟三郎看到自己就一小小一份儿鳕鱼肉吃完了,也不管自己,但这点肉儿斗馋不斗嘴的。刚刚好将它肚子里的馋虫给勾出来。龟三郎毕竟有了年岁,多少有点作为老龟的羞耻心。但看到小白吃澳洲胡桃吃得津津有味,忍啊忍,最后终于没有忍住,几步扑到了茶几边,比茶几略高的龟三郎,脑袋轻松的一低张嘴一口就咬下了四五颗澳洲胡桃。个小嘴小的小白看到龟三郎这么没有风范的抢食行径,当下就不干。尖叫着上爪子就挠啊!
一只耗子的爪子能有多大?就算它最近被谢米粒养得又肥又大,那爪子下到皮糙肉厚还有龟壳的龟三郎身上,连挠痒痒都不如呀。可是,虽然小白的攻击对龟三郎没啥作用,可拿也影响进食的心情。龟三郎低吼了一声,抬爪子就给了小白一下。龟三郎出售没有轻重,连盘子带小白全划拉到了地上,澳洲胡桃也滴溜溜的滚了一地都是。就算如此,两个家伙还不让追着散落的果子抢果子。龟三郎个大嘴大,直接往嘴里吞这吃,悠闲自在的还一边用眼神挑衅着忙着捡起地上的果子往谢米粒怀里倒腾的小白。
谢米粒看着怀里越来越多的果子,看着龟三郎越来越嚣张、快捷的吃法,心里很是羞愧起来。丢人呀,这是做客吗?
“这两个家伙太没有见识了,这种胡桃我们仙家农庄的采摘园里也有种植呀,用得着这么抢吗?”
小白和龟三郎都闻言停下了下来,小白更是叫了两声。
谢米粒现在也听不懂叫声,但对于仙家农庄谢米粒还是了解的,问:“我怎么没有看到过有结澳洲胡桃的果树?”
“因为今天我才更换了部分老旧的核桃树种改种赞誉很高的澳洲胡桃,都没结果呢!”
谢米粒无语,小白和鬼三郎继续自己的方式抢着澳洲胡桃。直到一阵恶臭传进客厅,吃果子的龟三郎也吐了,抢果子的小白也吓的不抢了,哧溜一下躲进了谢米粒的坏里颤抖。
樊蕾推着轮椅的王睿进了客厅,身边跟着王睿的爷爷王洪昌还有管家老秦,再后面是那天看到的两名壮硕的保镖了。
可能是因为在家里缘故,王睿身上没有像出现在仙家小铺店铺后院那样包裹的成了一个活动的木乃伊的样子。这次见到的他裸露着溃烂的伤口,穿着居家的棉质睡衣。不过,那裸露在外面溃烂浮肿渗着体液的脸和双手,让人看起来更难以接受,恶心的气味、破烂的皮肤无时无刻不在考验这客厅里人们的心理承受能力。王睿的这个样子,太惨了,难以想象他现在到底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谢米粒这次没有捂着什么地方,但是她却运行着洗尘仙诀,顺便屏住了呼吸。欧阳之鹤皱着眉头站了起来,走到了王睿跟前,不等王洪昌上前跃跃欲试的说什么,自己便先摆手止住了王洪昌的行为,问王睿:“这种现状有多长时间了?”
“从你……离开后的……第二……天到……现在,有……二十天了!”王睿气若游丝的回答。
欧阳之鹤突然回头,对着一动不动的谢米粒吩咐道:“谢米粒过来,给他把把脉!”
谢米粒听到欧阳之鹤的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这是恶整,这是**裸的整我!
谢米粒偷偷摸摸地恶狠狠地瞪了一样欧阳之鹤,然后朝着众人笑眯眯地说:“好,就来!”
“不,还是我推着我老公过去吧!”樊蕾知道机会难得,哪里敢劳烦谢米粒自己走过来。樊蕾立刻勤快的将老公推到了谢米粒跟前,一脸期盼的看着谢米粒说:“麻烦你了谢老板!”
谢米粒极为勉强的对樊蕾笑笑,做出手势请王睿伸出了左手,开始诊脉。
谢米粒以前根本不懂什么悬疑诊脉、中医中药,这些知识都是欧阳之青灌输知识的时候硬教给谢米粒的。要说欧阳之青很多方面都不太招谢米粒喜欢,但作为老师欧阳之青却是最称职的。在作为谢米粒教授知识的那段时间,可是狠塞了天文、地理、奇门八卦、中医中药、修真奇闻、佛道妖魔等各种类型的知识。总之,这个世界上有的只是,修真界存在的事情,只要欧阳之青知道,便通通教授给了谢米粒,而且要求严格、一丝不苟的欧阳之青,更是不可能让一个不合格的学生毕业的。所以,作为对自己三哥知之甚深的欧阳之鹤,对于谢米粒如今的知识和能力,还是有把握的。
言归正传,谢米粒皱着眉头,连续将王睿的两只手,来回诊察了半天,又是沉默又是嘀咕出声,搞的身边的人都跟着紧张起来。
“怎么样?”欧阳之鹤看到谢米粒终于结束了诊脉,连忙问。
谢米粒闭眼坐了一下,严肃的对欧阳之鹤说:“我能确定是中降头了,不过是最难缠的混合降。还好,这个人下了本命蛊蛊降,留下了一丝灵气线连接下降头的人。因为距离太远,我意识力不够,你出手试试看。”
欧阳之鹤点点头,忙席地打坐,用自己的一只手拉住了王睿的左手。分出一丝元气顺着王睿手上的经脉进入他的身体。
欧阳之鹤的神识附着在这丝元气上,顺着王睿的经脉游走观察。欧阳之鹤发现,在王睿的经脉之中,尤其是血脉里,存在着大量的墨黑色的小虫子游走,这些小虫子肆意的穿梭在王睿的血肉里。高兴了咬上一大口血肉,生生吞噬掉。不高兴了,便吐出一口浓黑的毒液。这些毒液如同强酸一般,迅速瓦解腐蚀着沾到的新鲜血肉。(未完待续)
守着农庄开小铺9_第九章小白和龟三郎的战斗更新完毕!
第十章 破降头术
守着农庄开小铺10_第十章破降头术第十章破降头术
欧阳之鹤心惊胆颤的看着这些恶心的毒物,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这些毒虫很快发现了突然闯入经脉的元气,开始一窝蜂的朝着这个新鲜的目标发起攻击,但这些毒虫刚一触碰到欧阳之鹤的元气便被击碎、消逝干劲。似乎这些毒虫还是很有灵性,发现事不可为后立刻躲开欧阳之鹤的元气。
欧阳之鹤元气进入王睿经脉的目的不在与这些毒物小打小闹,他是要找到谢米粒口中所说的那丝联系用的灵气线。
欧阳之鹤坚定了下心神,顺着千疮百孔的经脉寻找着目标。终于,欧阳之鹤在王睿的心田位置发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红头千爪黑壳大蜈蚣爬在王睿嘭嘭跳动的心脏上。这只大蜈蚣不断的下着黑色的虫卵,虫卵落入心脏,透入心脏沾惹上心血便开始孵化。等黑色的虫卵孵化成黑色蠕动的毒虫,顺着心血流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从大蜈蚣带着一双利牙的口中吐出一根墨绿色的透着邪气的灵气线,并向王睿身体外延伸,欧阳之鹤心里一喜,找到了!
欧阳之鹤顺着这条灵气线,迅速的向前游走,顺藤摸瓜般的去找下降头的降头师。
十分钟后,欧阳之鹤突然睁开了眼睛,对客厅里的人说:“找到了!”
谢米粒随后长吐了一口气,说:“那我们就准备出发吧?”看到欧阳之鹤点头,谢米粒从随身的“福袋”里取出一个十厘米高的小瓷瓶,递给了王洪昌:“这小瓷瓶里有一粒清魔丹,我们走后如果他突然暴病,就给他服下。如果我们离开后二十分钟没有任何反应,也给他服下。小白和龟三郎暂时守在这里!”
鬼三郎点了点脑袋。找爬到了谢米粒原来坐着的沙发上趴好,爪子在茶几上拍了拍。小白吱吱叫着跳上了茶几,在茶几上又蹦又跳。
谢米粒明白他们的意思呀。心里感觉那个丢人呀,这是在讨零食消遣呢!
王洪昌人老成精,看着地上的空果盘和他们的动作。当即明白了这两只动物的意思,赶紧让金嫂将好的果品又上了两三样。谢米粒看到两只贪嘴的家伙满意了,便跟着欧阳之鹤不慌不忙的离开了。
因为距离比较远,欧阳之鹤这次破天荒的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拉着谢米粒一起。一眨眼的功夫,欧阳之鹤便带着谢米粒出现到了一个古老、潮湿的小巷内。青砖黛瓦的小楼,长着青苔的青石板路面,随风传来历史的气味。
“这里是哪?我们怎么来的?”
谢米粒惊奇的望着突然间到达的地方。她是在是不能相信欧阳之鹤现在能有瞬移的能力。要知道,欧阳之鹤是没有结婴呢!
“刚才你不是让我顺着王睿身上的灵气线找那个下降头的人,我查探完顺手就将这灵气线掐断,然后接入了我这个传送法器上,用了个小手段就直接传送来了!”欧阳之鹤挥了挥手里的红铜色,布满玄妙咒符的圆盘形法器。
“哈,你身上的法器真是不少呀!看来,你恨富裕呀!”谢米粒羡慕的看着欧阳之鹤手里的法器。
“你认不出来了?”欧阳之鹤笑问:“这个是用龙龙的牙齿炼制成的,怎么样不错吧?我可是丹鼎派的炼器、炼丹高手哦,等你有了好材料。我也帮你炼制个更好的法器,那个柴刀……真的太难看了!”
谢米粒在心里笑翻了:“那柄柴刀真的很好用的。不说了,虽然我感觉出你很有本事的没打草惊蛇,但我们好歹也是要去打怪。打怪就该有打怪的样子呀!”
欧阳之鹤耸耸肩,跟谢米粒打了个手势,向巷子深处走去。欧阳之鹤走到一栋最老旧、普通的小院门前停了下来。腐朽斑驳的老木门,带着门环画着门神的双开木门虚掩着。欧阳之鹤没有击打门环,对着谢米粒一笑,谢米粒了解,里面的人已经觉察到他们的到来。
欧阳之鹤推开木门,也许是木门的历史太过悠久,随着门的推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谢米粒随着欧阳之鹤便漫步朝小院走去,一边散出意识力向小院的主人探去。
小院里只有一座三层的木质小楼,整个小楼里只有一个耄耋老人居住在第三层小楼里的一间房间内。这个老人鹤发童颜,紧闭着双眼盘腿坐在房间里的雕花大床上。在他的面前,放着一个稻草编就的小人人,小人身上贴着写着王睿名字的纸条,而且同样在心脏位置有一只红顶蜈蚣,身上同样密密麻麻、小如针鼻的无数蠕动的小虫。
就在欧阳之鹤和谢米粒踏入小楼后,老人豁然睁开了双眼,刹那间出手,扯烂了稻草人,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