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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胤禛,你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我都还没老,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先老了呢?”
“我老了吗?”他故意夸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哦,好像是有点儿!我的彤儿怎么永远都这么年轻呢?你快告诉我有是返老还童的办法,我可以跟你一起年轻,一起老!”
“胤禛,你答应我的事都做得到吗?我想跟你一起老,等到老的时候我们还要一起手牵着着手去看夕阳。”
“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没有做到?这也是我答应你的,你放心吧!我没能么容易老的,有你在一起,我哪里舍得老呢?前阵子是没有看见你,你以后都陪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们以后都在一起!”
“恩!我们以后都要在一起!”
皇后没有人陪她一起老,所以她一个人先走了,去另一个世界寻找一个愿意陪她一起到老的人。
那拉番外
说他无情?所有人对初次侍寝的宫女都讳莫如深,他却可怜她将她领进府来了;说他有情?身为他的嫡福晋,他连每月例行的两天要歇在我院里的规矩有时都做不到,来了也是一进屋就睡,其余的时间不是呆在自己的书房就是轮流在宋氏与常氏那里。娘家人还以为是我身体有问题,一直都不能怀孕, 不断的托人送药进来,我只能羞愧地扔掉。
成亲五年了,某天,他说:“我是不是亏欠了你很多?”我只能默默地哭泣。当年皇上将我赐婚给比我大一岁的他时就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心性,要我好好照顾他。看着他慢慢成熟,看着他流连在别人的身边,我只能默默地忍,因为我是大家闺秀,因为我是一家人的骄傲,因为我是他们的希望。少女初开的情窦在默默的岁月里忍到枯萎。那天,我们才终于完成了迟到的洞房。我以为这将是一个美丽的开始,而不过几天,他便转身到新来的李氏院子去了。
常氏因为难产死了,李氏一来,宋氏也失宠了。李氏很美,美得很猖狂,美得让人压抑,我不喜欢见到她,可不得不每天都要面对她。还好我怀孕了,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他的长子——晖儿,他来我院子里的次数多了些,却只是来看儿子的。算了,有晖儿给我做伴就够了!在他身上是得不到爱情的,因为他没有爱情!哪怕他再宠李氏,那也不是古诗词里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情!
他很疼晖儿。虽然李氏在几个月后也生了一个儿子,可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欣喜,淡淡然然地接受了。虽然李氏很得宠,接连生了几个孩子,可欣慰的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让她替代我掌管后院的地位。他每次来看晖儿的时候,我就默默地看着他,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或许从来就不该奢望爱情的吧!天家无情!这样的生活就够了。
我去小书房接晖儿回来吃午饭,看见秦全儿正在指挥一帮家丁在院里种栀子花,心下好奇。
“秦全儿,你这是做什么呀?”
“奴才给福晋请安!爷吩咐奴才将这后院都种上栀子花的!”
“这都过了种花时节了,怎么还种花呀?爷喜欢的不是雪魄吗?”
“这奴才就不清楚了。爷说了,只要有心就没有什么办不好的事儿!”
这事透着一股子稀奇,可我实在想不出在他那么一板一眼的人身上会有什么样的稀奇!过了便忘了。后来才知道,这是她最喜欢的花!有着我一辈子都在期待的寓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二天他就到山东赈灾去了。这一去便是三四个月,他再回来时,我的儿子已经殇了!我的伤心还未过,更伤心的事就来了:宫里怕他回来伤心,又看他子嗣单薄,德妃宣我进宫,将文秀的耿氏带了回来,让她替爷解解愁,也兴旺府里的子嗣。宫里对他的关爱,我自然看得清清楚楚,身为他们家的儿媳妇,我的心情是可以忽略的。我只能忍着伤痛将她带回来。好在相处了一段时间,她给人的印象还不错,比李氏和宋氏还是要讨人喜欢些,我对她的态度也就好了些。她的命运也只是个未知数,何苦为难她呢!
刚丧子,就要亲自将别的女人领到自己的男人身边,我以为这是最残忍,最伤心的事,没想到还有更另人撕心断肠的事。
他辗转从江南回来了,我以为他回来会花点时间来安慰我一下,毕竟那也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可是他都走到我院门口了,停了一下竟又折回去了。院里的丫头打听过了,他也没去没的院子,我的心才稍微平衡了些!
几天后,他过来吩咐我好好准备一场婚事,他与别的女人的婚事!我都还没来得及将耿氏带给他看一下,他竟然就要求我着手准备一场热热闹闹的婚事。宫里也来人要我进宫一趟,嘱咐我婚礼的事情。进了宫我才知道,原来为了求得这门婚事,他竟然在大雨里跪昏了过去。他们口里的人是相处我十多年的那个无情冷淡的夫君吗?
越临近婚期,偶尔见他时那既兴奋又紧张还期待的神情,我才肯稍微的接受他们口中那个的人就是他。会让他这样失神,将要进门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麻木地指挥的下人仔细检查好婚礼的各项细节,这是唯一一次他亲自叮嘱的,若出了任何差错,以他的惯性,没有人能承担得起!
敬茶的那天,几个平常露面的都早早的来了,按照规矩和惯例,应该是新进门的人妹妹早早的到我这里来等着其他人来,可这会儿都快中午了,那边的人还没来。
“这钮钴禄氏分明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李氏先唠叨了起来。
“是啊,姐姐,这钮钴禄氏摆明了就是让姐姐难看!”宋氏也跟着起哄。
我心里本来就等得不耐烦了,他们俩昨儿个才成亲,一大堆子的事偏要我去料理,她还这么摆谱,等到这个时候了都还不来,我心里越想越窝火。
正在这时候,她却来了。一脚踏进大门,眼睛朝正上方我的位置看过来,目光里没有一丝的愧疚,倒有一些些的不耐烦,不马上给我先请安,却将目光移到我旁边的李氏身上。我认真地打量她,真是个美人胚子呀!将这李氏也给比下去了,那眼神倒是没李氏的锋利,不过那傲慢劲儿也不是小瞧的!看来李氏这会儿是遇上对手,我就让她们俩去闹腾吧,省得李氏一天到晚四处猖狂。可眼下,我也不能让她就将我小瞧了,否则等她以后得宠了,还有我的安生日子过吗?先给她个下马威,让她们去龙虎斗吧!只要事情不闹大了,爷从来不管这后院女人的事儿!
我轻轻咳了一声提醒她,将她的视线给拉回来,她这才回过头来,面上倒是装得规规矩矩地给我请安。在我面前知道装就好,别像李氏那样连装都不装一下,等哪天得了机会别怪我不客气!
“妹妹以后要好生服侍爷,谨守好府里头的规矩!”
其实这句话每个新进来的妹妹,我都要交代一遍,就在前不久,我才跟静雯交代了的,可今天想起爷成亲前反常的态度,以及她今天的态度,我心里的火气就不由地有些压不住。
她应了声,便随着丫头往李氏那边去敬茶,所有人都看得出李氏故意泼茶到奉茶的丫头身上是想给她找茬,都在等着看好戏,她却摆出淡淡地笑容气定神闲的将李氏给摆弄过去了。等到身份比她低下的宋氏也借着我与李氏当才的态度给她脸色看的时候,她仍然是一副淡淡的笑容,礼貌有加。
这个丫头比李氏可厉害多了!在加上爷对她的态度,来日若得了个儿子,那岂不是要将我取代了?这个女人不得不防!还好在爷要我挑个利索丫头到她院子去的时候,我就忍痛送了梦月的贴身丫头柳儿过去,以后那边的情况有她给我汇报着,也好知己知彼。
等都奉完茶了,我就开始讲《女戒》、《女训》,这么些年来,平均每年都至少得进来个新人吧,每个人来我都得讲一遍,人家听不烦,我讲都讲烦了,还是得忍着讲下去。
突然听得李氏一声吆喝:“妹妹!”我才发现那钮钴禄氏竟然给听迷糊得快睡着了。这丫头也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吧?都睡到大中午才来请安,这会儿居然还能睡着了,真是气死人了!可碍于身份我有不能像李氏和宋氏那样指责她几句解解愤,便由着她俩去,我倒要看看那个丫头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我慢慢地喝着茶,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从杯沿瞧见她的脸色随着李氏和宋氏的数落越来越沉,不知道还能忍多久?今天让你了解了解情况,以后可别太嚣张。奇了怪了,那两位可也真够能讲的,往日里也没见她们这么同仇敌忾过!丫头,这可只能怪你自己,进门第一天就迟到,才刚开始就树了这么些敌人;也只能怪你进门的不是时候,若再晚个一年半载的,我习惯了也不会太往心里去,你千不该万不该让他这么急巴巴地就领着进府来,可别怪我不护着你!
眼见她就要忍不住了,我以为即将有一场精彩的好戏看了,谁知此刻门外响起了一片请安声:“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
他怎么来了?往日盼穿了心也盼不来他,今儿个不想他来,他偏就来了。我收起刚才的情绪领着众人迎到门口去给他请安。
“爷这么今儿个到我这屋里来了?”我眼角的余光瞄到所有人刚才都来请安了,就只有钮钴禄氏一个人还愣在座位上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她这是要趁着机会在爷面前让我们下不了台呢!我只好随意扯出一个话题希望爷不要注意到她那个方向去!
“爷顺便路过就过来看一下!”
顺便路过?我知道自己选个再怎么显眼的位置,他也不会进来瞧一瞧的,所以特意选了处这么偏僻的位置,他这是打哪里路过了?他这是专程到我这里来瞧人的吧!刚说了话,眼睛就一直停留在钮钴禄氏的身上。我还犯傻的想引开他的注意力,怎么就没注意他自进这屋起,眼角的余光就一直在她身上!
“咦!钮钴禄氏怎么还在这里呀?”他装出一副浑不知情的样子,故意大声地问。钮钴禄氏就黯然地坐在椅子上,旁若无人地瞪了他一眼,努了努嘴像是跟他斗气似的,什么也没跟他说。
他不但不生气,眼里反而闪过一丝丝的心疼。心疼?她那么傲慢,他还心疼什么?我的心里有了些许隐隐的不服又不安。
大家都相继的辞了出去,她在他眼神的示意下也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我与他。
“那拉氏,你的宽厚贤良都到哪里去了?爷在门外站了好久,就是想给你机会。若不是知道以她的性子就要发火了才进来,你是不是还要看着李氏和宋氏跟她打一架呢?”
“爷息怒!是我管教无方,请爷责罚!”
“你压根就没管教,你分明就是在怂恿,在纵容她们!”
“爷!李妹妹和宋妹妹也是看在妹妹今儿个实在是不守规矩,让她们都等了一上午了才气不过的。我也是按规矩给她点提醒,只是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那地步!爷若是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
“爷的事儿你们也想管吗?今儿个是爷起晚了,不关她的事!她住得远了些,已经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给你们敬茶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以后若还有今儿个的情况发生,可别怪爷没提醒你!安安心心做你的嫡福晋!管好你该管的事,管好你该管的人!她住我那里,你就不用管她了!她身子虚,大老远的跑过来也没有什么实事,以后她就免了来请安的礼了!这些话,我也就跟你说,怎么跟她们交代,你自己看着办吧!”
当初他将他自己的院子叫我布置新房的时候是说他反正也经常歇在书房,钮钴禄氏,我的娘家人后来告诉我的江南苏州富商陈家的大小姐陈彤希,院子空在那里也是空了,就让她住了!现在看来他是早就想好了不让她受这后院女人的约束了!说她身子虚?看她哪生龙活虎的样子,哪有一点虚的痕迹?你要这样说,我也就不拆穿你!当初给我说那个女人的生活习惯的时候,我心里就有根儿刺,没想到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竟然到了她什么时候会生气都知道了,他在她身上的用心可真是叫人心痛啊!这个男人原来也会这样的体贴一个女人呢!
他既然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也得另外偏个理 由让大家息事宁人,也要顺便说清她以后不来请安的事,免得以后又乱传,传到他耳朵里,我可就遭罪了。
天下着雨,没想到她竟然来请安了,还恭恭敬敬的。想起爷那天说的话,我起码在面上也不能让那个另两个心里不舒服的人瞧出端倪了,对她也客客气气。
没想到她回去后,柳儿传话过来说她淋了一场雨,真的就病了!爷说她身体虚,她还真就要好好表现表现博同情了!我倒要去看看你是真的虚,还是假的虚!在我面前演戏,你这丫头还嫩了点儿!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