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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还用你说!”
翁镁玲皱了皱鼻子,却还是将脑袋靠在了陈笑棠的身上,心里甜丝的。
转眼间,两人便偎依着来到了剧组为演员准备的临时住宿处。
虽然说是剧组为演员们准备的宿舍,可由于最忙最赶场的人物就是陈笑棠,他一口气拍三部戏,别说回家休息了,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因此整个宿舍就成了他专人的休憩场所。陈笑棠也不客气,把自己的家当也都拿了过来,什么洗漱用具,毛巾牙刷,甚至还有更换的衣服等等,就差把吃饭的家伙也带来了,整个地方完全成了他的私人客房。
打开房门,把翁镁玲送了进去,陈笑棠笑道:“阿翁,你先等会,我去帮你找几件替换的衣服。”
说完,陈笑棠三两步跑进卧室,打开了衣柜,那里面基本上都是自己清一色的衬衣,于是陈笑棠随手找了一件白色的,权当是翁镁玲睡衣——……两分钟后,看着跟到浴室门口地陈笑棠,翁镁玲俏脸微红,“喂,我要洗澡了,你跟着来干什么?”
陈笑棠在翁镁玲胸脯上瞄了几眼,摆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道:“呃,我来看看这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哎哟……”
不等陈笑棠把话说完,翁镁玲便板着那红扑扑的脸蛋,抬脚踹了过去,紧接着又“篷”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须臾一阵阵轻微地哗哗水响传来。
……约莫半个小时后,翁镁玲走出了浴缸。
细心地擦拭完身上的水珠,翁镁玲正待换上自己原先地内衣时,目光却不自禁地向陈笑棠帮她准备的那件白色衬衣望了过去。翁镁玲娇靥微红,那眼神先是羞涩,继而犹豫,最后却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拿起那件单薄的白色衣服……女人穿男人的衣服自有一番风情,尤其穿着雪白的薄衬衣,那种风情更是妩媚诱人,让人很容易想起办公室那类暧昧的事情。
两分钟后,翁镁玲慢慢地拉开了浴室房门,转眼一扫,却没见到陈笑棠地踪影,不禁有些愕然,随即却又羞人的想道,他不会是在卧室里吧?翁镁玲那颗心儿更是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可两腿却不由自主地朝那边迈了过去…………这个时候,陈笑棠的确是在卧室。这几天接连不断地拍戏,《古惑仔》,《再见黄埔滩》,还有《黄浦倾情》,既做主演,又做配角,既做编剧,又做监制……一身的头衔,在别人看来光耀夺目,在他来说却搞得自己疲惫不堪。
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原本想要洗个澡再睡下的,可是翁镁玲霸占了浴室,他只好先钻进被窝暖和着。
谁知道他脑袋一沾枕头,就睡意朦胧,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更是早忘了外面还有一位正在沐浴的美女…………此时,翁镁玲心里满是羞恼。
翁镁玲本以为陈笑棠肯定会等着自己的,所以当她走向卧室的时候,心里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可十几秒后,当她看见陈笑棠裹着被子呼呼大睡的模样时,心里却全被一股难言的失落所充塞。愣愣地站了一会,翁镁玲大感忿忿不平,“好啊,该死的家伙,怪不得你不见了呢,原来是躲在这里睡大觉,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翁镁玲心中大骂着,三两步走到床前,抓住被角使劲一掀“……”
蓦地,翁镁玲呆住了,那张白嫩的俏脸刷地一下就变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啊!”
陈笑棠睁开眼睛迷糊了一会,旋即却尖叫一声,手忙脚乱把被子重复盖回到自己身上。模样活像是被侵害了的可怜少女。
其实,陈笑棠的这番表情和举动绝对是真的,他也没有料到翁镁玲会这般冲动,竟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被子掀开,自己可是把湿衣服都脱光了的。
“你……你鬼叫什么?!”被陈笑棠的叫声惊醒,翁镁玲紧绷着那红彤彤的脸颊,气鼓鼓地瞪着陈笑棠,心里却是又羞愤交加,“这坏蛋,居然脱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我、我饶不了他!”
陈笑棠哭丧着脸道:“不是我想叫啊!你刚才突然来那么一下,你说我能不吃惊吗?”
“你……”翁镁玲脸色愈加娇艳,这大坏蛋,竟还倒打一耙!!
陈笑棠偷偷瞄了翁镁玲一眼,心中暗笑,紧接着却一扫脸上颓丧,慨然道:“阿翁,你也别太往心理去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嘛,脸皮比较厚,看光了就看光了,我是不会介意的,谁让我们俩关系这么好呢!”
“你不介意,我介意!”
听到陈笑棠这句颇有点无耻的话,翁镁玲心里羞恼更烈。看着陈笑棠咬牙切齿地道了一声,突然抓起床上地一只枕头,朝陈笑棠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同时,口中还不停地叫着:“大坏蛋、大色狼,叫你胡说八道,叫你胡说八道……”
翁镁玲的每一下都使了极大的力气,只是那枕头本就是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半点“杀伤力”,对于陈笑棠来说,基本上跟挠痒痒差不多——可怜的女人,难道就不知道还有一种凶器叫菜刀吗?!
……几分钟后,翁镁玲微有些喘息地停了下来。
这时候,翁镁玲已经甩掉拖鞋,跳到了床上,分开双腿跨坐陈笑棠小腹处。经过这么一番剧烈的陈笑棠,翁镁玲还真有些累了,檀口微张,满面飞霞,就像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分外诱人。而身上那件睡袍也稍稍敝了开来,露出酥胸处那一片白里透红地肌肤。下面那两条修美的玉~腿也因为坐姿的关系而显现了大半截,在灯光的映照下。恍似流淌着莹莹光泽。
哦——观~音~坐~莲?!
某人很下贱地想。
“阿翁,你歇口气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笑棠双手捂住脸部,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语气求饶着,可他的那两道目光却偷偷地从指间缝隙中瞅了过去,在这短短地数分钟时间里,观赏了无数美妙chūn~光。不但大饱眼福,便连身体某处也开始蠢蠢yù动起来。唔,被这么一个美人儿骑在身上,哪个非柳下惠型的正常男人不蠢动!
翁镁玲听到陈笑棠的话,只是哼哼了两声,依旧虎视眈眈地看着这家伙。过了好一会儿,翁镁玲的呼吸顺畅了些,这才扬了扬手中的武器——枕头,噘着小嘴,犹自有些愤愤不平的道:“这次算是便宜你了……嗯……”
说着话时,翁镁玲便要站起起来,可身子才微微一动,就发觉下面双股交会的娇嫩之处竟多了一样坚硬的东西。翁镁玲轻吟一声,娇躯悸颤了几下,便酥酥软软地瘫倒在了陈笑棠身上,就似吃了软骨散一般,浑身再也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坏家伙,又是那坏东西在作怪!
翁镁玲又羞又急,心中暗骂了起来,脸庞却烫如火烧,睁着那双乌黑的眼珠子盯着陈笑棠,娇媚得都能溢出水来。
陈笑棠将双掌从脸上挪开,“诧异”地看了看伏在自己身上地翁镁玲,明知故问的道:“阿翁,你怎么了?”
“你……要死啦!”
翁镁玲一脸娇嗔地瞪视着陈笑棠,可话一说完,翁镁玲竟发觉陈笑棠突然用力地挺了挺腰肢。尽管还隔着一层被子,可女人那最为敏感地地方被这么一碰,翁镁玲芳心剧颤,忙紧闭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可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起来。
“如果一直被你这么压着,我真地要死了!”陈笑棠叹了口气,瞬即又笑道,“不过,如果我们两人换种姿势,那就舒服多了……”说着,陈笑棠也不管翁镁玲同意不同意,陡地一个翻身,将翁镁玲压在了身下。
陈笑棠手上的动作也极其迅速,几乎在同一瞬间,那隔在他和翁镁玲之间的被子便被抽离出来,重新覆在了他们两人身上。紧贴着身上这具火热绵软的娇躯,陈笑棠脸上虽还挂着为浓浓的笑意,可那呼吸却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小腹处似有一股熊熊的火焰,腾地往上直窜…………没有了那层被子的阻挡,双腿间地那种羞人之感越发强烈,翁镁玲的脑子顿时出现了短暂地空白,只觉自己好似一下子被抛上了云端,全身没有一处着劲的地方,极是难受。愣愣地过了一会,翁镁玲才回了现实当中,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面庞,翁镁玲芳心嗵嗵乱跳,张大着嘴唇,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来。
“你……不能……这样……”
过了半晌,翁镁玲红着脸憋出这么几个字来。声音一响起,便连翁镁玲自己都意识到了自己的话竟是这般的软弱无力。
还在化妆室里,翁镁玲答应陈笑棠在公司宿舍住下时,就已经猜到了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而她仍然随陈笑棠过来,其实心里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即便如此,当真正面临这种暧昧的场景时,翁镁玲还是特别的紧张,以至于说这句话时,嘴唇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陈笑棠却好似没有听见翁镁玲的话,抬过一只手掌拂过耳畔那几丝微有点凌乱的鬓法,温柔而缓慢地抚摸着她那滚烫的脸蛋儿……手指从柔腻的面颊到光滑的额头,从小巧的瑶鼻到嫣红的嘴唇……翁镁玲只觉陈笑棠的掌心处好似散发着一股神奇的魔力,随着他手掌的移动,翁镁玲的眼中逐渐只剩下了两往盈盈的脉脉柔情——迷蒙如雾,绵绵若水“阿翁,你好美!”陈笑棠痴迷地凝视着翁镁玲,嘴巴轻轻地点在了她那两片柔软的樱唇上。
“嗯……”
仿佛有一股热流从两人嘴唇接触的地方涌入,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翁镁玲鼻中下意识地哼了哼,心底里不觉有些激动起来,脸上绽放出了两朵娇艳的桃花,看着陈笑棠的那两泓目光也不自禁地带上了几丝淡淡的chūn意。
享受着翁镁玲红唇开阖间吐露出来的那一股股芬芳气息,陈笑棠如饮琼浆,浑身舒泰,目光却不自觉地离开了她那美艳如花的脸蛋儿,沿着修美的玉颈一直来到了下面丰挺的酥胸…………也不知过了多少分钟,翁镁玲口中已是难以克制地发出了一声声令人心襟摇荡的轻吟,裸~露的肌肤更是漂浮着盎然的桃红,在那灯光地映衬下,翁镁玲此时浑身好似流淌着一种妖艳的光泽,散发出惊人地美丽。
陈笑棠知道翁镁玲这时已没了jǐng惕,于是挪过双手,很容易就将翁镁玲身上那最后一片衣物悄然腿下。
望着眼前美景,陈笑棠的心不争气地咚咚跳起,不由撑起身子,伏在了翁镁玲那玲珑曼妙的胴~体上……“就要来了么?”
感受到身上的重量,翁镁玲的娇躯条件反shè般地绷了起来。只不过刹那后,翁镁玲的身躯便又恢复了绵软,认命般闭起了美眸,可十指却深深地陷入了两边的床垫里,等待着那每个女人一生中最关键一刻的到来。
可是过了许久,翁镁玲便发现陈笑棠依旧在做着一些隔靴搔痒的举动,芳心不觉有点羞臊、有点失望、还有点气恼……骤然间,翁镁玲陡地翻转娇躯,将陈笑棠压在了身下,板着那cháo红密布的俏脸,气呼呼的道:“就知道磨磨蹭蹭的折磨人,一点都不爽快,想要就要呗!”
在陈笑棠目瞪口呆中,翁镁玲忽地直起身子,化被动为主动,坐了下去“……??!!”
哇,不是一般的彪悍!!!
就这样,原本要推倒美女的某人,很悲催地被逆推了!!
“……”
“哎哟,我要死了……”
翁镁玲身子一颤,接着便软软地趴了下来,扁着小嘴,可怜兮兮地望着陈笑棠,那双chūn~情荡漾的美眸这时已多出了两团迷蒙的水雾,那泪珠子险些便要落了下来,显见这丫头因为刚才那莽撞的一下而受创非轻呐!
陈笑棠也回过神来,尽管翁镁玲的主动给他带来了一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可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陈笑棠是又好笑又好气,这丫头呐,也太犀利了,就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在翁镁玲那雪嫩的隆~臀上轻轻一拍,陈笑棠微笑道:“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这么逞强!”
话语间虽有点责怪的意思,可语气间却充满了对翁镁玲的溺爱和怜惜。
翁镁玲委屈的道:“谁让你一直拖拖拉拉的?人家特别难受嘛!”
陈笑棠哭笑不得的道:“你是女孩子耶,哪能这么xìng急?”
“谁、谁xìng急了?!”翁镁玲双颊满是红晕,娇嗔道。
“好!好!不是你急,是我急。”陈笑棠呵呵一笑。
“不许笑!”
翁镁玲气急败坏地瞪着陈笑棠,想起刚才自己那大胆的举动,她便羞得有些无地自容,恨不得抓起旁边的被子将自己掩个严严实实。
“嗯,我不笑了!”陈笑棠忙一本正经地绷起面颊,然后双手揽住翁镁玲的腰肢。慢慢地翻了个身。
“我怕,要不,今天就算了……”翁镁玲红着脸小声地道了一句,有些胆怯地瞟了瞟陈笑棠,见他一副怔怔的模样,翁镁玲忙又声如蚊地道。“等过几天……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好不好?”显然,刚才那一幕已经给这丫头留下了一点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