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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说到这儿,她大概觉得太过鸡血和热情了一点儿,吸一口气缓了缓劲儿,清亮的眸光微微一眨,又刺了过去。
“要我跟你?也不是不行……”
“嗯?”上野寻眼里有光亮。
“哼!做梦的时候啊……晚上枕头垫高点!”宝柒扯着嘴就嗤笑,眼看他的目光变色,她狡黠眯眸,而就在此时,电梯停下时的‘叮’声儿响了起来!
宝柒抱着肚子,一下侧身,突然便放开了嗓子。
“救——”
一个尖利的发音刚出口,她的不详预感便应验了。
“不听话!”耳边一声性感又邪气的声音低低划过之后,她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和知觉。
她知道——完蛋了!
她被俘了!
——
宝柒又做恶梦了!
一个很长很长的恶梦,一个迷乱又紧张的恶梦,简直比任何的警匪大片儿还要来得惊险可怕。昏昏沉沉中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房间里全是昏暗的灯光。
光线不强,却射得她睁开眼睛都废劲儿……
一点一点,她渐渐睁开了眼儿。
环视着黑色的四周,她再次惊悚了!
丫丫的,这是啥地方?
眼前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躺在一个通体黑色的房间中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房间里的装潢和家俱饰品倒也高档和奢华。唯一的诡异之处就在于——除了黑色之外,再也找不出其它颜色来了。
黑,黑……黑得让她无端端感觉到压抑。
当然,她知道现在不是感受的时候。
眼皮儿轻轻一颤,她已经想起来了——
她被上野寻诱俘了!那个王八蛋!
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点,她心里的骇然越骤越浓。不过她没有坐了起来,而是静静的躺着思考。
二叔现在怎么样了?他知道怎么被绑架了么?
心脏怦怦直跳,她无意识地低下头——眼睛倏地瞪圆了。天呐,她的衣服——神经像被针给刺了一下,她差点儿失声惊叫了起来。她原本的孕女装不见了,谁给她换的衣服?!
妈呀,难道是那个上野寻?
想到有可能被那个男人看了身体,她想碰墙——当然,那只是想象,她暂时还没有那么英烈。
揉了一下额头,她静静地辩别着……。
隐隐约约的,仿佛外面有一阵阵海浪在拍打的声音。
难道,又是在海上么?
娘的,为什么这些恐怖份子,不是在沙漠荒岛就是丛林大海里干这事儿啊?老选择这种地方不腻么?咳,不过,只有这种地方最安全不是?脑子里纷纷乱乱的胡思乱想着,她的胸口憋着劲儿一阵急促的起伏,眼瞅着身上换上的孕妇裙子,她自嘲着这个人的准备真是充分,连孕妇裙都有,难道准备长困她?
靠,现在她到底睡了多久?
疯了,真的要疯了!
“醒了就他妈睁开眼——”
一声儿暴喝之后,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留着满脸络腮胡子的黑衣壮汉,满脸通红,歪歪倒倒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还没有走近床边儿,并席卷新鲜空气,带来了满屋的酒气。
“来得真合适……小娘们儿,陪你爷爷爽爽?……”咕噜咕噜着,他又叹,“可惜是个大肚子……不过……生得还算俊俏!”
看着络腮胡子恶心又猥琐的笑容,宝柒撑着身子坐过来,狠狠别开头去。
丫的,味道太难闻了。
捂一下鼻子,她低吼:“喂,警告你!不要别乱来啊!”
“乱来……嚯嚯嚯……不乱来……你给爷爷醒醒酒吧……”
见他的贼手伸过来,宝柒心里骇了骇,准备和他拖延时间。不着痕迹地拉开了安全距离,她受不了地捂着鼻子,拿手直扇。
“靠,你是不是吃大蒜了?”
络腮胡子哈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瞪着她,一把歪着头去,“你怎么知道?”
“嘴忒臭!”宝柒冷哼。
“妈的!找死!”喝醉酒的络腮胡子,一把掏出腰间的枪来,拿着枪筒指着她的太阳穴,一双毛手就撑到了她的肩膀上,强迫她转过头来面对自己,粗暴的动作里满脸扭曲。
“敢说你爷爷嘴臭……爷爷今儿非得好好玩玩你……”
实在受不了太熏的味道,宝柒真想呕吐,连平时的油嘴滑舌都使不出来了,恨不得一脚揣飞他。眯了眯眼儿,她威胁,“你敢动作!不怕你们老大剥了你的皮?”
“哈,一个婊子,你以为你是谁啊?……玩了你又如何?”
络腮胡子或许并不知道她是谁,或许真是喝多了酒上了头,酒壮色胆,脑袋歪下来就要凑近她。
宝柒怀着身子不方便,可到底还是练过的,对付高手不行,对付这种虾兵还是能过几招儿。撑着笨重的身体,她往后退开,抬腿就踢向络腮胡子的胯间。
顾及着自己的肚子,她没有敢使大劲儿。
男人闷闷的呼痛了一声儿,恼羞成怒地大力扑了过来。到是没有敢开枪,不过却拿着手里的枪把直砸她的脑袋。宝柒一边儿顾及身体,一边儿又不能被男人给扑倒,纵然有点儿功夫,久不锻炼又怀孕,实在不太给力了。手脚打出去没有劲道,眼看双手被男人给缠着动弹不得,她心里惊恐了一下。
妈的!
宁愿落到上野寻的手里,到底他还是一个型男吧?
亏得她这时候还有精力想这茬!
不过,想归想,脑子却没有忘记了运转。就在手腕被那粗鲁的络腮胡男人给捏住时,她便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来人……救命啊……强奸了……”
明知道这是他们的地盘,喊了大概也没有啥用,但死马当成活马医,她到底还是试了一下。不曾想,络腮胡子真慌了,上来就捂她的嘴。
“闭嘴!”
晚了!
几秒工夫,紧闭的房门就被人一脚揣开了。
下一秒,一个三十出头的精瘦男人就快速的奔了过来。一把揪住络腮胡子的后领子就把他给提了开去。速度极快地卸掉了他手里的枪,一个狠狠的耳刮子便扇在了他的脸上。
“你他妈不要命了?灌了多少猫尿?什么女人都敢碰?”
“金总管——。”络腮胡摇了摇脑袋,摸着火辣辣的脸看着金子,酒顿时醒了一半,“不就是一个大肚子的婊子么……反正她都得死了,给兄弟玩玩又会怎么样?就那么死了,多可惜啊?”
看着他,扭动着自己的脑袋,金子手里的枪转了转,意味不明地说:“去吧!自己去墙角自扇五十个耳光!”
“金总管……我……”
眯一下眼睛,金子歪了歪头,“有意见?那等主上解决吧,你啊!自求多福了!”
不料……
他的话刚说完,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便从门外响了起来。
“拉下去——剁下他五根指头——”
五根指头和五十个耳光比,金子真的算仁慈了……
络腮胡一听那还了得?吓得软倒在地上,什么脸都不要了,一步步爬了过去,抱住上野寻的腿,“主上,主上……我错了……我不敢了,就是多喝了两杯,精虫上脑……我色迷心窍……我……”
上野寻看了宝柒一眼,潋滟的浅眸微眯,一抬脚便踢开了他。
“精虫上脑?你是在提醒我,不该剁你的手指头,而且该直接把你阉了,是吗?”
“不,不,不是……我剁手,剁手……”
大声儿嚷嚷着,络腮胡子立马抱头鼠窜,不需要旁边的人过来拉他,自己就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吁……
动了动嘴皮,宝柒的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她冲着最先进来‘救’她的金总管笑了笑,算是感激。没有想到,金子却回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儿,那眼神里包含的内容太多太丰富,当时的她消化不了。而等她终于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转瞬间,金子便挪开了视线,向上野寻点头鞠躬之后,躬身退了出去,还顺便带上了房间的门儿。
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个人了……
宝柒瞪向了上野寻!
而上野寻也正在看她,浅蓝的眸子里淡然又从容。
宝柒没有说话,更没有问他要把她怎么样。
她猜,他在等冷枭……
或者说他们之间已经就她这个肉票展开了谈判,而她现在需要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或者不能做什么……可这些,都是问不出来的!
一个女人加上两个胎儿,对于上野寻来说,会是很大的一个筹码,他能够不善加利用么?
两个人互视着,气氛静默了好一会儿。
在冷凝得差点结冰的空气里,上野寻抬手,掸了一下高质手工的黑西服,贯常的邪魅勾魂一笑,径直坐到了她的旁边来。
“你没事儿吧?宝贝儿,是不是又吓到你了?”
这叫吓么?这叫恐吓!
宝柒磨了磨牙齿,随即又释然了。
此时此刻,愤怒什么的,都是多余的……
现在的她就是一只等待被攻击的小动物,可悲得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还能发狠么?
侧眸,她瞄他:“他答应你的条件了没有?”
没有直接回答,上野寻握住了她的小手儿,笑着一点点将她攥握的拳头掰开,声音淡定又从容。
“不要激动,你胎象不是一直不稳么?太激动可不利于保胎哦?”
“少来了!假好心——”宝柒气得胸腔都快要震出了回声了,一句斥责的话出口,她自己都能够感受得到语气里的深深怒意,“上野寻……对自己的肉票装好人,知道像什么吗?”
“像什么?说说看。”上野寻似笑非笑。
“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到了目前的情况,宝柒觉得没有什么话是她不敢说的了。
上野寻微愣。
顷刻后,一张凉薄的唇又缓缓勾了起来,高大的身子侥有兴趣的斜靠过去凑近她,目光烁烁生辉:“那你准备嫖我?其实,大可不必啊!我不是说过了么?……做你的小三,随时听候你差谴!床上床下都行!”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气嘟嘟一哼,宝柒小手撑住他不断靠近的胸口。
“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一字一字说完,上野寻修长的手指便抚上她的大腿,目光盯住她纠结的面容,视线不改半丝角度,指尖一点点往上移动,慢慢地撩开了她的孕妇裙摆。
心里一慌,一愣,一急。
宝柒压抑着恼恨,清脆的嗓音带着点儿颤意。
“上野寻,不要!”
不要?
直视着她惊慌的小脸儿,上野寻原本绷紧的唇角,一点点勾了起来,笑容三分的邪气,三分的魅惑,更多的是一种仿佛势在必得的傲然,“本座为什么要听你的?除非你承认——!我就是你的小三!”
又气,又恨!
宝柒不知道说什么了!
还有人哭着喊着要做人小三儿的?丫的,什么世道!
还没回神儿,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便再次将她紧锁在了精壮的胸膛之前,呵出来的气息带着甜香儿,简直腻死个人了。
近距离和男人的按触,让宝柒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再吸气,再吐气,她谈条件。
“上野寻,你不要这样,免得你的肉票失去价值!”
“错了!”上野寻望定她,声音又低沉又邪恶,修长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温度顺着她的腰身四处游走,却并不深入半分,呼吸飘荡在她的耳边儿,一点点荡开,带着说不出来的质感。
“哪怕宝贝儿你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对于冷枭来说,价值都是一样的!”
尸体……
尸体两个字,不由得令宝柒打了一个冷颤!
“你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直挺挺的绷着身子,她的心跳,在继续加速。
再次搂紧了她的腰,上野寻没有太过激烈的动作,他似乎很喜欢这样亲近的抱着她的身体,或捏一下她的脸,或捋一下她的发,目光平静了不少。
“放心,你很快就能见到冷枭了……”
冷枭!二叔……
一想到他,此时被困的宝柒心脏里,像被人给重重捶了一下般难受。不过意识却提醒她,绝对不会有那么好的事儿。想到这个男人的奸计,她的身体气得直发抖,不免更加的心慌意乱。
“上野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到底怎么要胁他了?”
“唉,瞧瞧,真是一个偏心眼的姑娘,你怎么不问问,他这几年是怎么对付我的呢?”薄唇浅浅勾动着,上野寻看了她几秒,突然,一个炽烈的唇吻便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宝柒,我真有点儿舍不得,舍不得你去死……”
死?他真的要杀她?
宝柒的心肝抽搐了一下!
她不怕死,却害怕自己肚子里的一对双生孩子和他们的爸爸没有了命活下去。闭了闭眼睛,她火大地冲着他吼。
“行了,甭来唬我!我不怕死,你有种现在杀了我啊!”
“傻子,这么冲动干什么?!”上野寻的唇边上扯出了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来,托在她柔软腰身的掌心一拢,邪魅优雅的声音便逸了出来,“宝贝儿,你猜,本座向他提了些什么条件?”
脸色白了白,宝柒心里一寒,脱口问出:“什么条件?”
看见她在乎冷枭时急切的样子